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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瀚,你别找死”男人的脸瞬间就变了,文件和香水瓶瞬间掉在泥泞的土地上,双手举高做投降状。
傅司瀚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食指用力一扣,一根短针头正中男人的胸口。男人没有立即晕过去,他晃晃悠悠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男人,耸着肩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傅司瀚啊傅司瀚,你还是不够狠心,麻醉枪又伤害不到我,你打了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你怎么就那么自信,我和你一样,是自己来的呢?”男人手掌一挥,带着面具的男人从四面八方围住了傅司瀚。
“等你醒后,可以去查一查,麻醉剂的成分。”男人收起抢,看着痛苦的躺倒在地的男人,寒意渐渐笼罩了他的脸庞。
“给我往死里打!”苦苦挣扎的男人捂着肚子,拼尽全力喊了一声之后,两眼一翻,躺平在地上。
寒冷的刀具全部亮了出来,男人举起麻醉枪,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他早就做好两败俱伤的准备,不过他没有料到,顾言北背后居然有黑色势力扶持他。
这些亡命之徒之所以带着面具,是怕自己记住他们的长相,这里面,恐怕有自己早就熟悉的面孔吧。
身后男人一棍就把他敲倒了在了地上,傅司瀚也伸手掏出怀里的细长的伸缩刀,白亮的刀锋上闪着凌厉的光,手柄上的雕刻的十分精美的龙,提示着男人的身份,跟在他面前的几个面具男,明显一愣。
捕捉到这个瞬间拿起手枪,朝最近的两个人射去。不到三秒钟,两个人变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其他人见此情景,脚步没有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站在中间的男人,举着钢管迟迟不敢向前。
把枪扔到一边,男人挽起衣袖,握紧手里的钢刀,向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走去。面具男毫不示弱,提着钢管就上了。
钢铁碰撞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冰冷,面具男的身手非凡,傅司瀚的身上多处都被他打中,嘴里的血腥味让傅司瀚发了狠。
他提起刀,在男人扬手准备再次对他下狠手的瞬间,用力将刀扔向了男人的膝盖。
面具男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刺破了黑色的夜空,像是一块漂浮的黑色丝绸突然被人从中间用力撕开一样惨烈。
钢刀扎在男人的膝盖上,站在一旁的面具男眼睛一紧,作势就要向那把刀冲过去。傅司瀚眼疾手快,一把将刀从男人的膝盖里抽了出来。
暗红色的血浆四处飞溅,面具男向后退了几步。傅司瀚起身向面具男扑去。他显然低估了面具男的体力,只一瞬间的功夫,他就被面具男压在了身下。
脖子被大手用力的握住,傅司瀚瞪大眼睛,手指用力抠着面具男的手掌,就在他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其他的面具男为了上来。
“四儿!别光你开心啊,让哥儿几个也乐乐!”
四个人控制着傅司瀚的身体,钢刀掉在地上,被几个人踩来踩去,三个人对着他的身体,拳打脚踢,一个人笑嘻嘻的拿着黏湿的泥土糊在他的脸上。
被不断玩弄的男人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任凭身上的人对自己拳打脚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几个人玩累了,叉着腰站在一旁:“不会死了吧?”
“混蛋!老板交代的什么?只残不能死!”声音无比沧桑的男人把男人踢到一边,蹲在了一动不动的男人身边。
四周静悄悄的,男人拨开傅司瀚脸上快要干掉的泥土,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
“老大,不会真的挂了吧?”
“闭嘴!”男人低声呵斥了一句。
就是现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伸手握住土里的钢刀,用力向来不及回头的面具男刺去,电光火石之间,鲜血喷涌而出,像是一个小喷泉一样,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老大!”
果然,人群快速向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聚拢,傅司瀚喘着粗气,起身就跑。
“捉住他!”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男人拼命咽着口水,向车的位置跑去。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直直的射了过来,他抬起胳膊,暗骂了一声。
“傅司瀚你这个傻X!”凌勋愤怒的声音在树林里响起。
男人笑了一声,身子突然放松,瘫坐在了地上。
“你爷爷来救你了!请好吧您呐!”凌勋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辆军用摩托车,再加上他风骚的走位,活像日本鬼子进村的样子。
“给我上!”为首的面具男一声号令,身后的人群蜂拥而至。
男人手一挥,百十来号人瞬间围住了带着面具的男人,他把傅司瀚从地上扶起来,对着众人吹了一声口哨:“今天就让你们瞧瞧你凌大爷的厉害!”
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只三分钟的时间,面具男全部躺在了地上,或是抱腿痛哭,或是不省人事。
“你瞧瞧!多省事儿啊!”
凌勋拍了拍手掌,满意的走上前,顺手摘下了一个面具。
“我X!这不是老王的人吗!”
凌勋像见到稀世珍宝一样,拿出手机对着地上的男人一阵乱拍。这必须要做个纪念了,万一以后见不到这个人了,还能那点儿照片回忆一下他“奋不顾身的青春”。
“你认识他?”
“当然了!老王身边的狗,没想到居然半夜在这里替这个人渣卖命!啧啧啧……”男人踢了踢他的脸,转身向场地里面走去。
“哎!你可是说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男人拖着“人渣”的头,在地上走来走去。
满脸是伤的男人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当初他那么说,只是为了不让凌勋一直纠结于这件事,让他安心去山口待着就好,谁知道他还是找到了这个地方。
“你打的这是什么?麻醉药吗?”凌勋拔下男人胸前的针头,像看弱智一样盯着傅司瀚。好好的枪不用,非要整这些麻烦事儿!
“走吧。”男人转身,向车走去。“我送你。”
“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就算醒了,他也会觉得生不如死吧。”男人转头,脸上带着深深的寒意。
“信你一回!”收好地上的玻璃瓶和被已经踩得不成样子的纸张,男人追上前,搭上傅司瀚的肩膀:“还是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