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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大娘说要娘回尚书府是爹的主意,那不如爹就去问娘好了。毕竟爱亚是做女儿的,娘的主儿爱亚也做不了啊!”谭爱亚朝着正厅一脸局促神色的妇人轻轻的一努嘴:“喏,爹,那不是娘就在正厅等着您呢。”
“啊,嗯,是!”离开了尚书府的沈绣娘整日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也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的挨日子了。这心情好了,沈绣娘整个人的精气神,也跟以往大大不同了。光是从脸颊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在尚书府时,沈绣娘光是维持她跟女儿的衣食用度就已经很是艰难了。更别说花钱买胭脂水粉再去打扮了。
豫王府因有谭爱亚操持,才有了今日的风光体面,别说豫王府百余口人的吃喝不愁了,光是下人们的月俸都就在短短的一夕间翻几翻,这府里的下人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倒戈于崔玉凤的,如今也全知错能改的听命于谭爱亚了。
谭爱亚不光体恤下人,更是十分的孝顺,又给沈绣娘买胭脂水粉,又给沈绣娘添置衣物,甚至还在那日金殿之上,将弥月国的至宝--无缝天衣弄来给她娘做压箱底宝贝。谭爱亚对沈绣娘的孝顺之心天地可鉴。
谭尚书见女儿疾走了几步,刚要快走几步跟上去,忽觉得衣角似是被什么一坠,谭尚书再一回头,竟发现是女儿谭爱馨,好似是有事唤他:“爹。”
谭尚书的脚步不由地慢了些许。虽说谭尚书心知肚明,大女儿已经被自己的大夫人给宠坏了。可女儿毕竟还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爹。一会儿,您和娘去厅里劝二娘,女儿有些话想单独对二妹妹说。”谭爱馨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竟是想跟谭爱亚单独谈谈:“女儿是小辈,早前又因点事开罪过二娘,二娘怕是见了女儿就不肯跟爹您回尚书府了。所以女儿想避着点。”谭爱馨难得如此善解人意道。
谭尚书十分不解,不知为何,他竟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大女儿竟是一瞬间长大了。不在似以前那般的张扬跋扈,而是变懂事了。可是谭尚书怎知,大女儿的突然转变竟是有所图谋的。
“嗯,好。”毕竟爱亚不是很好说话,谭尚书也曾想过避开谭爱亚而只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投放在沈绣娘一人的身上,没了女儿在边上敲锣边,绣娘那一关,该是好过一些吧。且早前,聂如玉也是一脸坦诚的说要带着大女儿给绣娘母女道歉,谭尚书还以为谭爱馨是要给谭爱亚道歉呢。于是,也未曾多想,便一口应下,同意谭爱馨将谭爱亚带出去,两人私下里单独谈谈。
刚一步入前厅,谭爱馨就手抚着肚子,哎呦呦的叫了起来。并谎称她要入厕。
谭爱亚本是想叫刘管家引着谭爱馨去的,可谭爱馨就是不同意,点名指姓的非得要谭爱亚陪着去,说什么刘管家是男人,男人引着女儿家的入厕算怎么回事,而谭爱亚就不同了,她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就在谭爱馨绞尽脑汁的说出此番借口的一瞬间,谭爱亚不巧正看见谭爱馨眼中凝起的戾光,心中便一下猜到了,这谭爱馨自是对自己有所图。不过无妨,看来这她这嫡姐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她可是堂堂豫王府的妖妃了。那是那么好应付的角色。想到这里,谭爱亚不由的将手探向了腰间,信手摸了摸缠在腰间的万兽铃。铃音轻颤,她竟是早早的未雨绸缪,轻撞了银铃湖蓝色的部分。
“行了,刘管家,就劳您再次照看着,就由我亲自陪着我的嫡姐入厕好了。”谭爱亚料定了谭爱馨没安好心,可她却临危不惧道。“娘,您姑且听爹说,女儿带着嫡姐去去就回。”谭爱亚心知谭爱馨有了前科,所以她娘对谭爱馨一点也不放心。而她为了让她的娘亲放心,顾才如此嘱咐道。
“那,爱亚,你快去快回,娘等你。”沈绣娘依旧不肯放心的道。
“嗯。”谭爱亚再次轻应一声,摆手含笑道:“嫡姐请随爱亚来吧。”
谭爱亚引着谭爱馨掠过长廊,再七拐八拐。可她根本就没把谭爱馨往茅厕的方向领,而是领向了豫王府前厅侧边一个叫西凉园的赏景园子里。
“行了,你就别装了,有什么话说吧。”谭爱亚故意引着谭爱馨来到了西凉园的鲤鱼湖前。顾才止步不前,一下戳穿了谭爱馨的装模作样。
“哼。你倒是好本事。”谭爱馨满脸不屑的冷冷一哼。抽出她刚刚缠在腰间装腔作势的手臂。
“说吧,你究竟想说什么!这里僻静的很,不会有人听见你我的对话,哪怕是就算你再把我推进湖里,再想要淹死我,也不会再有人来坏你的好事。”谭爱亚故意旧事重提,实则她会带谭爱馨来这豫王府的人工湖旁是为了让谭爱馨尝尝当初落水无人搭救的滋味。
她谭爱亚早早的就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今日赶巧了,还真让她给等着了。她不会水,可不代表她手里的灵兽不会御水之术,就拿水珠儿来说,那可是使水的行家。倘若这谭爱馨竟是还心存歹意,想将她推入水中,那她今日可是断然留不得她这心肠歹毒想要三番两次置她于死地的嫡姐了。
“还算你聪明,我要你放弃豫王妃的位置,将王爷还给我。”谭爱馨说的大言不惭般。
“凭什么?!”谭爱亚冷冷一笑,唇角轻扬笃定道:“当初不愿嫁入王府的是你,要我代嫁的也是你。而今圣上金口玉言,我也已经代你嫁过了门,凭什么要将这么个好夫婿再还给你?更何况,豫王妃的位置我坐的刚刚好,很舒服。想让我还,嫡姐我劝你一句,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
倘若豫王府归府的小王爷不是豫若,那谭爱亚大可以满不在乎的一走了之,带着娘亲回到尚书府,过没有聂如玉与谭爱馨这对恶毒母女骚扰的安生日子,可是如今归府的小王爷可是她熬尽心里用心去呵护了许久,才好不容易以心换心得来的男人。她又怎肯拱手让予他人,谁敢跟她抢男人,她就打得谁哭爹喊娘,连北都找不着。
“前一刻,我还觉得你是学聪明了,这一刻,再一看,没想到你还一样的傻得不识抬举。”谭爱馨脸上戾色一凝,迈开脚步,步步紧逼向好似毫无危机意识的谭爱亚。恶狠狠地抬起手,猛地一推。“你给我下去吧。”
噗通一声,如谭爱馨所愿般,谭爱亚一下便落入了水中。
只不过满心欢喜的谭爱馨却沉浸在欢喜里而并未看见,谭爱亚落水的刹那,身上被一只透明的水泡所包裹住了。以至于在噗通一声后,谭爱馨肆意般癫狂的笑道:“谭爱亚啊谭爱亚,我告诉你。你今日做了枉死鬼,那绝对不是冤死的,而是笨死的。明知早前是我推你下湖,差点淹死你,你竟还傻到把我往湖水边带,且要光是带也就算了,你竟还好心的提醒我,谢啦!”
谭爱馨止住笑声,难掩的欢喜道:“倘若尚书府只有一个女儿,你这身为妹妹的落水淹死了,那皇上下面会让谁赶紧嫁过门呢?!”刚说完,谭爱馨又是肆意的狂笑了起来。可是笑了半晌,谭爱馨似是猛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大对头。
因为就算谭爱亚再不会水,那落水后的挣扎也该是有的。可现在怎么竟是连挣扎都没有。这简直是太骇人了。
“笑够了?也说够了?这就是你的心声?!”临近鲤鱼湖的凉亭里,传来女子惬意的询问之声。
谭爱馨听闻这声,就好似活见鬼般,脸色阴冷的骇人。她循声望去,不由地吓得倒退了两大步:“你,你怎么会……”还活着,三个字眼被谭爱馨生硬地卡在喉咙里,咳都咳不出来。
“怎么?很意外吗?!”谭爱亚自稳坐的凉亭的石椅上慢慢地站起身,一步步的逼近谭爱馨,没靠前一步,谭爱馨就畏首畏尾的朝后退一步:“嫡姐这记性还真是出奇的懒呢,难道嫡姐忘了,我在嫁入豫王府没几日时,曾经为羌岚祈雨之事了?我会御水之术,又怎会再被你这等算计淹死?!”
“你……你……”谭爱馨气得双唇打抖,再次迈开脚步朝后退了一大步。她光顾着朝后退了,却忘记了要去看脚下,冰凉,深澈的池水就在她的身后,谭爱馨脚下一空,倏的一下仰倒了过去。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救,救命……”谭爱馨越想呼救,那无情的池水越是猛往她嘴里灌。
“怎么样?呛水的滋味好受吗?你可知道,这就是当初你给予我的!要不是小桃前来搭救,想必我谭爱亚如今已做了那阴曹地府的枉死鬼了。”真正的尚书府的二小姐谭爱亚已经被这歹毒的谭爱馨给害死了。而她才刚刚穿越来此,便深受其害,若不是小桃,她也险些随着那苦命的尚书府二小姐一起下黄泉了。当初她可是发了誓的。她发誓要让这对欺压纯善之人的恶毒母女饱尝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