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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紧紧地抱着她。
那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暗红色的夕阳一点点沉没在地平线下,夜风里,传来他模糊的呢喃:“星……”
她没听得很真切,只觉得他的呼吸和心跳都那么清晰,双臂如铁,如同某种逃不脱的禁锢,又如同某种坚硬不可侵犯的庇护。她张了张嘴,想叫他放开她,却不知为何没有真的说出口。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漂泊路上,荒郊野外,黑暗森林,旷古战场……
他就是这样抱着她,互相取暖。
火堆哔哔剥剥地响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一阵焦味。
她从恍惚的错觉中惊醒,一侧头,见一只烤兔子不知何时被烧断了串着的树枝,掉进火堆里。而小黑,正四爪并用地抢救着它,黑乎乎的小身体被炭灰熏得更黑了。
见叶萦和烬望过来,小黑有些紧张地绷了绷小身体,干笑:“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一边说,一边奋力向后一拽烤兔子,直接把一只硕大半焦的烤兔子拽出火堆,叼起来一溜烟跑了。
叶萦:“喂……”
她想叫它别走,这里只剩烬和她两人算怎么回事?
她在烬怀里挣了一下,烬便单手毫不费力地把她的两只手腕抓住扭在身后。
“你放开!”这次,她终于喊了出来,一双晶莹的眼眸愤怒地瞪着烬。
烬的手指轻抚上她的眉眼,嗓音中带着喑哑的危险:“叶萦,叶萦……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像她的人?
你的烤兔子味道,像她;
就连你生气的眉眼,也带着几分她的神韵。
是不是老天可怜我失去了她,才把你送到我的身边。
烬打横抱起叶萦,大步向屋内走去。
“你干什么?!”叶萦惊慌尖叫。
一脚踢开东厢房的门,发出一声咣当巨响,烬把叶萦丢到竹榻上,翻身压下。
“你住手!”想起了前世的某一夜,她吓得声音都变调,慌乱地试图起身,然而却被他冷酷无情地重新摔回竹榻上。
他属于人类的双腿扭曲变形,朦胧月影下,幻化成魔兽强壮的下肢和恐怖有力的骨尾。
他毫不费力地压住她,用骨尾缠住她纤细的脚,就像捆住一朵脆弱的花。
“烬!”她颤声喊,“你疯了!你别这样!”
他眼眸中有妖异紫意,俯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曾经那一夜的屈辱和恐惧又回到心头,那种任凭宰割的绝望……
她张嘴就咬,把他锋锐的薄唇的咬出一片深红血迹!
“啪”!
她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她心口起伏,一双眼睛愤怒地瞪着他:“你这个畜牲!”
“你说什么?”他的紫眸骤然变深,抓住她肩膀的手也蓦然兽化成爪,深深嵌进了她的肉里!
她惊觉失言,上辈子他不顾她的反抗占有了她,天色将曙之际,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