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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凡,你坏笑啥?是不是又没憋好屁?”飞机场放下筷子,翘起兰花指挑着迟凡下巴撇撇嘴戏虐地问道。
“没......我还在想驴吃食的事呢,你说那驴发起情来上了性劲就不吃食了?那驴可是我借人家的,饿瘦了不好交代呀!”迟凡急忙搪塞,咧嘴笑笑把飞机场的手推开。
“你呀,就没养过牲畜吧?囫囵个的玉米秸扔给它能吃么?那得用闸刀切成小段,再说了,冬天才喂玉米秸呀,现在都是用青草喂的......有嫩的吃谁还稀罕老的?”飞机场不屑地说着,颇有深意地瞥了红云婶子一眼。
“麻痹,飞机场这是要搞事情呀!吃起醋来还没完了?你大爷的,指桑骂槐也别这么明显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很明显,飞机场是拿喂驴这事借题发挥,拐弯抹角挖苦红云婶子是早已过去鲜嫩劲的老玉米秸子,而把自己夸成一掐出水的青草,当然,迟凡就成了那吃食挑嘴的驴。
“玉米秸有嚼头啊,充饥耐饿,再说了,玉米秸也分干货鲜货呀,鲜玉米秸又甜又汁多又劲道有嚼头,不比吃青草顶用多了?”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你俩别争论这些了,管它呢,让它饿着吧,咱们先吃饭,菜都凉透气了......”迟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圆场。
“哪能不管呢?总不能只让驴出力不让驴吃草吧?隔壁黑蛋家养着牛,我去问他要点青草,鲜玉米秸是不错,而是眼下没有啊,现成的玉米秸还是去年的呢,早干巴得没水了......”
飞机场朝迟凡抿着一笑神情地对视了一眼,起身晃着大长腿出门去了。
“婶子......你跟我红莲婶子这是干啥呢?咋一说话就呛声呢,不至于吧?”迟凡有些纠结地沉吟问道。
红云婶子摇摇头,嘴角一挑说:“这是我跟跟她的事,你别管,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的骚样,她总想着压我一头......”
“既然看不惯,以后你不来她家不就完事了?呛急了眼翻了脸,那就不好了吧?好歹也是堂姐妹,差不多就得了,较那个劲干嘛?心平气和地吃完饭,然后拍屁股走人呗!”迟凡劝说道。
“凡,你不懂,”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叹息说:“我跟她打小就这样,不见面还想得慌,见了面就拌嘴,不过呢,谁也不会往心里去,就当是找个乐子玩玩解解闷吧,放心吧,不至于闹翻脸的。”
“得,我也懒得管你俩的闲事,拌嘴就拌嘴吧,可别把我扯上啊,夹在中间可是个蛋疼的事。”迟凡摇头苦笑。
既然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是习惯性掐架,彼此留有默契不至于真翻脸大打出手,只要不逼着他当裁判,那他也没必要为这事蛋疼了。
“你有啥蛋疼的?看戏呗,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不就得了?”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这大热天的,一动弹就出汗......咦,喝酒呀,你俩在那干瞪眼?凡,你喝啤的白的还是红的?”
飞机场扭着猫步晃了进来。
“啤的吧,喝着还凉快点。”
迟凡伸手去开酒,却被红云婶子给抢了先。
“我来吧,”红云婶子开了一瓶递给迟凡,然后一边开酒一边扭头看向飞机场,“红莲,你不喝啤的是吧?”
“谁说的?喝呀,小凡凡喝啥我就喝啥,我得好好陪酒不是?”飞机场撇嘴说道。
“你以前不是嫌啤酒马尿味么?”
红云婶子调侃说着,连开了几瓶酒递了过去。
“管它马尿驴尿呢,能跟小凡凡一起喝酒快活,就算是喝毒药,我也不带眨一下眼的,”飞机场抢着给迟凡倒满酒,然后看向红云婶子眉毛一挑问道:“姐,你咋不喝白酒了?不是说啤酒没劲喝着不过瘾么?”
“嗨,那会为了不搅合你俩的好事,我在屋后阴凉里磕了半天瓜子,听着热火朝天的动静、磕着五香瓜子,害得我口干舌燥的,喝点啤酒解解渴。”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飞机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呃......”
迟凡龇牙咧嘴一脸蛋疼地端起酒杯,偷偷猫了一眼红云婶子的脸色。
“一起吧,倒腾那事有双飞的花样,喝酒就不能双飞了?”
红云婶子又倒了杯酒递到他左手,然后把大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
“好,那就双飞喝一个。”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交叉双臂以蛋疼的姿势同时跟她俩喝交杯酒。
“来呀,好事成双,再干一杯。”
“呃......还飞?”
“三三不断,再交杯飞一个......”
迟凡被逼着连飞了三次,飞一次就是两大杯啤酒,眨眼的工夫就六杯酒下肚了。
“婶子呐,让我吃口菜行不?也不能一个劲地双飞交杯啊,咱意思到了就行了。”迟凡苦笑说道。
“不飞了,瞧你那一脸蛋疼的样,不会是喝不多酒吧?”飞机场撇嘴坏笑,伸手摸了把他的胸口,咋呼说:“哟,咋这么湿呢?洒的酒还是出的汗呀?”
“脱了吧,光着膀子喝酒更带劲,嗯,还凉快一些。”
还没等迟凡开口说话,红云婶子便扑上来扒他的汗衫。
“呃......我自己来吧。”
迟凡生怕红云婶子帮他“宽衣解带”惹得飞机场吃醋,急忙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把汗衫脱掉。
他咧嘴嘿嘿一笑,刚要拿起筷子叨菜,猛然瞥见飞机场的手朝他裤裆抓了过来。
“哟,这家伙又不安分了?又起性劲了?”飞机场攥着他的大棒槌揉捏了两把,挤眉弄眼贱笑说:“热哈哈的,别让它捂在里面受罪了,凡,抬下屁股,脱了短裤让它出来放放风。”
她说着便生拉硬拽往下扒他的短裤。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我自个脱就行......”
迟凡被飞机场一不小心猛扯了一把裤裆里的黑草丛,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忙“乖乖地”自个把短裤脱了下来。
大棒槌摇头晃脑地释放了出来,瞬间又增大了些个头,突兀地往斜上方傲然挺立着,那姿势实在不太雅观。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的目光顿时被它吸引了过来--红云婶子还算淡定,只是眼睛直勾勾地欣赏;而飞机场却有些按耐不住了,舌头舔着嘴唇一个劲地咽口水,那架势恨不得立马扑上来咬一口过过瘾。
“麻痹,敢扒老子的衣服?你俩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婶子呐,你俩也挺热的吧?一起脱了凉快凉快?”
他撇撇嘴,戏虐地打量了她俩几眼,不紧不慢地倒了杯酒,翘着二郎腿惬意地闷了一口。
飞机场稍微一愣,不自觉地看向红云婶子。
“想让婶子裸着身子陪你喝酒?行啊,我身上啥地方没被你看过?”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一件一件将衣服脱掉,然后端着酒杯侧着身子凑了过来。
她“豪放”地抬起一条腿搭到迟凡的膝盖上,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将秘境若隐若现地展现给迟凡;晃动胸脯用两只大馒头轮番蹭触他的胳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索游走。
“干杯!”
迟凡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跟她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麻痹,不是爱争风吃醋么?老子就就让你俩吃个够!”他心中冷笑想道。
他故意没去看飞机场的脸色,装出将她无视的样子,为的就是故意撩拨起她的妒火。
他被拔掉衣服的那一刻就想通了:于其被这俩骚娘们较着劲轮番折腾他,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看她俩互掐--欣赏两只骚掉渣的母老虎撕X大战,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哟,姐你脱衣服还真是麻利呀,也是,熟能生巧嘛,每天穿了脱、脱了穿的,也就练出速度来了。”飞机场挖苦说着,猴急地脱掉衣服凑了过来。
她刚才稍微楞了一下,而且身上穿的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也不怎么顺手,所以就被红云婶子抢得了先机,顿时心里十分不爽--特别是瞅到红云婶子胸前那俩霸道的大馒头的时候,就更是妒火中烧,她那俩干瘪包子似的奶加起来也赶不上半个馒头啊!
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呀!红莲你啥时候把下面那嘴刮胡子了?还挺干净呢,一根胡子茬都瞧不见,找你村杀猪的那谁用沥青给你拔的毛?”红云婶子打量着飞机场那不毛之地,砸吧嘴调侃说道。
飞机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反讥说:“姐,小凡凡细皮嫩肉的,你别扎着他呀!”
她说完又把两腿使劲一劈拉,一挺屁股将秘境那片不毛之地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迟凡欣赏,还挑衅地朝红云婶子眨了眨眼。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急忙将两腿劈开到最大限度,只可惜那片黑森林太过于茂盛了,秘境依旧是不能将庐山真面目展现出来。
“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迟凡咧嘴坏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两处秘境,不急不慢地跟她俩依次碰杯。
他刚要一口闷掉杯中酒,红云婶子一把将杯子抢了过去。
“凡,先别急着喝,婶子给你玩个花样。”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胸前的那俩大馒头中间,两手从外侧摁压馒头将杯子紧紧夹住,然后俯身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