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私情

橙子炒芒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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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听到冯十三如此赤裸裸的表明心意,羞红了脸颊。

    见此,冯十三眼睛都痴了,半天嘴里才呐呐地说:“花,你真好看,十三好爱好爱你。”

    阿花听了心里就如吃了蜜。

    对于冯十三如此深厚的爱意,她小小声回应:“姐也一样。”

    冯十三想听阿花说出那三个字,就故意逗阿花:“花,你说具体点,什么一样?”

    阿花被冯十三炽热的眼神凝视好一会,才小小声说:“爱你。”

    ……

    一会过去,冯十三和阿花先后从角落离开。

    又是好一会,角落的更加隐蔽处站起来一个人。

    这人遮着脸,不知道他是谁。

    11月,天微凉,随着太阳从东方爬坡,天渐亮。

    一大早,几个妇人不约而同地从家门口走出来,手里端着盆脏衣服,即便家里有井,她们还是希望去凹里纯天然的。

    很快,洗衣跳板处迎来了第一个到达的妇人。

    作为第一名的妇人,天宽海阔,跳板在她脚下,自然也由她挑选最爱。

    妇人今天的最爱有了着落。

    接着,又来了一个妇人。

    双方也认识,隔得远远的就开始打起了招呼。

    陆续,又来了些凹里的妇人。

    很快,木棒拍打衣服与石板相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不间断的响了起来,洗衣跳板处奏起了开场乐章。

    细听,今天的开场乐章里还交杂些嘈音。

    有人开头:“听说了不,阿花和冯十三……”

    她对面那人其实不知道,不过一点也不耽误她八卦:“她俩有情况呀,我早……”

    又有人加入:“怎么你们也听说呢,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怎么可能是假的,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也有人说:“不应该呀。林婆子从儿子意外去了,不把阿花看的挺严。

    据说阿花每回出来干什么她都是掐时掐点的,晚一点,林婆子对阿花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谩骂。”

    早有人看不到阿花,此时插入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的,你看看阿花妖娆的,涂脂抹粉凹里除了她没有别人了。啧啧,阿花那颗司马昭之心是路人皆知。”

    妇人把早前从儿子听来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直记着,总算今天惊艳出场。

    有人已经开始好奇:“你说她们俩是怎么看对眼的?有没有…”最后半句话妇人没说。

    不过只要看妇女揉搓着双手那猥琐样,也知道她想说的什么。

    有人同问:“对呀,他们怎么看对眼的?”

    “据说……”

    第一批妇人有些已经走了,走了的同时,也有新的妇人加入,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议论起来。

    还是天气的原因,到太阳从东方彻底升起来,洗衣跳板处的妇人陆陆续续走完了。

    绍金姐刚把冯自学和冯自生松去学堂进屋,迎面遇上周九妹从房里出来,她问:“九妹,自强好了?”

    周九妹带着疲惫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好了。”

    绍金姐听了不由说:“那就好。”

    又见周九妹黑眼圈浓重,她便对周九妹说:“九妹,你好好睡一觉,今天我不出门了,在家看自强。”

    周九妹回:“娘,那辛苦你了。是有点熬累了,有些难扛。我觉得这会那怕是站着,只要不动就能睡。”

    绍金姐拍了拍周九妹的肩膀以示理解。

    周九妹去睡了。

    绍金姐在家里帮进帮出,无论帮什么,五到十分钟不定,不时会去看看也睡觉的冯自强小宝宝。

    期间绍金姐有给醒来的冯自强喂了碗羊奶,跟着又给他把了把尿,随手擦了擦冯自强的屁屁。

    绍金姐又抱着小崽子出来在家里的院子上晃悠了半个小时,直到冯自强要睡了才抱他回房。

    绍金姐在冯自强睡着后又等了一会出来。

    她在井边等下来,原来井边好多尿布片在等着他。

    “洗洗刷刷”

    绍金姐期间也不时进去看冯自强,有一次进去,冯自强在床上“哼哼”地要醒。

    绍金姐轻拍着孩子的背,慢慢地冯自强又睡着了。

    “奶奶,奶妈,我们回来了。”

    伴随着兄弟俩的下学,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下午,兄弟俩在家,人家顿时就不捉襟见肘。

    冯自强小朋友在房里睡觉,冯自学冯自生在同一房间里写老七布置的作业,还有一同看孩子。

    周九妹上午睡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又去睡了。

    此时,绍金姐才有时间打理好几天都没打扫的院里和院外。

    再不搞,她实在看不过去了,桌上地上都积起来一层灰在了。

    家里,绍金姐在仔仔细细的擦洗。

    外面,上午刚洗的尿布正迎风招展。

    随后,绍金姐考虑到这几天的家里的柴火用得很快,因为家里烧饭要用柴。

    周九妹带着冯自强,天气冷时,绍金姐也会给她们添点火。

    还有冯自强洗了的尿布逢天气不给力时,绍金姐也得给它烤干。

    那怕天天冯自学冯自生兄弟俩捡很大一堆柴回来。

    这些天,冯自学冯自生兄弟也不轻松,上午他们在学堂上课,下午无论绍金姐有没有空,跟不跟他们同去,他们会去给山田除草。

    晚上,他们还得挑灯夜读,也有学习或写作业。

    像今天或有需要他们在家里照看弟弟时除外。

    之后绍金姐又马不停蹄的走了离家最家的一天偏僻的小路上山砍柴。

    同一天下午,早上洗衣跳板处发生的那点事随着妇人的离开并没有消散,依旧在继续发散。

    “你个老娘们,一天到晚的扯什么闲话,阿花和冯十三怎么可能?谁都可能,她俩没戏!

    你都不看看冯十三凹里数一数二的单身未婚青年,阿花一个嫁过人生过娃的老帮菜怎么配?”

    这是家里的汉子听家里的娘们在他耳边唧唧喳喳如此会婆娘。

    平时,婆娘防汉子招惹野花一直把汉子看着可紧。

    即便如此,有一次,她在看到汉子跟阿花又说又笑的同了一段路时还是忍不住想到他在家里一言不合就对她的恶言恶语。

    婆娘直到现在都以为阿花在汉子心里大概是“仙女”那样的,谁知道阿花原来是“老帮菜。”

    一时,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他们只算是凹里的一家,凹里还有其他家。

    一天就这么过去。

    新的一天到来。

    早上,冯自强不烧了,醒着的时候也有精神地很。

    绍金姐看过后才得以出门去料理田地。

    周九妹她没让,她让周九妹在家好好休休。

    其实只要有小孩子在身边,周九妹哪能休息的好,可家里条件摆在那,也只能尽量克服了。

    周九妹自己到不是很在意,她上午看儿子,下午把儿子交给大儿子和老二,如此她就能空开手了。

    谣言像飓风。

    经过昨天一天的发酵,再也不是阿花和冯十三有没有事,纷纷是基于阿花和冯十三有情况。

    讨论的话题也跟着变成了阿花和冯十三如何看对眼的,跟着还有寻根摸底。

    许是知道的人有了,到了全民热议的程度。

    当事人阿花就有幸在隔天的上午遇到过一波。

    阿花从远处隐隐的走来。

    远远的她前面有几个妇人凑在一起边纳鞋垫,激烈地说着什么。

    此时,她们地那些话,有些随着风轻轻的飘来。

    “你信吗?阿花和十三?”

    “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传得可是有鼻子有眼。”

    “你们说十三多好的一个小伙,怎么就看上了个寡妇,还带着女儿的。”

    “你也不看看寡妇是谁?阿花那个娘们好打扮,本身还长的不错,又有经验,不比那些黄瓜闺女强。”

    “我早就说过阿花是个骚货,你们还不信?这会知道了我没说白话吧。你们都不看看阿花都结了婚生了娃,还不忘把自己打扮的跟待嫁的闺女似的。即便待嫁的闺女,大概也不会如此盛装打扮的。”

    有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你之前这么说,还不是因为你家那位人家总跟你说让你学学阿花。你心里妒忌。这会来什么马后炮?”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

    有人小声地说:“别说了,阿花来了。”

    闻言两人偃旗息鼓。

    一兜人也及时止住了话题。

    “嫂子,你们都在呀。”

    阿花走走到了她们近前。

    众人也一一跟阿花打招呼。

    有人说:“阿花,去洗衣呀。”

    有人夸:“阿花,勤快呀,天天洗洗刷刷的。”

    有人回:“阿花,又漂亮了呀。”

    阿花和大家简单交流几句,越过她们走远。

    又等了好一会。

    有人开口:“我看是真的,阿花早前洗衣那不是在家里的,怎么如今天天端着一盆衣去溪边洗。”

    有人在附和:“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你看十三家离洗衣台不远,打开他家大门就可以看到。”

    ……

    她们不知道,前方。

    冯十三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才看到阿花从自家门前经过。

    当即他迫不及待地串了出去:“娘,我出去拾柴了。”

    闻言十三娘走出来时,院里里已经没看到儿子,她还是跟着赶到门口,才看到儿子近山的背影。

    老太太对此笑骂:“这个鬼崽子,要不要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