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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妖妃不吃庶,92:弥月来使,来叫阵!
豫若的心中虽是千不甘,万不愿,可是他却不忍心看女子受委屈,自是背着身子,将被子分出大半,撇给了贴在他身后的女子。爱睍莼璩
“喏,被子给你了。我们一起盖可以,可是绝对不许你对我动手动脚。”分出被子的同时,豫若竟还不忘旧事重提,与女子再三重申道。
“好好好!我保证,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因为是背对着女子,所以心思单纯的男子全然没有看见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歼诈笑靥。
男子虽是背着身子给女子,可是两人毕竟同盖一缕薄单,她身上传来的温度,竟是毫无遮拦的直接过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感同身受。总之男子舒爽的全身止不住的猛打了个寒颤。
而那本是流连于他脸际不舍得离去的潮红,竟是一下子连到了他的耳朵,甚至蔓延至颈项间。
谭爱亚盯着男人红透了的耳根嗤嗤的一笑,将暖软的身子,又故意的往男人的身畔凑了凑:“若……”酥软如骨的一声,唤得人骨头得酥麻了。
突的一下,男子本是红透了的耳根更加的绯红了。
“干嘛?”虽是询问,可是豫若却根本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那身后的‘洪荒猛兽’就一口将他给吞了。
“明早,你想吃什么?”谭爱亚又怎看不出男人一身的戒备,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地磨时候,将他的戒备慢慢地卸下来。
一听到女子询问他明早想吃什么,豫若忽的来了精神。想想今日的虾饺,鱼豆腐,鸡汤,他就觉得腹中又开始饥肠辘辘了。可是今晚,他明明吃的不少啊,只能说,身后的女子的手艺太好了。
“府里的厨子做什么就吃什么喽!”豫若昧着良心道。实则,他正兴冲冲的等待着女子将他想听的话说出口呢。他当然不会傻到主动开口去提,不然她不定又要以这个为条件,要求他什么了。也许,也许是又一次的肌肤之亲也说不定。总之,豫若按下耐心,等待着他想听的话,从女子的口中说出。
而谭爱亚又怎不知男子心中的那一小小的打算。不过,她还是十分大度道:“虽然一早便要进宫,时间有些紧,不过不耽误,我可以亲自为你下厨。弄好饭菜,我们一并用了,我再去。”
“真的?!”豫若登时欣喜不已,掰着手指头,跟身后的女子道:“我要吃鱼豆腐,还要吃虾饺。还有今天晚上的那个什么,什么菜。”他光顾着吃了,竟是没记住名字。他本是不爱素的,可独独对那一盘情有独钟。
“蚝油生菜。”谭爱亚好心的为男人提点道。
“对对,就是蚝油生菜。”那味道鲜香脆爽。尤其是那碧绿的青菜蘸上汤汁,送到嘴里,真是回味无穷呢。
“好。那还有什么想吃的?!”谭爱亚以可口的美味引诱男人道。
“那,那我又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豫若平日里的放人之心很高,可独独遇见了那身后的女子,他就如同一个围着陷阱打转的猎物,无论怎么绕,怎么跟猎人兜圈子,最终好似还要掉进陷阱里去。
“我会做的可多了,那我给你说。”猎人又一次埋下了深坑。
“嗯,好。”猎物竟是一时被美味迷乱了心智,而一脚踩空,落进了深坑。
谭爱亚开始耐下心来,将她会做的一样一样的美味,说给背着身子给她的男人听,讲到特别可口的美味时,她竟能听见男子猛吞咽口水的声音。这个小馋猫,小女人在心中轻轻的娇嗔了一声。而她恰恰就是掐准了他嘴馋的一点。
“那个,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烧烤是什么?!”他就知道烧饼,就是饽饽,还没吃过那个烧烤呢。何止是没吃过,听都没听人提及过。
“烧烤是夏季必不可少的美味。需要用竹签,将腌渍好的羊肉串起来……”
“还要串起来,那串起来是什么样的?!”豫若倏的一翻身,也不知怎么的,就在鬼使神差下面向了女子的那一侧。
“就是……”谭爱亚故意拖长声。她早前答应过男人不会对他动手动脚的,所以她绝对不动手动脚,她动嘴,总可以吧,他们的要求就是不许她动手动脚而已,没有要求过她不许动嘴吧。
女子薄唇微扬,快准狠的一下就揪住了男子诱人的薄唇。
“唔……”豫若登时瞠圆了双眼。想要说话的舌,被属于女子的丁香she卷住,掏进了她的口中,他哪里还能说得上话来。
“若。”女子娇滴滴的一声唤。
男人顿时觉得支撑着身子的骨头全酥麻了。“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明知这样下去,会出事,可是他却无力阻止。
“好了,睡吧。”绵长的一吻结束,女子也只是喘息着紧紧一拥男子的窄腰,将他牢牢地圈卷在怀中。
“你……”豫若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及他现在的处境,她竟只是亲了亲他,再也没对他动什么旁的念头?!
“我明日一早要早起,又要进宫,又要满足你的口腹之欲。哪还有时间与你翻云覆雨?莫不是你想?!”谭爱亚红唇轻扬,一脸挑唆的模样,她的动手绝对不是他所想的动手,她无外乎只是想抱着他睡而已。若不是明日她早早的便要进宫面圣,应付那个什么弥月的使节团,她又岂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不,不是。”男子宛似女子揪出了心声般的羞臊至极。
“好啦,别不承认了,你这小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呢,还想瞒我,等我帮着皇上送走了那弥月国的来使,就夜夜的满足你。”谭爱亚笑看男子困窘的模样,心中乐得花枝乱颤。
“我不跟你说了。”豫若扫得迅速拗过头去。他才不要让眼前的女子,继续看他的笑话呢。
“好好好,不说了,快睡吧。”谭爱亚禁不住又是浅笑不止,唇角再度弯出一段美丽的弧度。
豫若干脆全当没看见,紧紧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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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大亮。豫若嗅着食物的芳香,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伸出手去一抚身畔,非但空了,且是已经凉了,这一刻,他竟是有种错觉,就好似女子昨夜根本未同他同床共枕过一般。倏的他心头就好似被什么猛的扎了一下,疼的一揪紧。
再一抬头,屋中哪里有女子的身影。那忙前忙后的皆是豫王府中的下人们。张罗着布菜的是刘管家。而负责指挥下人,轻捻步履进进出出的是李账房。刘管家背着身子,李帐房面朝着屋子,所以自是李帐房一眼便看见屋中的主子醒了。
“王爷,您醒了?”李帐房连忙道。
“王爷。”屋中的下人也赶紧跟着给豫若问好。
“嗯。”豫若点了点头,视线左绕右绕,似是在寻觅着什么人。
“王爷,您是在找王妃吧?!王妃今个一大早,为您张罗好了饭菜,便进宫了。王妃今早似是起迟了,又因烧饭烧菜耽误了会儿,所以一大早连饭都没来得及用,便走了。哎……”刘管家禁不住的唉声叹气。
“她没用饭吗?”豫若拾起床畔的衣服,边着衣边问道。
“是,没来得及。”刘管家又应了一声。
“那今日宫中可有宴席?”豫若连忙与刘管家打探道。
“这……”刘管家看了看李帐房。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他们哪知啊!毕竟宫中的事情,也不可能事事都要禀告他们这些下人吧。
“把饭菜分出一些,装进食盒,我带着进宫一趟,为她送去。”知道小女人为自己忙前忙后,竟是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豫若这心头就觉得一阵阵的揪疼。反正他回府一事,迟早都要惊动圣上。既是早晚的事,那也不怕早一些了。只顾得关心小女人的男人,哪里还曾想到自己回府的借口,会不会遭人质疑,反正他已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是。”刘管家连忙应了声是,挥挥手道:“你们不用往进端了,没听见王爷的话吗?把饭菜放入食盒,立刻备轿,送王爷进宫。”刘管家做事依旧如同以前一样,干净利落脆。指挥起下人来,更是有条不紊。
“是。”下人们也连忙低应一声,纷纷开始按照刘管家的要求忙碌起来。
不大会儿的功夫,食盒以及轿子皆都备好了。
“王爷,您请上轿。”刘管家一声低唤。轻挑轿帘,便要请豫若上轿。
“这,这不是南风馆的墨公子?”就在豫若前脚刚要迈进轿子里时,忽听见背后有人唤他,且还不是唤他王爷,而是南风馆的墨白。
豫若犹犹豫豫地一转身,不由的循声望去:“这位是?”那来客认识他,而他却不认识来客。
“廉王爷。”刘管家一下便认出了来人,连忙唤道。
“好说好说,刘管家,这位是?莫非这位就是豫王爷?!”来人二十五六的年纪,一双剑眉飞扬入鬓,看着好似十分的洒脱。这男子说起话来非但声音洪亮,快人快语,好似为人也十分的敞亮。
“正是。”刘管家连忙替自家的主子应道。
“廉王爷?”在豫若儿时的记忆里,羌岚好似没有这么个廉王爷才是啊!莫非这位廉王爷是新近封的王,这廉王爷够有本事的啊!只是豫若并不知廉王爷究竟是如何坐上着王爷的宝座的。
“真没想到墨公子竟是豫王府的小王爷!只是……”传闻不是都说豫王府的小王爷在十二年前就故去了吗?怎么?!
豫若自知这位廉王爷想问的是什么,只是他现在着急去为谭爱亚送食盒,若是晚了赶上入朝了那就晚了,怕是他送去,她也吃不上了。豫若心中焦急似焚,自是无心在与廉王爷攀谈下去,于是,只得打发道:“廉王爷,恕豫若不能奉陪,要赶着进宫一趟。所以,若是廉王爷有何吩咐。刘管家……”豫若朝旁一声唤。
“王爷。老奴在。”刘管家连忙应道。
“若是廉王爷有什么吩咐,你帮我照看着点。”豫若交代道
“是。”刘管家点头称是。
“豫王爷也要进宫?!”廉王爷低问一声:“那还真是赶巧了,正好本王也要进宫,不如同路吧。豫王爷也不要做轿子了,那脚程多慢啊,上本王的马车吧。”廉王爷倒是慷慨,直接对豫若邀请道。
实则他也是赶巧了,刚好路过这豫王府,本是听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死去的豫王爷回府了。而豫王妃又是有天大的本事,竟是在赶在这节骨眼上,把南风馆的头牌,墨白也请回府了,廉王爷光是听到这消息就觉得热闹。而他自是被谭爱亚赢去了银子的人,他又怎肯让自己的银子白丢,这水花没见着,总得让他看看热闹吧。于是廉王爷便想假借着跟谭爱亚同路进宫的借口,捎带手的看看这豫王府的热闹,只是谁知,南风馆的头牌竟就是十二年前‘死’去的豫王府的小王爷。
“啊,对了?豫王妃没在府上吗?!”廉王爷多精明的人,生怕豫若看出什么来,他自是用谭爱亚来遮掩着询问道。
“她?!”听闻陌生的男子竟是向自己打探妻子的去向,豫若这心里自是觉得不是滋味。可眼前的人同他一样,身份也是个王爷。所以豫若也不好意思去与廉王爷斤斤计较,想必就如同廉王爷口中所说,不过是赶巧了,刚好同路,也就顺嘴的那么一问吧。豫若努力地游说着自己。
“爱亚,她先一步进宫了。”口中更是如实道。
“哦,这样。”廉王爷了解般的频频点头。“这是?”他的视线一敛,径直落在豫若挽在胳膊上的食盒上。不用看,光用嗅得,廉王爷都闻出来了,这饭菜好香啊,绝不比宫中御膳房的御厨的手艺差。
“爱亚她早早进宫,饭也没来得及用。”豫若似是欲言又止道。
“想不到豫王爷如此关爱自己的夫人。”廉王爷不禁又是一番赞许:“既是如此,千万别误了时候,豫王爷快请上马车吧。”廉王爷说着一拱手,要豫若赶紧上马车,他们好尽快进宫为宫中的豫王妃送饭。
“嗯。”豫若重重地一点头,有马车代步,确实比轿子的脚程要快得多。豫若自是也没去多想,便迈步,拗身,直接钻进了马车里。廉王爷也迅速跟了上去。
只听马车里的廉王爷又探出头来,对驾车的车夫吩咐道:“速度稍快一些。千万别耽误了豫王爷的正事。”
“是。”车夫低应一声,挥动着催马鞭,狠狠地扬起,啪的一声,马车在催马鞭的鼓舞下,飞奔向巍峨宫殿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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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满朝文武相对而立。金銮殿正中,静立的是身着奇装异服的弥月来使。只是这次的弥月来使,竟与旁时不同。这次弥月国的君主竟是与使节团同行,非但弥月的国君来了,弥月的公主竟也跟着一起来了。
只见女子着这一身露脐的淡粉色薄纱裙,额间一点朱砂痣,眉宇之间含满了得意的盈盈浅笑。女子以宛似百灵鸟般的嗓音轻灵道:“想来羌岚乃比我弥月疆域广阔数倍的悠悠大国,竟无美味可抵得上我弥月的烤全羊。”说着女子冷眼扫过金銮殿中跪倒一地的羌岚国的御厨们,脸上扬起一抹鄙夷的蔑笑。
朝堂之上,寂静无声,就闻女子百灵鸟般的声音洋洋洒洒的说得惬意,酣畅级了。“父王。您不是常告诉女儿,羌岚国多得是能人异士吗?怎么只不过区区的下厨,便将他们给难住了呢。”
“幽儿不得放肆。你可知羌岚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只是不愿曝露手艺罢了,娘娘的手艺不知要比你好多少呢!”这弥月过的君主竟是以话语挑唆道,也不知他是受了何人的指使,还是实则是有所图谋,竟是将矛头一转,直接扭向了羌岚的皇后娘娘。
“咳--”皇帝面露尴尬之色,手拘在唇畔硬生生地咳出了一声。
“是吗?那孩儿还真想见识见识呢。父王,那您这么说,一定是尝过喽?!”那名唤幽儿的弥月公主瞠着水灵的双眸,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没啊,不过父王我尝过林妃娘娘的手艺。那盘小炒肉,真叫绝了。”提及此事,弥月的君主不由地直竖大拇指。
“小炒肉?!”幽儿公主不由地歪头道。
“国主谬赞,巧儿愧不敢当。”林侧妃林巧儿难掩得意之色谦逊道。
“那盘小炒肉也不过如此嘛,没什么特色,哪里能及得上我们的烤全羊。”虽是自己的父王极力推崇,可是幽儿公主却不这么想,那个林妃娘娘做的小炒肉,刚刚也被端上来了,她就尝了一口,还以为是出自御厨的手艺,没想到竟然是位娘娘的‘杰作’。
林巧儿脸上的笑容倏的一僵,一双白贝般的手瞬间攥得死劲,心中暗暗地唾骂道:“好你个不识时务的弥月公主。竟敢说本宫的小炒肉难吃。就你们那弥月的破烤全羊,本宫也不爱吃,还要伸出手撕,吃起来,一点礼数都没,让人看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听闻幽儿公主的一席话,再看羌岚国的皇帝,那脸色沉的就好比泼墨的山水画般。
“皇后。”羌岚皇帝低低的一声。
“臣妾在。”皇后娘娘坐也坐不安稳的连声应道。
“听闻弥月国主说皇后厨艺精湛,不如就露一手给幽儿公主开开眼界。”皇帝一声圣谕。
“这……”皇后娘娘当即面露难堪之色:“皇上,臣妾虽是会一些厨艺,可却登不上大雅之堂。做得也只是粗茶淡饭罢了。”厨艺好就是厨艺好,厨艺不好,皇后娘娘这般老实中肯的女子自是也不会在来使的面前夸大其词。毕竟若是她做好了,那自是给羌岚国增光添彩,可若是她做得不好,不及那弥月烤全羊。丢人显眼不说,怕是就连一国的荣光也一并抹黑了。
再者说了,那弥月的烤全羊确实是屈指可数的美味,一般的佳肴自是难以比拼,短时间做出能及得上烤全羊的菜肴,那简直就可谓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的表现。皇后自认有自知之明,她做的佳肴也只是普通的菜肴,自是比不上,那只有盛宴上才得以享用的烤全羊。
“嗳!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手艺又怎会比林妃娘娘差,怕是皇后娘娘谦逊所致吧?!这谦逊虽是娘娘的美德,可若太过谦逊,就是看不起我弥月这等边陲小国了。”弥月国主冷脸一板:“还请娘娘赐教。”大手一扬,硬是逼迫羌岚的皇后上阵。
“就此等小事,哪里用得着劳烦皇后娘娘,我来代劳好了。”殿外传来女子的低呼之声。女子双手恭敬地挽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丽妇人缓步而入。妇人一袭的华服,脸上虽是挂着浅浅的笑容,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足以洞悉一切威慑感觉。
“母后。”皇帝低低的一声唤,从龙位上起身便往下走,连忙去迎。
“太后。”众臣子自是不敢有些许的怠慢连忙俯首去拜。而来使也都纷纷向妇人行礼,就连那被羌岚皇帝赐了坐的弥月国主都自座位里站了起来,手拘在胸前,深深的一行礼。
“父王,这位是?”幽儿公主好似还不明白身处的场合,则是天真无邪的询问道。
“我还当是何人竟是大言不惭的评论我羌岚的珍馐佳肴没有特色呢,原来是小公主啊。这就怪不得了,公主小小的年纪,又怎会对美食有太深的见地,不过就是人云亦云,亦或者公主真就尝过一些羌岚的菜色,不过尝的也只是羌岚美食文化中的凤毛麟角罢了,公主以此便以为我羌岚的美食也不过如此,是不是太以偏概全,眼力见拙了?!”谭爱亚唇角微扬悠悠一笑的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