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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看你是想要脸面被关在厕所闻香，还是不要脸现在出去。你还是想想清楚，我们去睡一觉再来听你答复。”
厕所闻香是他平日时用的招数，他知道个中滋味，他可不要，而且他还伤了，他不可想真的变太监。那么宁愿不要脸面吧。
“别呀，我现在就选。我……我不要脸……”
“面”字还没出口，木云她们便打断说：“你说什么，我们没听清楚……不说，我们去睡了！”
“我说，我……我……我不要脸！”
禽兽赖权衡利弊，话终于被憋出来了。
禽兽赖自行脱了衣服，捂着受伤的下体，低着头溜边鼠窜。
之后禽兽赖当然出名了，裸奔加上差点被阉的事，在医院传得沸沸扬扬。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连防范慎密的精神病医院外，这件事也成了人们的饭后茶余的谈资。
鉴于此事对社会的恶劣影响，市卫生局下达文件要求彻查，院长也不敢再包庇禽兽赖，于是禽兽赖停职查办，他的老婆也正式和他提出离婚。
调查组的人连同院长一起前往木云她们的病房进行调查此事，同时联系病人监护人一同参与。
岳晨曦本是卧底来的，用的虚假身份，无家属，院方从医院指派一人做监护人。
林雪睛的父亲及小三后妈以此为耻，极于撇清与雪睛及这件事的任何瓜葛，反而是她的爷爷林老太爷更为关心重视，他特别派来的自己的私人秘书与法律代表。
木云方面来得自然是宇文轩，此次她看木云的眼神不再是轻蔑，而是敌视。
调查组一男一女，加上院长、副院长、行政处负责人及各位监护人，一共九人。
狭小的病房里像模像样地摆了一排桌子，几个人依次而作。
桌前面放三张椅子，所以疯子非正常人，自然不可能规规矩矩。
他们来时，病房里的三个人，裹着被单，枕头，发疯一般又唱又跳。
一问起禽兽赖，三个人像是见了鬼一样，抱着胸惊悚地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再问就惊悸似的颤声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院长见问不出什么，就大胆推测是医生受委屈了，病人一时发病，发疯所为。
宇文轩不管木云死活，晨曦的院方代派监护人是院方的人，自然都默然。
但是林家的秘书与法律代表不是吃素的，她们当场发飙。
“院长，林家的背景我就不多说了，你最是清楚的。林雪睛是我们林家正派大小姐，林家子嗣不多，所以尽管她现在是病人，将来就有可能是下一位林家代言人。请你说话做事前最好想清楚！”
林家秘书说着从法律代表手中拿出一个信封来。
“这是律师函，请收好，我们林家怀疑你们医院对我们家大小姐非法虐待。通过刚才的解释及我们小姐的反应，现在我们更怀疑医院不仅施暴，而且还对我家小姐非法恐吓、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