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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离烟哪里相信,眼神绿莹莹望着海棠,饶是海棠再镇定,也止不住手心冒冷汗,明明是东晋国一美男,为什么给人如此大杀伤力呢,别人不知道她海棠,可她自己知道,她是一个武艺精湛女人,面对再凶狠敌人,也没有惧怕时候,但这个男人只消一个眼神,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倒竖,可她说是实话啊,他这么阴森看着她干什么?海棠正想着,那欧阳离烟凉如冰话响了起来。
“你害怕,那么一定是有人藏万鹤楼了,”欧阳离烟无论如何不相信楼夜欢没劫走玉钩,他留东晋国干什么,不就是想让玉钩跟他走吗?上次若不是玉钩拒绝,只怕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吗?
海棠哑然,无话可说,反正这万鹤楼里没有藏人,他要搜便搜吧,坦然开口。
“既然瑾王爷不相信,那就搜吧,省得说海棠说谎。”
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掉头吩咐乐津:“继续搜,本王不相信她还能飞了不成,”等到月津走出去,他忽尔一笑,轻柔开口:“都坐下来听海棠姑娘弹琴吧,海棠姑娘不介意给本王弹一曲子吧。”
“是,”这种时间海棠能说什么,当然不想触犯狂怒中雄狮,为万鹤楼找来灾祸。
海棠优雅回身走到珠帘之后,跪坐琴架前,开始抚琴,楼夜欢和燕京相视了一眼,一甩手坐到雕花桌边,脸色冰冷一言不,坐他们对面欧阳离烟笑得如带刺蔷薇:“好你们没有骗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楼夜欢和燕京再也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大言不惭,若非顾忌和你友情,我们早就动手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得一个恶名,早知道动手得了。”
欧阳离烟默然,一言不,屋子里响起悠扬琴声,琴音如水,轻轻划过轻波,流淌室内每个人心里,一直站楼下万鹤楼老鸨云凤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那些侍卫进进出出,心里还是担着一口气,难道这个瑾王爷要找人是小师妹玉钩,师傅也是,什么人不好收徒,竟然收了人家瑾王爷要人,这不是找麻烦吗?若是毁了万鹤楼倒没什么,要是毁了无影楼,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一想到无影楼,云凤心里便冒出怒火,没想到苏采雪那个混蛋竟然是杀了师傅,夺了信物当上了无影楼楼主,太可恶了,欺师灭祖东西,这样人怎么能当楼主呢,她不会放过她,想到师傅先前密室说话,她不由得眼眶红了,师傅竟然要把内力传给收小师妹,如果真那样做话,她老人家将油枯灯,一想到这个她便难过,没想到师傅这样一代武林高手,晚年竟然遭受到这样罪,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
师傅有意把无影楼交给小师妹,她不好说什么,让小师妹看起来弱弱,就像一个柔弱小姑娘,和瑾王还牵扯不清,若是让瑾王知道无影楼是她主持,不知道会不会放过无影楼。
云凤越想越忧虑,无影楼真是前景堪忧啊,可是眼下还是祈祷师傅他们平安无事躲过一劫。
万鹤楼里,那些客人看着瑾王府侍卫进进出出搜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都躲自己房间,动都不敢动一下,这种时候谁动只怕就拿谁开刀了,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没那么傻。
海棠一连弹了两曲子,侍卫才把万鹤楼搜了个遍,可是却没看到玉钩影子,月津把这情况禀报给欧阳离烟,他危险眯起眼神,一脸不相信,除了这两个男人,还有谁会对王府如此熟悉,就是苏天阳也无法带走玉钩,那么究竟是谁呢?抬眸望向楼夜欢和燕京,两个人正眼也不瞧他一下,显然是生气了。
“但愿不是你们,”欧阳离烟不轻不重开口,他可不想对付这两个男人,他们可不是好对付,掉头命令身后月津:“立刻给我查,今天七皇子有没有出宫?”
“是,王爷,”月津立刻领命下去,别人不知道,但欧阳离烟还是知道,七皇子欧阳离歌,只是笑面如虎罢了,所以他才会一直如临大敌,小心谨慎。
楼夜欢和燕京见万鹤楼没搜到人,而他们也不想看到这男人一副冷狠脸孔,站起身一抱拳:“既然没搜到,下等告辞了。”
“等下,本王还没有搞清楚呢,你们还是待这万鹤楼里吧,”欧阳离烟话一落,那楼夜欢和燕京脸色陡变,这男人什么意思,把他们当成囚犯了,当真以为他们好欺负不成,楼夜欢身形一闪往门外走去,冷戾冷哼。
“我走了,你能奈我何?”
“这可不怪本王,”欧阳离烟说完,身形移动,如出水鲛龙,敏捷迅,长臂一伸,五指如风挥向楼夜欢,楼夜欢身后就好像长了眼睛似,一让身子,一掌落空,他脸上浮起怒意,一扬手,手中多了一柄小巧月牙铲,对着欧阳离烟抛了过去,月牙铲带着凌霸风气,飞往欧阳离烟击去,欧阳离烟眼神陡幽深凌寒,掌心一翻,身子一侧,让开了月牙铲,周身罩上了强大波光,迅疾再次翻滚欺上去,楼夜欢人已出了房间,冷冷开口。
“出去打,这里地方太小了。”
“好,”欧阳离烟俐落应声,紧随着楼夜欢身后往门外闪去,两个绝美凌霸男子万鹤楼中间空地上大打出手,引得很多人观望,云凤乘着空档大叫:“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给我东西都砸坏了,我是小本经营买卖啊?”
她叫声响亮,可是两个男人根本不理他,身手了得,剑气和强霸内力扫得万鹤楼里盆景树木东倒西歪,一片凌乱,那站二楼看热闹燕京,一脸笑意,根本就没打算出手,摇着一把名贵折扇,看得津津有味,那楼夜欢打到后,有些吃力了,不由得气恼怒骂。
“燕京,你看什么热闹,还不过来帮我?”
燕京皮笑肉不笑接腔:“我出手不是一多胜少了吗你赢了也不光彩啊。”
“你?”楼夜欢气得脸都绿了,一个不注意,被欧阳离烟掌风扫到,身子跌落下地,倒退了三步才站稳,当下不敢大意,这欧阳离烟武功高深莫测,稍有不留神,便会被他伤到,楼夜欢想着,正待出手,忽然耳边响起一道清爽透彻声音。
“这里干什么啊?打架吗?真好玩。”
这等悠闲好玩口气,听到众人耳朵里,不禁替他担着心思,这人谁啊?不想活了吗?一起抬头望去,只见大门口正立着一个玉树临风男子,俊秀毓离,一脸认真,双眸纯明清彻,就像一汪碧波,使人安定,这个说话人竟然是傻王爷欧阳离轩,他站门前看了一会儿,笑嘻嘻走进万鹤楼,踱步走到空地中两个男人面前催促着。
“打啊,皇兄,真好玩啊。”
欧阳离烟一愣,冷沉下脸,不知道这傻皇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声音粗嘎开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喔,”欧阳离轩想起什么似,高兴笑起来:“我想找个姐姐玩上次游戏,离轩想玩了,皇兄,你家那个姐姐还吗?”
他话响起,万鹤楼里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欧阳离烟心里明白,怕这个傻皇弟再说出什么话来,声音不悦冷哼:“离轩,回去,这里不是你玩地方?”
“不行,为什么你可以这里打架,我不可以过来玩,明天我去问父皇,离轩也要这里玩,也要这里打架,”傻王爷话就像一个小孩子似,明明幼稚可笑,可那样单纯认真,倒让人笑不出来,感觉他心是如赤子般干净。
欧阳离烟一听他话,脸色变了,眼神幽深,如果离轩明天真父皇面前提到这件事,只怕自己努力都白费了,而离轩却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个傻子,不管他到哪里玩,父皇都不会责怪他,欧阳离烟恨恨想着,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才是傻了一个,别看离轩傻,父皇却是极疼爱他,要不然一个傻子王爷凭什么和他一样封王拜爵,而他累死累活,离轩只要到处玩乐就行了。
“老鸨,立刻把楼里漂亮姑娘找过来陪榕王爷,”欧阳离烟收手,阴骜大吼,云凤一怔,飞点头,对这个傻王爷倒是感激不,今日若非他来捣局,只怕这瑾王爷不会轻易放手。
“是,是,”老鸨毕恭毕敬走到榕王爷面前,做了个请动作,那榕王爷才笑眯眯满意点头,朝那个气得黑沉下脸男子挥手:“皇兄,那轩去和姐姐玩了,你们继续打,我们各玩各,不告诉父皇哈。”
欧阳离烟听着这傻子话,脸上挂不住,一刻也不想待这里了,他什么时候和傻子一样了,一挥手冷沉命令。
“走,”率先朝门外走去,走到门边,陡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楼夜欢。
“但愿人不是你们带走,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说完走了出去,他带来一批手下,6续离开了万鹤楼,万鹤楼里人松了一口气,很多达官显贵慌慌张张从房间里出来,蜂拥着离开这里,保不准瑾王爷再回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眨眼间,万鹤楼空荡荡,除了那些姑娘们,再没有多少客人了,老鸨云凤一脸无奈,谁知道会生这样事呢,不过既然生了,也躲不掉,立刻挥手让姑娘们回房间休息去。
楼夜欢和燕京倒也不急着走,一想到先前燕京竟然一脸看好戏,帮都不帮他一下,楼夜欢生气沉下脸来。
“你真不是个东西,平常人模狗样,”一甩手走进先前楼里,海棠姑娘给她们续上茶水,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人说话儿。
燕京不以为忤,似笑非笑盯着楼夜欢。
“你以为他真会为难你吗?别忘了你是西鲁王子,要是我们东晋国出了事,他可负不起责任,如果他想杀你,只会隐蔽动手,哪里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这种事犯不着我动手。”
楼夜欢一听,倒真是个理,看来自己刚才是急糊涂了,可是燕京这小子确实不仗义,以后还是小心点才好,楼夜欢暗想,脸上却笑着:“你到看得真切。”
燕京没接他话,皱眉:“你说是谁把她从王府里给带走了,那瑾王府虽不是龙潭虎穴,可也是高深莫测,若非熟悉人根本带不走她啊,也难怪他怀疑我们?”
“究竟是谁?”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她究竟被谁带走了?
万鹤楼头牌姑娘海棠,是云凤女儿,身怀绝世武功,今晚生事情太突然了,她一脸凝重望着自己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凤掉头扫视了周围一圈,感觉出没有人,才小声开口。
“你师祖回来了,她根本没死,是被你小师叔挑断了手筋脚筋,现密室,”云凤压低声音,把情况告诉给女儿,海棠一脸惊讶,好久才找着声音:“我就说那苏采雪有问题,师祖要是想立她为楼主,为什么不当着大家面立,幸好师祖没死,这是万幸了,那苏采雪歹计就戳穿了,”海棠感叹,可是很想到一件事。
“这师祖回来和那瑾王爷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到万鹤楼里来搜人?好像是冲着那两个听琴人来,可这会不会太巧了?”海棠挑眉,越觉得整件事情诡异。
“你师祖带回来一个关门小弟子叫玉钩,那瑾王爷要找人就是她,你不知道我先前担着一颗心,若是被他们搜出来,麻烦可就大了,这楼里姐妹们一定会死,幸好后来出现那个傻子王爷,把瑾王爷气走了,这倒使得我们免受一个大灾。”
云凤说着用手抹了一下头上冷汗,她还真被吓得不轻呢。
“又收了一个关门弟子,那个苏采雪教训,师祖还没受够吗?怎么又收起徒弟了?”
海棠口气中是不悦,还杂带着一抹心疼,她从小师祖就很疼她,就是她武功也是师祖教多,这万鹤楼也是师祖送给她们,重要是这楼和无影楼没什么关系,所以无影楼人根本不知道她娘亲就是葵花婆婆大弟子。
“这次好像不一样,那个玉钩,一看就是挺正义,虽然是个文弱小姑娘,但有一股傲气,相信你师祖一定经过考虑才这样决定,而且她决定把一生内力都输给她,让她夺回无影楼。”
“啊,那怎么行,师祖内里被废,一定会枯油灯,我不赞成这样,”海棠用力摇头,一想到好不容易活过来师祖要死了,她心里就很痛,无路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丢掉性命。
“这是师祖命令,她心早就死了,若非这个玉钩,让她充满了希望,她早就死了,你明白吗?”
衣服眼里湿润了,没想到师傅竟然收了这么多苦,真是太伤痛了。
“我去见她,”海棠一甩手也不理自己娘亲,飞闪身出了房间,顺着长廊往后楼走去,云凤后面叫唤了两声,她也不理,只得起身紧跟上前面影子,母女二人一起往后楼走去。
密室中,玉钩和小蛮一看到云凤领了个人进来,赶紧站起身轻唤一句:“师姐。”
云凤摆手,示意她们坐下来,婆婆一看到云凤出现,松了口气,淡然开口询问:“没出什么事吗?”
“没事,幸好有那个傻子榕王爷过来,要不然还真难说,”云凤一想起来便有点后怕,如果真被那个瑾王爷找到这间密室,一定会杀了万鹤楼姐妹,云凤刚说完话,立她身后海棠走过来,望着床榻上手脚不能动婆婆,眼里泪花便溢出来,哽咽开口。
“婆婆,真是她害了你吗?我是不会放过她。”
葵花婆婆点了点头,怜惜望着海棠,柔声开口:“乖孩子,婆婆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玉钩过来,这是海棠,你师姐女儿。”
玉钩沉稳走过来,点了一下头,轻唤一声:“海棠。”
海棠听娘亲说过婆婆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大概就是眼前女子吧,明眸酷齿,一眼便认出这是瑾王府十夫人玉钩,难怪瑾王到处寻找,不过听说这十夫人王府并不受宠,为什么那欧阳离烟一脸焦急到处寻找呢,这事还真古怪。
“海棠见过小师叔。”
玉钩听她称呼,倒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差不多大年纪,莞尔一笑:“你别叫我师叔叫我玉钩就行了。”
玉钩纯朴个性海棠倒是很喜欢,点头,相视一笑:“好。”
婆婆见两个孩子处得好,心头倒高兴,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定定望着海棠:“海棠,玉钩是个苦孩子,她答应婆婆会打理好无影楼,以后你一定要帮助她,这样婆婆才会放心。”
“是,婆婆,你放心吧,海棠一定会心力帮助她,不让无影楼毁了。”
海棠话完,婆婆疲倦闭上眼,挥手示意她和小蛮先出去。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云凤、玉钩说。”小蛮应了一声,海棠却没什么反应,眼里浮起泪花,因为她已经听娘亲说过,婆婆要把一生内力传送给玉钩,那么婆婆就会油枯灯,她实不舍她啊。
“婆婆,”海棠叫了一声,云凤知道师傅做好决定了,伸出手推了海棠一把。
“好了,出去吧,婆婆决定了事情,没人改变得了。”她也不希望师傅有事啊,所有先前劝说了她,师傅生气了,她知道她主意已定,不会再改变了,多说了只会让她伤心罢了,海棠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得流着泪带着小蛮走出了这间屋子,立小院门前石桥上。
房间里,玉钩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云凤师姐拉到床榻上,婆婆,她和云凤师姐三个人连成一线,云凤师姐一只手放婆婆后背上,一只手放她后背,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只觉得通体舒服,热量源源不断传到身上,玉钩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婆婆把她内力传给她了吗?这怎么行呢?忍不住叫了起来。
“师姐,住手,住手,婆婆会油枯灯,你还不住手。”
“别动,会走火入魔。”云凤大惊,冷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别让师傅心血白费才是真,玉钩一动也不敢动,眼泪却流下来,一滴滴落下来,婆婆一定会油枯灯,她虽然手脚残废了,可是对自己那份心却是那般真实,自己拿什么报答得了她恩情啊,唯有保住无影楼,才是真心对她。
一会儿,云凤陡收手,婆婆身子软软倒了下去,玉钩飞跃到婆婆身边,伤心叫起来。
“婆婆。婆婆,你没事吧。”
这叫声惊了外面海棠,海棠领着小蛮冲了进来,一看到屋内情况,便知道怎么了,眼泪也流了下来,围到床榻前,只见葵花婆婆只剩下一口气了,缓缓扫视了眼前几个人,她没想到自己死时候还能有亲人身边,脸上露出开心笑。
“我知足了,你们别伤心,玉钩,别忘了答应婆婆事,拿回无影楼,那个女人虽然得了信物,但是她不知道你云师姐是无影楼长老,只要她出面,楼里那些人不会听她,你好好温习一下武功,替婆婆杀了那个贱人,保住无影楼,婆婆泉下有知,就开心了。”
“是,婆婆,玉钩知道了,婆婆放心吧,玉钩一定会保住无影楼,把它做好。”
玉钩沉声点头,婆婆松了一口气,她相信玉钩,她是那种说到做到女人,抬起眸望向云凤母女:“一定要保护好玉钩,她是无影楼未来楼主,你们责任就是保护好她,知道吗?”
“是,”云凤和海棠点头,葵花婆婆终于满意闭上眼睛,脸上浮起笑意。
“婆婆,婆婆。”玉钩和海棠哭得伤心欲绝,小蛮和云凤也陪着落泪,几个人密室中哭得哀恸不已,好久,云凤止住哭声。
“好了,师傅死得很满足,你们也不要伤心了,现我们要想办法对付苏采雪?”
云凤话音落,小蛮和玉钩唬了一跳,小蛮飞开口:“苏采雪怎么了?”
“她就是那个叛徒啊,”云凤愤怒挑眉,若非那个残毒女人,师傅怎么会死,越想越气,那个女人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老天一定会惩治坏人。
“苏采雪,我不会放过她,”玉钩站起身,脸色绿莹莹,没想到她和苏采雪还真是孽缘,她陷害她嫁到瑾王府,自己跑到无影楼把自己师傅杀了,这种女人真是歹毒得令人指,不除掉她婆婆怎么能安息呢。
“没想到她真这么坏?”小蛮念叨着,云凤奇怪挑眉:“你们认识苏采雪。”
小蛮点头,心痛开口:“我们本来是苏府丫头,苏采雪是定国将军千金小姐,被皇上指婚给瑾王欧阳离烟,谁知道她喜欢是自己哥哥,不愿意嫁给瑾王,就下药使玉钩昏睡过去,代嫁到瑾王府去,后来瑾王识破了玉钩身份,便百般凌辱玉钩。”
小蛮想到这阵子玉钩所受苦楚,忍不住再次垂泪,玉钩眼神却冷沉了下来,周身寒意,玉手紧握成拳。
“苏采雪,我和她势不两立,我不会放过她。”说完一扬手,竟然击碎了门前琉璃屏风,小蛮和海棠呆住了,没想到婆婆把内力传给她,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这样功夫对付苏采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可怕,太好了,海棠和云凤相视一眼。
“太好了,这下我们没什么可惧她了。”
“嗯。楼主,你先这里住下来,海棠每天过来陪你实战,等到应用自如了,再前往无影楼,收拾苏采雪。”
云凤沉声吩咐,玉钩点头,想到云凤叫她楼主,很不自:“师姐,你别这么叫我,我不太习惯。”
“你要学会习惯,以后你就是无影楼楼主。”云凤却不理会她,坚持这样叫法,海棠点了一下头:“是啊,楼主,以后你就是无影楼楼主了,慢慢会习惯。”
玉钩不再说什么,回身望向床榻上婆婆,那么安详,她一定要保住无影楼,不能毁了婆婆心血。
“嗯。”玉钩不再说什么,沉沉点头。
几个人乘夜从密室另一条通道,把婆婆送出去,葬到她生前喜欢地方,和她丈夫葬了一起,这是她一生愿望吧,至天亮时,又返回了万鹤楼地下密室,海棠对外宣称病了,留密室中陪一个练习实战剑法。
瑾王府里,越来越冷,整座王府里人都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侍妾们谁敢多说什么,诺大王府里只有风轻霜敢进入王爷凤轩,所以一大早绿影领着几个侍妾给王妃请安,并顺带拜托王妃去看看王爷,大家都觉得心里很压抑,现只有王妃一个人敢和王爷说话了。
风轻霜没说什么,这是她几日来听得让她舒心话了,欧阳离烟一个人呆凤轩中,也不到霜阁来,虽然她去过凤轩,可根本没敢进欧阳离烟抽什么风,那玉钩走了后,他竟然相当生气,除了上早朝,处理政务,再也看不到他半点身影,只窝他心情不好,也没人敢说话。
绿影话音一落,那些侍妾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只有王妃现去看看王爷了,估计是十夫人离家出走,让王爷没面子,王爷下不了台面,所以很阴骜,但风轻霜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至于王爷为什么如此阴沉,只怕是他心里病了,男人真是犯贱,难道真是得不到东西才是好吗?当初自己没嫁到瑾王府来,欧阳离烟恨不得把她捧手掌心,所有好东西都给她,可自从她嫁到瑾王府后,他并没有那般疼宠自己,这么短时间便冷落自己了。
风轻霜叹息,就算自己去,未必管用,而且这些女人按什么心啊,眼神幽暗不明扫视了一圈。
“妹妹们倒是有心了,姐姐会记着。”
绿影见风轻霜脸色不耐,忙领着那些女人站起身告退:“王妃息着吧。”
“下去吧,”风轻霜单手托腮,一脸若有所思,等到那些侍妾走了出去,才回身问念慈:“这些女人怀着什么心思呢?”
“大概想让王妃被王爷呵斥吧。”念慈肯定说。
这时候谁都知道王爷心情不好,她们过来让王妃过去劝劝王爷,不是把王妃往刀口上送吗?念慈可不希望主子挨骂:“你别理她们。”
“不,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那个女人不不见了,他就这么伤心吗?伤人可是他,这会子伤心有什么用呢?”风轻霜冷哼,一想到欧阳离烟动作,心如刀绞,愤怒异常,她才是他爱女人,不是那个贱女人。
“王妃?”念慈叫了起来,可是风轻霜已经站直了身子往外走去,念慈知道主子个性很倔,就算自己拦了,只怕她也不理,只得叹息着跟她身后往凤轩走去。
凤轩门前,花草摇曳,白玉石阶层层而上,廊檐下立着几个华服侍卫,一看到风轻霜影子,诧异叫了一声:“王妃。”
风轻霜点了一下头,望向飞云:“王爷呢?”
“王爷书房呢。”云飞指了指不远处房间,眼看着风轻霜抬脚跨上了石阶,一伸手挡住她去路,赶紧开口:“王妃,王爷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他书房里处理事情呢。”
“那任何人不包括我吧。”风轻霜笑起来,眼神却狠厉无比,飞云话使得她恼怒异常,什么时候她变成了任何人,昨日甜言蜜语犹耳边,霜儿,你是我,我是你,难道这就是当初诺言吗?飞云被风轻霜咄咄逼人态度震住了,收回了手,张嘴欲言,终是忍住了,既然王妃执意要进去,就由着她吧。
“王妃进去吧。”
其实谁也没想过,那十夫人会被人带出王府,带走就带走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可是王爷就好像愤怒得过头了,一定要把她抓回来,其实飞云和月津等倒希望十夫人不要被抓回里啊,以王爷狠毒个性,只怕回来也没有好果子吃,倒不如外面了,不过这话谁敢说。
王爷除了上早朝办政务,回府时间都呆书房内,命令了很多人出去搜查十夫人下落,但是十夫人就好像从人间蒸了一样,完全找不到踪迹了,那楼夜欢和燕京仍呆东晋国,好像也找十夫人,可是也一直没有消息,看来当初带走十夫人真不是他们,不是他们是谁呢?那晚七皇子根本没有出宫,凡是进过瑾王府人都查过了,只有一个人没查,就是傻子榕王爷,可是榕王爷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把人带出去呢,他心性还没有成熟呢?
风轻霜走进书房,书房内燃着龙涎香,欧阳离烟斜卧软榻上,身上盖着一件明黄长袍,两个小丫头立床榻边侍候着,一看风轻霜走进来,忙福了一下身子:“王妃。”
“你们下去吧。”风轻霜挥手,两个小丫头识趣走了出去,风轻霜缓缓走到床榻边,丸子共和脸朝里侧欧阳离烟,几日不见,他五官轮廓竟然清晰许多,下巴尖挺,弧度深,可看出他瘦了几许,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他竟然瘦了,难道他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风轻霜心如刀绞,想到自己深爱着男人可能喜欢上别女人,好似有一滴滴血翻滚心间,疼痛得蹙紧眉,喘息声重了起来,望着那一动不动身影,轻声低喃。
“为什么?王爷,我知道你没睡,当初一心一意要把我娶进王府男人竟然变了,那颗心不再属于我了吗?”
软榻上身影一动,翻身而起,微愠开口:“霜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本王是生气这个贱人竟然敢跟别人跑了,想抓回她重重治罪,你竟然能想这么多。”
欧阳离烟并不认为自己行事有什么不妥,这几日他把能查都查了,就是没现玉钩下落,他可以肯定带走玉钩人一定对王府极熟悉,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刚才躺着思考了一下,还有一个人他一直忽略了,榕王府,虽然那是一个傻子,可是那一晚榕王爷和她做过那种事,保不准傻子把她掳回去做那种事,一想到这个可能,欧阳离烟胸中怒火炽热,脸色难看至极,陡起身。
“霜儿,别多想了,本网还有事要做,回头去看霜儿。”
说完人已走出了书房,风轻霜静静坐到座榻上流流泪,为什么她一过来他就要出去,还说什么有事,而且看他神情,分明对她很冷漠,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
欧阳离烟一出书房,命令书房外面手下:“飞云,带几个人过去看望榕王爷。”
云凤心知肚明,王爷是过去干什么,如果不是找十夫人,榕王爷那个傻子有什么可看,都几年了,王爷都没有踏进榕王府一步。
“是,属下遵命。”
飞云掉头吩咐了几个人跟着他一起保护王爷,前往榕王府看望榕王爷欧阳离烟,榕王爷虽然是傻子,可是皇上竟然给一个傻子封王拜爵,可见这傻子皇上心目中地位不低,听说皇上一生宠女人正是傻王爷欧阳离轩娘亲宁贵妃,后来宁贵妃不知怎么生急病病死了,榕王爷也那一场变故中傻了,那时候他才五岁大一点,他小时候是一个极聪明孩子,是皇室中暗流使得他变成了一个傻子,究竟为什么变成傻子,这是一个谜。
榕王府。
榕王欧阳离轩正后花园里抓蝈蝈玩儿,老管家飞跑到他面前沉声开口。
“王爷,王爷,瑾王爷过来看望你了。”
可惜傻子离轩捉得正兴起,只当没听见,继续兴致勃勃爬花丛中寻找着,小丫头们一听说瑾王爷过来了,谁也不敢再陪着傻王爷玩了,规规矩矩站旁边,榕王爷可就不高兴了,沉下脸来。
“干什么呢?你们帮我看看那个蝈蝈跑到哪儿去了?”
“王爷,听话,先出来招呼了瑾王爷,然后再来捉蝈蝈。”老管家恭敬哄劝着榕王欧阳离轩,可惜那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理也不理老管家,手指向那些不理他丫头,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嚷:“你们竟然不理我,呜,为什么不理我呢?”
老管家抹着脸上汗,拿傻王爷没办法,可瑾王爷还前面等着呢,这可怎么办啊,搓着一双手回身,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忙停住身子,却原来是瑾王爷,忙小心开口:“瑾王爷,王爷他?”
“难为你了。”欧阳离烟蕴含着深意话响起,眸光落到花园中离轩身上,一身白衣此时沾满了泥土,灰头土脸,还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指着那些婢女,不知道嘟嚷些什么?
“瑾王爷见谅,王爷他就是贪玩了一点,平时还可以。”
老管家责开口,退到一边去,欧阳离烟看榕皇弟哭得凄惨,挥手示意那些婢女陪他玩耍,那些婢女领命走过去陪离轩找蝈蝈,他果然像小孩子一样不哭了,欧阳离烟淡然朝旁边望了一眼。
“王府这几天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该来人?”
榕王府管事半垂着腰,小心摇头:“回瑾王爷话,没有人进榕王府。”
老管家刚说完,一直立旁边一名绿衫婢子也应和他话:“是啊,王爷,这榕王府一直没人进来啊。”
欧阳离烟眼神似有若无扫过那绿衫婢子,这婢子他是认识,叫碧云,是离轩丫头,一直侍候这离轩衣食住行,平时他一言一行自然落到这碧云眼里,碧云说没看过有人进王府,想必这榕王府真没人,可是究竟是谁把那个女人带离了瑾王府,她现什么地方呢,他可以肯定她没有出城,可是诺大京城中竟然查探不出她下落,真是可恨。
欧阳离烟脸色难看至极,心头染起烦躁,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既然那个女人走了,走了就走了吧,当初她欺骗他,自己也惩罚她了,她被他伤到了不是吗?可心头却难隐那份愤怒,或许是他想查找出有什么人胆敢把她带出了瑾王府。
欧阳离烟一甩手看也不看爬花丛中离轩,迳自领着人离开了榕王府,那老管家吓得一头雾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愣愣望着那远去背影。
十天时间过去了,一个恍若再世为人,她没想到婆婆内力如此浑厚,再加上先前服用万元神丹,现她已经是江湖上数一数二高手,就是海棠也不是她对手,海棠陪她练剑,缕缕被她剑气所伤,但仍坚持着,让她灵活一点,十天时间,使得她们像一个亲密伙伴,也使得海棠敬佩起她来,她身上不单单是有毅力,还有韧性,这和婆婆很像,所以婆婆才看中了她,让她做无影楼楼主吧。
“海棠,我想问你一件事?”
海棠用白绢擦了一下头上汗,笑着望向她:“楼主,你说?”
“无影楼是做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玉钩,她不知道无影楼是什么地方?婆婆那么重视它,不知道它做什么,玉钩话音一落,海棠下巴差点没掉下地,惊诧睁大漂亮眼睛,好半天才找着自己声音。
“你连无影楼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吗?”
玉钩点头,用白绢擦汗,她是真不知道啊,海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看到什么骇人东西似,难不成这无影楼有什么特别:“我是不知道啊,只知道婆婆让我保住它,我便答应她了,连后一直想着要学好武功,保住无影楼,但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啊?”
“你啊,你?我真是服了你了。”海棠叹气,这女人有时候真让人放不下心来,迷糊透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答应保帮人家保住,不知道她知道无影楼其实是一个杀手组织她会怎么想,一定会吓倒吧,这很好玩呢,海棠坏心眼抿唇笑起来,看到玉钩一直等着她话,好半天才开口。
“无影楼乃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杀手机构,只要有人出钱便帮雇主杀人地方,你明白吗?”
“什么?”玉钩一声惊呼,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还以为无影楼,类似于青楼楚馆这样地方,多是婆婆精心经营一家店铺,没想到竟是一家杀手机构,天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成了杀手头子,玉钩稳定自己心心绪,好半天才缓缓开口。
“海棠,立刻把无影楼相关资料整理一份给我,我要彻底了解无影楼,把苏采雪那个女人拿下来。”
“是,楼主,海棠立刻去办。”海棠看着楼主虽然震惊,却很恢复如常,这份沉着冷静,倒是做大事料,立刻恭身退了出去,室内恢复寂静,玉钩一屁股跌坐椅子上,好久都回不过神来,虽然刚才海棠面前很镇定,可心里震撼实太大了,她以后要统领是一个杀手机构,杀手,杀人于无形,杀人如麻,杀人不眨眼,她所能用词都用上了,周身汗毛倒竖,没想到自己竟然和那样人一起了,从此后她一定要改变无影楼楼规,没有罪人不能杀,要杀就要杀欧阳离烟那种该下地狱男人,玉钩一想到死去小菊,和自己所受屈辱,眼神陡幽暗下去,唇角浮起冷笑。
欧阳离烟,你等着吧,我会毁了你意一切,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弱者。
小蛮从屋外走进来,恭敬开口:“主子,云姑姑来了。”
玉钩点头,示意小蛮把师姐请进来,自己站起身迎了上去,师姐近去打探无影楼下落了,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无影楼有什么消息了,要想拿下苏采雪,一定要把那些杀手都总部时候,如果单一袭击她,那些手下仍然不知道,只怕她们到时候说出来话,没人相信,所以她建议师姐,查探她们动向,等到他们全都聚集一起时候,她们杀苏采雪一个措手不及,拿下无影楼。
云凤走了进来,一看到玉钩,恭敬开口。
“楼主,有好消息了。”
“嗯,你说,”玉钩拉着云凤师姐手,两个人坐到一边,看她兴奋得气喘吁吁,立刻吩咐一边小蛮:“倒杯茶来。”
“是,主子,”小蛮点头,走到一边倒了花茶递到云凤手上,她喝了一口,平息了一下气,放下茶盅开口:“果然被我打听到了,听说自从苏采雪接掌无影楼,大肆接订单,杀人无数,不管是好人坏人都杀,只要有钱便杀人,为无影楼赚了很多钱,明天晚上,她们总部开庆功宴,到时候所有杀手都会出现,所以明天是我们出手好机会。”
“嗯,”玉钩点头,也很高兴:“好,苏采雪,明天就让我来会会你,你不是一直陷害我吗?”
云凤看楼主气息内敛,浑厚,谈吐运敛自如,不由高兴起来:“看来楼主已能自运用内力了,真是太好了,师傅浑厚内力江湖上只怕没有几个人能敌,以后无影楼将会楼主引领下扬光大。”
玉钩被云凤说得极不好意思,虽然她有这个心意,但还不太习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脸色凝重望着云师姐。
“师姐,我扺掌了无影楼,我要调整楼规,以后再杀人,必须是十恶不赦人才杀,那些罪不至死人呢,或许警告,给他一个改过自机会,不知道我这样做,婆婆是否同意?”
云凤一听玉钩话,点头赞同:“师傅原来就是这样定,后来被那些小人呢暗度陈仓,接了一些不该接单子,使得无影楼江湖人眼里就是一个邪魔歪教,以后楼主能改变楼规,也不枉师傅一番心血。”
“那就好,”玉钩松了一口气,原来婆婆心思没有那么歹毒,婆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毁了无影楼,我会保住无影楼。
房间里人正说话,门外海棠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儿资料,递到玉钩手上:“楼主,这是无影楼资料,你看看。”
“嗯,”玉钩点头,现她周身浑然天成霸气,眉角上扬,面容冷然脱,使人不敢忽视,云凤见她低头看资料,忙站起身来:“楼主,你看资玩休息一下,我去整理该准备东西,明天晚上行动。”
“好,有劳师姐了。”玉钩抬头笑语,她笑起来时候,纯洁,无害,像天使一样干净,这样清彻人竟然成了无影楼楼主,真不知道她会被染成什么样子,轻轻叹息领着海棠退了下去。
屋子里静下来,暗芒从琉璃屏风折射屋内,荡起轻轻旋旎,一直站旁边肖小蛮,忽然显得心浮气躁起来,望着玉钩小心开口。
“玉钩,如果逮到小姐,你如何处理?”
“我会杀了她,她害我受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吗?何况她竟然如此对待婆婆,难道我该饶过她吗?”玉钩抬头,眼中愤恨不已,紧盯着小蛮,她知道小蛮终究是苏家丫头,曾经苏采雪对她还是很好,所以她心不落忍了,但是她恨苏采雪,很恨,如果没有她设计,她不会遭受这些罪,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玉钩轻抚上肚子,虽然没有喝下打胎药,可是她服下了龙胆草,是药都有毒,不知道孩子会怎样?虽然他们父亲是傻王爷离轩,可是一个傻子却是干净,而不是那蛇蝎心肠男人,玉钩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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