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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皓晨,你说话呀?为什么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对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伤害了我这么多次,你有哪次是真的狠狠的惩罚了她?现在她还出逃了。也是因为你只是软禁了她而已,你根本就舍不得动她!你每次都避而不谈聂家萱!”
阿黄受伤也许是一个导火线。也是一个契机,能让我宣泄情感的契机。
“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你要我怎么明白?明白她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吗?都是我惹的她吗?为什么你从来都只帮着她?然而明明我才是当初那个你最需要帮助的人!”
我被司皓晨的话彻底惹怒了。
“我有我的做法,也有我的难处。我现在不对她怎么样。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你的心意是假的。我已经尽了我的所能保护你。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再说了。”
司皓晨说这话看向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充满着无奈和受伤。
呵呵,我越发觉得凄凉。越发觉得心寒。
爱啊,所谓的爱啊。就是当我已经被人欺负得那个样子了,司皓晨却只是说。“我不动她不代表我不爱你”。
所谓一件事能看清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意思吧?一个连为你惩罚曾经欺负过的人都做不到的男人,谈什么要保护你?
这样的司皓晨已经让我心寒。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深深凉意。
“你走,你走……”我越说越无力。因为哽咽已经使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青翡……”司皓晨还想纠缠。
“你走,我叫你走开你听不到吗?你给我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再见到你。”幸好阿黄没有什么事情,如果阿黄因此丧命了,我就不只是让司皓晨滚开这么简单了。
“好吧,就当做我今天没出现过吧,你不要动怒,小心动了胎气,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我。”说罢,司皓晨便转身离开了宠物医院。
动了胎气?
他真的十句不离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让我无奈又无措。
我很讨厌司皓晨这幅不咸不淡的模样,仿佛所有的牺牲都为了成全他一般,我看着他的背影,厌恶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若是他再不走的话,我也指不定要怎么控制住自己不要发疯。
我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了才慢慢扶着墙站起身,腿一软差点又再跌坐一次。等我稳住身子后,便进去继续看阿黄。
医生见我跟司皓晨的对话结束了才缓缓像我走来,“阿黄的针都打完了,你可以带它回家了。不过千万千万要切记的是,它的伤口不可以裂开,不可以沾水。”
“好,医生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黄的。”跟医生道谢后,我轻柔地把阿黄抱起来,摸着阿黄的头说,“阿黄没事了,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阿黄好似真的听得懂我说的话似的,他乖巧的在我的怀里蹭了一蹭,然后放心的在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摸着阿黄的头,俨然将
阿黄已经视为自己的亲人,这辈子都要一直相互陪伴着走下去。
回到了珈蓝苑,我把阿黄抱上它自己的窝里,亲自喂了它吃东西,看着它睡安稳放下心来后才想起自己是还没吃东西。
“居然还不觉得饿。”我伸手来摸了摸那还未够时日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司皓晨那个男人说得对,就算我不想吃,你也要吃的。”
我叹了口气,然后便走去厨房打开冰箱,乍一看,空空如也,就剩两个鸡蛋。
我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家里吃饭了,每次都是贺潇潇在外面的餐厅打包给我吃的,而上一次在家吃饭也已经是赵霖来亲手做饭的那一次了。
抉择了一下后我还是碎碎念自言自语,唉,那好吧,那只能将就煮个鸡蛋面,好歹也是有鸡蛋,要不然真的如司皓晨所说,我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孩子得被我饿死了。
我打开炉子,烧水下面条的时候居然发起呆来,又想起了刚刚和司皓晨的争吵,我的心却转念一想,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那个男人?我咽了咽喉咙,不由得气恼我自己。
*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提醒着我要下面条了。
我把煮好的面端到饭桌上,明明这面条散发着的是鲜美的味道,可我闻到的却是让我忍不住恶心的味道。
这妊娠反应倒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了了。
我原本打算就算这面的味道我闻着有多想恶心都要把它吃下去,用筷子夹了几根面条还没送进嘴里,就已经忍不住了,立刻*洗手间扶着洗手盘干呕起来。
但是一点米都没进肚子的自己又怎么有东西能吐出来……我打开水*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憔悴到不行的自己,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回到客厅看到那碗面便又摇了摇头放弃了,转身上楼打算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发现自己上楼变得很吃力。
我这是怎么了,头为什么会那么重,莫不是发烧了不成?
家里应该有医药箱,医药箱里有体温计和一些家庭常备的药物,可是我家里的佣人都是周末的时候才在的,我根本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
我拖着自己疲乏的身子回到床上躺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烫,可能是真的发烧了吧。
会不会真的是发烧了?但是现在既没有体温计也没有药的,大晚上的要是开车去医院,在开车的时候晕倒了那才叫危险。
这么想着我还是安慰自己,应该是最近天气渐凉了,绝不可能是发烧了。这么想了一阵子,我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便拉上被子盖上就睡着了。
“傅总?傅总?”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喊我名字?可能是错觉吧。
“傅总?你好点了吗?傅总?”
但是这声音怎么越来越近了,还挺熟悉,便吃力地抬起重重的眼皮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贺潇潇在叫我。
刺眼的晨曦穿透落地窗的薄薄一层窗纱洒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受到阳光在我的眼皮子上跳跃着,不由得抬起了手来遮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