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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
他的眸中碎光流动,流淌出淡淡的痛楚,让依依的心突然一跳,一种酸楚浮上了心头。
这眼神……真象king啊。
想到king,她的心一软,将手中的银针离得远了些,声音清冷道:“以后不许再说我是你的女人,知道么?”
依依的举动瞬间取悦了君临,本来冷到极点的神情微松了松,他并未远离依依,相反更靠近依依,差点就撞上了依依的银针,把依依吓得自己倒缩了数寸。
这让君临的心情更好了,直接将头凑到了依依的耳边,声音磁性而暖昧:“如果你不许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见他答应,依依微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是不愿意伤害君临的,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潜意识里有这种感觉。
只是她这口气还没吐尽,就听君临悠悠地来了句:“以后我说我是你的男人!”
“……”
靠!这有区别么?
依依眼睛冒火,恶狠狠的瞪着君临。
“呵呵。”君临笑得低沉,竟然直接将依依搂在了怀里,依依反应不及,银针直刺入了他的肌肤。
要不是依依条件反射的挪移了一寸,银针还真的插入了他的要害处。
“你疯了么?”依依挣扎着,对君临怒目而视。
“呵呵。疯了就怎么样?如果你想,我便是不能人道又怎么样?反正那玩意除了让你用,别人永远别想用到,不过,我的小依儿还对我真是好,还是舍不得真正的伤我呢,小依儿,我真的很开心呢。”君临邪肆地笑,那张绝美的唇间吐出的话却让依依羞愤欲死。
谁来告诉她,这么个美绝人寰,又高贵冷艳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种带颜色的话来?
他知道不知道这种感觉很违和?
还舍不得?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是舍不得了?她是不愿意随便伤人好不好?
“怎么?要不要再刺一针?刚才好象偏了呢?”见依依憋得脸都红了,无端的君临却心情愉悦之极,逗弄依依让他感觉十分的美好,尤其想到她的小手所在位置……
心,竟然没来由的一荡,脑子里竟然自动的释放出修真界男修与女修欢好的场景来。
想着想着,君临连耳尖都红得快滴血了。
“你……”
面对君临旖旎的表情,白晰的皮肤泛起丝丝的潮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君临现在在想什么了!
何况依依非但不傻,还是个智商天才的美少女!
她愤愤的拔出了银针扔在地上,趁着君临身体一僵的时候,脱离了他的掌握,如泥鳅一样的滑到了门边,理出不理他跑了出去。
君临邪意十足地靠在了橱边,笑意浓浓。
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银针上,手微动了动,银针就吸了起来,飞向了他的手中。
廖廖地看了眼,勾了勾唇,银针就在他的注视中化成了粉末。
盈润的唇微吹,顺着他口风的方向,银针粉飞扬而去,无影无踪。
“小依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我不愿意你根本伤不到我么?不过只要你高兴,伤了又何妨呢?”
笑意更浓了,浓烈的似乎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温柔的气息。
轻拍了拍手,走出了依依的房间,才一出门,君临脸上的笑意尽数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
走了数步,一股极为细微的血腥味飘浮在空中,如果仔细看定然能发现君唇粉色的唇间正泌出了一丝的鲜红。
那是血的颜色!
“真君!您受伤了!”一抹鬼魅般的黑影飘然而至,看到君临时,大惊失色。
虽然真君的元神落在了这种毫无灵气的地方,但这具身体还真是不错,在真君的不断修炼后已然接近了真神之身,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人会伤了他,真是太奇怪了。
君临讥嘲地勾了勾唇,不过是吐了几口血,也算是受伤么?当初在仙界受得伤可比这重的多!那些老不死的围攻都没让他元神灰飞烟灭,这又算什么?
等等,仙界?围攻?元神灰飞烟灭?
君临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何时到过仙界?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的冒出这几个字眼来?
该死的灵魂,为什么他的灵魂会不完整呢?让他不但实力恢复不了鼎盛的时候,就算是记忆也是缺失的。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没有?”
“没有。”黑影迟疑道:“属下找了无数个戴着玉镯的女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有玉镯小介子空间。”
“继续找吧。”君临沉默了会,淡淡道。
黑影应了声后,担忧道:“真君,您说咱们真能找到那个女人么?这万年来,属下几乎把戴玉镯的女人都找全了,就连刚出生的女婴也没有放过,却没有任何发现。”
“继续找吧,也许还没有投胎。”
“是。”
黑影如风般飘散了,君临凭风而立,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姐,彼得亲王送了几箱玉锦坊的衣服来。放在哪里?”
“玉锦纺?”
那是个什么东东?
依依到底不是火星上的正常居民,对于火星上时装并不了解,因为她现在所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空间里的蚕宝宝产的丝,由小火莲和人参娃娃帮她做的。
“小姐,那可是咱们火星上最昂贵的时装店,他们每件衣服都是绝版,只出一件,专门为王室制作服装,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呢。”
下人眉飞色舞地介绍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依依点了点头,对于什么时装她是毫无兴趣,不过为了向外人表现出她与彼得亲王的亲近关系,依依还是收下了。
打开箱子看了看,衣服质量确实不错但比真丝的还是差了不知道多远去了。款式也还可以,不过却不是她喜欢的风格。
无论她在末世还是在修仙还是她原来的那世,她其实还是喜欢古风的,尤其修仙界呆了万年,穿了近一万年的古装,她潜意识里已然只接受古风的装束了。
就算现在她也总是穿着真丝的长裙,永远是仙姿飘逸的感觉。
让下人把衣服收拾好后,依依就去找老人了。
老人正与程岚在书房里,不知在谈论着什么,看到依依后,严肃的脸上都绽开了一抹温润的笑,仿佛看不够般看着依依。
依依的心暖暖的,这样的情景让她想到了前世,那一世,外公与小舅舅也总是用这种目光看着她,就算是几个颜值出众又能力超群的表哥们都不会有这种待遇。
因为表哥们总是被外公及舅舅们严厉地对待,连个笑脸都是奢侈,更别说是什么温柔的目光了。
以至于她常常被表哥们嫉妒,说是情愿当女人。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几个表哥比外公与小舅舅还宠着她,什么好的都会想着她,就算是出国带加来的东西都是给她的最多,谁让她是程家唯一的女孩,又从小是天才少女呢。
几个表哥最常做的事就是拿着她向自己的哥们炫耀,搞得她后来见到那些表哥的朋友都不好意思了。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可是……
心,黯然不已,这一切也许她再也不会拥有了。
本来笑眯眯看着她的程家父子,见依依突然出现落寞的神情,心疼得不得了。
老人直接拉着她的手,担心道:“怎么了?依依,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依依摇了摇头,玩笑道:“外公在跟大舅舅聊什么呢?怎么见到我就不说了,是不是什么事偏瞒着我呢?”
老人与程岚愣了愣,交换了个眼神,才笑道:“哪有,我们还有什么瞒着你的?还不是你那不靠谱的妈,说是参加什么星际旅游,居然到现在都不回来。简直就是一个白脚花狸猫,总是不着家。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个这么个女儿,总是让我操心不已,当初找了你爸那个……呃……好不容易你长大了,想着你们俩陪在身边享受着天伦之乐,她倒好,不是参加什么国民大妈广场舞,就是参加驴友妈妈大聚会,这会又成了旅游达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依依笑了笑:“外公您就别生气了,您从好了想,妈妈一直什么都不会,什么事都依靠别人来替她拿主意,但现在不是好了许多了么?您不看我妈现在都能自己做饭了,最起码您不用担心她连营养液的瓶盖也不会启了吧。”
“噗!你这孩子,你这是帮着你妈说话,还是嘲笑你妈的生存能力?”
“我妈的生存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还用嘲笑么?”依依眨着无辜的眼神。
程岚父子大笑了起来,气氛瞬间变了。
“对了,依依,你今儿个怎么想找到外公了?”
“这个给外公和大舅。”依依拿出两个玉瓶递给了程岚父子。
“这是什么?又是你炼的丹药?”
老人已然从之前的震惊到了现在的平淡,就算是依依再练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丹药来,老人的心脏也已经能够承受得了的。
“这次还真不是丹药,我是我炼的蜜酿。”
“蜜酿?”老人的眼睛一亮,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喝上几口,可惜火星上的酿酒技术实在是太差,酿出来的东西跟个猫尿似的,每次他都是去木星买酒回来喝。
木星与火星离得远,酒的运输不易,途中各种费用实在太高,他还要养着程家军,就算是再馋也得掐着量喝。
依依这算是送到他的心坎上了,不过看到一手掌握的小瓶子,老人的心一下又沉降了。
舍不得的摩梭着玉瓶,轻叹:“这么小的瓶,哪够我一口的。”
程岚虽然也舍不得依依送的酒,但他是个十分孝顺的儿子,当下慷慨道:“那把我的也给爸吧。”
老人心头一喜,不过马上又不高兴了,噘着嘴道:“就算你的给我也就两小瓶,最多两口而已。”
“那怎么办?”
老人看向了依依,谄媚地笑:“依依……”
“外公……”依依好笑道:“您可真贪心,您可知道这一小瓶要酿多久么?”
“多久?”
“十年!”依依伸出了一个手指道:“这里用的是万年的人参,万年的槐花蜜,加上千年留存的酒曲,放了整整十年才酿出了这一小瓶呢。”
“这么贵的酒啊”老人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抓紧了:“我都舍不得喝了。”
“喝吧,喝完了还有。”依依自然不会告诉老人,这十年其实对她来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空间里有时间加速小空间,把酒放进去就行了,至于原材料更是多的不要再多了。
不过这蜜酿确实是太补了,怕老人喝得太多补过头,她才这么说的。
依依拿过了一瓶蜜酿,又从一边取出一只干净的酒杯,将蜜酿滴了一滴在杯里,顿时一股浓郁醉人的香气喷薄而出,让人闻之欲醺。
“好酒啊!闻着都醉了呢。”老人的眼睛都快直了,口水直流。
就算程岚不好酒的人也为之倾倒,期待地看着依依手中的酒杯。
“就这一滴加上一杯水,就能兑出一杯醇厚的美酒了,外公与大舅,你们每天一杯,可以延年益寿,就算是对战斗力也是很有帮助的。”
“延年益寿?”老人笑呵呵道:“活这么久做什么?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心安了。”
“难道外公不想看着我幸福美满么?”依依狡黠一笑。
“哈哈,你这小鬼精灵。”老人开心地大笑,拿起酒抿了一口,顿时眼睛都发光了。
“好酒啊!喝了这一口就算是少活一年也愿意!”
“瞧外公说的,喝了这一口只会多活一年好么?什么时少活一年?搞得我送的酒是毒酒似的。”依依不依的瞪了眼老人,惹得老人大笑了起来。
“哈哈,好,好,好,喝一滴多活一年!看着我们的依依宝贝,我也能多活好几年,何况还有依依这么孝顺我,给我这么好的美酒喝。”
程岚也抿了口酒,露出了惊艳之色。
“依依,我怎么感觉喝下后身体里暖洋洋的?甚至连筋脉也在伸展?”
“大舅舅因为过去受过伤,所以更容易感受到蜜酿带来的好处。”
爷孙三代又聊了一会,依依才离开了。
到了卧室后,立刻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房间的味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脸色一变,刚才他说了那么多的荤话她还没找他算帐呢,他倒好,还敢上门来。
上门就上门吧,又自来熟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小依儿,我难过。”君临直直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这样的君临她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不禁微微一愣,待闻到一股淡淡的几近于无的血腥味,脸色一变。
“你受伤了?”
“嗯。”
“伤在哪里了?重不重?”依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该与他保持距离的,并一直也这么提醒自己的,可是碰到他的事,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着急了。
她大步跨到了他的身边,坐在床沿,不等他说话,就帮他把起了脉来。
真的受伤了!而且伤了心脉!身体里的灵气乱窜,而且时快时慢,怪异不已。
怎么会这样?按着脉相来看,就算了受伤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君临,却见他面红耳赤地盯着她……
顺着他的目光,她狐疑地低下了头,待看到自己的胸前一抹雪白时,顺手拿起了枕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羞愤道:“君临,你这个色狼!往哪里看哪?”
“又不是我要看的,谁让你露出来了!”枕头下君临的声音闷闷的,却明显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露你个头!”依依没好气的扣上了扣子,都是这个货害的,之前跟他纠缠时扯松了扣子,刚才着急他的伤势动作快了点,又让扣子滑脱了,才让他轻薄了去。
“我倒想露头,不是怕你骂我色狼,又给我一针么?”枕头下君临邪肆的嘀咕,声音里透着丝丝的暖昧。
依依的脸一红,瞬间想到了某个不健康的场景。
“喂,小依儿,你到是说句话,你到底是让不让我露头?你说露我就露,你说不露,打死我也不露!”
“君临,你要不要脸?你好歹也算是修真的前辈,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些无耻的话来?你再说的话,我可真翻脸了啊!”依依羞愤交加,怒气冲冲地冲着君临吼了起来。
“我怎么不要脸了?”君临扒拉开了枕头,委屈道:“你把枕头蒙着我的脸,你不让我露头,我敢露么?我说这话又怎么着你了?”
依依一愣,看着他头边的枕头,喃喃道:“你所说的露头是指你的脑袋?”
“废话,不是我的脑袋是什么?”君临愤愤不平的瞪着依依,突然,他作出恍然大悟状,叫道:“啊,小依儿,你这个小色女!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以为我要露的是那个头……唔……你捂着我……作什么!”
只见依依作恶虎扑羊状狠狠地扑到了君临的身上,然后小手死死的捂住了君临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一个字来。
而君临却抵死不从的挣扎着,拼命的要摆脱依依的桎梏。
“你……你们在做什么?”
门找开了,程葳呆如木鸡地看着自家的女儿跨坐在君临的身上,雪白的长裙散了开来,遮住了她与君临的下身……
好巧不巧,君临洗过澡后就穿了一条真丝的半长裤,裙子正好遮住了他长裤,却露出了他健美修长的小腿。
依依光洁的小腿正好在他小腿的两侧,肌肤相贴。
这样的场景,怎么看都是象在……
程岚一时间接受无能,怎么也不能想象坐在君临身上这个彪悍的少女是自己乖巧冷漠的女儿。
“妈……”依依简直快疯了,居然被程葳看到了这样的引人遐想的场景,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正要离开君临,不妨腰间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随后她听到了一声让她天雷滚滚的话。
“妈,不要怪小依儿,她是情不自禁。”
君临露出了害羞的小女儿之状,程葳吓得一个激灵,关上了门。
“妈你个头!君临,你这个混蛋,你是有意的是不是?”程葳一走,依依不再顾及什么,拿起了枕头拼命的砸着君临。
几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了女色狼看!她悲催不悲催?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的妖孽!
她要是还相信这一切全是巧合,那她就是天底下第一的棒槌了!
“哎呦,小依儿,你要谋杀亲夫么?”
“哎呦,小依儿,你不能吃饱了就不认帐啊!”
“哎呦,小依儿,你打哪儿都行,不要找那里,这可是你性福的源泉。”
“哎呦,小依儿,你轻点儿啊,我不行了啊……”
“哎呦,小依儿,饶了我吧,我快断了……”
一声声暖昧的喊叫声连隔音设备超级好的门都挡不住的传了出去。
程葳脸胀得通红,手放在门上想敲下去,又迟疑了会,最后还是放了下手,红着脸转身而去。
算了,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君临年轻,看着身体还不错,一会让
要是依依听到了程葳的心声,非得一口血喷出来羞死不可,难道她在程葳的眼里就是那么个欲求不满的人么?
君临听到程葳离开的声音,狡诈一笑,突然一个鱼打挺,将依依压在了身下。
邪恶一笑:“小依儿,你咬也咬了,骂也骂了,踢也踢了,气可消了?”
依依气恼的吐出了他的手指,恨恨道:“君临,你这个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又怎么你了?明明是你理解错了,偏要怪在我的头上。”君临如偷了腥的猫,笑得得意。
低下头,将唇凑到了依依的耳边“小依儿,这真不能怪我啊,我没让你坐在我身上吧?你说你坐就坐吧,为什么一定要撩起我的裤子来呢?这不是让妈误会么?”
“谁撩你的裤子了?君临,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你是不是有意的?穿这么短的裤子来我的房间,让我妈误会?”
“有意什么?我哪天不是穿着中短裤的?大街上大家不都是这么穿的么?妈要误会关我什么事?”君临无赖的笑。
“那是我妈不是你妈……”依依气得喘息不已,胸部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已。
君临的眸光更深邃了,突然吞了口口水,声音沙哑而性感道:“小依儿,你的胸……”
“你闭嘴!”依依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你这个色狼,还敢胡说八道!”
“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
“是的,你最好闭嘴……呃……君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衣扣又松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