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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保持着从易泛泛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萱萱一时不敢张口说话。
易泛泛半晌才出声道:“那那个梁蓓蓓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我?”
“这个……”萱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见易泛泛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乖乖说出了真相,“当年梁蓓蓓追求过韩董,被韩董拒绝,后来事情闹得有些大,梁蓓蓓得知韩董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之后,性情大变,如今看到你这么得宠,想来是妒忌了。”
原来梁蓓蓓在此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叫韩于墨么?
易泛泛默不作声,萱萱干声道:“泛泛,梁家和韩家的纠葛只有韩艺传媒少数几个高层知道,这事你千万不要在韩董面前提,毕竟是家丑,韩家也不想这个关系难做。”
易泛泛问到了想要的真相,浑身的竖毛渐渐被抚平,气定神闲道:“知道了。”
车厢里的气压恢复常温,萱萱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的职责来。
“泛泛,你刚才在休息室,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出手打梁蓓蓓。”萱萱严肃道,“休息室里的眼线那么多,大家又都是做娱乐的,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对方拿捏你的把柄。就好比方才,若是被有心人用手机拍到第二天发到网络上你该怎么办?”
易泛泛眉头一拧:“可是她把红酒泼到我的身上,我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萱萱眸色幽深:“这就是娱乐圈,你永远不可能被保护得像公主那样好,你忘了吗?”
易泛泛秀气的眉毛越拧越深,咬着淡粉的下唇,显然是在认真考虑萱萱的话。
正当萱萱以为易泛泛会乖乖认错的时候,却听易泛泛大声道:“孤才不会允许她在孤的国土上撒野,侵犯孤的尊严就如同侵犯孤的国家一般该死,孤没有做错!”
萱萱捂脸,易泛泛的病果然还没有治好么。
当初接手这熊孩子的时候,韩于墨就曾经拿来了易泛泛孤僻症及妄想症的医疗证明,告诉她,易泛泛当年在孤儿院受了刺激,所以总会时不时地冒出几句胡话,要她帮忙多衬着点。
这也是易泛泛为什么有时候沉默寡言,有时候又很孩子气的原因。
因为她有病。萱萱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个熊孩子。
“那你也不能当真那么多的人出手打梁蓓蓓。”萱萱苦口婆心。
“你的意思是,等人不多的时候,孤就可以下手了?”小女帝眯起了眼睛。
萱萱眨了眨眼睛,咬牙道:“……嗯,可以这么说。”
“这个主意不错,孤允了。”小女帝点了点头。
等到易泛泛下车走远之后,萱萱突然觉得不对。
她明明是个金牌经纪人,为什么会教唆旗下艺人如何跟别人打架啊魂淡?!
韩于墨这几天也很忙,政府有几块地在招标,他想拿来做娱乐城,所以这几天几乎一直在书房里熬到很晚才睡。易泛泛进门的时候,韩于墨正在加急最后一个环节。
易泛泛走到韩于墨的身边,站成一座冰雕,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身上的低气压。
韩于墨显然也是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凉意,刚从白金笔记本电脑面前抬头来,便看到摆出一副臭脸的易泛泛,小女帝的小脸拉得极长,眼神倔强,带着隐忍的怒气。
难道是最近忙着工作冷落了小女帝,所以她欲求不满了?
韩于墨摸着下巴沉思,眸光幽深而深邃,他倒是不介意今晚好好给她补一补的。
拉她入怀,环住小女帝柔软纤细的腰肢。
“哪个又惹我们小女帝生气了?我去帮你砍了他!”韩于墨凑到小女帝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足地叹息,还是小女帝身上味道好闻,香香甜甜的。
突然,英眉一皱,这味道有些不对。
韩于墨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正准备出声询问,却见小女帝正冷冷地瞪着他。
那眼神,比寒冰还冷上十倍。
“我今天碰到梁湛了。”小女帝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话中似乎都能碎出冰渣子来,“他跟我说,叶凌回来了,他还说,你被他全公司的女人睡了。”
韩于墨的面色不变,但心中已有一千万头的草泥马飞奔而去。
梁湛你个龟孙子,小爷我跟你没完!
“泛泛,他那种挑拨离间的话你也信?”韩于墨一副诚恳至极的模样,目光灼灼,“我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你是明君,岂会因为奸吝小人之言而分不出来敌我?”
易泛泛被人夸做明君,心中自然是十分得意,再被韩于墨这么一激,脱口而出道:“孤自然是不信的。”刚说完便发觉自己着了这男人的道,抬头,望向这男人眉眼生辉的俊颜摆明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易泛泛心中羞愤至极,但君无戏言,易泛泛没法改口,只得扭过小脸生闷气。
身子被他摆正,脸蛋被迫地被那人捧起,易泛泛眼睛看向别处,就是不肯看他。
“竟然不信,那又为什么和我闹别扭?”韩于墨低低沉沉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易泛泛冷哼了一声,还是不看他。
韩于墨又激她:“泛泛,你这是在撒娇吗?”
易泛泛看着墙壁不说话,冷脸摆得极为端正,看都不看他一眼。
呵,这倒是奇了。
这样挑衅的话若是放到从前,易泛泛保准立马炸毛的。
“真的打算不跟我说话?”韩于墨轻笑,心底一片柔软,眼中尽是纵容缱绻。
他望着易泛泛莹白的小耳垂,心中一动,唇角扬起暧昧的笑意,灼热的手掌顺着易泛泛纤细柔软的腰线下滑,落到易泛泛挺翘的臀部,双臂用力猛地一抬,让她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合着他发烫的身子,易泛泛尚未防备,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便那人突然被含住了敏感的耳垂。最娇弱的部位被湿热紧致死死裹住,易泛泛呼吸急促,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乖女儿,爸爸还没有和你在书房里做过吧?”
伴随着韩于墨沙哑低沉的声音,书桌上的资料文件被猛地横扫落地,稀里哗啦四零八落,连韩于墨十分珍视的白金笔记本也不幸落马,摔得刺啦作响,易泛泛惊呼:“你的电脑……”
“我存了档,别担心。”韩于墨炙热的薄唇堵住了易泛泛尚未来得急说完的话,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到了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呢喃道,“泛泛,乖孩子,专心点。”
想必是太久没有承欢,易泛泛的身子又变成从前那样不经用了。
韩于墨爱极了易泛泛这种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又软得跟滩春水般的模样。高高在上的小女帝,现在却如同小猫儿一般,在他的身下臣服,明明她的眼睛那样澄澈,但因为染了情/欲的颜色,便会变得极为勾人,仿佛只需要她一个媚人的眼神,他就能立马高/潮似的。
他把玩着她的身体,终于明白什么叫□不释手。
一般来说,情侣之间的任何问题,只要放在床上谈,就都不是问题。
事毕,易泛泛悔恨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着了他的道和他交欢,但却又不否认她着实是喜欢做这档子事,餍足之后的易泛泛立马翻起旧帐来,她猛地甩开韩于墨放在她腰间上的大手。
“狗东西,不解释清楚,不准爬上我的床。”易泛泛扶着酸痛无力的腰肢,强撑着冷脸。
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啊,韩于墨苦笑不已,只得耐心地哄着:“泛泛,你别听梁湛那龟孙子瞎说,我跟那些女艺人真的只是玩玩传传绯闻而已,要是我知道将来会碰上这样一个你,我绝对不敢多看任何女人一眼,除了你,其他女人脱了衣服在我眼底就跟白斩鸡没两样,真的。”
易泛泛冷酷无情道:“我要告诉奶奶,你说她是白斩鸡。”
韩于墨老泪纵横:“泛泛,你放过奴才吧。”
“好,孤饶了你。”易泛泛冷哼了一声,“那叶凌呢,她也是白斩鸡?”
韩于墨抱住她:“都是都是,除了你,其他女人都是鸡。”
易泛泛这下终于满意了,韩于墨见易泛泛不再发作,便抱着喜怒易变的小女帝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晰干净身上黏糊糊的痕迹。易泛泛有心作弄他,便在他满头大汗替她抹软膏的时候,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韩于墨半软着的棍物,那小家伙被易泛泛这么一握,立刻便弹了起来。
“泛泛……”韩于墨眸色猩红,拿不准小女帝到底是要做什么。
易泛泛冷酷无情道:“不准停,继续给我抹软膏,今晚不准再碰我,我还没有生完气。”
知道小女帝打什么主意,这小丫头摆明是要让他看得着吃不着,韩于墨滚了滚喉咙,指腹上挑了一团清清凉凉的软膏探到易泛泛的幽径处,轻轻探入,手指被紧紧裹住的窒息感令他叹息,韩于墨这口气还没叹完便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原来小女帝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物件上下滑动了起来。
“哎呀,它在我手上跳呢。”易泛泛故意表演出这样娇软痴哝的声音,她知道,韩于墨最受不了她在床上说这种腔调,娇憨道,“爸爸,它真大。”
韩于墨浑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尽数跑到了易泛泛的手中,他扔了软膏,心中的猛兽脱笼而出,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将易泛泛扑到在床,分开她的双腿,就着冰冰凉凉的软膏冲了进去。
易泛泛在床上小妖精一般笑出了声,仿佛奸计得逞了一般。
韩于墨猜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可乐的,当他加快了力道和速率快要在她身体里到达极致的时候,易泛泛突然像条小蛇般顺着他的身子缠了上来,凑到他耳边冷声道:
“告诉孤,是叶凌的房事做得好,还是孤做得好?”
闻言,韩于墨瞬间就软了。
他觉得他约莫是要阳痿从此不举了。
感情这小丫头方才笑得那样妖孽,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真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韩于墨抚摸着自己软掉的物件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