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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妖妃不吃庶,91:共享一副铺盖
谭爱亚脸上挂着得意的浅笑,侧过头冲男人道:“也不知你的喜好,我就擅做主张的在汤中加了少许的香菇来调味,还吃得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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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豫若抱着汤碗,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这香气竟是香菇。爱睍莼璩
“哎呦!”见桌案前的男女眉目传情。崔嬷嬷哭天抢地的声音不禁又提了些许。“小王爷,您若是不管此事,那咱们豫王府就……”
“小王爷,您再来尝尝这个,实则这个也是王妃亲手为您蒸的。”刘管家大步上前,拾起一旁布菜的筷子,加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便往豫若的碗中布菜。
“这个?!”豫若本是吃饱了。可是一听说是一旁小女人亲手所做,且又是老管家亲自布菜给他。他自是不好意思推脱。这盘虾饺摆在桌上好一阵子了,豫若一直没敢下筷子,饺子他吃过,可是这眼前这盘像饺子却好像又不是饺子,原来叫虾饺,那里面的粉肉就一定是虾肉喽。
这虾饺比饺子皮不知薄了多少。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往嘴里送的东西,精致的就好似观赏品般,豫若见这虾饺这么精致,好看。他自是舍不得吃,方才一直未动。
“这个能吃吗?”男人翘起纷嫩的薄唇,不可置信地哼了一声。
“当然。”谭爱亚捏起筷子,也夹起一只虾饺,仿佛做示范给男人看似的,将晶莹剔透的虾饺整只送入口中。闭紧嫣红的唇瓣,细细地咀嚼,最终咽下:“很好吃的,味道该是不会差,你尝尝看。”
豫若将信将疑的提起筷子,拾起刘管家递来的虾饺,宛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将整只虾饺一下子送进嘴里。轻轻一咬,馨香的虾汁四溢,唔,好香!也许是皮薄,虾肉嫩的关系。豫若觉得这虾饺真是可口极了。本是吃饱了的他,禁不住又提起筷子,上去夹了一个又一个,连连地填进嘴里。任那醇香的尽情的漫散于唇齿之间。
“好吃吧?”见男人吃的这般的香甜,小女人愈发的得意了。
“嗯嗯。”嘴中塞着虾饺,豫若只得点头如捣蒜的猛哼。
“再尝尝这个。”喝了鸡汤,又吃了虾饺,皆是油腻的,再吃点素菜。会更加的爽口,谭爱亚便提起筷子,将一旁看似是豆腐的东西夹起了一块,轻递送到了豫若的碗前。
豫若慌乱地伸出手去一下遮住碗口:“我不爱吃素。”他好似对荤情有独钟。而素菜,他却是几乎不碰一下。闹了半天是他不爱吃素。“尤其是豆腐。”女子夹来的东西一看就是一块豆腐嘛。豫若嘟着嘴角,不情愿道。
“就一块。尝尝,这可不是豆腐哦。”
豫若半信半疑的盯着女子的容颜猛瞧,他才不相信,这不是豆腐呢,这东西四四方方的小块。跟豆腐长得一模一样,她竟还敢诓他说这不是豆腐,他才不信呢!
“真不是豆腐。”谭爱亚又一次与男人保证道。
“不是豆腐也不吃。”男子耍起了小脾气,固执道。
“那,我喂你?”女子恶劣的一扬唇角,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轰的一下,男人的俊容霎时涨成果架上的西红柿。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妥协道:“那,那我吃,就吃一块。”她的不矜持,他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且他更了解她敢作敢为的个性。未避免人前的尴尬,他只得委屈地点点头应了下来。
“这真的不是豆腐。放心吧。”谭爱亚将夹起的东西转往男子的嘴畔送。
“我自己可以。”男子羞窘的婉拒道。
“嗯?”可是女子的眉头高高一挑,示意男人赶紧张嘴,不然她等等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豫若吓得一惊,连忙张口去接。刚将小女人递来的食物送进口中,豫若便突的愣住了。这味道是鱼的味道。他竟真的一点也吃不出豆腐的味道:“是鱼肉?”可是仔细一想,豫若又觉得不对啊,鱼肉不会这么筋斗。
鱼肉酥香绵柔,该是入口即化的感觉才对啊!
“这不是鱼肉,这叫鱼豆腐。其实……”谭爱亚敛下头,好似与男人承认错误般的道:“其实也是豆腐啦,不过是豆腐,却又不是豆腐,是我鱼的汤汁浇在豆腐上腌渍而成,鱼香盖过豆腐的味道,就成了鱼豆腐了。”
原来如此“那还不是豆腐?!”男子没好气的斜过视线,狠狠地睇了那善于说谎蒙骗他的小女人一眼,不过却禁不住地捏着筷子夹起鱼豆腐,猛往嘴中填。
见豫若还是这般贪嘴的模样,刘管家与李帐房纷纷又是欣喜的落下泪来,小王爷还是小王爷,一点都没变,以前老王妃与王爷在世的时候,小王爷就很贪嘴,现在依旧像以前一样贪嘴。
不过好在新进府的王妃有办法。看看小王爷这吃得多香甜。当然若是一旁没有那企图生事崔玉凤前来打搅,他们二人会觉得现在这一幕会更能温暖人心。所以为了堵住崔玉凤的嘴,他们更要尽心竭力才行。
“小王爷……”刘管家与李帐房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打算继续拿这一桌子菜在拖延上小半刻。只是谁知。
“小王爷!”崔玉凤大喝一声。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
崔玉凤呼喝,吓得豫若险些把筷子给甩丢了。要不是崔玉凤的这声嚎,豫若怕是早就忘了屋中还有这么一号人呢。
崔玉凤趁着自己嚎啕的余音未消,连忙道:“小王爷,豫王妃她失真,这样不贞的女人,咱们豫王府可不能要啊!”
乍一听闻,谭爱亚失真,豫若的脸上禁不住又扬起一抹的潮红。
“嗯。”他轻轻地点头,表示此事他已知,就不需要崔玉凤旧事重提了。
“小王爷!?”见豫若竟是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崔玉凤可是急得再也站不住了。拔高了嗓门又是一声低嚎。
刘管家与李帐房吓得身躯一抖,没想到他们紧拦慢拦,竟是还没拦住的崔玉凤的快嘴。竟是让她就这么轻易的将那样的事情给抖了出来,只是奇怪啊!听闻此事,小王爷不是该生气的与王妃对峙才是吗?!怎么如今,只是这般羞臊的模样。而视线一撇,再一见谭爱亚,女子竟是镇定地抱着碗,正肆意地啜着那可口的汤汁,脸上别说焦急了,几乎就是连脸上的颜色都不带变的。
“小王爷,王妃失真之事,虽得皇上首肯,可这若是传扬出去……”崔玉凤努力的游说道。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谭爱亚低唤一声:“小桃。”
“在。王妃请吩咐。”小桃连忙上前。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可关乎咱们豫王府的营生呢。”谭爱亚一手抱碗,一手猛一掴额角:“李帐房,真是对不住,您这么大的岁数了,爱亚还得劳您亲自跟着小桃走一趟!”
“嗳!”李帐房先是低应一声。这走他倒是不怕,只是走去哪啊?!
“小桃,你带李帐房挨个到咱们羌岚京中的各个赌坊去收账。记得多唤几个家奴。多搬几个木箱去。我可是押了不少的黄金,这可是一赔十的比率,若是箱子抬去的少了,银子全拿不回来,看我怎么罚你!”谭爱亚眸光一立,厉声对小桃叮嘱道。
赌坊?!黄金?!比率?!众人似是从谭爱亚的话中听出些了端倪。那场豪赌,可是传遍了整个羌岚城,不能说是人尽皆知吧,怎么说也算是家喻户晓了。闹了半天,押注的竟然是他们豫王府的新王妃。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赢了,可是那墨公子不是还没进豫王府么,王妃怎么知道是她赢了?!
再看看小王爷的表现,喝!这下李帐房和刘管家皆是看出来了。莫不是说小王爷就是哪位南风馆的头牌,墨白墨公子?!
听闻身侧女子的话,豫若猛的一愣,不由地开口道:“押我会输的是你?”
一听这话,怕是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了。崔玉凤又怎能听不出来,眼下,她是全然傻了眼,嘴巴一张一翕的怎么也闭合不上了。
“是啊。”谭爱亚笑着点了点头。
“哼。”男人执拗的一扭头。这个女人竟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且竟是可恶的算计他。男人倏地起身,虽是离家十二载。可他却熟识家中的一草一木。况且,它们竟是连位置都不曾换过。哪怕是当初老王妃亲手置办的那只盆景,如今都依旧摆放在它原来的位置上,一分一毫都不曾被人挪动过。所以就算豫若闭着眼睛,都能走回那属于他的房间。
“若,你别生气嘛。听我解释。”谭爱亚也连忙的站起身来跟在男人的身后,低低地说着好话。
待到男人转出了正厅,而她也迈步马上就要走出去时,她却倏的转过头来,唇角弯弯,轻笑道:“崔嬷嬷真是对不住,白费了您的一番好心。”再转头:“刘管家劳您差人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
“嗳,王妃您快去吧。这有老奴,您就放心吧。”刘管家得意的一笑。狠狠地一记冷眼直横向滋事不成的崔玉凤。以眼光对崔玉凤蔑视道:叫你闹啊,这次丢人显眼了吧。
对于正厅中傻眼的崔玉凤,豫王府的下人们谁也不敢上去与其搭话,只是垂着头,将傻掉的妇人当做空气般,各忙各的。而那平日里在崔玉凤身边为虎作伥的老妈子,自打进了正厅便没有她开口的机会,所以她只是干脆将自己当成了哑巴。立在一旁,干竖着却不曾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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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崔玉凤抬起手,狠狠地一掌掴在了桌案上:“姓谭的。你以为你会点破妖法,又弄了个男人,我崔玉凤就怕你不成。我们走着瞧。”
老妈子赶紧将茶奉了上来,溜须拍马道:“主子,您喝口茶,消消气,消消气!”这老妈子算是看出来了。如今这豫王妃可算是得了势了。弄回个男人不说,竟是把她家主子生生给气成了这般的模样。她得帮主子好好的想想法子,非得挫一挫这豫王妃的锐气不可。只是如今有小王爷护着,谁又敢动那女人啊!看来为今之计也只有忍了。
“主子,那女人仗着有妖法,这小王爷又回来了,我们若是再敢动她,怕是小王爷也会不依吧?”老妈子不由地出声与崔玉凤劝慰道。
“小王爷?我说过他是小王爷吗?!”崔玉凤眉头不悦的高高一挑。那男子确实是他们豫王府的小王爷没错,可是想要她崔玉凤承认,门都没有啊!
“可是主子,小王爷叫出了您的姓氏,且又对咱们府中的一草一木都那般的熟识。且又拿出了信物,怕是……”
“我说你这脑子,怎么如今是愈发的糊涂了呢。是不是年岁大了,我该打发你回乡下养老了?!”
崔玉凤一席话,斥得老妈子瞬间惨白了脸颊。“主子,老奴愚钝,老奴愚钝,还凭主子您教老奴。”
“哼。”崔玉凤冷冷一哼。“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想想,那男人既是南风馆的小倌,他能不整日里想着攀高枝吗?再说了接触几个显赫也是有可能的,保不齐哪个显赫就是咱们豫王府的熟人呢,他旁敲侧击的那么一问。对咱们豫王府自是摸得熟识不已,就像你说的,人死不能复生,当时小王爷走得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那玉牌是随着小王爷的棺木一起下葬的。”要说这崔玉凤说谎的本事就是大,如今扯起谎来竟是脸都不红的。
“对啊。老奴怎么糊涂的竟是把这茬给忘了。”老妈子狠狠地一掴额头:“那,主子,您说对待这假王爷,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崔玉凤冷冷的一勾唇角。“那女人什么时候进宫?”
老妈子怎不知主子这问的是谁?!“明日一早。”这次老妈子也可谓是学精了,她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挨主子数落啊,非但答了主子的话,且又飞快道:“怕是得晚上回来。听闻弥月的使节来了,还带了几只珍奇灵兽,怕是有的闹了。”老妈子连忙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告知了崔玉凤。
“哼。既然是如此,那我们就给那假王爷点颜色尝尝。”
“好嘞。”
“你去给我准备包蒙汗药。记得此事做得要隐秘,就你我心知皆可。”
“明白。”这对阴险的主仆似是在隐隐的合计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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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谭爱亚哭笑不得的盯着那屋中抱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得不能再严实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的道。
“这是我的,我的屋。”豫若如同一只慌乱的小兽,脸上写满了惊恐,他进屋刚刚除去衣服,才躺到床上没半晌,这女子就只身一人推门而入。虽然他知道他们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总得给他个适应的时间不是吗?!
“可是,这也是我的屋!”谭爱亚抬起手,轻轻一点,正落在男人借以裹身的锦被上:“这被子就是我的。”这被子就是她的,想必此刻还留有她身上的脂粉香呢吧。自从她嫁入这豫王府就被丢弃在这间屋中。所以,说是她的房间,也不为过。
“呃……”抱着被子的男子微微一愣,想丢掉被子,却又舍不得,因为他里面几乎也没剩下什么了,所以被子自是不能丢的。
“那,那唤刘管家,为你换间房好了。”缩在被子中的男子故作镇定自若的给正在逼近床头的女子出谋划策道。
“可是,若……”女子暖软的小手,轻轻地抬起落下,往男子宽大的手掌上一覆。
男子的身躯似是被雷贯穿般的猛地一颤,他畏惧的又朝着床里缩了缩,使劲地挣,玩命地甩,可是这么也栓不开那黏上来的柔暖,最终也只得放弃地认命了。
“我换去别的房间,就等于我们是分房睡了。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会误以为我们感情不和。更何况,你才刚回府,我又失了清白给你,知道的,你是豫王府的小王爷,人家自是不会说什么旁的闲话,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嫌弃我没了清白,打算休我回尚书府呢!”谭爱亚一袭故作委屈的话语,引得抱着被子的男子心头猛的一揪。
他细细的想来,好像她这么说也确实在理。只是?!豫若提心吊胆的盯着面前满脸委屈的女子。犹犹豫豫间,他竟是大发善心道:“那好吧,若是分房睡,会惹人闲话,那我们就住一起好了。不过……”男子将裹住的被子,不由的向上提了提:“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的。”
他必须要跟她事先做好约定,不然这个女人多半又会将他按倒,然后吞吃入腹。以前她有理由,说是为了给豫王府续香火,不过那是在他这王爷没回府前,现在府里有他在,她这个理由就暂不能成立了。
“好,我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女子应得格外的爽快,几乎连磕巴都没打一下。
豫若抱着被子,心中禁不住地咯噔了一下,她应得这么爽快,不会是有所图谋吧,不过看她一脸信誓旦旦的诚恳模样。且,他刚刚又跟她说,不许她动手动脚,既不能动手,又不能动脚,想来她就算想做也该是不能做出什么来。
“那,那好吧。”男人抱着被子,朝窗里床里挪了挪。将外侧的大半位置空给了女子。明日她还有事,一早便要进宫,唯有早睡才会早起,才不至于耽误事。豫若早就在心里替女子将明日的行程都安排好了。本来他是打算跟着一起去进宫面圣的,可是他刚回来,还需要适应。
且明日有外史来访,金殿之上的文武百官,连带当今圣上怕是都会跟着一起忙到心里憔悴,自是无心分神于其他,所以他还是不赶在这个时候添乱了。若是皇上想为他的归来而接风洗尘,那喜宴自是什么时候办都可以。
更何况,多年前他离家一事,好不容易他才绞尽脑汁的编了个理由,糊弄过豫王府的众人。若是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再将理由说上几遍,他真怕,旁人还没听出什么来呢,他自己便想说漏了。所以面圣之事,还是能放一放就先放一放的好。
“你,你干嘛?”再一抬头,豫若显然是愣住了。
女子手触裙带,正在解那系在腰间的盘扣带子。
“脱衣服睡觉啊!”谭爱亚说的理所当然般。
“脱,脱衣服?”男人瞠目结舌,低低地重复道。
“是啊,不脱衣服怎么睡觉?我没有和衣睡的习惯。”裹着衣服睡觉,就好似身披两层的后被。倘若是冬天,倒也还算是暖和,可如今是临夏,光是这夜里的气温就让人受不了啊。
“可,可是……”咕哒一声,男子猛地吞咽下一大口的口水。他怎么一开始没料到会有这种的情况。“那,那你慢慢脱,我先,先睡了。”见女子一件件的将衣服剥下,豫若赤红的俊颜,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自是迅速别过头去。
将盖起的被子,紧紧地裹了又裹。面朝着冰冷的里侧墙壁,更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不多时,女子好似就是故意一般:“若,分给我点被子嘛。”以极其轻柔的声音低低地唤了一声。
豫若假装睡熟了,对女子的呼唤表示无动于衷。
只是谭爱亚却毫不气馁,伸出手去,轻轻地一起一落,直接拽住被子的一角,刚要去夺。
“你说过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男子立刻犹如慌乱的小兽般,低低地发出了嘶吼。
“我没动你啊,我动的是被子。那夜路寒凉,你不分我被子盖吗?!这屋中可就这一张薄被。”谭爱亚早有打算,早早的唤小桃,在男人用晚饭时,便将这屋中多出的被子全部撤了去,就独独留下了一副覆盖,给她和男人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