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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叶的眸子微微一合,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气闷,而她经过时带起了一阵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极淡,却能让人宁神,他的心里却平添了几分暴躁。
明云裳在水云轻的身畔坐下,水云轻微微一笑的拉过她的手,眼里却并没有属于母亲的慈祥,她轻声道:“今日的教主之位你一定要拿下,若是拿不下,你就嫁给东方叶。”
明云裳早知水云轻的为人,对她原本也没有母女之情,此时听到这句话倒也不生气,她缓缓地道:“必不敢让母亲失望。”
水云轻点了点头,当下大声道:“我们母女分别多年,这次重逢,自不能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明云裳微笑道:“只要母亲不再将我抛下,我这一生都会守在母亲的身边。”
水云轻淡淡地道:“真是为娘的乖女儿。”
明云裳抿唇浅笑,水云轻大声道:“父皇有训,这魔教的教主之位唯有皇室之人才能享之,我早年不问教中事,将教务交于东方教主打点,这些年来,他将教务打点的甚是妥贴,我心甚慰。只是如今你们的少主已回朝,便是你们的太子,这教主之位自然得由她来当,而东方教主也认同我的安排,今日里将大家召集在这里,便是为了宣布这件事情。”
此言一出,下面顿时广议论纷纷,有**声道:“公主,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们是懂的,但是这事却有些不太对劲,总不可能让一个弱质女子领着我们砍砍杀杀吧!”
“洛龙王说得对。”另一人附和道:“我瞧着少主纤细柔弱,只怕一阵风都能吹跑,看到血就能晕倒,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复国,至于谁当教主都一样,只要大事成了之后将皇位给到少主就好。”
“放屁!”有人怒道:“如今你们连先皇的血脉都不尊重,连教主都不让她做,更别说往后打下江山来了,一旦打下来,只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取而代之。”
“什么叫做取而代之。”先前说话的那个人怒道:“这是尊重,你懂不懂,要知道我们魔教一直以来都是以男子为尊,少主说到底也是女子,身份又高贵,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又如何能做得?”
“什么叫做以男子为尊?这世上最尊重的还是血统,这些年来,不要说复国的大事了,就算是在江湖中立足我们都得被人耻笑!”
“……”
一时间,下面吵成了一团,基本上分成两派,各有各的意见,但是又各自不服对方的意见。
明云裳粗略的看了看,反对她的人还不少,她早前就听秦解语说过,整个魔教有极为严密组织,而教众在教中地位却是由各人的武功高低来决定,所以整个魔教武功最好的才能成为教主,只是到了这一代的时候,秦解语对教主之位没有兴趣,只做一个左使便好,教主之位就由东方叶代之。
明云裳知道若是要让这些人心服口服,唯有用武力解决。
她刚欲说话,东方叶却道:“大家都是一心为了魔教更好,教主之位自就变得极为重要,我教本是大齐皇上建立,便是要为皇室效力。而之前的教主要么是皇上亲自选任,要么是皇上自己上任,但是不管是谁当教主,都是为了我大齐好。少主虽然是女子,但是才华盖世,英雄无比,而且还胸怀天下,更有接济天下的胸怀,这个教主之位由她来做再合适不过。”
他的话说的很是大气,却让人听得不是滋味,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个词话这样形容一个女子的,明云裳尚不觉得有什么,水云轻的脸却已经变了。
水云轻看了东方叶一眼后道:“大齐皇室的血脉,自当与众不同,文韬武略,天下无双!”她说罢缓缓站了起来,原本温驯无比的脸上已有了专属于贵族的傲气。
明云裳就算是再不了解水云轻,她也知道水云轻发火了,她的眸光微微敛着,却并不说话,坐山观虎斗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其实是看两个人渣斗。
水云轻挑起长帘,大步走了出来,下首的人微微一愣,她却笑着对东方叶道:“东方教主这些年来虽然对我教尽心尽力,但是却并没有太大的建树,不是说你不努力,也不是说你不用心,而是能力公尽于此罢了,再居教主之位也只会让人徒增失望。”
东方叶对于水云轻的性子也有所了解,他缓缓地道:“当年公主说我是最适合做教主的人选,今日里少主回来了我自是不适合做这个教主,所谓过河拆桥也不过如此。”
他的语气淡陌,没有一分因为水云轻的指责而生气,话语里也没有一分报怨的意思,只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明云裳听到东方叶的这句话发现他也是个极懂得装模作样的人,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分熟悉的感觉,觉得眼前的东方叶像极了容景遇,两人同样都是那么爱装。
东方叶的话立刻引起了教众的共鸣,有人看着水云轻道:“公主的话说的是很轻松,可是却也有失偏颇,当年魔教面临着覆亡的危险,是东方教主倾尽全力保全,短短数年内又在燕州站稳了脚跟,这难道不是东方教主的功劳?当年出事的时候,公主跟着舒长风逍遥快活去了,何曾管过教众的死活?眼下见东方教主将这一切都理顺了,竟是连这种睐着良心的话也说的出口了!”
水云轻扭头一看,却见说话之人是教中以直言快口著称的宋义王,东方叶曾救过他的性命,他对东方叶一直忠心耿耿,此时率先为东方叶报不平。
宋义王的声音一落,立马有**喝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公主说话!”
明云裳闻言倒也觉得有趣,这里的制度看起来像是至高无上的皇权,但是毕竟不是皇权了,那些人纵然对大齐皇族的血统会尊重,但是更多的是用强弱来对待了,看来今日里她想要得到教主之位只怕会更难了。而这里的人只怕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两个派系,一派拥护水云轻,另一派则拥护东方叶。
她对魔教的这些人没有太多的好感,此时看到这番内斗便静然不语,今日里做不做这出戏的主角她不在乎。
宋义王冷笑道:“我说的是大实话,咱们魔教虽然是齐太宗所立,一直由乐姓的人在统领,可是你们如今也不看看,这世道早就改朝换代了!再说了,我们的根源是万知楼,这些年来,我们为了保护乐姓的人,我们有多少兄弟丧命。想要再复国,让我说句大不敬的话,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乐姓的人除了会压榨我们之外,再也给不了我们任何好处,我们又何为了他们卖命。倒不如跟着东方教主,他能带着我们过上好日子!”
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的人倒有一半默然。
水云轻冷哼道:“宋义王,枉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今日竟是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你如何对得起我父王!”
宋义王看着水云轻道:“老教主是待我不薄,原本在义字上,我是应该尊敬公主,可是公主却不是一个能让人尊敬之人,每日里除了躲在东方教主的后面指指点点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真本事,让我如何能服!”
水云轻冷笑一声,扭过头看着东方叶道:“东方叶,这几日里你倒是花了不少功夫!”
东方叶不紧不慢地道:“姑姑言重了,我与诸位王爷并没有任何私交,宋交王也只是实话实说,还请姑姑不要误解。宋义王的性子一向很直,不姑姑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说他的性子真,无非就是说他说的是大实话了。”水云轻的眸子里有了一分寒气,她冷笑道:“很好,看来他们这些人这几年跟了你实在是收了你不少的好处,所以才会处处为你说话,我也算是长见识了。”
东方叶看着水云轻道:“姑姑误会了。”他说罢站起来朗声道:“各位王爷,各位长老,各位兄弟,你们都不能忘了我们的教义,虽然如今时过境迁,但是你们不能忘了根本,也不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我与姑姑是至亲,老教主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忘记这所有的一切是因何而来。今日少主回来,原本是一件极高兴的事情,又何必弄得如此不快?我愿意将教主之位让于少主!”
他的话一说完,所有的目光便又落在了明云裳的身上,有**声道:“她不过是个妖媚女子,又哪里能承继大事,东方教主,如今外患压头,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你这个位置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
那人的话一出,立刻引得群雄了争议纷纷。
明云裳觉得东方叶实在是有几分像是狡猾的狐狸,那些话句句听起来大义凛然,却又无耻至极。他说要让位,说尊重水云轻,却只是责备了一句宋义王,却没有任何责罚,这其中的心思,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他根本就不会让出教主之位。
而今日的她对于教主之位却是势在必得!
她当即大声道:“东方教主大仁大义,我佩服无比,只是有些事情却想请教东方教主。”
东方叶扭头看着她,她微笑道:“我本是教中人,但是自小不在教中长大,对于教中的事情却是并不知晓,只是方才听到母亲和东方教主的对话,知道东方教主的教主之位来自于我的外公,而且只是暂代,不知是否如此?”
“什么叫做暂待,东方教主所做之事对我魔教实有大功,我们早已将他视为教主!”东方叶还未说话,宋义王便大声道。
“老教主临终前只是让东方叶暂代教主!”另一**声道:“老教主若是真的把教主之位传给了他,还请教主出视信物!”
东方叶听到那些争吵,只是眸光微敛,却看着明云裳道:“早前教主临终前,的确是把教主之位让给了我,也说明是暂代,只要公主或者少主一回来,我这教主之位自要相让。而公主之前回来的时候,我欲将教主之位让给她,公主执意不受,如今少主回来,自当相让。”
明云裳微笑道:“东方教主明事理,通情谊,义薄云天,我佩服无比,原本你为魔教立下汗马功劳,由你来做这个教主的确是再合适不过,只是你终究是个代教主,手里没有教主的信务,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我虽然对教务知之甚少,却也知道有许多教众对东方教主不满。这样长期下去,必定会有毁我都的实力。其实我来之前,原本也担心教主不愿退位,但是没料到东方教主如此仁厚,甘愿让位于我,我自不能推脱。”
东主叶微微一笑道:“少主不必推脱!这教主之位我现在便让于你!”说罢,他对居中的位置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的话一说出口,下面立马有**声道:“教主,这可使不得啊!她一个弱质女子,只是因为出身不同,就能直接接任教主之位,我们不服!而公主这一生都未能嫁人,又哪里来的女儿,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水云轻闻言脸色大变,她和舒长风虽然情意相投,但是却并没有成亲,而她嫁与明老爷,却是隐姓埋名,魔教教众并不知晓。
在这个朝代,未婚生子是要被人看不起的,她是一国公主行事都如此不检,自是不能让人信服。
明云裳对于水云轻的事情所知不多,但是这件事情也有所耳闻,她来之前也曾听仲秋说起过水云轻和舒长风的事情,早前她就一直觉得水云轻是不可能甘愿委生于明老爷,此时一听到这番话倒更明白了几分,她不由得暗猜她的老爹只怕不是明府里那个耳根子极软的明老爷,极有可能是那个什么舒长风了。
明云裳微微眯着眼道:“谁说我娘没有嫁人?她嫁的是宜城明府的明老爷,两人恩爱无比,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到宜城去查访!”
水云轻脸色不佳的看了她一眼,她拉着水云轻的手道:“母亲,我知道父亲是配不你,而且这中间还有些误会,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水云轻听到她的话不禁一愣,她知道明云裳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全她的脸面,只是她当年的人舒长风的事情可以说是闹得整个魔教沸沸扬扬。
下面的那些教众看了她一眼,倒有多数的眼里是不信的。
明云裳冷着声道:“依我看,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是欺我们母女孤弱无依,所以才百般相欺,对于那些意图想偷我教主之位之人,才百般相拥,只是今日里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们母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的眸子微微一斜后接着道:“我只闻当年我老外祖父来到燕州时,凭借他的武功力压群雄,让原本已经凌乱不堪的魔教再次走上正轨。云裳不才,却十分佩服老外祖父的气魄和能力,今日里也想学一学他,想来会一会群雄!”
她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倒有多数人怔在了那里。
水云轻知道她身上封印的事情,虽然历经很多事情,也让秦解语想方设法完全解开,只是秦解语却存了几分私心,知道她身上的封印若是解除,那巨大的力量一定让迷住她的心志,让她被魔功所累,不愿她涉险,所以在解封印的事情上一直都进展甚慢,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缓慢执行。
明云裳之前一直是个大家闺秀,若是不完全将那些魔功释放出来,武功始终只能算一流高手,却绝对成不了顶级的高手。
而魔教一向以武为尊,若是能技压群雄,自能让所有人信服。
而水云轻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就是怕明云裳她的武功太差,今日里若是得不到教主之位,只怕还坐因此事丧命。她虽然不太喜欢明云裳,但是那终究是她的女儿,她自不愿明云裳命丧在此。且明云裳若是死了,她就再也没有人能帮她夺得魔教教主之位,更没有人能助她平定天下,从天顺帝的手里将皇位抢过来!
水云轻扭头看了秦解语一眼,却见他的眼里也满是担心,心里不禁有几分怒气,暗骂秦解语行事太过拖拉,若是早早帮她将封印在体内的功力释放,今日里倒也不怕。水云轻在原本想要这明云裳住进主人魔教的这几日将她身上的封印解除,没料到秦解语时刻守在她的身边,根本就无从解起。
东方叶对于明云裳的武功也是知晓的,知道她虽然有应变之才,但是却并没有太高的武功,所学之术,始终是上不了台面,那些招式虽然有些古怪,但是绝对不是身经百战的魔教高手的对手。
他想起之前派对高手前去杀谨夜风的事情,那两个高手可以说是武功了的,却还是死在了明云裳的手中,他至今也没有弄明白明云裳是如何将他们杀了的。而他也曾见明云裳发过狠,那样子倒也有几分可怕。他此时见明云裳如此镇定的提出这个要求,只道是明云裳身上封印已经完全解除。
他是知道当年前任教主在死之前将他的绝学通过极为特殊的媒介封印在明云裳的体内,只是那媒介太过强悍,水云轻终是顾念爱女,所以又用内力帮明云裳吸收,所以明云裳才能安然长大。而那些媒介一旦破除的话,若没有足够强的内力引导的话,却能蚀人心骨,取人性命。
所以当明云裳将体内的封印冲开一道口子时,水云轻便感受到了,忙连哄带骗的让秦解语前去传授明云裳内功心法,原本这件事情也是极为危险的,秦解语的武功路数虽然和上任教主的相同,但是却也没有那么丰厚,明云裳本身又没有内功的根基,那些内力一旦冲出,她根本就无力控制。
而她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当日里冲破禁关之时,竟就失足落进了河里,那河里水温骤低,封印一遇到低温运行的速度一慢,到她的体内就只有零星一些,她没有武功,也就感觉不到那内息的紊乱。原本不需几日,她也有性命之忧,只是那时秦解语刚好赶了过来,替她解除了一部分的封印,然后又教了她如何使用内功心法,然后郁梦离又送来了极珍贵的药物服下,她这才算是险险度过了最关键的一关。
只是这些事情,有很多是阴差阳错,再加上明云裳不明就里,反倒稳稳妥妥的度过了。
老教主在她身上设下封印之事,所知之人并不多,只是见她原本还是娇娇媚媚,可是此番话一说口,单手负在身后的样子,就有几分别样的杀气,那杀气竟凌厉无比。
水云轻对于明云裳的事情最是清楚,当下看着她道:“裳儿,这样做太危险了。”
明云裳淡淡地道:“能得母亲这般牵挂,女儿心里十分高兴,女儿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能报亲恩之事,母亲想要这个教主之位,女儿自当为母亲拿下。今日这一战,权当是为报母亲的生育之恩,若是饶幸能得到,日后我也便不再欠母亲任何东西了。”
水云轻闻言心里似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心里有些恼火,当下瞪着眼睛看着明云裳,明云裳却又微微低着头道:“我虽然不算顶聪明,但是也不算是笨人,母亲对我是否喜欢我看一眼自也知晓,而这些年来我吃尽了苦头,母亲纵是知晓,也没有出手相护,怕是觉得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打紧。我思前想后,觉得母亲会派阿语过来帮我也不过是我阴差阳错冲破了那记封印,让母亲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而后我便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到当朝左相,让母亲觉得我还能做些事情,所以才会与兰陵王联手在燕州闹起这么大的事情,一则是想将我引来,再则是想借此机让我一统天下。我在这里多谢母亲的良苦用心,但是这件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母亲所能掌控的,我也从来都不是母亲所能掌控得了的。”
她的声音不大,仅让水云轻能够听得到。
水云轻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明云裳却又缓缓叹了口气道:“原本这些话我是不想对母亲讲的,只是如今却又觉得,若是不讲,今日里还不知生死如何,母亲会觉得我还欠了母亲极多的东西,所以才把话说清楚。我今日若是死了,母亲也不必为我挂念。”
水云轻听到她前面的话时还有些怒气,听到她后面的话时就有了一分愧疚,对于这个女儿,她因为舒长风的原因并不是太喜欢,但是却终究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而她当年将明云裳抛下时,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妥,只是越往后隔的时间越长,她对明云裳的情份也就淡陌了。
明云裳此时的话却又唤起了她心底仅存的母性,她那些利用的心思一时间也散了不少。
水云轻看着明云裳道:“你不必对我说这些,你今日里若是连这件事情也做不好的话,我倒更宁愿之前没有生你!”
明云裳看到水云裳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道:“甚好……”
水云轻却又道:“你今日里最好是小心一点,留下一条命来,你不认我个母亲也可以,但是你总该为你的夫婿想想。”
明云裳愣了一下,水云轻的眸子里泛起了一抹异样的光华,她凑到明云裳的耳畔道:“火线草是我让人送了一点经东方叶的,他手上的确没有太多,但是我的手上却有很多。”
明云裳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一时间也不知道水云轻这句话是真还是假,水云轻却又冷冷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来魔教不过是为了救郁梦离,你的那些小把戏瞒不过我的眼睛,东方叶的那些小把戏也一样瞒不过我的眼睛!”
明云裳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深思,她以前也是看不起水云轻的,觉得这个女人除了有一颗恶毒的心之外就再也没有过多的本事,可是此时水云轻的话一说出口,她便知道水云轻也是个极聪明的人,魔教里所有的事情,怕是没有一件事情能瞒得过水云轻的眼睛。
水云轻微笑道:“所以我的宝贝女儿,你这一次一定要尽力。”
明云裳的眼里有了一股恨意,她以前一直觉得虎毒不食子,但是这些规律到了水云轻这里显然是不存在的。
她也微笑道:“母亲大可放心,不管是为了谁,我都会尽力。”
宋义王大声道:“少主倒是有些个性,你敢说这样的话,想来对我教的教条也有所知,只是你也不想想你那副细皮嫩肉的样子,又哪里能打得过我们这些兄弟!”
明云裳微笑道:“是啊,我是细皮嫩肉,还是一个女人了,你们就真的忍心打我吗?”说罢,她大大方方的一笑,她这一笑加上脸上之前的妆容,顿时满量妖冶之态,倒让下面的一堆魔教高手心里一酥。
宋义王哈哈大笑道:“东方教主上位之时,曾经大胜十场,你这位样子,只要能胜上三场,我们就算你赢,东方教主,你说好不好?”
东方叶微笑道:“我这教主之位随时都可以让给少主,只要众位王爷服气,几场都行。但是你们可不要小看了少主,她虽然是个女儿身,但是气度和计谋都不输给寻常男子。”
明云裳暗骂东方叶太过卑鄙无耻,此时这样说无非就是提醒这些教众,她的武功并不低,她微微一笑道:“承蒙东方教主看得起,以前和教主过招时,总觉得教主是个不折不扣的英雄,今日再一看东方教主的行事,当真是大气无比,对我这个弱质女子也是百般相护,佩服佩服!”
东方叶微笑道:“少主客气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少主好。”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勾,宋义王却跳出来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和女子交过手,今日里有这样的机会,我自不能错过!”
明云裳微皱着眉头道:“我是说要和大家出试,可是又没有说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大家都是一家人,总是打打杀杀的会伤了和气,就算不伤和气,有点损伤也是不好的,不如我们来文斗如何?”
宋义王是个粗人,闻言皱眉道:“我们这些兄弟个个都打打杀杀习惯了,若是败了,自也心甘情愿,受伤什么的也是极为正常的,文斗成何体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魔教的人都不吃肉改吃素了!”他之前听到东方叶的暗示还以为明云裳是个极厉害的人物,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倒又有些瞧不起了。
他的话说完之后,便极快的跃上了左侧的一个高台。每个教主在上任前都需要在这里打败魔教的群雄,然后才能做教主之位。
那个高台并不算太高,离地也就两米的样子,却只有十五个平方左右,有点像是民间的擂台,却又比一般的擂台要小一点。这一场比试也有一个规矩,那就是被打下台的为输的一方。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她早前就知道她的提议一定会被否认,而且她更知道在武力至上的帮派中一定得露两手才能服众,她更是早就算到宋义王做为东方叶的先锋,必定会最先跳出来反对,也会最先和她动手。
她微笑道:“我喜欢吃素。”
她要是侠气万千的说句话,宋义王早就招呼过去了,可是她偏偏是娇滴滴的说出这句话,那一双眼睛里更是风情万种,宋义王想要出手也不好意思。
宋义王站在那个高台之上,一时间有些不太自在,他看了明云裳一眼后道:“喂,你上来啊!不要在那里说些有的没有的!”
明云裳扁了扁嘴道:“打就打,谁怕谁!”她的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顿时引得轰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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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忙到现在,早饭都没来及吃,先传文吧,错字什么的我迟点再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