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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娘子一边说着,一边给她们写方子。雨儿帮着暖暖穿好衣服,然后出来又问蒋娘子一些事情。蒋娘子看了看暖暖,用眼神示意叫暖暖走她和雨儿聊。雨儿想了想问暖暖:“你要知道吗?”暖暖看着她认真地点点头。
蒋娘子看着这情况也没惊讶说道:“你妹妹看样子最多十岁,可是我仔细摸脉,又按压骨骼发现她大概是十二岁了,所以才会来月信,说来匪夷所思,有人给这孩子吃了大寒之药。所以控制了她的生长,这会使她以后痛苦不堪。我现在教会你一套八擒法,先教你妹妹把筋骨活动开,有利于活血化瘀。我这药有一味引子,你的厚脸皮去求。”
雨儿不住的点头听着,蒋娘子起身,站直身体双手下垂目视前方,然后吸气提双臂由后向前,做了一个拥抱自己的动作,说道:“这是起式。”然后做了两遍,雨儿专心致志的学着,然后蒋娘子弓腰双手向下,脸额向着膝盖的方向靠去,双手在小腿后交叉,左手摸向右脚踝,右手够着左脚踝。
雨儿也学着她认真地一步步做着,记好做完了“八擒法”,蒋娘子对雨儿说:“我这药引子是紫河车,紫河车的作用功效会使得药效事半功倍。但必须是新鲜的。”
雨儿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便问到:“蒋娘子你说的紫河车哪里有卖的呢?”蒋娘子示意暖暖先出去。
蒋娘子听她完说道:“紫河车就是人的胎盘。女人们怀胎十月,分娩出来胎儿后,最后会生产出胎盘,这东西就是紫河车。”雨儿听明白了。
在蒋娘子这里看完诊,一行人又打道回府。卫姝静一路上和天天斗着嘴,雨儿本来担心的心思也被他们吵没了,到了镇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雨儿抓好药,向着药房掌柜大听这紫河车,药房掌柜问她要20纹铜板。雨儿爽快地掏了,不一会儿药房掌柜拿了两三张写满字的纸递给雨儿,雨儿稍微打开一角,原来是镇内的怀有身孕夫人的名单。雨儿道过谢走出去了。
卫姝静看着这么热闹说道:“姐姐,你家缺个丫鬟,我们去相看吧!”雨儿知道她身娇体嫩说道:“好好。”
大部队又转去人牙市场。人牙婆在高声买着一匹大丫鬟,年级大概在15、16这样子,人群里有人看见美貌丫头起哄:“哟,这些可以做老爷的三房姨太太啦。”人牙婆笑着说道:“这些丫头都是清白身子,至于老爷买回去是做什么,那就是看老爷的心意了呀!”
卫姝静听了这粗劣的玩笑,瞪着眼看人牙婆,雨儿正在选看,卫姝静看到有个垂泪的女孩儿,便说道:“姐姐,买那个吧!”雨儿看看那女孩的手,摇了摇头说:“她不是做活计的人,应该是半道遇见了困难,带她回去要重头教。”
卫姝静只好不做声,有些闷闷的看着,本来以为会看到有趣地场景,现在也兴趣缺缺,雨儿看中了两个,一个圆圆脸,看着挺老实的丫头,还有一个长相比较清秀机灵的小丫头。
雨儿问了牙婆价格,牙婆说:“那圆脸丫头比较憨呆,吃的有点多,便宜点儿,一两银子。机灵的小丫头三两。”雨儿心想这牙婆可能被吃怕了,着急出手这圆圆脸的丫头。雨儿和牙婆砍了价,最后以二两三十个铜板成交。
之后又去办好了手续。两个丫头就要回王家宅府了,正要离开时,人群里有个醉汉红通着脸,跑去看台上去摸那垂泪的女孩儿:“给爷说说,谁欺负了你呢?看你哭爷心都碎了呀。我来摸摸。”
那丫头被他咸猪手气得脸皮通红,厉声说道:“你走开!”可是那醉汉可听不懂人话,眼看就他摸了一把,人群里叫“好!”声一片,丫头“噗噔”跪下朝着人们磕头,带着哭腔说道:“请主子买走我吧,我虽不会做活,我会认真勤劳去学!”
卫姝静刚要张口,雨儿已经叫牙婆:“这丫头我买了!”牙婆看着这闹哄哄的一幕,本来也是见怪不怪,看见有主家买,这才去拉那醉汉,醉汉不肯走,雨儿招手对牙婆说:“你们这里最贵的丫头四两银子吧,我现在给你五两,你叫人给我砸了他的手!”
牙婆先前和雨儿做生意,觉得这小姐很好商量,现在她冷眼如刀瞪着她,牙婆不由得用力拉起醉汉,招呼她后面的打手骂道:“瞎了狗眼吗?没看到冲撞了贵人呀!”打手连忙起身拖着醉汉扔下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