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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云裳看到眼前情景,她的眼里有了一分寒意,水云轻虽然是魔教公主,但是随着皇权在魔教的势力逐渐变小,这些人倒有多半没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说到底,水云轻仗的也不过是老教主的威名和她和血统罢了,再加上还有一堆保皇派的支持,否则只怕是早就在魔教没有容身之地了。
明云裳不禁又想,水云轻尚且如此,那么她呢?她这个一直没有在魔教长大的少主,在魔教里又能有多少的威信?今日里**比武又有多少的无可奈何?在魔教这个弱肉强食的的江湖门派里,若是不强大的话,又有什么人能给她尊重?
她只怕连血统什么的都靠不住,唯有靠她的实力!
她是明云裳,天下间独一无二的明云裳,这世上最为坚强勇敢的明云裳,一向勇往直前的明云裳,追求幸福的明云裳,又岂能在魔教的事情上败下阵来?她从逆境中活了下来,从朝堂的争斗中活了下来,又岂会怕区区一个魔教?
她的眼里寒茫四起,当下眯着眼道:“母亲又何必责备解语,他对母亲忠心耿耿,说的也是大实话,只是事已至此,也不用再去问其它人的责任,办法总比劳骚多。”
水云轻扭过头看着她,她淡淡地道:“说到底,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比母亲最初的预期要好上太多,只怕母亲最初还会以为我今日会死在台上,而我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母亲应该高兴才是。”
水云轻愣了一下,只是她的心里此时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定定地看着明云裳,眼里有了一分复杂,明云裳却又缓缓地道:“其实我早前在预计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各种法子,再则我还有我自己的绝技,大不了到时候拼了就是。”
水云轻的眸子微微一眯后厉声道:“解语,把她身上的封印全部解开。”
“不可以!”秦解语咬着牙道:“少主的内功根基还太浅,根本就承受不了老教主的毕生所学。”
明云裳闻言愣了一下,她早就知道她的身上存在着封印的力量,但是一直不知道那股力量来自于哪里,没料到竟是她的外公封在她身上的。更没有料到她身上的封印解除竟还会危及她的生命,她想起初见秦解语的时候,当时她昏睡好几日的事情,当时只以有他是在传她功力,所以才会有那些不适,没有料到这中间竟还有这一层的事情。
她又想起那一日在画舫上闻到那股奇怪的香味时,她身体里剧烈的痛,当时吸走了郁梦离大半的功力才清醒过来,原来所有的这些,竟都是封印解开后的反应!
她顿时明白如果不是这些日子以来秦解语一直护在她的身边,只怕依着水云轻的意思,早已将她身上所有的封印解决,她不知道所有的封印解除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扭过头去看着水云轻,水云轻的眸光一片坦然道:“她是我乐氏皇族之女,就得承受皇族留下来的一切,她的身上更有我爹留下的武功,就得肩挑起一切,你可以恨我,也可以不认我,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你的命,你根本就不能逃开命运的安排!”
明云裳觉得水云轻根本就有病,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在她和水云轻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借了明云裳的身体罢了,就算是真的明云裳不被容景遇和谨夜风逼死,只怕也会死在亲生母亲的手里。她突然有些同情起真正的明云裳来,要有多倒霉才能摊上这样的母亲?
明云裳缓缓地道:“母亲,我命由我不由天,封印就不用解除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法子对付东方叶,母亲就不用太为我操心了。”
水云轻静静的看着她,嘴角边绽出了一抹极为诡异地笑容道:“太晚了。”
明云裳一时间不明白她话里的太晚了是什么意思,当下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秦解语听到水云轻的话脸色却大变,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当下忍不住道:“你太过分了,她是人的亲生女儿,你不能这样对她!”
水云轻的眼里满是寒意,她看着秦解语道:“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是她之前曾对我说,说只要比试完之后就报答了我的生养之恩,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生了她,她一辈子就得听我的!”
明云裳一时间听不太懂两人的意思,却也能大致猜到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系,而水云轻的话越听越**,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秦解语的眼里顿时杀气涌出,却又极快的将那分杀机敛起,然后伸手拍上明云裳的后背,他一拍上去,顿时脸色大变,然后大怒道:“你好无耻!”
秦解语的手一触及明云裳的后背时,她便觉得身体传来一股极为奇异的感觉,那感觉似让她一下飞上天空,又一下坠进地狱,实在是极度不舒服,又似极度的舒服,那种感觉让她几近抓狂。
秦解语的眸子里升起了浓浓的怒气,那双贴合在明云裳后背的手已经变成了赤红色,他的眼睛也在那一刻成了赤红色。
明云裳的脑袋开始有些混沌起来,她大声道:“秦解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解语咬着牙道:“我们都上了那个老妖婆的当了!方才大厅里燃起了的婆罗香,那种香对于常人是没有影响的,但是那种香却能启能动老教主的封印,只要闻的时间长了,就能将封印解除。我担心你身上封印就此解开,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没料到那香根本就不是婆罗香,而是和婆罗香相近的释罗香!”
明云裳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那又如何?”
“释罗香虽然没有婆罗香霸道,更是需要相近的内力为引!”秦解语说这句话里已显得有些吃力了。
明云裳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她感觉到有一股极为霸道的内力涌了进来,她一时间不知道是封印的力量还是秦解语的内力,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难受无比,她忍不住大声道:“秦解语,快把手松开!”
秦解语的额头已经冒出汗珠,不是他不想松手,而是此时极本就不可能松得了手,明云裳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而他就是那块磁石。
水云轻微笑着走到两人的身侧道:“乖女儿,你不用害怕,只要你的封印一打开,你就天下无敌了,不要说一个东方叶,就是十个东方叶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明云裳此时已大致猜到水云轻的主意,她大怒道:“这世上竟有你这样丧尽天良的母亲,我咒你不得好!”她原本想要骂水云轻断子绝孙,但是一想那样岂不是咒她自己死?所以又生生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来。
水云轻长叹一口气道:“我的乖女儿,如果你一直听话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你,可惜的是你虽然聪明无比,却实在是太有自己的算盘了,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让你好好听我的话比较好,谁叫你是我的女儿,我不疼你又疼谁?”
明云裳此时身上痛的要死,纵然此时心里把水云轻恨到极致,却也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事情。
她的心里此时升起一抹悲凉,她来魔教本意是救郁梦离,却又摊上夺教主之事,夺教主也就罢了,还摊上一个既**又机关算计的老娘,老天爷待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的心里杀要骤起,原本对于水云轻,她虽然有提防,却又觉得水云轻终是她的母亲,再坏也不会设计要她的命,可是她还是低估了水云轻的恶毒。
她恨不得此时一掌拍死水云轻,可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
她的眼睛顿时变成了一片通红,那抹红色比她之前动杀机时要浓烈的多!
水云轻看到她的那双眼睛时,嘴角露出了更为得意的笑容,她缓缓地道:“我的乖女儿,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等到你的魔功完全占领你的身体之后,我再用透魂珠定在你的身上,从今往后,你就什么都要听我的了!”
明云裳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混沌,恨意也更加的重,水云轻的话她听在耳中,她心里也更加的恼怒起来,她的眼睛紧紧合上。她这一生虽然历经坎坷,但是还从来没有被人操控过,而她也不甘于被任何人控制!她的人生只能由她自己去写!
她不知怎的突然起到上次在画舵上吸走郁梦离功力的事情,心里顿时生出了万分愧疚,而此时,突然有很多的画面进到她的脑海,以前明云裳中断的记忆也在这一刻串了起来,她看到了水云轻一掌拍死身边的婢女,将那婢女放在自己的床上,见儿时的明云裳在看着她,只是妖冶一笑道:“裳儿,你以后一定要有出息,娘亲可等着享你的福了!”
小明云裳早已被吓得直发抖,小便失禁的倒了地上。
水云轻怒道:“真是个不中用的,这样就吓得尿裤子,又怎么能做我水云轻的女儿,倒不如一掌拍死你来得轻松!”说罢,她的手就扬了起来。
小明云裳吓的失声大哭,水云轻的眼里有更多的不屑,那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笑道:“现在还是不要杀你的好,也许你以后还会有用的。”
小明云裳吓得只是哭,不知道说话,水云轻却已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伸手轻轻一弹小明云裳身上的穴道,那段记忆便就此中段。
其它的记忆也涌了过来,都是一些极度不开心的记忆,其本上全是小明云裳和水云轻相处的点点滴滴,之前记忆中的慈母形象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都是家庭暴力。
明云裳只觉得所有的记忆全部乱成了一团,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却觉得她的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更不知道那些关于水云轻是慈母的记忆是明云裳自己想像出来的,还是水云轻植入她的记忆中的,只是不管是哪一种,却都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慈母竟是一个**狂,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信?
明云裳的心里难受到极致,却觉得她又微微轻醒了些,想起之前秦解语数次救她性命的事情,想起因为她吸走郁梦离的内力而导致郁梦离被寒毒折磨的事情,她心里后悔不已,更知道不管这次只要吸走秦解语的内力,那么秦解语往后必定会生不如死,她因为那个魔功害了郁梦离,又岂能再害秦解语?
她当下猛然睁开眼睛,却见水云轻就在她的身边,手里拿着一颗类似乎水晶球似的东西,见她突然睁开眼睛,水云轻似吓了一大跳。
明云裳几乎是想也没想,用尽全力突然身子向前一倾,一口便咬到水云轻的肩膀上,她这一咬夹杂了她对水云轻的浓烈恨意,咬下去立时咬开重衣,森白的牙齿重重的咬进了水云轻的肉。
水云轻没料到她这个时候竟还能保持清醒,倒也有些吃惊,更没有料到明云裳竟还借机咬伤了她,她吃痛伸手便欲去拍明云裳的天灵盖,只是手抬起来时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她费了那么多的心力才把明云裳弄到身边,让明云裳成为绝顶高手,眼见得只差最后一个环节,只要明云裳的眼珠子由红变白,往后就会一切听从她的指挥,她又如何能甘心?
她想了想,忍着剧痛一脚将明裳踢开,只是这一脚踢到明云裳的胸口里她就有后悔了,寻常练武之人若是一动手,必定会踢对方的穴道,尤其是那种极为要紧的大穴。只是明云裳此时身上封印正处于似开未开之际,她那一脚踢去便生生将那封印给踢开,巨大的内力涌来,再加之明云裳的体内那门极为邪异的武功,顿时便将了她的脚给吸住。
水云轻知道当日她父亲在封印这股力量的时候,其实存了极为险恶的居心。当年他收了东方叶和秦解语两个**,一方面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日后能有人帮他做事,另一方面更是想让其中一人成为解除封印的祭品。
那个人必须有极高的武功,极单纯的心性,东方叶行事稳重却又不失狠毒,秦解语却是个武痴,对于武学的理解较东方叶要高很多,所以他后来在教授武艺时也有所偏重,秦解语的武功走的是至阳至刚,和他自己的功力是一路的。但是东方叶的武功却偏阴柔一些,虽然也极为厉害,但是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秦解语的武学高度。
老教主当年在将这一切设计好时,只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水云轻,水云轻对于明云裳因为舒长风的原因,终究是恨大于爱,所有也一直在想要如何将她体内的封印完全解开。她思前想后,决定从秦解语入手,便设下计谋让秦解语去给明云裳解封印。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秦解语在第一次解开明云裳一小部分封印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心思虽然单纯,却也不是傻子,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而后他越是和明云裳相处,就越是喜欢这个轻盈灵动的女子,行事更是处处为她考量,所以才有了他的百般维护。
水云轻见秦解语和明云裳双双不受她的控制,这几日便一直在苦想如何将这两人的用处最大化,她思前想后,便有了后面的算计。
只是她也没有料到明云裳的心志竟如此坚定,到这个时候竟还能保持清醒,还动嘴咬了她!
明云裳看到她眼里的惊恐,脸上露出一个绚灿的笑容,那笑容原本是极美的,可是此时却有了勾魂之感,让水云轻的心尖也跟着颤抖起来。
秦解语此时的面色已经一片赤红,整个人和他的红衣成了一个颜色。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合,抬起一脚将他从她的后背踢开,秦解语一时不备,身子便重重的摔了出去,就在他摔出去的那一瞬间,他被明云裳吸走的内力也极快的全部回到他的体内!
秦解语倒地之后,他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忍不住大声唤道:“明云裳!”
明云裳没有回头看他,而是直直地看着水云轻道:“我亲爱的娘亲,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我若是要死的话,一定会让你陪着我,若没有亲娘的相陪,那条黄泉路我会寂寞的!”
“你是个疯子!”水云轻感觉到她的内力被明云裳源源不断的吸走时,心里一时间急得不行。这所有的一切,她最是清楚,更知道明云裳此时若是吸走她的内力,她就会死在明云裳的手里,而明云裳因为是在解除封印之时吸走是她偏阴柔的内力,必定会和之前的内力相抵抗,也断然是活不成的。
明云裳哈哈大笑道:“若说发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你水云轻!连自己的女儿都能那样的对待,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也会死!”水云轻咬着牙道:“我让秦解语替你解封印,想要让你活下来!”
“若没有你,我又岂会走到这一步?”明云裳冷着眼道:“你之前苦心在我身上种上的一切,今日里就一并还给你!你让我活下来?是啊,活下来成为被你操控的对像,你以为我傻啊!”
水云轻的心里升起浓浓的惧意,她将所有的一切算到了,却没有料到明云裳竟抱着和她同归于尽的心思,她这一生除了在舒长风的身上吃过亏之外,还从来没有吃过亏,此时又哪里甘心,当下看着明云裳道:“你就不想和郁梦离再厮守在一起吗?”
明云裳想到郁梦离,心里一阵难过,却又道:“有一种厮守不是两人的身体在一起,只要心在一起,就能拥有这世间最大的幸福!我也相信他会好好的活着!”
水云轻见百般劝说无用,见明云裳眼睛的颜色开始变白,她知道那封印快要完全解开的前兆,她别无他法,艰难的从怀里伸出手取出一枚银针,然后对秦解语道:“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将这枚银针扎入她的膻中穴,否则她就算是把我的内力全部吸走也会因为了功力相冲而要她的性命!”
秦解语的眼睛微微一眯,思索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你不用骗我,若是刺入那条穴道,她就必死无疑了!”他的话说完,几乎是想也没想,便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枚银针扎到了明云裳的百汇穴上。
那枚银针一刺上,明云裳便大叫一声,然后一掌将水云轻拍飞,水云轻抵挡不住倒地上,登时便晕了过去。巨大的力量把秦解语也给重重的震飞,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抹鲜血,她发了疯一般地冲了出去。
秦解语一看到这一幕,心里大急,忙大声唤道:“明云裳!明云裳!”
此时的明云裳只觉得全身有说不尽的力气,一定要找个地方释放出来才会人舒服,门外便是大厅,那些门众都等在那里,初时听到动静觉得有些好奇,紧接着便看到明云裳发了疯一般的冲出来。
东方叶一见她出来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只见她那又原本美丽无比的眼睛此时透着极为诡异的色彩,配和她的红衣和脸上的妆容,当真是妖娆无双!
守在门口的守卫见她出来便道:“少主,时间到了,现在可以比试了!”
明云裳几乎等他们的话一说完,就一拳头挥了过去,那两个守卫顿时便被拍的飞了出去,他们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柱子上,鲜血顿时便从嘴里喷了出来。
如此变故,堂上的那些魔教高手顿时愣了一下,却见明云裳将那守卫拍飞之后,便快速的朝众人奔了过来。
明云裳只觉得那两掌拍出去之后,身上舒服了不少,当下似找到了发泄的窍门,然后见人就拍。
她此时身上有老教主近乎全身的功力,再加上水云轻的功力,那威力当真是极为可怕,破坏力更是惊人,便凡靠近她的东西,几乎件件被她摧毁!
东方叶看到她这副样子,原本淡然的眼里有了惊讶,更是不自觉的站起身来,她这是怎么呢?
明云裳如疾风一般奔了出来,她此时的心志也由于巨大的外力显得有些迷乱起来,只想把身体里多余的力量发泄出来,几乎是见人就打。
东方叶知道她身体封印的事情,之前在画舫上为她备的香,便是他的手笔,此时看到这样的明云裳,知道是她身体的封印彻底解开的原因。
秦解语也极快的从偏殿里奔了出来,看到明云裳的样子他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他想上前将她抱住,只是他也知道吸魂**是如何的霸道,他就算是倾尽全力只怕也制不住她。
他站在那里,看到她如同发了疯一般又将一个魔教的教众给吸尽内力后拍飞,他实在是很难想像今日里若不制住她,她在这里发起疯来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她,魔教的高手只怕会被她诛杀至尽。
明云裳此时一片通红,而一双眼睛却成了白色,那模样端端是无比可怕。
魔教里也不乏见多识广之辈,一看到她这副样子,便有人惊叫道:“吸魂**!”
东方叶大声道:“大家快退到后殿,少主似有些不太正常。”
一个保皇派的不信邪,走到明云裳的身边大声呼道:“少主武功天下第一!”
明云裳看了他一眼,竟没有动他,他心里大是得意,以为明云裳今日里弄出这副样子,不过是为了对付东方叶罢了,他当即又大声道:“东方教主,你不是要和少主比武吗?躲着做什么,动手啊?莫不是看到少主太过英勇,所以怕了吗?”
东方叶那一派的有**声道:“教主又岂会怕少主?只是少主现在有些不太正常,只怕是疯了!”
“你才疯了!”那**声道:“分明是被少主威武吓到了,所以不敢应战!”
东方叶从来不与任何人争一时之气,只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当下眼睛一眯,扭过头吩咐身边的人道:“你们赶紧撤退!”
“教主你呢?”身边的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东方叶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你们唤我做教主,我自然得尽到教主的义务,我来阻止少主,你们快走!”
他这样一说,那些人反而没有一个人愿意走了,都站在他的身边道:“我们今日要和少主共存亡!”
东方叶大急,那些人一说完,反倒拿起剑就冲了出去,还有一人在东方叶的耳畔道:“教主,少主今日里大不正常,这殿中太小,她又性情大变,不如趁这个机会将她除去,这样便能一劳永逸了。”
东方叶的眸子微微一眯,没有说话,在自己的心腹面前,他连装都懒得装了,只是说到要杀她的时候,他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那下属见他不动,便又道:“教主,这是绝佳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我瞧着这个少主邪门的很,实在是不能留的。”
东方叶轻轻点了点头道:“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只是你觉得今日杀她能杀得了吗?”
那个下属愣了一下,东方叶缓缓地道:“她今日里封印冲破,狂性大发,就算是我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更别提杀她了,你可瞧见凡是靠近她身边的人几乎武功全部都被吸走,这样的功力可以说是无比可怕。”
那个下属不信邪地道:“教主若是觉得你来出手不太合适的话,那么就让属下来动手就好。”说罢,他大步走上前,然后大声唤道:“十二金鹰出例!”
他的话一落,便有十二个身着金色衣服的劲装汉子从洞穴里奔了出来,那人又大声道:“少主失心疯,你们快些想办法将她制住!”
十二金鹰是东方叶暗中**的一批高手,知道的人极少,他们专行刺杀之事,暗杀那些反对东方叶的保皇派的高手,有时候也会出动去杀朝中有对容景遇有异议的大臣。只是容景遇虽然一直设计害明云裳,但是却并未动用这些人,他行事虽然狠厉,却也有着男子汉的一面,绝不会用那些人去杀一个女子。
此时身边的人将那十二金鹰唤出,他原本想要了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带着十二飞鹰朝明云裳杀了过去。
此时明云裳已杀了数十魔教中的高手,除了之前杀的那两个守卫之外,其它的人几乎都未曾见血便全部被她吸干了内力。
说来也怪,明云裳所杀之人全部都是支持东方叶的下属,她只要一看到对她有一点挑衅动作的人立马出手,对她态度恭敬的倒只是看一眼便走。
魔教的众人已被她杀得怕了,倒有多数从侧门跑了,他们当中不乏杀人的魔头,但是没有一个人杀人像她这样的,而且她的内力吸得越多,出手也就更为可怕,她的那双眼睛也就更加的白了。
十二金鹰奔出来时,倒有多数人愣了一下,更多的人趁逃了出去。
明云裳一看到那刺眼的**,几乎是想也不想便挥拳攻了出去,她出手又快又狠,而且方位极为古怪,为首的金鹰一时间发应不过来,被她一掌就拍到了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出,便已断了气。
其它的金鹰一看到大鹰这样就死了,倒吓了一大跳,却发了疯一般的朝明云裳攻了过去,他们齐齐亮出了武功,刹那间刀光四起。
秦解语知道明云裳厉害的也只有吸魂**,其它的武功却是平平无奇,之前大厅里的那些高手之所以丧命,是没有人敢直接拿刀子对付她,而她只要一碰到那些人的肢体,立马便吸尽了他们的内力,此时十二金鹰用了武器,明云裳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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