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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的时候,严景寒果然已经在七中的学校门口等着了。
严七月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双肩包后面还有一只粉色的小兔子,她一跑起来,粉红色的小兔子就跟着一起愉快的跳了起来。
严景寒倚在车上,身上独特的气质,在一众的高中生中,显得鹤立鸡群,频频惹得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侧目。
为了最小的减轻存在感,严七月低着头,朝严景寒这边跑了过来。
严景寒伸手勾住她书包的带子,好笑的问:“你跑这么急干嘛?”
严七月使劲儿把小脸往围巾里面藏:“好冷啊,车上会暖和一点吧。”
严景寒笑了笑,“嗯,快进去吧。”
车上,严七月轻轻吐吃一口气,一起严景寒来接她,一般都是待在车里的,严七月说不上他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意为之,但是她总有种隐隐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总是藏在幕后的人,想慢慢的走入台前了。
严景寒上车后就拉起了严七月的手,放在唇边帮她轻轻和气:“还冷吗?”
严七月很不习惯的把手抽回来,她的声音软糯糯的:“不,不冷了呀。”
严景寒笑了声,倒是也没继续,他发动了车子,“要不要去吃点夜宵?”
严七月摇摇头:“不要了,今天下午吃的好饱的。”
严景寒伸手捏了捏她粉红是的腮,“好,那咱们回家。”
回到严家的时候,严永年跟穆云兮还没有睡。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两个人都会等着严七月回家之后才会入睡。
这都成了一种习惯了。
严七月背着书包走上来,乖巧的打招呼:“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嗯。”穆云兮起身摸了摸她的发顶,温柔的问:“今天学习累吗?”
严七月笑道:“不累,妈妈已经很晚了,您跟爸爸早点去休息吧,其实您不用每天都等着我放学回来才睡的。”
穆云兮笑道:“没关系,妈妈不困,好了,上楼去收拾一下,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学习了,早点睡吧。”
严七月乖巧的笑道:“好的妈妈。爸爸妈妈晚安。”
“七月晚安。”
“晚安七月。”
严七月回到自己的卧室,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放到床头,转身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严七月穿了一套毛茸茸的法兰绒睡衣。
整个睡衣,被设计成一只树袋熊,帽子上面还有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
前几天这套睡衣才出现在自己的橱柜里,严七月看到的第一眼就特别喜欢,她觉得穆云兮现在对她的喜好真的是越来越了解了。
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
严七月走过去,拿起手机点开,是严景寒发过来的一条微信:“开门。”
严七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轻轻咬了一下唇瓣,低头回复他:“很晚了呀,哥哥。”
严景寒觉得最近严七月尤其喜欢叫他哥哥,他勾勾唇,她这点小心思他哪里会不明白,无非就是在告诉他,她一直在心里把他当成哥哥。
严景寒心想,谁他妈想当你哥哥啊。
他低头回复了两个字:“擦药。”
严七月拿着手机叹口气,这个理由,她的确没办法拒绝。
卧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严景寒正斜倚在墙上,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她,他扬了扬手中的药膏,轻轻吐出两个字:“忘了?”
顿时让严七月有种忘恩负义的感觉。
她抿了抿唇,问道:“哥哥,我们去书房涂可以吗?”
严景寒:“你说呢。”
严七月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那进来吧。”
其实第一眼严景寒就看到了她穿在身上的睡衣,笑道:“很适合你。”
严七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严景寒指了指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又厚实保暖又保守,所以严七月并没有换下来。
严景寒又说道:“导购员小姐倒是蛮有眼光的。”
严七月一惊:“这个,不是妈妈买的吗?”
严景寒嘴角噙着笑:“谁说只有妈妈才可以帮你买睡衣了,嗯?”
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烈,严七月往后退了一步,刚好坐到了床上。
严景寒继续往前,几乎将严七月整个人困在身下。
严七月伸手推他,“哥哥你站起来呀。”
严景寒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笑道:“站起来怎么涂药?”他说完,另外一只手抵着床面,身体一倾斜,坐在了床上。
严七月的面前,多出了一支药膏,她伸手接过来,小声道:“你先把衣服脱掉呀。”
严景寒穿了一套深蓝色家居服,听到严七月软软的声音,勾了勾唇,伸手将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莫名的,严七月居然觉得他的动作好诱人,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好羞耻,她轻轻的别过了头。
片刻后,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是擦药吗?你站在那里作什么?”
严七月回神,这才察觉到自己脸上居然有点烫。
她拿着药膏,绕到严景寒的身后,像上午那样,挤出有点放在无名指的指腹上,轻轻在严景寒的背上涂抹旋转,让药膏充分的被皮肤吸收。
片刻后,严七月用纸巾擦了擦手指,起身,绕到严景寒的前面,想要把药膏还给他,一低头就看到了············。
严七月的脸腾的一下爆红。
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上午的时候,严景寒为什么拿外套盖着腿,那她就真的是傻了。
手里的药膏像烫手的芋头一般被严七月扔到了严景寒的身上,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快穿上衣服吧,我,我要睡觉了。”
严景寒见她懂了,笑的很肆意,“上午还不承认自己的小傻瓜,现在承认了?”
严七月又气又羞,伸手去拉他,“哥哥你快点回自己的房间呀。”
严景寒顺着她的手,稍微一个用力,就将人带到了床上。
他俯身摸着她的脸,“严七月,你刚才摸老子,老子又不是柳下惠,老子那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懂?”
严七月红着脸反驳:“我哪有!”
擦药也算摸吗?
这根本就是他自己那种虫子上脑。
严景寒只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野,“好,你说没摸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