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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确定这处真的能寻得到冰蓝蝶会在里?”一眼望去,这处地方满山遍野开满了垂丝海棠。
清朗的男神而在耳畔响起,“不会有错的,我前些日子从一本古籍中读过,冰蓝蝶最喜欢闻垂丝海棠的花香。”
“据我所知,海棠不是没有香味的?”梦中的太老夫人疑惑说道:“怎么这里的垂丝海棠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沁人心扉的味道。”
清朗男声解释道:“此处是昆仑灵脉,灵气比其他处都要浓郁。生长在这处的海棠树整日被这股浓郁的灵气蕴养着,自然便沾了灵气的味道。”
“是吗,那我们只要守在这片海棠林,就能等来冰蓝蝶了。”梦中的她雀跃道。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太老夫人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人轻刮了一下,“这冰蓝蝶可是天上飞的灵物中胆子最小的,也是动作最灵敏的。只要稍稍有些异响,它们便立马窜逃飞走的。到时怕让你等到哭,都再等不到一只。”
“啊,这冰蓝蝶这样难捉啊!”梦中的她轻嗔:“早知道,我就不选这个门派任务了。”
“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最没耐心,所以师兄我才会硬跟着你过来。怎么样,你这小丫头心里头有没有偷偷在庆幸师兄我坚持陪你过来。”梦中的年轻人,语气是说不尽的宠溺。
少女吃吃一笑,不答反道:“师兄有时候绿波在想,你到底是会读心术还是绿波肚子里的蛔虫。”
“怎么,很吃惊我为什么会知晓小丫头你心里在想什么?”清朗男声轻笑道。
梦中的她不住点头,“正好今日逮到一个好机会,师兄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会读心术?”
梦中的师兄宠溺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那小丫头你觉得师兄我究竟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会读心术?”
太老夫人活儿这把年纪,自然是瞧出梦境中那位年轻人是在逗小姑娘玩呢!可梦中的她确实还是一名小姑娘,根本感觉不出自己的师兄在戏耍自己,被这像绕口令的问题弄得直想跺脚。但梦中的她也精明,很快就反将她的年轻的师兄一军,“师兄你不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那你说一说,我如今是怎么想的。”
梦中的师兄被她这句话堵得是哑口无言,不仅失笑回答:“比起伶牙俐齿,看来我究竟还是输你一成。”无奈说了这么一句话,梦中的师兄便将真相说了出来,“你师兄我既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会读心术。我是用这双眼睛看出来的。”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梦中的她,没好气地白了师兄一眼。
梦中的师兄也不生气,笑着继续道:“你这小丫头可不知道你自己最藏不住心事,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你这张小脸上了,所以师兄我呀,只需看一眼便知晓你心里想着是什么。”
“啊!”听到这番答案,梦中的她,心里实在郁闷得很。
那夜第二日醒来,太老夫人神情有些恍惚地走到那株垂丝海棠树下。
挂满枝芽的花骨朵似点点胭脂,开口则渐渐变成粉红,犹如晓天明霞。
她老人家疑惑地看着那层层叠叠宛若一片片云团的花朵,疑惑地想:“确实一般的海棠湖,无论品种多么稀罕都不会有花香。为何这株垂丝海棠不但与她梦中所见的那株生得一样,且还奇异地散发的淡雅地沁人心扉的香味?”
太老夫人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沁扉的香味入鼻她忽然一怔——因为这株垂丝海棠的香味居然与她梦中的味道是一样的。
这、这怎么可能?
太老夫人惊诧地想。
“看来,她已经忆起这株海棠树了。”在梨香苑的某一处隐秘之处,扶苏道人看着满脸惊诧太老夫人轻轻说道:“如此下去,不出半年,绿波你终将会将所有前尘往事全部记起,到时便是我同你讨债之时了。”
当日午睡之后,太老夫人便让徐嬷嬷扶着她到青竹阁。
这时辰,扶苏道人一般都会为龙临煎药。
直接来到青竹阁的小厨房,太老夫人便瞧见守在灶台煎药的扶苏道人。
她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寒山先生,老身有些疑问,想问一问先生。”
扶苏道人转过身来,佯作惊诧的表情,反问太老夫人:“不知道是何时让太老夫人您产生了疑惑,您老且说给在下听听。”
太老夫人点点头,然后问道:“据老身所知,无论品种多么稀罕的海棠开出的花都不会有香味,可先生送给老身的这一株却有一股淡雅且沁人心扉的花香,不知道先生是从何处得到此株海棠的?”
扶苏道人自知晓太老夫人忆起这关于垂丝海棠的回忆,便知晓她会过来询问自己,早就想好一番说辞了。
“原来太老夫人疑惑的是这件事情呀。”扶苏道人笑道:“这株海棠原是种在武当山清风观里,只因那里的观主与在下是交情至深的好友,便让我讨了一株。”
武当山太老夫人虽然从未踏足,但也听说过那是一处钟灵毓秀之地,且如今又听寒山先生说这株海棠是从武当山上的道观移栽出来的,当下便觉得这株垂丝海棠必定是受了武当山的灵气所滋养,才会与旁处的花不同吧。
想到此,太老夫人不仅又有些感谢道:“如此贵重的名花,寒山先生赠与老身,老身真应该好好对先生感谢一番。”
扶苏道人闻言,眸光异动,但他面上依旧保持那给人如沐浴春风的笑容:“太老夫人严重了。此花确实对寒山意义非凡,但寒山一向也不是个擅长照顾花草的人。反倒是这株海棠花交给太老夫人之后,被您照顾得很好,还开了那一枝桠的花。这就能证明,比起我,太老夫人与此花更加有缘。寒山行事一向讲究缘法,所以太老夫人不必如此慎重向寒山道谢。而寒山倒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太老夫人能答应。”
“先生请说。”太老夫人伸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