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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三人又去飞虹消磨时光,徐洪森把赵楚她爸的事告诉给两个人听。
张南风幸灾乐祸:“上得山多终遇虎,徐哥,她没怀孕真是太便宜你了。”
林蓉却悒悒不乐——赵楚被男人抛弃了,还有家人替她出头。林蓉觉得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凭啥有的人没见有啥优点,却得命运频频惠顾。
林蓉又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凭啥他投胎下来就要啥有啥,不光有钱有背景,连皮囊智商都给他生得特别好,上帝造人的时候真的众生平等?屁。
林蓉越想越气。忽然狠狠瞪了徐洪森一眼:“你居然跟她爸说你们性格不合,你怎么知道你们性格合不合?睡多了发现的吗?你跟她性格合不合,妨碍你跟她睡觉了吗?你不打算跟人家女儿结婚,却跟人家女儿睡觉,睡完了,拉起裤子,就跟人家爸说:我们性格不合。你脱裤子前怎么没发现你们八字不合……雷怎么不劈死你……”
徐洪森不敢吭声。
林蓉继续骂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把人家女儿睡了又不要了,还在人家爹面前大言不惭,真是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才出的天宇第一号极品。”
徐洪森血都涌到了脸上:“林蓉,你说话客观点。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我可没强-奸她,明明是她自己勾引我好不好。”
“她一个处女,长得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白板一块,勾引你你就忍不住了,还花花公子呢,光棍村里出来的农民工都没你这么没见过世面。”林蓉鄙夷。
徐洪森恼火:“歇斯底里,懒得理你。”
林蓉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徐洪森,今天晚上在厨房,叫你用刀切水果,你说你不会下刀,只会下剑(下贱),钢刀不用,只用银剑(淫-贱),切菜你不会,烧饭你不行,剑人(贱人)当得倒是像模像样。”这段话是林蓉晚上看徐洪森切水果时候编的。
徐洪森气得跳了起来,拳头都握起来了。
林蓉头一抬:“怎么,想打我还是咋的。”
张南风赶紧打圆场:“快10点了,林蓉,你该去换衣服了,不是说今天唱新歌嘛。”
宋悦也走了过来,招呼林蓉去换衣服。林蓉气哼哼的瞪了徐洪森一眼,脑子里还在想更精彩的骂人话,暂时想不出来,等会回来再接再厉——林蓉跟着宋悦走掉了。
过了会,林蓉回来了,穿了件钉满闪光片的火红色演出服,袒胸露背,式样十分夸张,短发上别着个像头盔一样的头饰,也是闪闪发光,怪模怪样。今天她唱的是一首新歌《负心人》,唱得还不是很熟,宋悦的电子琴也一样不熟,音乐和歌声老是错位。
林蓉唱道:
你对我说过多少的海誓山盟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这一生都属于我
我把你的谎言当成了真
负心的人啊,可恨的人啊
你欺骗了我,你背叛了我
还记得在黄昏后
我和你,手拉着手
看那夕阳西下,明月升上梢头
晚风中你的眼睛是多么温柔
是什么时候,你抛弃我走
是什么原因,你不愿跟我再相守
晚风依然吹起,把深情变成了伤痕,把浓情谱成了悔恨
啊,我深爱过的人啊
我多么恨你
啊,我深爱过的人啊
我多么恨你
甜蜜的岁月一去不再回头
最后一段林蓉唱了两遍,林蓉唱二遍时,徐洪森忍不住了:“南风,你香烟呢?”
“香烟?干嘛,你又不抽烟。”
“我想学还不行啊,把你香烟给我。还有,打火机。”徐洪森拿过张南风的香烟和打火机跑酒吧外面去了。张南风不由好笑,酒吧里有得是人在抽烟,但是徐洪森却是个受不了烟灰的洁癖。
十一月中旬的北京夜晚已经在零度以下,徐洪森叼着香烟,手握打火机“啪啪”的点烟,他不会抽烟,不知道怎么避风,打火机的火苗被寒风一刮就熄,徐洪森怎么都点不着,最后“呸”的一声把整根的香烟吐在地上。
“流年不利,喝凉水都塞牙。”徐洪森恨恨的说,往回走。走到酒吧门口,发现林蓉已经唱完走人了。徐洪森犹豫一下,蹩进了酒吧侧面的过道,一直走到后面,推开安全门,跟守夜的保安打了声招呼,走到了女化妆室的门口,门照例没锁,徐洪森一拧门把手就进去了。
林蓉是半裸的,刚刚洗去脸上的卸妆液,正用化妆棉在把脸擦干。林蓉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徐洪森,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徐洪森走到了林蓉身后,柔声说:“蓉蓉,这次我是太过了,我也受到惩罚了。你原谅我吧。”
林蓉又冲镜子里翻了个白眼,继续不吭声,打开护肤霜,用指尖挖了点,在掌心抹匀,轻轻拍在脸上。
徐洪森叹了口气,手伸进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包来。徐洪森把小包上面的结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上,林蓉顿时脸色大变,原来是那两件首饰,Cartier的钻石项链和戒指。
“蓉蓉,我是来向你求婚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好吗”徐洪森柔情款款。
林蓉“嗖”的站了起来,大怒:“徐洪森,你给我滚。”
“别,宝贝,你听我说……”
林蓉怒极:“徐洪森,你以为你花言巧语哄我两句,我就会又脑子进水,乖乖听你摆布……懒得理你,滚。”林蓉回过头来,又打算坐下。
“别,宝贝,我发誓那是我最后一次,教训够深刻,我今后再也不会了,我今后的人生只属于你……”徐洪森着急,把椅子推开,把林蓉抱在怀里。
“你干嘛,放开我。”林蓉挣扎,用力推徐洪森,“我看见你就恶心,滚开。徐洪森,我跟你没关系了,你的这些废话我也听腻了,你找条母狗溜圈去吧。”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真的爱你,不管我有过多少女人,我只爱过你一人,而且我今后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了,我发誓。”徐洪森用力抱紧林蓉,把项链往她脖子上戴,林蓉挣扎,徐洪森用胳膊把林蓉圈紧。
“你放屁,你的誓言跟你的人一样一文不值。”
徐洪森已经把项链给她戴上了,又抓过林蓉的左手,把戒指硬套在她无名指上,本来这戒指是刚刚好的,但是林蓉瘦了很多,戒指套上去都松了。
“林蓉,你打我骂我掐我都行,但是别拒绝我。我真的爱你,我们结婚吧。”徐洪森低头去吻林蓉的唇。
徐洪森手一松,林蓉立即把戒指拔了下来,手一扬,就是一个往外扔的姿势。
徐洪森大惊:“别,别。”
林蓉确实想把戒指狠狠的扔出去,但是这戒指值30万——她一年的薪水,林蓉手划了个弧度,倒底没扔出去,塞进了徐洪森西装上袋里:“留着给别的女人吧,垃圾。”
林蓉又去摘项链,这下徐洪森急了,用力将林蓉抱紧,强行吻她:“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
林蓉气的头昏,丫的居然这么轻描淡写一句,一切就过去了:“放开我,徐洪森,你这只猪……你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人进来看我怎么干你。你还可以叫他们打110,让警察以强-奸罪逮捕我,让我去坐10年牢。”徐洪森也有点恼火了,一只手抱紧林蓉,另一只手解开她文胸,又拉下她内裤,没两秒钟,林蓉全-裸了。
“别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们分手了,我们没关系了…….”林蓉用力挣扎,两人体力相差悬殊,林蓉拳头落在徐洪森身上,跟没有似的。
“没关系了?那好吧,让我们重新建立关系。”徐洪森将林蓉抱到梳妆台上,让她臀部微微的靠在桌子边缘,分开她双腿,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然后一手扣紧她,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里劫掠吮吸,手伸向下去,不疾不徐的挑逗。
林蓉用力扭动身体,但是挣脱不开,徐洪森对她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没几分钟,林蓉就呼吸轻重不匀——今天她身体特别敏感。徐洪森微微松开了点,把手指头伸到梳妆台灯光下细看:“今天你好湿。”手指上全是半透明的水状液体,徐洪森用拇指轻轻一捻,就抽出长长的细丝。
“你别这样,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而且我已经三个月没吃避孕药了。”林蓉小声说。
徐洪森心中一喜:“那正好,今天怀孕,明天结婚,咱们效率不错。宝贝,你今天肯定又湿又紧,会把我裹得好舒服。”徐洪森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冲了进去。
林蓉大叫一声:“啊。你别…”嘴巴已经再次被堵住,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几下后,两人都有点意乱神迷,徐洪森感觉到了那腔壁的紧致湿润饱满,林蓉感觉到了自己被撑开被充满被占有。
徐洪森一手箍着背,一手按着臀肉,把林蓉抱紧,林蓉充血的**在徐洪森粗糙的西装面料上摩擦着。徐洪森上面嘴巴排山倒海的进攻着,下面插到了最深处,臀部发力,用力揉动她,而且故意用肉-棒的根部牵动着她洞口的那一点突起。林蓉三个月寂寞的身体反应异常强烈,酥-麻感从两人交合之处向全身扩散,电波随着徐洪森的每记抽-插入脑,林蓉忍不住呻-吟起来,眼泪滚滚而下。
徐洪森一面亲她的泪水,一面喘息:“宝贝,别哭,我爱你,我都改了,我会对你忠诚的。”
林蓉大哭:“你不会的,你骗人,我再不上当了。你滚,我不要你的脏东西碰我……”
徐洪森赶紧又把林蓉嘴堵住,用力的抽-插,又快又急,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处,林蓉越来越紧张,又挣扎不开,没几分钟,全身肌肉一紧,下面开始不自控的痉挛。徐洪森控制住自己,让林蓉充分感受,等她身体一软,又把她抱了下来:“换个姿势,宝贝,你撑住了,我今天让你潮-吹。”
自从林蓉第一次潮-吹后,徐洪森就一直在研究怎么让林蓉达到满足的极致,后来发现有几个姿势林蓉比较容易潮-吹,虽然不是每次成功,但是在林蓉的敏感期基本上都能做到让她极度兴奋。
林蓉不肯,挣扎:“不要,徐洪森,我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算了,我原谅你了,我们好聚好散,从此和平共处吧。”
徐洪森一面用身体压住林蓉,一面飞快的把自己衣裤脱得精光:“什么和平共处,做完后,你再说这种话。”
林蓉急:“别,真的会怀孕的。”
徐洪森已经从背后挺进她的体内,用肉-棒在她刚刚高-潮后,还没完全褪尽潮水的身体里寻找那点不易觉察的细肉,没几下就让他摩擦到了,林蓉忍不住哼了一声。
“是这里了,宝贝,忍着点,集中注意力。”徐洪森两手握住她臀部,不再刺激她任何别的敏感点,省得她来不及积聚足够的强度,就达到高-潮。徐洪森的肉-棒开始有节奏的冲撞,每一下都撞击在那略有点粗糙的突起上。林蓉情不自禁的小声喊了起来。
徐洪森忽然把林蓉拉起来,“看镜子。”
镜子里两人都是全-裸的,徐洪森站在林蓉身后,林蓉雪白的耻骨下,大棒正在小-穴里进出,一派淫-靡的景色。林蓉泪下如雨。
“这三个月,有别的男人进去过吗?”
“没有。”
“张南风呢?”
“没有。”
“这就对了,宝贝,你是我的,别让别的男人碰你。”
林蓉嚎啕大哭:“这不公平,你有别的女人。”
“宝贝,这次我错了,我今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我发誓。”徐洪森又把林蓉推倒在化妆桌上,两人恢复林蓉两手撑桌面的姿势,林蓉想抗拒,但是没几分钟后,就低腰耸臀,迎合着徐洪森的j□j,
林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背叛,一面呻-吟一面哭:“求你,别。哎……你戴上避孕套吧。”
徐洪森不满:“我跟你做,什么时候戴过套。”
“真的会怀孕的,那你外射。”
“不,我要射在里面。”
林蓉没折了。徐洪森忽然想到:“不许吃事后避孕药。听见了没有。”
“会怀孕的。”
“怀上才好,我们明天就结婚。”
“我才不跟你结婚。我不要你了,你怎么讨好我都没用。”林蓉哭着说。
徐洪森恼火:“为什么。”
“我对你已经死心了,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我。我死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徐洪森火死:“那行,那你就去堕胎或者生下私生子好了。”徐洪森不再说话,专注的撞击林蓉体内的那一点,林蓉觉得到压力正在飞速的积聚,叠加……——
张南风一人坐在桌上边上,无聊,于是就走到吧台要了杯不加酒精的鸡尾酒,一面喝一面跟钟曼丽闲聊:“曼丽,我外甥李旭怎么会跟刘飞龙搅合在一起的?”
钟曼丽一面把各桌点的酒水一一放进盘子里一面回答:“他们两个过去是水火不相容的——你们不都看见刘飞龙就一脸黑嘛,现在怎么忽然好上了我不知道,但是最近两人确实经常坐一张桌子,聊得那个热乎,跟哥们似的。”
“他们聊什么?你有没听见过?”
“嗯,送酒过去的时候,听见过几次,好像在谈生意经,两人称兄道弟的,要合作啥的。”
张南风不高兴:“有什么好合作的,刘飞龙又没钱,合作他出得起资吗?”一面心里暗暗担心,如果大姐把钱都留给李旭,李旭会怎么花可真只有上帝知道。
“曼丽,今后叫大家送酒水的时候都支着点耳朵,听听他们在商量哈,如果他们进包厢的话,就更留点神。”
宋悦凑了过来:“那,要不要在啥看不见的地方搁支录音笔啥的?”
“好主意。就这么办。”张南风说。
曼丽说:“他们聊天时,经常点小姐陪。下回我叫那些女孩留点神,听听他们在说啥,不过,你也别太指望她们听过能记住。”
张南风一笑:“没事,我们也只需要知道点动向就行。”
张南风看看手表,徐洪森和林蓉都走了大半个小时了,咋回事?忽然间,张南风大脑的最顶端电闪雷鸣。
张南风从吧椅上直跳起来:“林蓉的化妆室在哪?”
宋悦指给他方向:“当保安的那个孩子认识你的。”
张南风撒腿就跑。
张南风推开安全门,跟保安打了个招呼。那个年轻壮硕的小伙子似笑非笑的努了努嘴巴。张南风一愣,竖起耳朵一听,过道里有女的模糊的呻-吟声和男的的低吼,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张南风脸刷的一下白了,飞跑到化妆室门口,拧开门把手,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徐洪森跟林蓉正在最后的冲刺,林蓉嘴里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尖叫,下-体忽然喷出了一小股液体,徐洪森沉闷的吼叫了一声,猛力撞击了几下,就此不动。
林蓉身体发软,往下溜,徐洪森赶紧抱住她,喘息了几秒,将她抱到旁边的沙发上,让她躺着,顺手拿过个沙发靠垫垫在林蓉屁股底下:“乖乖躺20分钟别动,不许吃避孕药,听见了没有?”
林蓉不吭声。徐洪森发火:“到底听见了没有。”
林蓉不得已:“听见了。”
徐洪森松了口气,把林蓉的衣服堆在她身上,然后自己开始穿衣服。
张南风感觉到自己心痛得像要裂开,胸闷得几乎不能呼吸,眼睛前面一片模糊,不得不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等视网膜重新清晰,不由得火冒三丈。徐洪森这时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张南风上前一把拽住他衣领子:“你跟我出来。”
徐洪森推张南风的手:“别这样,南风,我今天是来向林蓉求婚的。”
“她答应了么?”张南风浑身的血到了冰点。
徐洪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想说“是”,又怕林蓉否认,犹豫。
张南风全身的血忽然又到了沸点:“那你刚才是在强-暴她?你这混蛋。”张南风轮起拳头就要揍徐洪森。
林蓉急:“别,别,南风。这事算了,就当没发生过。今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保证。”林蓉又哭起来了。
张南风停住了在半空中的拳头,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忽然又以拉徐洪森衣领:“走,咱们出去说。”
张南风把徐洪森死拉活拽到停车场,塞进他自己车里,然后掏出钥匙,把徐洪森别墅的大门钥匙取了下来:“给你,你把我家的钥匙也还给我。徐洪森,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徐洪森想解释:“南风,你听我说…”
“你的鸟话跟鬼说去吧,把我钥匙给我。”
徐洪森无奈,只得从钥匙圈上取下张南风房门钥匙。张南风劈手夺过:“永远都不想再见你,人渣。”
张南风回飞虹去了。徐洪森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发动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