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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舒楠愣神之际,司空詹白轻轻吻上了她的青丝,“我的舒儿真是善解人意。”
司空詹白并没有在清尘园呆多久,因为澹王府来了人请他立刻回去,说是承安候爷在澹王府中,想也知道这位承安候也是为了什么而来。
待到司空詹白离开,叶舒楠对身后的侍女轻声道:“把信烧掉。”
那侍女面上犹豫:“这件事不告诉世子殿下吗?”这侍女是司空詹白为叶舒楠找来的,她心中想着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世子比较好。
叶舒楠站起身来缓缓向门外走去,语气轻如薄雾,“他手头上事情已经够多了,这件事暂时就不要去烦他了。”其实叶舒楠是担心司空詹白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
信上的言语十分嚣张,而且颇具威胁性,那般肆佞狂妄,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怒气上涌,她直觉对方写来一封这样的信就是为了激怒司空詹白,可激怒他对那人又有什么好处呢?那些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心中情绪纷乱,叶舒楠缓步走出自己房间,正看到那一身素衣的穆明轩从安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绮云浅笑着把他送到门口便又转身回去。这穆明轩果然依言每日都来给安儿医治,只是……
叶舒楠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右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手势。虽然周围没发出一点声音,但叶舒楠知道已经有暗卫跟了上去。
她身后的侍女已经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姑娘以为这穆大夫有问题?”
叶舒楠站在廊上,清淡一笑,“自然有问题,否则也不会主动上门医治。”她已经让人打听过了,这穆大夫都是在医馆里坐诊,很少上门医治的,而且还是他主动要求,这难道不奇怪?她们本可以每日带安儿去医馆的,这也省了穆明轩来回奔波的时间,可他宁愿浪费时间也要来清尘园为安儿医治,这不寻常,十分不寻常。
不出所料,萱宁郡主的事迹很快在京城传播开来,那些官家的深宅大院喜欢传的都是这样的事情,主子们说了,下人们听见,出去办事的时候又跟外面的人说了,这么一传十,十传百,萱宁郡主算是名扬京城了。如今她都不敢出门了,虽然仍旧在宫中住着,整日里只称病不见人。
至于何府,丢失了御赐之物,她们也并不敢出声,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心疼是少不了的,为了这个,何夫人竟病倒了。
澹王听自己的属下把这些事情一一都说给他听,不由得笑出了声。正在他笑得欢快之际,司空詹白迈步进入。
澹王挥手示意自己的属下退下,含笑看向自己那一脸清冷的儿子,“你的舒儿可真有本事。”自从某次司空詹白对澹王称呼叶舒楠为‘舒儿’发达了某种不满之后,澹王每次在司空詹白面前提起叶舒楠都戏言称‘你的舒儿’作为揶揄调侃。
司空詹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只冷冷道:“那也是她们做得太过分了,谁让她们先去惹舒儿呢?”
澹王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由想起昨日承安候上门责问时的情景,面对承安候的质问,他家儿子只语气平淡道:“如果由我来做的话,萱宁郡主的下场一定会比现在惨得多,你应该感谢舒儿的手下留情。”
想起当时自己的老友承安候听到这话时脸色难看的程度,澹王就不禁想笑,自己的儿子无论是对承安候还是对自己可一点面子都没留。
他倒不担心承安候跟自己翻脸,自己跟他有几十年的交情了,他很了解承安候。承安候对自己的女儿虽然是骄纵了些,但是非对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这次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也只是一时心疼女儿罢了,到了这时候他想必也已经想清楚了。
“儿子啊,喜欢你的女子可不止她们两个,以后啊,你的舒儿可有得辛苦了。”澹王一脸的幸灾乐祸,还火上浇油地加了一句,“你的舒儿可是很怕麻烦的人,小心次数多了,她干脆转身走人,不陪你玩儿了。”
这句话的威力可是不小,司空詹白狠狠地瞪了自家老爹一眼,“都这么久了,你到底有没有跟皇上说我跟舒儿婚事?”他可不想就这么拖下去,自己每次提起这件事,皇上就推脱,如果是父亲的话,皇上多少得给些面子吧。
澹王提起这件事也是一脸的郁闷,“你以为我不想让儿媳妇快点进门啊,每次进宫,皇上不是称病不见,就是根本不理我的话茬,含混了事,他明显就是不乐意这门婚事,我能有什么办法?”澹王也是搞不清楚皇帝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反对这门婚事呢?
“难道就一直这么拖下去吗?”司空詹白叹了一口气。
澹王上前轻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肩膀,却什么话都没说,他知道为了这件事詹白心里一定很恼火,自己这个儿子最讨厌受制于人,如果他不是澹王世子,只怕早就不顾一切跟舒儿成亲了。可他既然是澹王府的世子就要顾忌着整个澹王府,为着这一点,澹王觉得有愧于自己的儿子。
景王府。
“你什么时候来的?”景王眸色沉静地看着一脸悠闲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当然这种沉静是景王刻意装出来的,刚刚他一脚踏进书房发现自己的书房里竟然坐着一个人,当即就下意识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利剑,等看清此人脸上戴着银色面具,这才收了剑。
“来了有一会儿了,景王殿下,你这府里的护卫能力也太差了,我劝你啊,还是尽快换一批新的,否则哪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人头就不好了。”来人正是曾经劫持过叶舒楠的松麒殿殿主宿炎浦,那个气质寒冷如冰的男人。
景王压下心头的不悦,看着来人温和了声音道:“殿主这次突然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自己还有很多用得着他的地方,只能暂且容忍了他的放肆无理,等自己得到了那个想要的位置,自己一定不会再容他。
看到这样的景王,隐在面具下的那张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我这次可是来给景王殿下你送礼的,还是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