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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赶往奥匈帝国理事馆的同时,奥匈帝国理事馆奥国驻天津理事贝瑙尔办公室内,贝瑙尔正与三个中年人交谈着,这三人中有两人穿着军装,另一人却是一身便服,看情形,贝瑙尔对自己眼前的三人并不感冒,即使他知道这三人的身份都非比寻常,尤其是那两个穿着军装的欧洲人,可都是中将军衔,不过身上穿的却不是他们奥匈帝国的军装,很明显,这两人都不是他们奥匈帝国之人,而那个着便服之人就更加不是他们国家之人了,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是岛国之人。
林建奔赴日本的第二天晚上,贝瑙尔一如既往的前往昌安赌场,岂料,贝瑙尔堵得正高兴之时,他的副官便找到赌场告诉他说,收到国内发来的皇帝陛下的密旨,要他立刻回理事馆,当时他以为自己私下和林建合作敛财一事走漏了风声,引起帝国高层的不满,哪里还顾得上赌钱,甚至连每日的‘好处’也没有拿,和副官一起匆匆赶回理事馆。
回到理事馆之后,副官将约瑟夫一世的密旨交给了他便告退出去,忐忑不安的读完约瑟夫一世的密旨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般,约瑟夫密旨里说的事比他和林建敛财之事严重得多,毫不夸张的说,二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前往昌安酒店找寻林建,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林建秘密离开了天津,就连昌安酒店内部人员也不知道林建到底去了哪里?什么时候离开的?无奈之下,找到周胜几人,让周胜几人转告林建一声,让林建回天津之后第一时间到理事馆来找他,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奥匈帝国国王约瑟夫一世的密旨,奥匈帝国理事馆所有工作人员从原本清闲的日子变得忙碌起来,因为约瑟夫下了密旨,让他们秘密接待几个客人,约瑟夫一世在密旨里将这几个客人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贝瑙尔,让其在接待过程中不要失了本国的威风和礼数,这时候在他办公室的三位军人便是约瑟夫让其秘密接待的几个特殊客人.这些事属于高度机密,原本根本就不会让林建参与进来,即使林建与奥匈帝国之间有着无比特殊关系,奈何,贝瑙尔在之前和奥匈帝国高层联系之时将林建现在所有的身家都如实地汇报给了奥匈帝国高层,当然也包括林建手底下那家已经荒废了的船坞,而此次约瑟夫让贝瑙尔找林建,就是为了这家船坞,让贝瑙尔告诉林建,不管花多少钱,短期内一定要将这家船坞经营起来,甚至这家船坞所需要花费的财力也由他们奥匈帝国全权负责,这才有了贝瑙尔前去昌安酒店找寻林建之事。
再说林建,从酒店出来之后,上了黄包车之后原本想尽快赶到奥匈帝国理事馆找到贝瑙尔询问其找自己所为何事,黄包车刚刚跑出公共租界之时,林建便让车夫停了下来,给了车夫几辆银子,将其打发走了,站在原地,脑海里开始猜测贝瑙尔找自己的目的,思索片刻无果,只见他摇头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迈着步子,缓缓的朝奥匈帝国理事馆走去。
几分钟后,林建来到了奥匈帝国理事馆,站在理事馆大门外顿住脚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两个奥籍士兵和其打招呼他也没理,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对两个士兵微微一笑,径自走进理事馆,直奔贝瑙尔办公室走去。
“砰……”轻轻的敲了几下贝瑙尔办公室的门,没等林建开口,耳旁便传来贝瑙尔的暴斥声:“不是告诉你们,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来打扰我吗?”
这下,林建更加疑惑了,站在门外皱了皱眉头,深呼吸几次之后,这才说道:“贝瑙尔先生,我是林建,今日刚刚回到天津听手下人说您有急事找我,这不,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便赶了过来。”
“咔”随着林建的话音,办公室的门缓缓的开了,贝瑙尔随即走了出来,想着自己刚刚的态度,脸上挂满了尴尬之色,不好意思的看着林建,道:“对不起,林先生,我不知道是您,请您原谅我之前的不敬。”说完,对林建躬了躬身,将林建请进了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之后,林建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三人,其中两人身着军装,虽然不知道这两人的具体身份,不过光是看这两人的身穿的军服和肩膀上的军衔,他便知道,这两人在其国内军方的权力,同时也知道,这两人不是奥匈帝国的军人,而另外一人的身份,他也一眼便看出来了,转过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贝瑙尔,在贝瑙尔耳边轻声问了句:“理事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英国,德*方的人和日本人在这里?”
从林建一进门,三人便一直注视着林建,林建和贝瑙尔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对几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听的林建的询问,贝瑙尔方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两声,这才说道:“看我这记性,都忘了给几位介绍了,这位是林建林先生,想必几位早就听说过了,林先生可是我们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林先生,这位是英国海军中将爱德华?霍巴特?西摩尔,在他旁边的那位便是德国陆军元帅阿尔弗雷德?冯?瓦德西中将,而这一位是来自日本的福岛安正先生。”介绍完之后,轻轻的拉了拉林建的衣袖,在林建耳旁轻声的将约瑟夫密旨的内容对林建讲述了一遍,谈到那个日本人的时候,贝瑙尔更是将约瑟夫一世对其身份的猜测和林建和盘托出,关于这个日本人,约瑟夫一世也不知道其在日本军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其名字叫福岛安正,在几个列强国的一把手举行秘密会议期间,其所在国家几乎所有军方实权人物的推荐代理之人。
看似二人交谈的时间很长,其实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等到贝瑙尔讲完,林建礼貌的和几人打了招呼,贝瑙尔也在这个时候将几人请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几人谁也没有开口,各自打量起来,林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幅淡定的样子,其内心又怎么能够平静,去日本见到大隈重信,和孙中山签订合作协议之时,他便知道,这些个对中国抱有不纯目的的国家,暗地里以及开始准备了,而他同样也在做准备,今日又见到这几位,虽然贝瑙尔没有告诉他这几位的真实身份,对于熟知历史的他,想知道这几人的真实身份并不是难事,只不过划伤几秒钟时间再脑海里回忆一番便可知道。
和几人的沉默不同,林建不开口说话是因为他脑海里在为即将发生的那件事思索着对应之策,而其余几人却是在等林建先开口,林建又岂能看不出几人的打算,别看几人看似淡定,其内心的震惊不会比自己少,想了想,林建决定还是由他自己先开口来打破彼此之间沉默而尴尬的气氛。
“理事先生,您说找我有急事,什么地方需要在下效劳?”
“是这样的,林先生,陛下知道您收购了一家船坞,陛下知道这家船坞在上沽,那可是个好地点,一直不见您经营船坞,特令我问您一声,是不是资金有所欠缺?陛下说了,资金方面请您不必担心,陛下从国库特批了一笔资金,命在下转交给您,作为船坞的启动资金,陛下特意交代,希望您能在短期之内将船坞经营起来,这么好的地段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了。”贝瑙尔缓缓说道,说话间眼神闪烁不定,深怕林建不知道他说的乃是敷衍之词。
“原来是这样,也难怪陛下有此担心,其实我已经准备将船坞经营起来了,之前,一是因为修建酒店一事耽误了不少时间,二是因为修建酒店,手里剩下的财力不足以马上将船坞经营起来,这才拖到了现在,不瞒理事先生,这才我离开天津,就是为了此事。”林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缓缓说道。
“哦,这就好,我一定会如实向陛下汇报,明日我便将所需资金亲自送到昌安酒店,对了,还有一事,爱德华中将,阿尔弗雷德中将以及福岛安正先生听说您手里有这么一家船坞,也想和您达成合作,他们几位以及来了几天了,您一直不在,这不特意留在天津等您回来,正好你们几位谈谈合作事宜,我去给几位冲咖啡,你们先谈。”说完,微笑着对几人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将办公室让给了林建几人。
林建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之色,看向爱德华几人,心下却是冷笑不已,眼前几人的真正目的他岂会不知道,不论是之前的大隈重信,还是爱德华几人,真正意图无非不久是利用他这家船坞秘密将军火运到中国,为他们所谓的联军半年之后的行动做未雨绸缪罢了,即使林建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眼前他没有办法拒绝,就算有,他也不会拒绝,因为这些事靠他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从中捞到好处,秘密发展自己的实力,等到他的实力强大到足以面对一切危机的时候,那时候,才是他真正崛起之时,在那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唯有示敌以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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