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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若是吃的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去歇息吧,朕这还有一堆的文案要忙着处理。爱睍莼璩”皇帝听着林巧儿边吃边吧唧嘴,这心里便愈加的烦闷了。若是这林巧儿不突然出现,他倒是有办法打发走许念慈,然后独自一人霸占下这盘美味的鱼豆腐,可不巧,偏偏林巧儿横空旁插一竿子,将他完美的计划,全都打翻了。
见那鱼豆腐愈见减少,皇帝这心里就好似有只小耙子,抓得他这心肺疼得难受。这林巧儿真是,竟是不知打探一下他的喜好,多少也给他留些啊,他说不爱吃,这女人还就真信啊。就这点巧儿还真是不如念慈,他虽是对念慈冷言冷语,可是念慈对他却是千依百顺,知他心,懂他意,只可惜,这样的女人,在他这一国之君的眼里,太多,繁似天上星,他倦了也厌了。若是念慈有些小脾气,倒是顺了他的心意,若是能生得巧儿这般的性子,那该有多好。
皇帝甚至有时会这样想。若是皇后徐念慈这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女子,能将他这一系列不堪的所作所为告知太后,或许他待她也会有所改观。只是这样的可能,几乎永远不会发生在许念慈的身上。
这位皇后太完美。完美得根本不像个人,就像是上天赐予的佳品。在他的面前,她好像不会哭的人偶。无论遭受了多大的羞辱,她都不会哭。永远都只会揣着一张动人心弦的笑脸,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天知道,那张笑脸究竟会有多么的虚伪,他多想摘下那张虚伪面纱,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表情,只是她从来不给他那样的机会。
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不会发火,永远都是那么体贴入微,待他无微不至,甚至是他说出多么伤害她的话,她都可以满不在乎的一笑置之。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会闹情绪,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只是天杀的,他就是恨死,恨透了她的这一点。她给他的感觉就不像是个会有情绪的人。就好似一个提线的人偶。行尸走肉般的让人看了不耻。
倘若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改变,他都不会待她似今日这般的冷漠无情。
“皇上……”皇帝的话,可让林巧儿不满了,女子就像一只八爪鱼般,终于舍得丢下那盘美味的鱼豆腐了,油花花的小爪子往出一伸,一把抓住了男人结实的臂膀:“皇上,您看这夜也深了,这文案啊奏折啊,明日再审也是一样,不如您跟着臣妾早点回房歇着吧。”
林巧儿可没忘记今日退朝后,父亲的叮咛,要她今早怀上龙种,毕竟母凭子贵嘛!更何况,也许外人不知,可她林巧儿还不知吗?皇上一直未与那徐念慈圆房之事,只要皇上一日不与徐念慈圆房,就证明她林巧儿有的是机会将那不受宠的女人拽下后位。而这机会自然也就在于她能不能为皇室早日凭添一脉香火了。所以林巧儿自是抓住一切的时机,为了让自己带上这龙种。
“好了,爱妃,你就不要闹了,这国家大事,岂是儿戏,朕还要好好的研习研习,你既是累了,就快回去歇息吧。毕竟这天色也不早了。”皇帝轻轻一挥手,直接甩开女子伸来的油爪:“来人呐,送林妃娘娘回宫。”皇帝正愁没理由早点送走这与他抢食的女人呢,这下可好了,这天色不早了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正好让他当了借口拿来一用。
“皇上,臣妾……”林巧儿似是还有别的话说,她可不想走,只是皇帝先一步看出了她的心思。
“爱妃啊,朕这么做可全是为了你好,朕知道你想陪朕,可你这身子骨金贵,朕是男子,身子结实硬朗,你能比过朕吗?朕多操劳那也是应该的,而你就不同了,若是把你的身子给熬坏了,朕可是要心疼的。”皇帝大手一摆,吆喝着侍从还有婢女,赶紧送林妃娘娘回宫。不用刻意陪他了。
“这……”林巧儿一听皇帝这话,当即感动的险些落下眼泪来。哪里想到男人并不是关心她。而是贪嘴的惦记着她吃剩的那盘鱼豆腐呢。“那皇上,您也要早点歇息,切莫累坏了身子才是啊!”林巧儿千叮咛万嘱咐着便被侍从与婢女们簇拥着给送走了。
“哎!可算是走了!”皇帝不禁垂着胸口,轻轻一抚舒畅道,眸光一敛,一副贪婪的模样直勾勾地盯上了那盘被女人吃剩的鱼豆腐。捏着指头,这么细细一数,喝,要说这林巧儿还真挺能吃。就给他剩了五块。
也顾不得多想了,皇帝赶紧擦了擦刚刚摸过卷宗的手,细细的掐起一块鱼豆腐,刚要往嘴里送呢,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女子的厉喝与哭嚎。
“抓刺客。”不知是谁吊着嗓门嚎了一嗓子。紧接而来的便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本宫不是刺客。你们这群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林…
…哎呦!”林巧儿还想反抗呢,结果,劈头盖脸的就被人一顿狠打狠踹,待到最后,她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和解释的机会啊,只得连连哭嚎着冲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高呼救命了:“皇,皇上……救……救命啊!”
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迎面一阵猛风灌来,竟是将宫灯全部吹熄了,再然后,黑暗之中,明亮的月光下,就见一群内侍宫女,围着一个人那拉拉扯扯的,这下可糟了,太后一眼看过去,顿时心中生了猜忌。会不会是贼啊?!会不会是刺客啊?!
不等太后细想呢,就听身侧的谭爱亚喊了一声:“有刺客。保护好太后,我娘,还有皇后。”她就一骑当先,一头冲了出去。待到那‘刺客’的面前,她则是二话不说,边高呼着抓刺客,边抡拳抬脚的朝着那‘刺客’一顿爆打。
要说这谭爱亚知不知道,她打的是谁啊?!实际上,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啊,老远她就看见一干人等挽着林巧儿像请太岁似的往出走呢。她哪里能没看见啊,更何况,那风也是她唤出凌风故意扬起来的。就是她故意吹熄了宫外的所有烛火的,她又怎不知手里打的,脚上踹的正是林巧儿啊。只不过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
就在林巧儿想要表明身份时,她故意下狠手,朝着林巧儿的脸上打,这林巧儿哪能乖乖给谭爱亚打啊,自是连忙护着她那漂亮的脸蛋,赶紧向御书房里的皇帝求救了。
屋外女子们这一咋呼,可把本就心虚偷嘴的皇帝给吓了个正着,手一抖,鱼豆腐没捏住,出溜一下,直滑落在地。这下可把皇帝给心疼坏了。本来就五块,本就为数不多,经外面的这一闹腾。好么,就剩四块了。
见外面闹的这么热闹。再加上皇帝本身又因为没吃上鱼豆腐而心烦,他真是有心想不管。可转念一想,他不管行吗?!那外面哭嚎着的,好像是他的爱妃林巧儿,而那叫嚷着喊抓刺客,声音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好像,好像是尚书府的二女,那个总喜欢给他惹是生非的豫王妃。但凡有这豫王妃在的地方,那定然是是非不断啊。他若是真不肯出面,怕是巧儿还不得让这爱生是非的豫王妃给活活打死。
今日朝中一幕,皇帝算是看出来了。能管住这爱滋事的妖妃的还得是豫王府刚回府的那位小王爷,而他,怕是说什么都不好使,充其量,也就只能用皇帝的威严去震一震这女人的虎威了。
“住手,还不住手,她不是刺客,乃是朕的爱妃。来人啊,掌灯,赶紧掌灯!”皇帝失落落地丢下那盘所剩无几的鱼豆腐,先救人要紧。冲出门去,直接开口便道。
“啊?爱妃?!”谭爱亚故作无知,抬脚又狠狠地给了林巧儿一脚:“皇上的爱妃不是在那边吗?”谭爱亚朝后一划,直指向那紧随在太后身畔的皇后许念慈道。
皇帝险些气得鼻子都歪了!心中恨不得将谭爱亚骂上个千遍万遍。皇帝心说:念慈是皇后,他的爱妃那只有一个,就是林丞相之女,林巧儿,这豫王妃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怎么总在这装傻充愣的。
皇帝的一张脸沉的似锅底灰:“她是林丞相之女,林巧儿!”皇帝的声音低霾,已是接近了爆发的边缘。
“哦。原来是林妃娘娘啊,害得爱亚还以为是宫中来个胆大妄为的女,刺,客!”谭爱亚一字一顿,每一顿都没有停手,依旧狠狠地最后赏了林巧儿三拳,外加三脚狠踹。
不得不说,这豫王妃真是好大的胆子。这灯都掌上了,这人她也是认清了。话呢也是挑明了,回话的功夫竟是还下狠手。皇帝气得不禁全身打抖,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直到此刻,谭爱亚才知道收手。
只见谭爱亚装模作样的一挽林巧儿的胳膊:“我说林妃娘娘啊,您也真是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非得跟内侍和宫女们过不去,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竟被我误以为来了贼了。”好听的话,谭爱亚可会说,打了人,还能让人挑不出她的错来。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
“你……”林巧儿哪里看不出谭爱亚的心思。这女人分明就是皇后徐念慈那头的,说话向着许念慈不说,做事也都是处处帮着许念慈,维护许念慈,今日,她挨的这顿打,多半就是这女人为了帮许念慈出气,故意自编自导的一幕戏。“皇上,您看看,豫王妃说是误会,可手下得也太狠了些吧,都给臣妾这给打的青青紫紫的了,臣妾不依,不依嘛!”林巧儿撒娇地抱着男人的胳膊哭嚎着。定要皇帝给谭爱亚点颜色瞧瞧。
“怎么?!”谭爱亚朱红的唇角一勾,竟是耀武扬威般的笑了:“林妃娘娘我打您,下手重了,倒还生了不是了?!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谭爱亚不禁仰头向天,好似笑得要流泪了般:“您可别忘了,我是把您当成了贼。自是下手重了些,若是轻了,反倒说不过去了。弄的我好想跟贼有什么瓜葛似的,经您这么一说,好想我企图加害皇上似的。”谭爱亚止住笑容,眉头不禁高高一挑,狠厉的直望向林巧儿,言下之意大有种,你说啊,再说一个试试,看看,我还敢不敢打你。
林巧儿畏惧地一缩脖子,乖乖闭紧了嘴巴。扁着嘴角,悻悻地抽泣着,只有等身畔的男人来为她做主。
男人不辱林巧儿所望,果真为她挺身而出,伸张正义道:“豫王妃,此乃你的不是,你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了巧儿在先,后又……”
“后又怎样?”一直在后面静观其变的太后终于忍不住的开了金口:“哀家倒认为,爱亚没做错,且是做对了,说也说得在理。”
“母后……”皇帝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一幕,哪个明眼人看不出谭爱亚没理啊,怎么事到如今,她的谬论,竟成了堂堂正正的理由了。
“皇帝,豫王妃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刚刚哀家看着那乌黑一片里,有人拉拉扯扯,哀家的第一反应也是刺客,歹人。是哀家让豫王妃动手的,怎么,难不成,哀家的一番好心,你还要怪哀家吗?!”太后厉容一板。一眼冷扫过去,皇帝顿时就不敢再开口顶撞了。
“母后儿臣绝没有那个意思。”皇帝连忙改口道。
“嗯,若是没有,那自是最好。皇帝你可不要忘了。咱们羌岚的风调雨顺,还要仰仗豫王妃,豫王爷,整个豫王府呢,倘若,今日哀家将豫王妃与尚书夫人留在宫中,若是引发了什么不快之事,豫王爷追究下来,那……”太后没有将后话说完,言下之意就是要皇帝掂量着办。
毕竟豫若才刚刚回府,若是让别人看出他们皇室对这位刚回府的小王爷不敬,怕是羌岚的风调雨顺也就要到头了。今日朝堂上的一幕,任谁都看得出来,谭爱亚这豫王府的妖妃听刚回府的小王爷的,若是那小王爷不快,怕是谭爱亚也会心生不快,再加上今日皇帝护短,又惹了谭爱亚不高兴,到时候,豫若也恼,谭爱亚也闹,这羌岚怕是也离亡国不远了。
“是,母后教训的极是。”皇帝暗暗一咬牙,他怎么事到临头,竟把这样的大事给忘了。惹怒了谭爱亚倒是好说,要是激怒了那小王爷,怕是整个羌岚都危在旦夕了。没了雨水不说,就光是眼前这女人手里的那几只灵兽,也够受的了。尤其是那个火翼。那厉害他可是亲自尝试过,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皇帝暗下心中的浮躁,对谭爱亚谦逊一笑,拱手而道:“今日之事还请豫王妃多多见谅,朕也只是误会,并没有责怪豫王妃的意思,今日之事,还请豫王妃回府不要对豫王爷提起才是啊。”
“好说,好说。王爷他深明大义,自是不会为此等小事而记挂。”谭爱亚嘴上说着冠名堂皇之词,心中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已,他们怎么都把豫若当成了洪荒猛兽般,其实豫若才是最好说话的那个。比她可好说话多了。
“咦?!”谭爱亚似是只闻到了鱼腥的猫,捏着鼻子嗖嗖的猛嗅,故作惊愕道:“好像是鱼豆腐的味道哦!”
许念慈登时不解地瞪大了双眼。这鱼豆腐是眼前的女子教她做的,端也是眼前的女子出的主意,要她给皇上端进御书房的。怎么事到如今,这女子竟好像全然不知有此事一样。这可真是怪了,这女子葫芦里竟是卖的什么药?!
“是。嗯,对。是鱼豆腐的味道,哀家也闻见了。好香!”谭爱亚说,太后就在一旁跟着帮腔附和。
这一下,不但许念慈迷茫了,就连跟着一起来的沈绣娘也迷惑了。来前,太后是知道皇后做了鱼豆腐给皇上送来的事,怎么如今竟是跟自己的女儿一起装作毫不知情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绣娘啊,你闻是不是鱼豆腐的味道?”太后扯着沈绣娘陪着自己一起演戏。要不怎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太后只问沈绣娘有没有闻见鱼豆腐的味道,其他的一概不问。
沈绣娘是老实人。她虽是不知,太后与自己的女儿究竟是打了什么样的主意,可是她却是嗅到了林巧儿身上飘出的那股的鱼腥味,自是点头,老实道:“绣娘也闻到了,好像是……”
不等沈绣娘说出那味道的来源,谭爱亚便连忙嘴快的接话道:“好像是在御书房里呢。”说着,迈开大步,蹬蹬的就冲了进去。刚一进御书房,灯火通明下,她一眼就望见了那盘子里仅剩的四块鱼豆腐。如同献宝一样地端着盘子,就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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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太后,您真的没闻错呢,是鱼豆腐哦。不过就四块了。”谭爱亚抱着装有鱼豆腐的盘子,与太后分享这自己得来的令人振奋的消息。
“嗯,刚好哀家又有些饿了,这鱼豆腐真是来得太巧了,也不知是出自谁手!”太后嘴馋道。
“那刚好,太后,您一块,我一块,我娘一块,皇后一块,我们把这四块鱼豆腐分了吧。”谭爱亚提议道。
“好啊。”太后自是高兴的就差举双手喊赞成了。
“哎,本想给皇上也分一块呢。不过今日大殿上,皇上好像说,不能食海产,爱亚还记忆犹新呢。”谭爱亚的一句话登时触动了林巧儿的一丝心弦。
林巧儿美嘴不快的一拉伸,恶言恶语当即便飘了出来:“哎,亏得豫王妃能记得,但是某人就是记不住。明知皇上不能食海产,却还要谄媚的给皇上送来这鱼豆腐,惹皇上不开心。竟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什么人这般的告诉她的,就此等大胆妄为之人给皇上胡乱编排的,竟是也有人能信,您说我说得对吗,皇后娘娘?!”林巧儿左一句,右一句的拉着话说,就是为了变着法的贬损皇后徐念慈。如今这好听话,难听的话,竟是一时间,全让她一人给说尽了。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掴红了林巧儿的俏脸。
“你,你打我?”林巧儿不敢置信的盯着谭爱亚,一时间被这一记耳光掴的竟是忘记了哭嚎,吵闹,要找男人帮她评理。
“大胆!竟敢说太后的坏话!”谭爱亚倏地大喝出声道。
这下林巧儿可是真傻眼了。她仔细的将刚刚说的话又在脑海里筛了一遍。她只说了皇后的坏话,何时说了太后的坏话了。这可是冤枉啊,天大的愿望啊!就在林巧儿刚要喊冤时,忽听见一旁的许念慈身形一矮开了口。
“太后,林妃妹妹她实则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贬损您,是我,是我没弄清楚情况,许是念慈听错了您当年的叮咛,顾才……”许念慈确实是心胸宽大,竟是好心的为出言不逊的林巧儿求起情来。
“念慈啊,快起来。你没听错。也也不哀家说错了,而是哀家没想到,人心总是会变的,哪怕就连喜好也是会变的,所以,当年哀家告诉你,皇帝爱吃海产,可是如今,他变了,口味也换了,这海产也就不爱了。”
林巧儿吓得凭空盗了一身的冷汗,原来,皇上爱吃海产之事,竟是太后告诉皇后的。这下,她可是酿成大祸了。怕是皇帝真是爱吃海产,却是不待见皇后,而故意扯了个弥天大谎。而她竟是把谎话当了真,还跟皇帝抢鱼豆腐吃。她记得,走时,那盘子里的鱼豆腐还剩下五块的样子,如今竟是少了一块,莫不是……
林巧儿越想脸色便越发的惨白。完了完了,她这不是自毁前程吗?!怪不得刚刚皇帝一直撵她走,是因为想多留几块鱼豆腐来尝鲜啊。
“母后……”皇帝的谎言被当众戳穿,顿时脸上臊得青一阵,白一阵的难堪。
“别唤哀家母后,勉儿,你变了,变得太多。竟让母后有些不敢认你了,若早知道你如此。哀家又何苦,何苦……”太后懊恼的泪水自脸畔滑下,她的心中似是隐藏着一件久似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