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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干趴了卫无回,然而这么多事后,朝廷真的千疮百孔了――那个被打散的关东十一路诸侯各自为政,襄王、任盎都壮大了但按兵不动,此时最迫在眉睫的是赤巾、绿眉起义军也壮**近,两股力量占了近半个大祈,萧协发召令令诸侯阻两军,然而诸侯都装装样子撩撩腿,两个起义军约定一起(草根约定一起抵抗诸侯),一南一北,谁先入建阳,谁就是皇帝。爱玩爱看就来
萧协(在华璧暗搓搓的提醒下)决定先纠集主力击破较弱的北边来的绿眉,动摇赤巾军心。
然而三军未发,却传来北边当利、乌恒、瑞邪一同叩边的消息。
这三国前面提过了,前身是大当利,和大祈算是世仇,被襄睿王华沂一手裂成三个国家,乌恒、瑞邪都挺小的,被迫对大祈俯首称臣,当利桀骜不屈,还是和大祈对峙。
现在,这三个国家趁火打劫来了,北边主要有充州、襄州,三国大举南下,烧杀抢掠,还把充州牧一家的脑袋砍下来挂城墙上。
襄州那边还好,华景一直磨刀霍霍准备谋反,战斗力绝对是杠杠的,眼见充州那边挡不住,他还派了些兵马去充州,但还是挡不太住。
国家兵力只这么点(大概五万到八万),萧协打算把军队全调去北边抵挡胡虏。很多大臣当然不同意:什么襄王能抵得住哒,陛下不要冲动,眼见着乱贼就要兵临城下了。
华璧站出来,分析了一下兵力情况,表示但凭襄王一州兵马,最多能抵三国半年。
大臣:那就好啦,半年后,陛下肯定已经打败了乱贼,再抽兵援助襄王就好了,北境必然能保安危。
这话虚的很,能不能抵住乱贼还是两说,就算抵了肯定也剩不下多少兵马了 。
萧协忽道:赤巾来势汹汹,建阳经过几场大战已经千疮百孔,薛卿有一句话说得很好,那就是迁都。
群臣不太明白对方话里意思没吱声。(这个时候,萧协对朝堂掌控力已经挺高了,没人再把他当初的小皇帝了)
萧协忽然站起来:算来算去,充都最安全,无乱贼,你们也说当贼下不来,不如迁都充都?
群臣愣,然后面无人色:万万不可啊,陛下。
萧协:有何不可,反正安全。
群臣跪了下来,开始讲其实充都也很危险啊,绿眉离充都很近的,当贼也是有那么一点可能突破的,虽然可能性很小,但陛下不能有万一啊。
萧协:朕不能有万一,充都更不能有万一。天子守国门,朕意已决。
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其实陛下就是想派兵援北,不愿让当贼犯边,陛下高义。臣有个法子,可两全其美,昔日大祈建国之初,和如今状况何其相似,国内百废待兴,当利猖獗在北,太/祖舍弃一点名利财富,用议和换取几十年太平。
他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色变了,但都没出口阻拦,因为他们心底也有这样的想法。
萧协眸光一利,然而没等他说什么,华璧就抢了他腰间的剑,把那个人一剑砍死了:妖言惑众。建国初和如今状况哪一点相似?当利在xxx年间就敢说出和大祈隔河而治的话来,敢屠我大祈三座城池,想要议和,就要拱手山河!(究竟怎么样没想好,反正就是,现在和当利议和,代价非常大,要割很多地了)
华璧:谁再敢说“和”,今日就不必活着走出这奉天殿了。
群臣:陛下,你看他!
萧协:美呆了。
然后,没人敢再提了。萧协很快认命单光拓为大将军(他沉稳并且忠心),游孝遊为他的副将(什么将军还没想好,就是二把手,因为游孝遊战略眼光好,是军事天才,但怕死且忠心值有待商榷)
临行前,单光拓:陛下有什么要嘱咐的。
萧协拍拍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潜台词――放手去干罢,朕不会给你命令,恐怕也给不了你命令了,不要想着回援,如果朕不在了,这些兵马你说了算,就算要去投靠哪个诸侯也罢。(萧协觉得这些是为大祈浴血奋战的将士,他却已经注定给不了他们封赏,那就别让他们太惨,投靠大势力诸侯会是最好的选择)]
绿眉得知消息后,转头不攻建阳,一起攻打当利了――绿眉起自北方,对当利有仇恨,且自觉干不过赤巾就不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绿眉、襄王、朝廷军三股力量,差不多可以了和三国扛一扛了。
华景以他超高人气和威望能力,成了驱当的首脑。
然而,这个时候,建阳只剩两千兵马了,赤巾十几万吧,分三路过来的,离得很近很近了,建阳城内却已经没多少武将了。很多大臣百姓准备要逃,华璧带兵把那些逃的官员都逮住杀光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弃国者,诛!
然后那些官员的盘缠分给百姓:要逃就逃,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没保护好你们。
(地下群臣:卧槽,双标。)
萧协站在城门口: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罢,到底担惊受怕那么多年,也算辛苦,留这儿也无用,贪生怕死,人之本性耳,你何必动这么大怒。
华璧看他一眼:生是祈臣,死就当是祈鬼,我决不允许有一个叛徒从我手下漏出去。若贪生怕死,就莫要来吃皇粮,吃了就没资格怕。再说,怎么没用?臣把诸大臣的家兵都收编了,本来两千兵马,现在已经五千了。
萧协刮了刮他鼻子:……你啊,真是太凶了。
说着,摇了摇头,五千兵马,挡十五万大军,螳臂当车啊,何必要这五千人马枉送性命。
(胸襟宽广、大爱无疆是萧协的属性,霸道决绝、刚烈勇猛是华璧的属性,所以我当初写到太庙华璧那段话真是写不下去了,哎哟喂,为了放火烧了楼家,华璧就有点生萧协气?这怎么可能是我的东北小霸王嘛!)
华璧:其实只要拖住三个月,北境的事应该就能解决,届时陛下必然民心高涨,单将军和游将军也能回来支援。
说完,他跪下请缨:臣誓死守建阳三月。
萧协看着他:好。
华璧兵分两路,一队两千人马,给翦赞,让他去黄河边上建阳城外死死堵着,还有一路自己带着去搞游击战。
他让翦赞守住十五天,就能巴拉巴拉(其实我忘了当初怎么想的方法了,反正是看周夫平七王之乱突然灵光乍现,可现在想不起来了)
翦赞守住十五天了,然而等华璧带人回来后,已经全军覆没死光了。
赤巾主力被弄得神烦,被隔在建阳外。
就是在这一期间,华璧大放异彩,展现非凡的军事天赋。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只是五百兵马了,单光拓他们还没回来,他们被华景使计拖住了――华璧看得出来,华景当然更看得出来。
还继续派人抓华璧,最后一次时,华璧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等不到了,就让那几个来抓他的人带了封家书回去。
赤巾又增援,明天应该就是最后一场战役了,华璧看了流央宫一眼,想去看萧协最后一面,于是他就去了。
凌晨,偌大的奉天殿,只有萧协一个人坐在高高的九重阶梯上,他一身龙袍,衣冠整齐,面前放着一杯清酒,朝阳刚刚升起,极淡的几缕光打来,照着他的脸斑驳不清。
华璧抱着头盔进来,走进,问道:酒里是什么?
萧协垂着头看着酒:鹤顶红。
华璧:臣是来向陛下辞行的,预计最晚今日傍晚,乱贼便会攻入宫内。
萧协还是垂着头:嗯。
华璧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陛下保重,就朝外走去。
走到殿中央时,萧协忽然道:华璧。
华璧一愣,停下脚步,背对对方:陛下果然早就猜到。
(或许,中间应该说一下发现的细节)
萧协:弘王还好吗?
华璧:臣入建阳后,不曾见过弘王,不过父王绝不会苛待殿下。
萧协勾唇,冷冷一笑:不会苛待?当然不会苛待?否则待朕殡天,如何再演一场挟天子以令诸侯?
华璧抿了抿唇,没说话。
萧协神色转淡:你走罢。
华璧转身跪下,还是没说话。
萧协长长一叹:你走罢,你本就不该来的。
华璧叩头:臣誓与建阳共存亡。
萧协忽然大笑起来:誓与建阳共存亡?哈哈哈哈哈――
他站起来,捡起手边一块东西就往华璧头上扔去:谁准你与建阳共存亡的?乱臣贼子,焉配与朕共赴国难?这是你心心念念的传国玉玺,滚――
玉玺从华璧额角坠落掉在地上,带出他额头一片血流如注,他低头,血色模糊眼球一片血雾朦胧中捧起那块玉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伪更了。
咦,只写大纲我居然也写得有些心潮澎湃,唉――
如果有小天使进来了,那么,提前助新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