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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这地府不是仙鬼一方的势力吗?怎么还真的和人类有关系了。这样看来魔道的话里还真的有很大的问题。
或许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人类真的和地府有关系了。说白了就是和鬼族有关系了。
只见周围的鬼气更是旺盛,本来此地的格局已经到了一种极端,而到了现在的话更是浓郁。
在最中间鬼气最浓郁的地方慢慢的浮现出来一道身影,我定眼一看一个标型大汉出现在阵旗的最中间。
此鬼一手握锤一手拿着一个麻袋,看上去真的是彪悍的没话说,高在两米八以上。
师傅本来也不低,差不多一米八左右可是在面前这个家伙跟前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
“季卡兀立,咋不理卡。”师傅里拉哇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那个鬼点点头,手里捏着的麻袋瞬间打开了,这个袋子好像有无穷的吸力一样,周围的所有鬼怪全部被吸收了进去。
不到一分钟阵旗里面所有的鬼怪全部被收到袋子了。
可是袋子却还是之前的样子,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装东西一样。
我看着面前的家伙,他也盯着我一直看着。
“差离不闹咋聊无数卡,系不打折。”他不知道对着我要表达什么,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一种如同洪钟般的声音飘散了开了。
师傅皱着眉头说道“小子他在问你你就是那个红色嫁衣现在的主人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反正说话他也是听不懂的。
“积极卡以南孚来喝,尝喝这个吧噶。”我又是皱着眉头看着师傅不知道这个被说成判官的大鬼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要小心,因为妖魔一方的人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一定会对你动手的,要不然等到你成长起来,他们没办法杀了你的。”我从师傅的表情上面看到了退缩。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畏惧我,他害怕我给他带来危害。因为我所要遇到的敌人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我又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那个大鬼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在和我说话。而是和师傅不知道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最后拿着自己的麻袋从他出来的地方消失了。
这一次算是所有的事情都完结了,缪家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在我后来的了解下,我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缪斯搞的鬼,包括最开始那块墓碑的破裂,因为他不是缪家的亲生子弟,而在老太的遗书中他看到了最后的财富没有一点事给他的,所以他就想到了这样狠毒的方法,一是让缪家全部败落,然后他在出手拯救,可是没想到中途出现了我和师傅,所以他的一切计划全部泡汤了。
可是他不想自己就这样失败,所以打算连夜再一次的搞坏墓碑,第二天再告诉众人是我们没本事没有办法镇压这邪气。最后让众人不在相信我和师傅,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师傅在白天看他的眼神中发现了问题。
回去的路上师傅对我的态度很冷淡,那种冷淡让我感到陌生。我也是一路没有说话,我在担心一件事情,或许这次是该我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果然在第二天的时候师傅很早的就叫起来了我,我能从他的神情中看见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虽然我们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但是我也有些累了,回去睡觉了。
“碰碰。”我从迷糊中醒了过来,听到有人敲门。
我迷糊着穿上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现在才只是早上九点半。
我打开门看到瞬间苍老了很多倍的师傅站在门外面。
“王楠你出来我有事给你说。”师傅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再也没有了之前磁性的声音。
我知道,这一刻还是要到来了,我很是安静的穿好衣服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跟着师傅走到了院子里。
“王楠,你我的缘分尽了,今天就是你下山的日子,至于那老道的要求我会教你的,但是却不是当面教,你既然教我一声师傅,这些日子我也没有什么东西教给你的。来给你这本书,是一代代的传下来的。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别让祖师和我丢脸。”
师傅递给了我一本书,书本身有些破旧不是现在的纸所写的,而是一种类似于牛皮的东西。上面的内容也不多,因为只有不到十张。最上面用小篆写着阴阳术法。
阴阳术法,这名字我也听过要是没记错的话,是我的发小张晓的爷爷曾经说过的。
张晓的爷爷是一个伟大的民间术士可是最后却没有什么好结果,于是他下了死命令不让张晓再去接触鬼怪。
“嗯师傅我知道了,那还有什么您说完吧!我已经知道了现在的结果。你是一个好人。”我抛开脑海的思维看着师傅眼神里没有一点怨恨和不解,有的只是舒坦和清澈。因为我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一个人去生活的。
“王楠,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你终究是一个人,千万别做危害人类的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危害人类,那么我一定会亲自打断你的腿。你走吧,希望你能比我有出息。”徐鹤师傅的脸皮抽搐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师傅,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师傅,我走了,我王楠发誓,此生绝不做出危害人类的事情。”我跪了下来给师傅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来将书让入书包里面,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虽然和师傅生活的时间不长可是还是有很多的感情的。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知道。但是我还是要离开了。
走在路上的我抱着书包,或许一直可以陪伴我的,只有给我带来灾难的红色嫁衣了。
“也就只有你一直会陪着我的对吧。”我拍了拍书包喃喃的说道。
红色嫁衣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心意,它颤抖了几下好像是在安慰我。
我哈哈大笑几声冲散了脑海里面的难受情感,而后重新背上书包,大步的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