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鬼针

天天抹粉嫩唇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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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他那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的秃头老公狰狞的样子,我哪里还敢留下来,抱着布鞋就要追上去,却是被老板娘一句话给镇住了!

    你走!你今天要是敢走,我马上就打电话给警察,说你拿的那只鞋根本就不是你的!

    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心理,我犹豫了下,结果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老村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辗转天渐黑,我抱着布鞋坐在满是鸡屎味的小店中,老板娘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炒菜,有些无奈的想着这一天的事儿,眼睛不时的四周打量着四周,生怕她那个秃头老公突然出现把我给弄死!

    这想着这事儿,手机忽然间想了,我寻思着看了眼号码,是周叔给我打来的,他问我现在在哪儿?人找到了没?言语间多是对我的担心,让我心里感觉暖暖的。

    我没好意思说在人老板娘家,而是直接说还在村里,找人的事已经有了眉头,能不能找到就看明天了。

    他沉嗯了一声说:“怎么着都是叔对不住你,把你小子给害到现在这种地步。”

    我赶忙接过话劝慰道,我这事儿谁都不能怪,叔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这人一直福大命大,两次死而复生进棺材,又两次自己爬出来。我们村里人可都说我跟阎王是亲戚呢。

    周叔估摸着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安慰他,笑了笑也没在说什么。

    我问他杨叔的案子进展,他这才反应过来,有些自责的说道:“你看我,把这事儿都给忘了,这个消息还是我通过在省厅里的一个朋友那里得到的,我说出来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皱了皱眉,隐约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嘴上却是豁达的说我这没事儿,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还怕什么。

    周叔叹了口气,随即声音有些严肃的道:“根据我那位在省厅里的朋友所说,省里安排下来的法医专家组已经对老杨的尸体进行了系统化解剖,最终在他的大脑里发现了一枚针,而经过对那枚针的化验得知,跟之前你们从女尸体内取出的那根一模一样。省厅里立即接到上面的通知,对整个案子进行打包式封锁化接手,并且将原本命名为721案更名为鬼针案!所以现在局里已经放弃了对这件案子的主动,移交给上面派下来的调查组了,现在整个案子都是由调查组主导,市局现在只负责抓捕李风!”

    什么?!

    我心里大骇!

    鬼针?

    没想到我仅仅只是离开了一天,那边居然已经天翻地覆了!而这些并不是令我恐惧的,真正令我恐惧的是他们居然在杨叔的大脑里找到了那根让人诡异恐怖的鬼针!难道说这鬼针才是导致杨叔身首异处的惨果?

    我其实并不否认那鬼针的诡异,可我怎么也不敢去想,它居然有能力让人做出超出物理范围能力的事情,这也太吓人了吧?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已经全数变黑的整个食指,开始颤抖了起来,如果发作了,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吗?

    挂了周叔电话,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如果真的如周叔所说,那杨叔的死应该就有解释了,可现在问题似乎又出现了,杨叔他到底是之前就已经中了鬼针,还是说是后来中的呢?

    如果说是之前,那说明鬼针的发作是有时间的,那所有跟杨叔接触过的人都有嫌疑。

    可如果不是,那就说明,只要鬼针整个刺入人体后,就会立刻发作,那嫌疑最大的应该就是李风了!

    想到李风,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子居然还没找到?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如果他要是死了,那这事儿可就不单单只是死了个老法医那么简单了,搞不好真凶还会再下手。

    而其目的很有可能就是阻止官方调查,那么有可能会直接朝调查组的人下手,也有可能朝市局的下手!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事态的发展一向跟我的猜测有出入,更何况,我现在可以说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是我有些担心周叔,毕竟他跟杨叔的关系,如果说可以确认杨叔的脑袋里确实有那根针的话,那么这个案子,跟之前那个同样被植入鬼针而死的女孩案子就可以并案了。

    正想着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的我,惊的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瞳孔猛然收缩的扭头,身体顺势往后退了一步,定神一看,居然是手里端着碗筷,正莫名其妙望着我的老板娘!

    我脸色顿时黑了,差点儿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不过看到她那无辜的表情,也算是明白人家其实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我自己太过于入神敏感了,所以也就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大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走路怎么连个声儿都没有啊!”

    老板娘一脸无辜的端着碗,道:“你个小王八蛋,自己胆子小怪我啊?!”

    我顿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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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是在她屋子隔壁的厨房里,对于满是鸡屎味跟尸臭味的地方,似乎我们双方发生了分歧,总之,就是我对尸臭基本免疫,而她对鸡屎味基本免疫,所以,最终我们选择在厨房吃。

    也许是一天下来都没吃饭,也许是因为老板娘的菜做的太好吃了,我几乎一个人将她炒的半只鸡都给吃完了。

    而她却一块都没吃,我当时只是以为她怕我不够吃,一直道后来,我才明白原因。

    吃饭的时候,我们俩也聊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的原因,关于她那个秃头老公的事情她是只字不提,我也没敢问。只是问她为啥挺干净的一个人,家里要弄的到处都是鸡屎啊?

    她犹豫了下,对我说起了一件事儿,也就是这件事儿,让我明白,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以烧砖为生的小村庄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