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看到人上摞

绥化之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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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静文愣了一会儿,还是把青牛泪抹上眼皮。

    我拉过来年胜利,站在了毛静文面前。

    毛静文以为眼睛花了,使劲地眨动,晃动头,怎么会有这么象年胜利的人呢!年胜利说话了,“毛静文,我就是三十年前被你杀死的年胜利,你别来无恙啊?”

    听到年胜利的说话,毛静文吓坏了,一下趴到桌子底下,大叫来人啊——可声音被年胜利给封住了,传不出去,尽管他喊,也没有人来。

    我敲着桌子叫毛静文出来,“你们好好谈谈,或许你给她修一座坟,披麻戴孝哭一回,事情就结束了!”

    毛静文爬出来,点头说好好,坐下来谈谈!这家伙坐到椅子上已经满脸汗水。

    这种气氛下,话就很好说了,当即决定在明晚在一个叫朗园的地方见面,晚上是我提出来的,因为年胜利需要晚上,朗园的毛静文提出的,不知道朗是个什么地方。

    当晚,我和年胜利找了家旅店住下来,我和年胜利自然开在一个房间,可年胜利却感到很是不自然。我理解,那个时候的女子都比较传统,不适应男女同室。所以我自己就又开了个房间。

    而让我惊讶的是,处理我和女司机的警察也在这里开房间,我瞬间明白了,是毛静文派来盯梢的。这个是必须的,冷丁出来我这么个人,这一宿是别想睡觉了。来侦查我也不在乎,但我决定还是和年胜利在一个屋睡比较稳妥。

    我告诉年胜利说我们被盯上了。

    什么?年胜利眼睛瞪大了,凶狠地说,“那我去做掉他!”

    这话让我一惊,头皮发麻,这个鬼真特么吓人,忙问,“怎么做掉?”

    年胜利说要做瞎这个警察的眼睛,看他还盯不盯梢。

    我急忙阻止,说这个不行,他罪不至眼睛瞎,她是奉毛静文的命令而已,你不要胡闹,这样,你要是弄,就把他的配枪给偷来,这就让她抓瞎了。

    警察把枪丢了,还那有心思跟踪。

    年胜利点头出去了,我则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饭店吃饭,那个警察也来饭店吃饭,我问年胜利她的枪被下掉了吗,年胜利说已经下掉。

    我点头,可能这家伙还不知道,我让年胜利去动她的枪套一下,年胜利就走到跟前,朝她的枪套拍了两下,警察一惊,手急忙来摸,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枪套里面空了,惊慌地站起,急匆匆地朝旅店跑去。

    横过马路,差点没被车撞上。

    我撇了一下嘴,很牛地骂了一句,小样,跟我玩!还得等。

    不等警察回来,我们就离开了饭店。然后打车来看一下朗园。

    朗园原来是个公园,是因为一个著名的烈士白朗而得名,公园很大,到处都是林子。林子对于做鬼的年胜利来说是绝对喜欢的,因为树影婆娑,阳光照不透,阴阴阳阳,阳阳阴阴,对鬼很有刺激,很有挑战性。

    果真,进了林子,年胜利欢悦起来。像个小孩地四处穿梭。我真怀疑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鬼也有快乐童真的时候,我跟不上她的脚步,可我自己四处游荡。

    走到一片茂密的点林子,看见有影子在前面,以为是年胜利就穿过去,可一看,傻眼了,原来是一对男女在打野战。

    这特么的倒霉了,我记得四大倒霉是这么说的,大风刮柴垛,拉屎掉茅厕,狗咬裤腿子,撞见人起摞。这回好,我生生撞上人起摞了。

    我本来偷偷地躲开,可好奇心让我留下来,想看看这一幕,我变换了一个角度,我爬上了一棵树,正好看的真切,这是一个不对等的碾压,男的太胖了,使劲一颠把身下的推出好远,就这样,女的发出类似加油的****啊!不过看着很疼,叫声很轴。

    看的让人热血沸腾啊,他们昏天黑地干活,我在这里呼地喊天,赶紧把命根治好吧,自己也特么地潇洒一回去。这是什么事儿,那有看这个热闹的,赶紧撤吧!从树上往下来的时候,把树丫踩断,人,一下从树上掉下来。

    我擦,掉的太不是地方了,一下滚到两个人跟前,惊得两人呆在那里。我好尴尬,为了化解尴尬,我虎着脸说:“哎哎,这是公共场所,好要不要脸,啊?”

    说完,我转身要走,后边却吼一声,“站住!就这么走,看了就白看了!”

    还叫我站住,真是的,我停住叫回头说怎么地,还让我交点观看你们表演费吗,你们污染这块地,没罚你们就不错了,玛德!我好象的骂了一句,再次转身要走。

    可没走几步,前面却出现两大汉,拦住我。

    不好了,我是不装太大了,便立即堆着笑脸说走错地了多有冒犯的话。

    可身后那个光腚的家伙叫:“把他给我带过来,玛德,看了我还想走,打瞎你的狗眼!”

    这可真吓到我了,不会吧,看一下要打瞎我,我感到遇到了流氓,流氓都很黑的。两个大汉上来扭住我,我挣脱地大叫,并喊年胜利来。

    但还是被扭到光腚男跟前,仔细一看我惊住了,原来这个女的被绑着手,这让我有些迷糊,但我还是明白了,这鸟在强奸妇女,怨不得拦住我不让我走,怨不得被我发现了男女都没穿衣服。

    我嚓,撞上摞也就罢了,还特么撞长非法上摞的,被绑的女子身子纤细,皮肤白净,看来是已经被胖子给蹂躏了,刚才的****可以理解为嚎叫。

    “大哥,怎么整?”扭着我的其中一个问光腚的胖子。

    光腚男扯了一个裤头穿上,说:把两个都做了,让他们到阴曹作伴去!

    啊!要杀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哎,我感到一阵颤抖,头皮发麻。我焦急地看向四周,这个年胜利,跑那里去飘了,还不回来呐!

    好,一个家伙抽出一把闪亮的尖刀,还在磨石上荡了荡,刀碰石头发出尖锐的声响,刺耳而虐心,然后,这家伙走过来,举起就要朝我胸口刺。

    这就要被杀了吗?这刀子下去不就完蛋了吗,一阵绝望让我眼前一片空白,我惊恐地大叫,“年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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