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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你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造谣生事。但哪天你要是真的做了坏事东窗事发,不要怪到我的头上就行了。我求求你。”
“谁做坏事了?谁东窗事发?傅青翡,你说话就说话。含沙射影做什么?”
我满眼睛都是问号,什么?我哪里有含沙射影?我觉得聂家萱不可思议,她莫不是有被害*症?
我并不想搭理聂家萱。正想转身离开。而聂家萱并没有想让我离开的意思。那长着锋利而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拉着我。
“话都没说完你要去哪里?”聂家萱显然还不想让我走。她的指甲抓得我光洁的手臂很痛,我怒瞪着她,“你松手!”
“除非你答应我不要将我的事情说出去。”
“你先放手!”
“半年前你就应该死了。跟你的夭折的孩子还有你那条可恶的狗!一起去死!”聂家萱忽然满脸狰狞的说到。
我心中一阵怒痛,抬起手往她的那张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聂家萱没有站稳。她被我扇了一巴掌,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脸神情却怪异-------按照她之前的性情。被人打了应该是很不服气的,但是。我却看到她好像……嘴角微微扬起,笑了?
然而她的那抹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接而她的脸肿了起来,她的眼眶都红了。真想哭诉着什么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她的那洁白的连衣裙下,好像有星星点点点的……血迹?
血?
我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呼吸一滞,颤抖着说道,“聂家萱,你……”
我看到聂家萱顺着我的目光她看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早已是片血红。
她也被吓到了,但她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我以为她会失控尖叫,但她却比我想象中的冷静淡漠,她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
“聂家萱,来,我,我……我背你……”我在那一瞬间彻底失措,想要将聂家萱背起来赶紧送医,但聂家萱却在这个时候玩起了懦弱。
她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充盈了整个眼眶,“救命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一边哭喊着却一边有意无意的抗拒着我的救援。
我想要将她扶起,她却一直在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让我越看越着急,“你想救你的孩子就赶紧去医院!”
聂家萱一反常态哭哭啼啼,我的眼睛里都充斥着血光,在那一刻也不管跟聂家萱有多少血海深仇,只义无反顾的将她抱起。
那是一条生命,不管我和聂家萱是什么仇怨,孩子是无辜,若是因为我受到伤害,我怎么能原谅自己,我激发了自己浑身的气力将她抱起,赶紧往外冲去。
一脚踩下了油门,将聂家萱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医院,抱着她进手术室的我身上也沾染了她的血迹。
我看着她被送进了手术室,我焦灼的坐在了手术室外,等待着聂家萱的抢救结果。
贺潇潇知道了我的事情,她也赶到了医院来,看着我坐在手术室外,她关切的说道,
“傅总,你要不要先去换洗一下衣服?”
我的衣衫的确有些凌乱,上面还沾染着聂家萱的血迹,原本扎起来的头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凌乱了。
“不用了。”我还没缓过来,看着贺潇潇那张关心的脸,我的心情却无法平复下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但愿聂家萱能没事。
虽然她穷凶极恶,做过很多坏事,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但愿我的那失手一推,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吧……
毕竟我记得我的当时推的气力也不大,也要是她不执意那样拽着我,我也不会恼羞成怒与厌烦的推开她。
为什么会这么不小心……
“傅总,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等待结果吧。”贺潇潇安慰着我,她应该是大概了解了我的心情。
正说着,冰凉的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我赶紧站起了身子,凑到了手术室门前医生的面前,“医生,她,她怎么样了?”全然不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
带着厚厚镜片眼镜的医生看了一眼我,尔后询问道,“你是家属吗?”
“我……我不是,我,你就告诉我就可以。”原本气势孱弱的我着急了起来便瞬间强势了起来。
医生被我这样一低吼,也一愣一愣,尔后脸色严肃的说道,“很抱歉,因为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这位女士的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这个消息好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将我震惊得浑身僵硬。
明明不是我的状况,这好像是我流产了一般,我听到这个消息,呼吸都停滞了,就在我的脚都发软站不稳的时候,贺潇潇在身后扶住我。
“傅总?你还好吗?”贺潇潇扶着我。
我的眼神都呆滞了,如果聂家萱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的话,我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想到这里,我更加自责。
正想着,聂家萱已经被推出了病房,她被打了麻醉药,处于昏迷状态的她躺在病床上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
我知道失去了自己孕育了很久的孩子是什么感觉,丧子之痛曾经也是那么深刻的让我生不如死。
但现在因为我的过失让聂家萱跟我一样面对痛苦,尽管我也很痛恨聂家萱,但一码归一码,我对聂家萱充满了愧疚之情。
“去帮我联系程律师,我要知道对聂家萱该怎么处理。”我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其实内心已经慌乱不已了。
聂家萱出事了,医院很快联系到了她病历卡上填的家属的名字,聂家萱的父母是一对二代贵族,但由于没有固定的盈利资产,一直都是依附着司皓晨的“救济”才能活下去。
聂父聂母赶来,听闻了聂家萱失去了孩子,顿时便激动了起来。
聂母扯着医生的袖子,哭天抢天,“我的女儿啊,这辈子的豪门梦都指望那个孩子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要临盆了,孩子竟然没了,没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