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没人敢在他面前玩心眼

酥小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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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静婷能不高兴么,能不激动么。

    她恨不得马上打脸那些敢看她笑话的人。

    萧静婷激动的道:“谢谢四……四爷,谢谢您。”

    南景深话锋一转,“先别急着谢。”

    “提亲时,南家答应婚后给你百分之二华瑞的股份?”

    萧静婷低声答道:“是……”

    “股份我做主收回来,就算婚礼上的事,你给出的交代。”

    南景深抬手扶额,深陷的眼窝幽然深邃。

    换言之,她想进南家的门,就要放弃股份,这就是代价。

    华瑞的股份,是爸爸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

    当初答应给她的时候,萧静婷凭着这件事,炫耀了很久。

    现在突然要收回去,别说爸爸会发怒,她也是舍不得的。

    可如今的形式,似乎……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萧静婷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里。

    良久,萧静婷才颤着声答应:“好……”

    她大着胆子,看着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男人。

    她现在才明白,外界称呼他一声四爷,不是恭维那么简单。

    他身上自有一种王者的气概,让人望而生畏。

    南家的第四子,实则是最出色的,城府最深。

    敢在他面前动心眼的人,这个世上怕是没有。

    “大哥,这么处理,你觉得满意吗?”南景深问。

    被南景深这么一问,南渭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答应给萧家的股份,是从南渭阳名下拨出去的。

    以前,老爷子虽是总裁,但已经退居二线多年。

    所以,南渭阳算是华瑞的最高领导人。

    可,自从南景深回国,形势便变了。

    南渭阳这个狡猾的狐狸,本来也是打了股份的主意。

    他在华瑞的股份并不多,那百分之二的股份对他来说很重要。

    现在这件事被南景深做了,比南渭阳亲自来做,效果还要好

    这样,萧家怨不到他的头上来,也维护了他大度的姿态。

    南渭阳似笑非笑:“好,怎么能不好。”

    南景深微笑回击:“你满意就行。”

    两个男人相互对视,随后淡然自若的转开头去。

    南渭阳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把静婷带上楼去。”

    南昀心口不服:“凭什么,这可是你们非要塞给我的人。”

    说完,南昀气得径自上楼去了。

    南渭阳没办法,看着哭哭啼啼的萧静婷,心里更烦了。

    于是,南渭阳挥手道:“带孙少奶奶上去。”

    戏散场了,南景深也懒得多留。

    他让佣人给他下一碗面,不用端上楼,等洗完澡了自己下来吃。

    他本来是不住这里的,今晚天色已暗,他忙了一天,也懒得再跑。

    南景深洗了澡下来,傅逸白拎着药箱到了。

    傅逸白处理了伤口后,蹭了一碗面条才走,厚脸皮的让多放了蟹黄。

    ……

    萧意意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

    她瞄了一眼时间,困意还没完全散去,更不想起床。

    赖了半个多小时,她才完全清醒了,不得不去洗漱。

    萧意意到餐厅,恰恰看到胡伯端着早餐出来,往餐桌上放。

    她嘟嘴,并不是很想和胡伯说话,打算悄悄的回房间去。

    “太太,小葵说你醒了,我给你准备了豆浆油条,快过来吃吧。”

    萧意意闻言顿住脚步,胡伯脑子后面,有长眼睛么?

    意意绞着手指,低头看一眼自己,脚上的人字拖特别打眼。

    她走路的声大,肯定是这个动静把胡伯给惊动了的。

    她看着胡伯手臂上的袖套上有油渍问道:“您亲自炸的?”

    她本来想赌气不理人的,偏偏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意意觉得囧死了,忙把筷子攥到手里,夹了一根就往嘴里放。

    “慢点吃,我一早起来泡的豆子,给您弄的新鲜的豆浆。”

    胡伯站在她旁边,把豆浆往她面前推,碗里放着白色的瓷勺。

    热气氤氲飘了过来,意意忽然觉得眼眶湿热。

    她抬起头,小脸儿鼓鼓的,满嘴都是油条。

    她两只小爪子分别抓着一根,还在往嘴里送,咀嚼都比较困难了。

    下一秒,萧意意的眼前多了一只垃圾桶。

    意意怔了怔,抬眸认真的看着胡伯。

    老人家面目慈祥,弯弯笑着的眼尾挤了几层皱纹。

    她张嘴,把没咬烂的油条给吐了。

    萧意意吸一吸鼻子,才知道自己哭了。

    “好好吃东西了。”胡伯笑着问,“还和伯伯生气呢?”

    意意扁着小嘴儿,“我才没有生气了,谁为昨晚的事生气了呀!”

    胡伯哄道:“是是是,我们的小太太没生气,谁敢给你气受,我都不饶他。”

    “……”萧意意瘪瘪嘴,您肯定能饶过自己的。

    她瞪着胡伯,瞪着瞪着,噗嗤笑出声来。

    结果,一下子没忍住,眼泪鼻涕都喷出来了。

    她还牢牢的抓着手里的油条,眼睛到处找纸巾。

    最后,还是胡伯亲自抽了纸巾给她擦干净。

    她终于嘿嘿笑了:“胡伯伯,我没有怪你,都怪四爷。”

    她咬了一口油条:“那个人啊,才是最坏的大坏蛋。”

    胡伯一顿,无可奈何的道:“也不是,其实四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