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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族——
蒙迪率先众将士在流江河等候墨紫已久,墨冶大长老在墨紫出发前曾飞鸽传书告知了蒙迪墨紫被任命前来的事。
看着前方风雪中渐渐走出来的那个人影,墨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墨紫,“我哥已经来了。”
墨邪淡淡说着径直绕开众人翻身上马便离开了此地,蒙迪看着墨邪离去的背影皱眉。
从昨日蒙迪收到墨冶的来信说墨紫要来时,墨邪便不大高兴的样子,如今更是独自离去。
蒙迪虽有心想管教墨邪,奈何想到墨邪曾经对他所说的话后便也无理由去管教他了。
“来人,将马牵下去。”
不久墨紫骑着马就走到了军营之中,见墨紫翻身下马后蒙迪马上对着身后的士兵吩咐着,士兵得令上前接过了墨紫手中的马缰绳。
“这一路上可还顺利?没有遇见鬼族士兵吧。”
蒙迪目光在墨紫身上看了一圈询问道,风灵族外到处埋伏着鬼族的人,他从昨晚收到墨冶长老来信时便一直担心着墨紫会不会遇见危险。
如今见到她安然无恙,心下也放松了下来。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墨紫浅笑摇头,道:“不如先进去再说吧。”
言罢,墨紫与蒙迪将军便一起走进了主营,士兵端上来酒水与一些食物。
墨紫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整个营帐后见并没有看见墨邪的人影便抬起头看向蒙迪询问道:“墨邪呢?怎么不见他人。”
听见墨紫提及墨邪,蒙迪笑着举起酒杯与墨紫干了一杯才开口解释起来。
“墨邪身体不大舒服,此刻正在自己的营帐内休息,你若想见他不如明日吧,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
“嗯,好。”
听见蒙迪的话,墨紫温和地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他为了避开鬼族的士兵的确身心有些疲惫,蒙迪此建议他并不反对。
与蒙迪叙话一番后,蒙迪就差人将墨紫送到了他的营帐之中去了,墨紫走后墨邪走了进来。
“你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就会感激你,以后你离我哥远点。”
墨邪莫名其妙扔下这句话后也不理蒙迪的是何反应便径直再次走了出去,留下蒙迪一脸不解地看着墨邪的背影。
雪域——
“皇儿,此女不能留在我雪域,你尽早将她送回人界吧。”
冰玑宫,雪皇白谰君叹了口气对站在他身前的白泽说着,白泽低着头不用去看白谰君也知道他此刻是何神情。
“父皇,这是为何?楚歌没有做错什么事吧?您不是从小就教儿臣做人应该知恩图报吗?怎么如今却让儿臣这样做。”白泽直视着白谰君的双眼问道。
他不是很懂白谰君为何要如此对楚歌,从他一进来给他请安,白谰君从始至终都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却是为了让他把楚歌送回人界!
白谰君看着白泽仍一脸不解地样子,顿时怒了起来,第一次厉声对白泽吼道:“本王说什么你照着办就是了,总之此女断然不能再留在我雪域了。”
白谰君严厉的说完,怒瞪了眼白泽就气的站起了身不再理会白泽转身在宫婢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前堂。
白看着白谰君离开后白泽也走了出去,一出殿门口就见到楚歌已经等候他许久,见到白泽出来她马上迎了过去。
“怎么样,现在可以带我去你雪域到处逛逛了吧?”
楚歌看着白泽笑意盈盈的问着,她本来从月影的岄阁回去后心情不甚好的但听见白泽说要带我到处在雪域走走看看。
她心情又瞬间好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她们才刚走出自己宫殿的大门口就见到一个雪皇身边的宫婢前来将白泽宣了去。
为了等候白泽一出来就看要带着自己去逛雪域,楚歌就跟着走了来,白泽进去她就在外面等着他。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不用天天待在白泽的玄机宫里,而可以到处去走走看看了她眼中都是满满的兴奋色彩。
白泽看了眼她脸上的兴奋,笑着将方才白谰君告诉他的话隐藏在了自己心里。
“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说着,白泽牵起了楚歌的微栋的手便握在怀里领着她往前走去。
边走他边给楚歌介绍起来雪域。
“雪域里有赏花院子,相当于你们天楚国的御花园,不过平时大家都比较忙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人过去欣赏,以后你若无聊了可以去那里看看。”
白泽说着拉着楚歌就走在前面,春寒跟在他们的身后,主要是伺候楚歌,以免白泽突然有事需要离开,而楚歌又不认识回去的路准备的。
“在你们雪域这种气候里还有除了梅花外其他花的存在?”听见白泽说的话,楚歌瞬间双目睁大不敢置信看着他问道。
她还以为雪域里唯一的风景应该算是梅花了吧,毕竟除了梅花也没有其他花能在大雪天里生存下来了。
“笨蛋,雪域亦属于神界,雪域的花哪像人界那些花一样,正常的花在大雪天自然不能存活,可若是仙家之物那便不一样了。”
听见楚歌的话,白泽伸手弹了弹楚歌的额头,失笑一声后才给她解释起来。
跟在他们身后的春寒显然也被楚歌的话逗笑了,不过因她从小受到的礼仪使得她只是唇角浅浅一扬,不予评价。
“痛呀,你故意的吧,看我不打你。”
额头被白泽弹的轻疼,楚歌立马松开了白泽握着她的手作势要去打白泽,白泽见她手过来了赶紧错身躲开了。
“你还跑,看我这次一定打到你!”
见没有打到他,楚歌干脆小跑着欲去再打白泽春寒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她们两个像孩子一样互相追逐着。
这是春寒第一次在白泽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看见他小时候那种真正的开怀大笑,不由地让她对楚歌多生出了一丝好感。
她本就是已故的雪后的贴身宫婢,雪后去世前才将她送到了白泽身边伺候,也算是看着白泽长大的人。
若论起辈分来白泽唤她一声姨母都不差。
雪园——
白泽带着楚歌来时,楚歌一眼便被园中的景色给惊艳住了,站在她身后的白泽只见她嘴中不住的感叹着如此美景世间少有。
这是一个巨大的园子,里面一踏进来就与外面形成了对比,外面冰雪满天飞舞,而这里面则是四季如春。
各色花朵争相齐放,蝴蝶翩然起飞,几座假山屹立,假山上还有一个凉亭,耳间仿佛还能听见溪水流淌之音。
“这么好的地方,以后真该常来看看,比起外面这里要好很多。”
看着眼前的如此美景,楚歌几日来沉闷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看着她如此开心,白泽嘴角弧度也不自觉上扬了扬。
走上前牵起她的手便拉着她往假山上的凉亭而去,见他们上去春寒识趣的没有跟着停在了原地。
凉亭中,楚歌看着远处的一片锦鲤池中还有许多的锦鲤欢快的游戏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
回头看着白泽落座后也跟着坐了下去,“来雪域这么久还是这里我最喜欢。”说着她端起了白泽给她倒的一杯茶浅酌了口。
一股清甜香入喉,茶杯里几片薄薄的花瓣漂浮着。
“这是什么茶入口如此香甜?”
看着自己手里茶杯里那些淡红色茶水,楚歌好奇地看着白泽询问道。
“雪瑰,这是我母后生前最喜欢的茶。”
说到这里,白泽似是陷入了沉思般,低眸看着他手中那杯茶。
白泽的母后乃白泽心里的一道伤,一想起自己在虚镜中看见的那个脆弱的白泽,楚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想了想,她拿起茶壶给白泽手中的茶杯倒了点茶水,安慰他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了,都是我说错话了,你母后应该是个很漂亮又温柔的女子吧。”
话落,白泽抬头看了眼她,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我母后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女子,她的一生都在为我和父皇,大哥着想却从来没有为自己着想过。”
言罢,白泽语气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楚歌听着他的话赶紧转移话题道:“我给你讲讲我母后吧,和父王年轻时候的故事吧,你也别想着那些不好的回忆了。”
语毕,见白泽点头后,楚歌在脑海中整理了下自己从小听蹁跹姑姑给她讲的她母后江离与父王楚衍年轻时候的事。
“那个时候我母后还没嫁给我父王,母后只是江湖上的一个小侠女,母后的父母皆是出身江湖,父王身为天楚国的太子一次偶然出游不小心掉落到了水里,父王不识水性是母后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救了他,父王因此对母后一见钟情,父王登上皇位就立刻下令不顾众朝臣反对封母后为后,为她虚置六宫,多年来更是没有丝毫变过,一心一意只对我母后。”楚歌在给白泽讲述时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憧憬之意。
时刻注意着她的白泽见到后伸手握上了楚歌放在石桌上面的手,突然深情款款地看着楚歌道:“我的情有独钟是你,不可辜负也是你,此生只会爱你一人。”
面对白泽突如其来的表白,楚歌整个人楞了几秒,而后甜蜜地笑着回握紧了紧他的手。
殊不知他们在凉亭上面的一切对话尽数收入一人之耳,假山下面的壁波洞口,月影看着楚歌和白泽紧握的双手脸色阴沉到不能再阴沉。
十指掐入掌心她都感觉不到痛一般,紧咬着牙齿发出咯咯声响,听的她身后低着头的宫婢全身颤抖了抖。
月影仙子平日里心情不好时便会拿她们出气,如今怕是她们又要遭罪了,两个宫婢思及此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
“哼!该死的贱人!你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转世后还要和我抢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月影咬了咬牙,撰紧了手中的丝帕咬牙切齿道。
话落,她眼角余光瞥见锦鲤池里那些锦鲤正欢快的游着,脑海中一道计谋一闪,眸中含笑便脚往前一抬。
空气中突然静谧了,下一秒扑通扑通几声伴随着宫婢尖叫声响起。
“啊……来人啊,来人啊,仙子落水了,来人啊……”两个宫婢惊慌失措的看着锦鲤池里不断挣扎着的月影仙子。
眉眼间尽是手足无措,锦鲤池里的月影手脚胡乱地挥舞着,奈何池水之深很快淹没到了她头顶。
鼻间猛的灌了好几口池水,最终在她意识快消失之前余光瞥见了那抹白色身影,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见到自家主子得救后,两个宫婢停止了掩面哭泣跑上前去,楚歌从凉亭上赶到锦鲤池边时看见的正是白泽抱着全身湿透的影仙子从锦鲤池里飞身而起。
月影仙子那一身轻纱云裳羽衣湿了水窈窕身曲线姿若隐若现,胸前此起彼伏,白净的脖颈间一道红痕引人入目。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掉进锦鲤池里?”楚歌盯着平日里经常跟着月影的两个宫婢询问道。
宫婢本就受惊,现下直接被她那语气吓哭了起来,边小声哭泣边回答道:“奴婢们不知,仙子本来走的好好的可谁也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掉下池里,呜呜……”
两个宫婢说完衣袖再次擦拭上了自己的脸颊上掩面哭泣起来。
最烦听见别人哭泣,楚歌皱眉看了她们两个一眼索性直接不理会她们看向白泽道:“先送她回去吧,别到时候感冒了。”
即使再不想让白泽管月影的事,但见到月影此刻已然变成这样也不好说不管她的话。
“我送她回去就好了,你先回玄机宫等我。”白泽朝她点了点头,瞥见楚歌衣角上不知何时沾染了水迹便对赶来的春寒命令着,“楚歌我就交给你了,你送她回去后替她找身干净的衣裳换上,姜汤伺候着,别让她着了风寒。”
语毕,白泽在楚歌面前抱着昏迷不醒的月影径直离开了,楚歌顺着白泽刚才的视线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裙角湿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