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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只是针对魏家的。”我脱口而出,几乎想都没想,但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们为什么要针对魏家?”
“不太清楚,跟过去看看。”陆坤说了一句,招呼我往前走。
经过沼泽之后,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什么乱七八糟的,路也渐渐的平整了起来,大路的两旁甚至还有一些田地和牲畜,这说明我们已经靠近了目的地。
我们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我俩就看见了苗人。
苗人的打扮和汉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而且那两个苗人正在谈情说爱。我和陆坤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俩并没有发觉。
那两个人正在说话,不过看着少女娇羞的模样,应该是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可他们说的都是土苗族的语言,所以我和陆坤在旁边听了老半天,都不知道他们俩在说啥?
陆坤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朝着他们的方向走去。那个男人最先看到了我们,非常警惕,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什么,然后朝我方向扑了过来。
我一脚踹在那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一下子就栽倒在一旁。
陆坤上去就是一脚:“谁让你打人的?”他直接拿出了匕首。
我吓了一跳:“别杀人啊。”
“在土苗族,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回去禀报自己的族人,到时候他们就会杀你。”陆坤的匕首眼看着就要落到那个男人的脖子上。
“那也没必要杀人。”我知道,陆坤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比我久,有些事情他比我懂。
但我也不愿意看见他杀人。
陆坤转头:“行,就按你说的。”他一掌拍在那个男人的后脑勺,那男人就晕了过去。
“你们快点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俩正朝着女孩方向靠近,突然听到那女孩开口说话。
“你会说汉语?”我放下手中武器,看着女孩说道。
女孩点了点头:“我会一点点的汉语,整个苗寨也就只有我和我阿妈会说,寨子里的人很不喜欢外人来的,你们还是走吧,我不会说出去。”
“那就多谢你了。”我走到女孩的边上,温柔的冲她笑了笑,突然伸手把女孩给打晕了。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陆坤:“还愣着干嘛?咱们两个赶紧换上他们的衣服。”
陆坤眼睛都亮了:“真有你的。”
不过他说完就朝着那个男孩的方向走去。
“别呀,那个是我的。”我冲着他说道,可陆坤已经动手了。
我只能十分无奈的,穿上了女孩的衣服。不过好在苗寨的女孩们,穿的衣服都不是那种紧绷的,我穿在身上倒也合适,就是有些短,长裤变成了七分裤,长袖变成了中袖。
陆坤憋着笑,我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我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女孩的身上,生怕她受了凉。
陆坤在旁边笑:“你不肯杀人家,就是因为这个漂亮的姑娘吧,你就不怕你那女鬼媳妇吃醋了?”
我翻个白眼:“上天有好生之德,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随便杀人。”
陆坤叹了口气:“得了吧,深山老林里的,你去问问那些苗人,他们讲不讲究法律,会不会给你留一口气?别忘了刚才那些魏家的子弟。”
我俩偷偷进苗寨,我冲着陆坤说道:“那咱们救人不?”
“当然啦,魏子宁虽说看上去挺不顶事儿的,但那丫头好歹也是西南魏家的人,咱们要是把那姑娘带回去,好处很多。”陆坤的言语当中充满了算计,虽说我不太喜欢,但他有时候说的还挺对。
他这么多年在山下,混江湖,靠手艺吃饭,自然也是个有脑子的人。
我把脸上伪装了一下,黑黢黢的看不清楚面目,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跟着陆坤进了苗寨。
一路上倒是没有人把我们给拦下来,或者说,在这个偌大的苗寨里面,根本没看见几个人。
转悠了一圈,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吊脚楼,每一个吊脚楼好像长得都一样,让我分不清楚。
也不知道魏子宁,还有那个高手李天,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最终我只能无奈的说道:“咱现在应该怎么办?整个苗寨都没有人,会不会他们把魏家的人,带来之后就直接烤了他们?”
“你想哪儿去了?”陆坤翻了个白眼:“他们是土苗族,最多把对方做成蛊,又不是食人族。”
“宴会。”我眼睛亮了,指着陆坤说道:“人这么少,肯定聚在一块开会去了,以前我们村总是这么干,他们这个寨子也一定有专门商议,或者开会的地方,所以才看不到人。”
陆坤点头:“算你聪明。”
我俩找了一圈,才终于在苗寨最深处看到一个很开阔的地带。
这地方的最正中心长着一棵巨大的槐树,槐树上挂着许多红色的绸缎,看起来像是祈福的绸缎。
所有的人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黑色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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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对着的,是高台上面的一个浑身抹满了油彩的女人,那女人还穿着鸡毛装,我们过去的时候,她正在那台子上跳舞,嘴里喃喃有词,像是在念动什么咒语。
那女人白发苍苍,露出来的皮肤都皱了起来,看起来年岁应该很大了。
高台上面放着一个桌子,有各种各样的供品,桌子的最上面,是一尊神像。
确切的说,是一尊邪神像。
那个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长得极丑,脖子上有三个脑袋,每个脑袋的表情都不一样,或怒,或笑,或冰冷。除了这三个脑袋之外,神像还长着六只手,每一只手上面抓着一个器具。
这些器具无一例外都是凶器,比如长刀,锤子,砍刀,大剪子,狼牙棒之类的种种。神像的下半身倒是正常的,只是,膝盖上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没有穿衣服,身材妖娆妩媚,贴在那个神像的身上。
整尊神像是用金子做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勒个乖乖,可真有钱。”我小声说的:“这要是融了,就是一大笔钱。”
陆坤哭笑不得:“就这神像,好像从未见过,应该是寨子里面的信仰。”
我俩正在说话,就有人对我们横眉怒目:“干嘛呢,还不过来拜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