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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天气格外晴朗,天渐暖,候鸟开始向北方迁徙。睍莼璩晓
苏映雪依然穿着厚重的棉衣,静静陪伴在忘痕身边。
忘痕脸色已经由青紫转变成正常的肤色,脸上的皱纹也逐渐淡去,恢复成祸国殃民的俊脸,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忘痕比女人还要精致的俊脸,轻轻的描绘着轮廓,“夫君以后出去还是戴上面具比较好。”
这标准是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孔,苏映雪不由觉得还是满是皱纹的脸比较好看一些。
“警告你,老娘千辛万苦将你救活,你以后要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老娘就废了你。”
说完,苏映雪脸色一黯,上次的事情浮现在眼前,经过这些天苏映雪已然想通,既然事情已将发生,死不是唯一解决的办法,再说南宫翼没有真正的占有她,如果忘痕不在意,她会一直陪着他,如果他嫌弃她,她会默默离开,绝不纠缠。
“主子,听风听雨回来了。”敲门声响起,春儿声音中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瞥了眼忘痕,苏映雪起身走出房间,去见见传说中的凤尾草。
苏映雪刚出房门,王林也风尘仆仆的回来,将寒冰草递给苏映雪,手中传来一阵冷意,苏映雪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像个孩子一样抱住春儿,眼中满是喜悦的泪花,口中不断重复,“有救了,有救了···”
娘亲们与别院中的众人听到苏映雪的呼喊,纷纷现身,静立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老天有眼,终于眷顾雪儿一回。”大娘擦拭下眼角,心中替雪儿高兴。
王林眼角瞥过二娘三娘,两人视若无睹,不再对他心存任何念想。
得知消息的皇上,再次亲临别院,等待忘痕苏醒。
苏映雪压下心中激动之情,静下心来,更衣净手为忘痕解毒,这次解毒非常顺利,但苏映雪不知忘痕什么时候会醒来,众人谁也不愿离去,都静静的守在房间中。
沉睡了将近二十天的忘痕眼睛动了动,声音如蚊,“雪儿···”小的让人几乎难以察觉。
趴在床前的苏映雪模糊间听到忘痕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忘痕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也恰巧睁开,一时四目相对,苏映雪扑在忘痕怀中嘤嘤哭泣起来,房中众人听到哭声,慌忙向床上望去,忘痕正用手安抚怀中的人儿,脸上带着满足笑意。
房间中皇上见到这一幕,脸色一黯,在南雄军营时发生的事情,好事者已经向皇上禀明,皇上对苏映雪的偏见不断增大,认为这样的女人不配陪在他最优秀的的儿子身边。
忘痕他日登上皇位,身边的皇后必是位德才兼备的女人。
“你们先出去,朕有话跟云王说。”
苏映雪听闻抬起头,欲起身出去。
“你是为夫的娘子,不必出去。”刚醒来,忘痕实在不愿意让雪儿离开他的身边。
“云儿早已把她休弃,现在她不是你的王妃,苏映雪你还不赶快出去。”
皇上声音威严,不容置喙。
“老头你怎么说好呢,他的命还是雪儿救得呢,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老头。”大娘看不过去,谩骂出声。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老娘看谁敢!”花姑挡在大娘身前,手摸向腰间软剑。
“皇上说的很对,我苏映雪的确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可如果你要是敢动我大娘根头发,我苏映雪决不答应。”
苏映雪站起身,一张俏脸冷若冰霜,欲掰下忘痕的手。
“父皇,雪儿是儿臣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妻子,这辈子儿臣只娶她一人。”忘痕紧紧攥住苏映雪的小手,当着着众人的面,说出一辈子不变的誓言。
苏映雪心中满是感动,试问当今天下哪个女子听见这样的誓言,能不动容。
“荒唐,身为万枫未来的储君,怎么可以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皇上盛怒,出声斥责。
“父皇,儿臣已经说过,对皇位没有丝毫兴趣,请您不要逼儿臣。”忘痕脸上表情也冷了下来,当初明明说好的一切,父皇竟然反毁,怎叫他不气恼。
“你这是再逼父皇,现在就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皇上气的手指颤抖指着站在床前的苏映雪。
“嘴巴给老娘放干净一点,有种的就放马过来!”二娘恼怒,雪儿一直是她们最贴心的女儿,她们不允许别人这样玷污她。
“父皇不允许你这样诋毁雪儿。”忘痕察觉雪儿纤弱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忘痕心疼雪儿,双手用力握住雪儿的手,给予她支撑的力量,上次是他不好,又让雪儿受到伤害,是他该死。
“来人,将这群人全部给朕拿下。”皇上恼怒,云儿竟然为了这个女人三番两次顶撞自己。
“父皇!您不要逼儿臣!”
皇上看着云王恢复的俊脸,有片刻失神,这张脸与云儿的脸有八分相似。
“父皇,你也知道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儿臣知道您每时每刻都活在懊悔之中,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父皇您怎么就不能理解儿臣呢?
“别再说了,留下她可以,但是云儿以后不能立她为皇后。”皇上打断忘痕的话,做出最后让步。
“父皇···”忘痕还想再与皇上争取。
“再拒绝,父皇就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关进天牢。”皇上出声威胁。
苏映雪一直默默站在那里,怕让忘痕为难。
现在身处万枫皇城,他还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不得不先低头,闭上眼睛,“父皇,儿臣累了,您先回去吧,请恕儿臣身体不适,不能起身恭送。”
说完用尽全力,将苏映雪拉近怀中,双手环住苏映雪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皇上甩袖离开,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众人见床上两人,也纷纷识趣离开。
“娘子,放心,为夫不会做皇上的。”为了让苏映雪放心,忘痕附在苏映雪耳旁轻声说道。
“雪儿不是你娘子!”苏映雪趴在忘痕胸前闷闷说出声。
“娘子···”忘痕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拉长声音,可怜兮兮说道。
“都说了,人家不是你娘子。”
翻身将苏映雪压在身下,“娘子,为夫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证明一下?”忘痕笑的邪魅,头埋在苏映雪脖间轻轻啃噬一下。
“刚醒来,别闹了。”苏映雪郁闷心情,被忘痕一闹烟消云散。
“倘若你想留下,雪儿也会陪你留下来。”苏映雪不想为难他,更不想让他在她与皇上之间作抉择。
“为夫不想整天活在勾心斗角之中,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只想一辈子陪在雪儿身边,生一大堆的孩子,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提到孩子,苏映雪脸色不好。
“娘子,不要再去想那些伤心事,也许那个孩子跟我们无缘。”忘痕轻拍苏映雪的背。
在忘痕的安抚下苏映雪见见进入梦乡。
待苏映雪熟睡后,忘痕轻点一下苏映雪的睡穴。
“云儿你真的打算放弃皇位?”王林出现在房中。
“舅舅不必再说,母妃是怎么死的,舅舅不会忘记吧。”皇宫太可怕,他只想带着雪儿躲得远远的。
“不管云儿做什么决定,舅舅都支持你。”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也是他年轻时候坚持的梦想。
“谢谢舅舅。”
“好好养好身体,其他的不必担心,舅舅会安排好一切。”王林闪身消失。
夜还在继续。
皇上自那日离开以后就没有再踏足别院,派了大队人马将别院团团围住,连个苍蝇也飞不出去。
忘痕身体一天天好转,整天粘着苏映雪,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消失一样,娘亲与春儿等人,看在眼里很是高兴,要是门前没有那些碍眼的官兵,会更好。
王林这些天见到二娘与三娘,总是欲言又止,王林将当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明白是错怪两人。
两位娘亲把他当做空气般无视。
“二娘三娘前辈应该知道错了,你们大人大量原谅他,得了。”苏映雪看不下去别扭的三人,出声劝道。
“雪儿,他当初那样对你···”
“他也是心疼忘痕,再说那都过去了。”
“雪儿···”
“感谢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们幸福,就是对雪儿最大的感谢。”
当天晚上,别院守卫接二连三倒下,别院一个个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黑暗夜空中,王林已经买通守城的士兵,放一群人出城。
第二天一早守卫们醒来之后,忘记他们怎么会睡在这里,只记得吃完晚饭不久,暗叫声不好。
寻遍整个别院,只找到一封书信,看着空空如也的别院,欲哭无泪。
皇上盛怒,打开信件,云王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父皇请恕儿臣不孝,不能答应您的要求,您就当儿臣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中,如果他日父皇立下储君,儿臣自回来看望父皇。”
皇上看完捂住胸口坐在龙椅上,云儿就这样走了。悄无声息的走了。
“小福子,你说是朕错了吗?”
“皇上,人各有志,云王不喜欢当皇上,您又何必为难他呢?”丁福不断地给皇上轻抚胸口,说出心中所想。
“罢了,人都走了,还是好好培养离儿吧。”寻儿也是个倔强的孩子,死活不肯当皇上。
时间如白驹过隙,飞快流转,三年后,万枫皇上下旨立千莫离为太子,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三国相安无事,南雄皇上娶了无依无靠的虞凡当皇后,虞凡收敛起乖张个性,苏映雪念在南宫陵深情不悔的份上,亲自将解药奉上。
后盛苏文瀚成功当上皇上,励精图治,后盛迅速繁荣起来,百姓们安居乐业,三国一片祥和。
南雄境内一处依山傍水的优雅别院中,一个稍大一点的女孩子领着一个蹒跚学步的从长相上看分不清男女的小娃子在院中来回走着。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笑脸如花坐在院中,这时从房间走出一个长得祸国殃民的男子在女子的脸上偷个香。
“爹爹,羞羞脸。”小女孩松开小娃子,用手捂住脸。
“忘痕,都告诉你了不要教坏小孩子!”女子娇嗔的瞪了眼忘痕。
小娃子失去支撑,向地上倒去,忘痕身形一闪接住小娃子。
“哇,爹爹好厉害。”小女孩快乐的蹦跳起来。
“丛丛,爹爹教你武功好不好。”见到女儿崇拜的眼神,忘痕很是满足。
“不要,学武功太累,丛丛要和娘亲学用毒。”
女孩子亲昵的抱住女子的腿,女子抚摸着女孩的头。
忘痕在一边循循善诱的说道:“丛丛学武功多好呀,强身健体。”
女孩子泪眼汪汪的看着女子:“娘亲···”
女子无奈,这孩子真不是学武的料子,每次都会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这让女子不禁想到她小时候。
忘痕还想继续再劝,女子清咳一下,“不想学就算了。”
“娘子···”
“娘亲···”
一大一小站在身前女子面前,一样的桃花眼中雾气弥漫,女子扶额,心中却很是满足,这幸福的女子就是苏映雪。
他们定居在第一次与“忘痕”相遇的地方。
算算时间他也该带着她们去见见父皇了,忘痕对当年的不告而别,心中还是有些许歉疚,可是看看眼前的雪儿,从没后悔当初的决定。
这三年来,娘亲们与听雨花姑等人一直在江湖上行走,二娘三娘好像找到了当年一起闯荡江湖的感觉,过得很是惬意。
可是苦了王林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可二娘与三娘还是没有原谅他的意思,看来抱得美人归还得努力一番才行。
春儿与叶玉凡两人常年跟在苏映雪与忘痕两人身边,在苏映雪与花姑的撮合下终于修成正果。
三年后,当花姑再次回到百花楼的时候,心中感慨万千,这里已不复当年的样子,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粗俗脂粉气,坦胸露乳的女人随处可见,在二楼一处不显眼的地方,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独自喝着酒。
吸引住花姑目光,男子目光下移,也注意到花姑,手中酒杯跌落在地,“姑娘您让在下寻的好苦。”
这不是别人正是后盛首富之子李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