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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些许暗淡光线射到弗雷泽所坐之处的暗淡影子,我隐约瞧见此时弗雷泽长老的脸上和眼睛里面满是惊疑不定和迷茫的色彩。
单胜魁的问话则像晴空里的一声惊雷让弗雷泽如梦方醒。
“除非……S级的苟蛋能有昨日那女娃娃一般的强大实力……方可拯救如今的卡多索学院……”
说到此处,弗雷泽的眼睛里面又绽放出些许的光彩。
就连一旁的单胜魁也对我投来不确定的眼神,好像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弗雷泽长老的阵营里,期待我能正面作出让人心安的回复。
我撇嘴道:“淑瑶已经具备改变世界的能力了,陷害你们院长的高手随便来一百个,一千个都不够淑瑶杀,为何一定非要我具备她的能力才能拯救卡多索学院,我又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罗神仙……”
“那个女娃娃的能力是被限制的,假如使用频繁,很快就会死掉!而且她身体孱弱,恐怕命不久矣……在面对复杂的外部斗争时,发挥不出她体内该有的威力……”弗雷泽淡然说道。
果然!
这老家伙作为长老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对淑瑶昨日虚弱迹象所作出的判断,几乎比单胜魁还要更为精确。
身旁的梅里尔听到弗雷泽和我的对话后眉头几乎皱成粽子模样,犹自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关于淑瑶这般悲惨的事实。
梅里尔的神情忽而呆滞,忽而痛苦,显然已经被这事实给打击得不轻。
当此情景下,我没有时间向梅里尔对其中的某些隐情加以解释并对他投之以安慰。
只目露惊疑以示对弗雷泽“慧眼识珠”的本事表示尊重道:“那您昨天怎么就没有揭穿我们呢?遭到羞辱也这么能忍?”
“揭穿和不揭穿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况且那女娃娃也并未过分对待于我,有实力不方便使用和没实力完全是两码事,老头子我活了两百多岁,这点道理还是拎得清的,呵呵……而且现在的卡多索学院里面本来就需要一个可以压住诸多长老的强力人物……你们的出现,显得正合时宜!”
弗雷泽的解释让我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他并不拒绝我加入卡多索学院甚至在高层首脑里占据一席之地,那么我此行解决卡多索诸多纷争的压力或许终究能减小不少。
能得到院内最德高望重的长老强烈支持,这种王炸开局,几乎让我对铲平奸邪的道路充满了异样的自信。
只是在我看来,此刻却并不是向弗雷泽展示自身肌肉力量的时候。
我反问弗雷泽道:“假如我有淑瑶那般力量该是如何,只虚有S级的名号却无实力又当如何呢?”
“呵呵,这个世界虽然经历数万年的历史文明推进,依然保持远古时期实力为王,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嘛,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无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坏蛋和恶魔,都只能臣服在你的脚下被你戏弄玩耍,哪怕是将我这老家伙的头颅踩在泥土里面践踏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世间规则都由实力强大的王来定,包括泥土之下的荣辱……”
“但若是强行打肿脸充胖子,卡多索学院和这个世界只会被你的自负和欲望带进黑暗深渊,遭受毁灭的结局,这样的惨烈结果,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坦然面对和接受,与其让你成为这样的英雄和烈士,卡多索学院的长老们更愿意毁掉你,让你彻底葬送在祖魂山中,尸骨无存……”
“依我所见,假如你对自己毫无信心,倒不如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当从来都不曾来过此地更为妥当适宜……”
我的视线越过弗雷泽所在的位置,呆呆的盯着墙壁上的一副壁画,暗自思衬着弗雷泽此话的真正含义。
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弗雷泽心里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久思无果后只能以试探性的口气询问道:“您和我说这些?是想提前做好选边站队的准备吗?还是说……您那里有关乎卡多索学院……生死存亡的秘密或是……传说中通往仙境的秘籍?”
很久之前的时候,我就在卓文山和梅里尔那里听说卡多索学院和赛洛克斯大学的远古祖先为了一本成仙秘籍大打出手。
我疑心这位实力强横的长老大人正是要借此探明我的底细,好将卡多索学院传世的宝贝交到我的手上,然后一步成仙去,懒得再管这一堆的糟心烂事。
可那弗雷泽长老依旧神色淡然,悠悠说道:“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应该让卡多索学院的长老知道你的实力和诚意……”
“你不是有通天神塔窥测我们三人吗,进入了这通天塔中,我们便没有任何秘密,又何必要说呢?”
“耳听为虚,眼见也并不一定为实,我单独让你们来到此地,正是想弄清楚你们的诚意……”
弄清楚看我实力对吧?没门!
我在心中嘟囔着。
听到弗雷泽此话后,我便更加确定弗雷泽这老小子完全不知通天神塔的用途。
嘴上说着“耳听为虚”以及那些没用的恐吓话语,自以为能料敌先机,让我先行与他老实巴交的交代底细,从而牢牢掌握投诚的主动权,好在祖魂山之行中做好万全准备来对付于我。
如此心机,也难怪能成为卡多索学院的长老,堪比老狐狸无疑。
我只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以废物的样子回复弗雷泽说:“那我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压根就没淑瑶那么大能力帮你拯救卡多索学院,我只能保证淑瑶这张王牌炸弹一直捏在我的手心里……至于其他的嘛,我也无能为力……况且我对卡多索学院的的一堆烂事和什么院长之位啥的又没有任何兴趣,假如您们实在信不过我,要不还时另请高明吧,归根结底来说,这S不S级的,还是你们挂在我头上一个毫无用处的取祸之道而已……”
听我如此说法后,就是身旁的单胜魁都连连摇头,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弗雷泽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失望。
但我想老师父的立场必是坚定站在我这一方的,只听他愤愤然道:“说好是开诚布公,长老大人,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表明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想你总得和我们讲讲,你手里面的筹码……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