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临王醒了

霸霸本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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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沅闻言浅浅笑意,眉眼弯弯看向林越清。

    “客气了,我还要谢谢公子救命之恩呢!”

    说完方沅便进了醉雨楼,林越清看着方沅的背影,眼里都是她刚刚眉眼弯弯的模样,和记忆里寒度的笑容重合了起来。

    “倒是一个氏族的,还真是有些像的。”她低声自语道。

    一旁的旗笙听的模糊,不由开口问道。

    “主将有什么吩咐吗?”

    林越清回头看向旗笙摇了摇头。

    “没什么,走吧!”说着林越清又道,“以后别叫我主将,叫小姐就行了!”

    旗笙俯首回道。

    “是,小姐!”

    说着旗笙回头又看了看那醉雨楼,不由开口问道。

    “小姐,你怎么和醉雨楼的人那么熟啊?要知道醉雨楼的上房都是给些官家子弟准备的,可是花钱都住不了的地方!”

    林越清闻言没说话,低低浅笑了一瞬。

    旗笙送林越清回了林府,便回了他的棋社。

    入夜渐微凉,月明星稀。

    林越清沐浴更衣后,云鸢端着一碗莲子羹上来了。

    “小姐,这是夏初我在小越江采的莲子,去了芯加了银耳和黄糖,你要不要喝一碗?”

    林越清看着云鸢放在桌子上的银耳羹,那透着金黄的银耳羹煮的很是浓稠,和着莲子看着格外的香甜。

    “明蛰喝了吗?”

    林越清问道。

    “小少爷喝过了,喝完就睡了!”

    林越清闻言拿起碗和勺子,吃了两三口就放下了。

    “你先下去歇着吧,我去看看明蛰!”

    “好的,小姐!”云鸢道。

    明蛰的房间就在林越清的左侧,如今林家没什么侍从丫鬟,两个本来安排伺候的嬷嬷也不在了,林越清每夜总要来看一看明蛰,才会回房睡觉。

    明蛰房里点着一盏小灯,云荆河抱着剑靠在小榻上,听见声响立马站了起来。

    林越清看见云荆河站起来,她缓缓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云荆河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林越清缓步上前,撩开床榻上的纱帘,见明蛰盖着棉被正睡的香甜,抬手轻轻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然后起身将纱帘合上,转身看到云荆河还站着,眼神示意他歇着,便悄声出了卧房。

    这时被子里的明蛰缓缓睁开了双眼,摸了摸刚刚林越清摸过的头发,转了个身拉紧了被子,带着甜笑彻底睡着了。

    林越清踱步回了房间,刚进门没多久,门外便响起来了敲门声。

    “小姐,是我,陈年!”

    林越清闻言压低了声音问道。

    “事情都办妥了吗?”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庄子里的人救下来了,两位嬷嬷和翁老管家我带回来了,柳叔我按照您的吩咐,让他们去境城找陈雨他们去了,现在就剩薛府里那些仆从丫鬟,他们看管的严,我进不去。”

    “那些薛氏派去抓明蛰的,怎么样了?”林越清问道。

    “他们……他们武功挺好的,我打不过他们,只打探到他们带头的是薛氏的表弟!”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好的,小姐!”

    林越清见陈年离开,缓缓将抽屉拉开,将里面的一个方正的盒子拿了出来。

    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块前些日子她手痒雕刻的的面具,面具是银制的,不知掺了什么别的东西,显得又比银子冷硬几分,让那面具上镂着凤尾花瓣简单的纹理显得不那么娇嫩。

    林越清想着今日那方姑娘脸上的胎记,又低头看了看那面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黑银已经绝迹了,这银面具做不出前世的样子,不如就送人吧!”

    第二日一早,林越清带着银面具就去了醉雨楼,织青姑和方沅姑娘已经起了床,一下楼就看到了她。

    “三青先生!”织青姑和方沅微施礼道。

    林越清抱手回礼,将装着面具的锦盒拿了出来。

    “昨夜回去想了想,正好有一东西可做信物!”

    织青姑接过锦盒打了开来,里面正静卧着一张银制的绝美面具,方沅看见那面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我看方姑娘脸上有一处胎记,想来应该需要这个东西!”

    方沅闻言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谢三青先生!”

    织青姑垂眸看着那面具,抬手细细摸了摸,有些惊奇的抬头看向林越清。

    “这面具虽然看似简单,但这上面的楼花雕工精巧,连花瓣的茎叶脉络都可见,这雕刻技术和手法,怕是世上几位大师都不可及,这东西实在太贵重了!”

    林越清闻言淡淡一笑。

    “好花应配佳人,这面具送给方姑娘正好!”

    方沅闻言看向林越清,见她眼神真挚,瞬时低下头,取下了自己的佩玉。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玉佩,本是想再生个女儿正好一人一块,后来母亲得疾去了,这一块我一直戴着,还有一块一直放在府上,正好做这信物。”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接过了方沅手中的玉佩。

    “那我便不推辞了!”

    三个人又寒暄了许久,林越清给他们介绍了几个靠谱的镖局,便回了林府。

    …………

    接连的几天临君城都是秋阳高照,翁老和嬷嬷们回来后,明蛰的夫子又被请了回来,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越清日日锁在房里,除了一日三餐,便一门心思看着那些账本子。

    云荆河每天也是闲的无聊,和陈端陈年天天切磋功夫。

    只有铭九天天来来回回去万寿堂,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药!

    而此时的西辞宫,却气愤紧张了起来。

    自临王几天前醒来,得知了席昭擅自写信回京都告知皇后娘娘他有了心仪的人,临王便罚他跪在了濯清殿的大门口,此刻西辞宫前几日还在为此庆祝的好些人每日都过的颤颤惊惊。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席将军被罚了好些天了,殿下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是啊,我也没见临王殿下生过这么大的气,你看到没,这几天都没人敢敲濯清殿的大门。”

    一些不懂其中缘由的士兵们都在谈论着此事。

    而此刻濯清殿内,临王手中攥着那旧发铃,眉头紧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