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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晚上就和阿浩那啥了,我好紧张!”羞涩的垂头,一想到和那人脱光光睡一起,真的好紧张,这段感情太曲折了,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
甄美丽挽住好友的手臂鼓励:“这是好事,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我跟你说,这热恋只在前三年,然后就是情人变亲人,那一天,很少有丈夫还对妻子有**的,有也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如此这般就出现了小三!”
萧茹云张口结舌:“啊?你是说我三年后会遇到小三?谷兰那样的?你可别吓我,我可没有砚青那么坚强!”不是吧?阿浩三年后就不要她了?
“真不真我不知道,总之要懂得去抓住他的心,有句经典名言说‘现在这个社会离婚不奇怪,结婚十年不离婚才叫奇怪’,我们要想办法镇得住他们,一辈子才能安生!”
“哎!谷兰给了我心理阴影了,你看现在,咱们连骂她的资格都失去了,反而英姿还欠她一份恩,太强大了!”
甄美丽长叹:“我调查过了,离烨的初恋情人是在他上小学的时候,而且那女人已经结婚,有五个孩子了,你说她会不会像谷兰那样把孩子弄死,然后回来?”
萧茹云摇摇头:“不会吧?反正我是阿浩的初恋情人,董倩儿现在也失踪那么久了,且当时是阿浩甩了她,应该不会再节外生枝,即便有也是以后的,其实我很相信他不会辜负我的!”
“我也相信离烨不会那么做!”
李鸢看看里面坐着的一桌,冲四个保姆道:“抱起来,走!”换上笑脸,直奔某一桌,看着一脸黑气的钱太太道:“哟!都来了啊?”
闻言三个女人同时抬头看去,后一同笑着点头。
“恭喜你,终于做奶奶了!”钱太太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恶,为什么老天爷对她这么好?
李鸢体态盈盈的落座,看着后面被抱着的四个孙儿长叹:“是啊,如今带把的,不带把的我都有了,还是一对,愁死我了!”
“你愁什么?”三个女人不解。
“我愁你们可能都快得心肌梗塞了啊,呵呵!”笑了两声转身道:“走!”
‘啪!’
“李鸢你……”钱太太大拍桌子站起,结果就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甚至还有二十多个黑衣人都准备上来拉人,不得不咬牙坐了回去,回头就让儿子生一堆出来,看向旁边一桌的砚青,阴阳怪气道:“王太太,你说她得意什么?四个孙子怎么了?自己的儿子都教养不好,四个长大了不一样不成器吗?”
“就是,儿子女儿办酒,却把在外面包养的女人给找来,呵呵,她还觉得很光荣呢!”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子,一黑社会,娶个警察,不还是冲他钱来的?真是一家极品!”
“臭味相投嘛哈哈!”
砚青捏拳,忍住,她得忍住,现在闹的话,一定很丢人,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两个小时后,稍微年长的人都纷纷离去,而大堂的桌椅被撤除,留出中间大片面积给予那些想猎艳的年轻男女,三个女孩走到6天豪面前伸手,却被拒绝,纷纷失望的退后,再去邀请别人就太轻浮了。
短短十分钟已经凑成了二十多对,不一会又上前十对,女孩们都很缅甸,脸颊酡红,可见对选中的人很满意。
而男士们也很委婉绅士,眼里有着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的魅力和舞伴的光彩夺目。
随着和缓的音乐响起,大伙开始跳着交际舞,女孩们开始争奇斗艳,有的开始把过长的裙摆直接撕毁,修长美腿呈现,个个身材妖娆,舞蹈几乎都一样,但不同的人能跳出不同的味道,旁观的也有上千人,砚青很是紧张,完了完了,她不会跳舞,见柳啸龙走过来,手心开始冒汗了,打架她会,跳舞……
本来要上前邀请的6天豪见柳啸龙过去便止步。
“阿龙,可否舞一曲?”
谷兰看着前方活跃的气氛就天真的笑着上前伸手。
柳啸龙拧眉,看看前方不远处的砚青,再看看谷兰伸出的手,抿唇笑道:“好!”
‘啪啪啪!’
“好,谷兰我们挺你!”
“谷兰好好跳!”
十多个穿着华丽的女孩开始鼓掌呐喊,看得萧茹云气得快呕血,这些三八,分明就是眼红砚青,可恶。
砚青看着女孩挽着自家丈夫上台不免冷笑。
“哇,本场最美的女人和最威武的男人,绝配!”
“是啊,不像某些人,只能在这里干吃醋,柳家的财产是那么好拿的吗?”
两个女孩走到砚青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挖苦。
砚青没有理会,只是坐着喝茶,当一个看客,没事,反正她也不会跳舞,说不定上去了才叫出丑呢。
“阿龙,我好久没跳了,记得以前我们可是很合拍的!”谷兰幸福的望着,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从前,记得以前学校开舞会,他们两个都会镇压全场的,不过那是跳拉丁舞,今天的交际舞她一定会很努力给他撑面子的。
柳啸龙点点头,笑道:“开始吧!”伸出手邀请,后半搂半抱在一起随着音乐移动,每一步都恰到好处。
李鸢将孩子送到砚青怀里:“我去把她赶走!”
“妈!算了,今天不适合!”摇摇头。
李鸢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场合……
6天豪摸摸下颚,后松松领带走向砚青,直接拉起女人的右手给扯向了舞台,后大手霸道的搂住了纤细腰肢狠狠往怀里一送,附耳道:“爱情是要争取的,不是看着就会来的!”说完就将一只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不会啊,我真不会!”砚青想退缩,她从来没跳过。
“有我在,怕什么,跟着感觉走,开始了!”十指紧扣,引导着进退。
几乎等两人跳了两分钟大伙才纷纷惊呼,刚才挖苦的两个女孩更是差点脱眶,不是吧?6天豪居然邀请她?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她们咋就不觉得这女人多有魅力呢?
李鸢也呆若木鸡,这……
“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丘安礼结结巴巴。
黑焱天都有些闪神,后扬唇不做声,眼里闪着玩味。
柳啸龙站住脚,冷冷的瞅着十米外跳得欢快的两人,大手不断的收紧,眼里更是有了浓郁的残忍。
“啊,阿龙你弄痛我了!”谷兰痛呼,也看了过去,后笑道:“我们继续!很多人看着呢!”
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似笑非笑的挽着女孩继续舞动。
砚青满脸愧疚,因为她都踩了男人好多脚了,仰头道:“对不起!早知道我就去学了。”
6天豪无所谓的挑眉:“没事!”
“他们是什么关系?”
“情侣手表呢!”
“一个王,一个王后……”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夸张,柳啸龙也随着这些私语声而愈来愈阴沉,呼吸越来越急促。
谷兰察觉到了男人的怒气,自嘲道:“阿龙,你不愿意跳就算了!”说完就要抽回手。
“没有!”口气不再温柔,反而带着寒气。
6天豪扭头挑衅的与死对头对视,一副‘看你能忍多久’的模样,就在音乐要停止时,抽出和女人握在一起的大手,直接改为托起其的后脑,弯腰吻了下去。
“上帝!”林枫焰不由出惊呼。
皇甫离烨也揉揉眼睛,这是真的。
这才叫震惊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砚青完全没料到,就这么瞪大眼看着天花板,转变快得有些令人无法反应。
并非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法式热吻,6天豪几乎完全含住了女人的小嘴,舌尖狂扫了进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本来只是一个逗弄,到最后一不可收拾,甜美的味道激起了体内的所有男性荷尔蒙,要一次性散个够一样,更有着吻个天长地久,凤眼里没有了玩味,有的是陶醉。
“完了完了,现在大哥是走也保不住面子,不走也保不住!”西门浩喃喃自语。
果然,柳啸龙放开了谷兰,几个大步上前一拳头挥了过去。
‘砰!’
正中6天豪的侧脑。
“啊!”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孩们纷纷扑进了男伴的怀里,后被拉着快离开了是非之地,不到几秒钟,中央的空地上就只剩下了四个人,宾利也上前拉着谷兰站到了远处,以免被殃及到。
某6或许真的被蛊惑了,吻得忘乎所以,没察觉道敌人已经逼近,直到倒地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伸手脱掉西装向敌人甩去。
柳啸龙刚伸手去挡,肩部顿时一阵刺痛,坐躺在地,但又立马站了起来,同样脱掉西装开始攻击,狂怒已经很明显,如此大场合,打架这种东西最不合适。
不一会,大厅里除了打斗声再无其他,有真担忧的,有看戏的,有猜测谁会赢的。
黑焱天见没人敢去劝架就摸摸下颚思考,这太丢人了,柳啸龙不像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不过说的也是,老婆被人当众舌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关乎着尊严问题。
砚青擦擦嘴,怒吼道:“你们别打了!”
“不行!”
“闭嘴!”
同时咆哮,6天豪看着柳啸龙嘴角的血液冷笑道:“来吧!”说完便抬起强劲的脚踹了过去。
柳啸龙则摘掉眼镜直接扔到了地上,不容多做思考,握拳避开敌人的脸部,专打肋骨,肾部,小腿。
6天豪也没攻击敌人的脸,‘砰’的一声,拧眉忍住痛呼,五脏六腑都要因为对方的一拳头而移位了,也在同一时间一拳打在了敌人的心口位置。
‘砰砰砰啪啪啪!’
出拳踢腿的度快得人们无法看清,但可以确定的是两人武功几乎无法分出胜负,每一招都不具备置人于死地,但防守不好,很容易就会残废,就好像在看一部武打片,不同的是两人嘴角挂的血不是番茄酱。
“阿龙,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谷兰看得泪眼汪汪。
“你们都别打了!”萧茹云和心急如焚,丢不丢人啊?
柳啸龙并没要停手的意思,可见心里累积了不少的怨气,一脚狠辣的踹向对手的大腿,见他倒地就趁胜追击。
‘砰!’
6天豪定不会给人这个机会,扑倒前直接一个后空翻伸腿横扫……
黑焱天见没完没了就不得不上前拉住两人道:“分分场合……唔!”
“滚!”
“闪开!”
‘砰砰!’
一同出拳,一人打胸口,一人打肚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有把捣乱者打死的趁势。
黑焱天眉头深锁,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一手一个提着道:“跟我走!”下手太狠了,到了洗手间直接给扔了进去:“慢慢打吧!”而他自己则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优雅的整理着装。
两个男人果然一进屋子就又扭打成一团。
大厅里恢复了平静,大伙开始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太危险了。
“谷兰,你看到了,臭小子现在最在乎的是砚青,希望你知难而退!”李鸢淡漠的看着病怏怏的女孩。
谷兰吞吞口水,后苦涩道:“呵呵,对不起,早知如此,我也就不会来了,伯母,我并没想要取代砚青的位置!只是想每天都看看他。”转身无力的跟着大部队向门口走去,曾经您说过会让他娶我的,看来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是想回忆一下曾经,跳支舞,居然引来这么多的不满。
人生变化就是这样,一步棋走错,本来该痛不欲生的人有可能会幸福快乐一辈子,本来该幸福的人会生不如死,更可笑的是这步棋还不是她自己自愿走的,现在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她的爱只有她自己把它捧在手心了,其他人都觉得一文不值,没有一个人认同,如果当初没有去哈佛,如果当初他没有救她,如果……人生中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谷兰,你怎么样了?”宾利见女孩失魂落魄就焦急的挡在了前方,后呆住,为什么鼻孔在流血?为什么?握住消瘦的双肩劝解:“别想了,谷兰,你的鼻孔也开始流血了,听话,不要想了!”
谷兰仰头看着男人笑了:“你知道吗?伯母以前很喜欢我的,她说将来一定让阿龙娶我的,现在她也变了,所有人都变了,就我一个人还原地踏步,我感觉我昨天还在念书,还在和阿龙一起有说有笑的,快乐得就像泡在糖水里,我记得很清楚,昨天他说6天豪在挑衅了,就在天台,然后他们都去了,我也去了,真的就在昨天,你相信我吗?宾利,你信吗?”
“谷兰,不是昨天,是七年前了,别想了,否则你会疯掉的!”
“是昨天!”谷兰一把甩开男人的双手,大吼完后抱住头蹲了下去:“我们早上吃了鸡蛋,喝了牛奶,我买了榨菜,阿龙说中国的榨菜很好吃,我说以后天天给他弄,中午我们吃了日本料理,他一直拉我的手,下午就出事了呜呜呜呜为什么一觉醒来,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会有我结婚……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的记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血液顺着鼻孔涓涓而下,划过脖颈,渗进衣襟。
宾利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没有转身离去,弯腰抱起女孩走向远处的车子。
“你放开我,我要去问问他呜呜呜我要问问他这么做对不得起我吗?放开!”
大手打开车门将女孩放了进去,见其想冲出来就嗤笑道:“有意思吗?问了又能如何?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女孩紧紧按着头颅,妆容已花,仿佛呼吸都开始痛了,现实?那是你们要强加给我的现实,让人无法接受的现实:“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宾利,你闪开,我要见他!”
“对不起,为了所有人,我不会再让你见他了!”说完就将车门关好,全部锁上。
谷兰傻了一样看着前面开车的男人,视线开始模糊,好似承受不住这突来的打击,闭目倒了下去。
宾利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没有去看,也没有去止血,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踩油门,面无表情,带着骇人的冷冽。
而云逸会某洗手间里,还在狠打,两个男人边闲聊边推开厕所的门。
本来对打的两人立马收手,一副什么事也没生一样,等两个男人走了后又立马一同出拳……
外面仅仅只剩下了一桌人,砚青看着黑焱天和丘安礼道:“我赌合!”
黑焱天伸出修长的五指道:“赌你老公赢!”
“赌6天豪!”丘安礼自信满满。
而站在旁边的四大护法也纷纷开赌。
“哟!听说你们两个不对盘,原来是真的?”砚青奇怪的看着丘安礼和黑焱天,两个人她都不讨厌,丘安礼将九凤护心给柳啸龙,没有败坏云逸会的名声,所以真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见两人都只是笑笑就拿出存折道:“一千万美金,还要加吗?”
“三千万!”黑焱天很是阔气,当然,赢了也是不小的数目。
丘安礼无所谓的耸肩:“五千万!”
砚青口水直流,财了,碰到两个金主,立刻举手道:“一个亿!”
“三个亿!”
“五个亿!”
黑焱天闻言偏头道:“为什么不是四,不是六,而是五?”
“因为想送你个二!”丘安礼笑容可掬。
砚青无语,不是一般的不对盘。
黑焱天并未生气,等待着结果出来了收钱。
终于不知道打了多久,两人都倒在了地上,6天豪伸手道:“好了好了好了,别打呼呼呼了,到此为止呼呼呼呼!”
“呼呼……!”柳啸龙也气喘如牛,修养什么的这一刻也荡然无存,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洗手间瓷砖地面上:“6天豪……你给我离她远点!”
“哼,凭什么?”不屑的冷哼,还很完整的五官几乎令人看不出有跟人殴打过,浏海早已被汗珠染指,
柳啸龙爬起身来到洗手台清洗了一番,后开门走出。
黑焱天挑眉道:“拿钱吧!”
砚青和丘安礼都苦不堪言,尼玛五个亿的美金……
就在丘安礼要写支票时,门又开了,6天豪也一副毫无损的走出,砚青立马拍手笑道:“哈哈哈哈我赢了,拿钱拿钱,通吃!”十个亿啊,天呐,和有钱人在一起的感觉真不错。
林枫焰和西门浩还有苏俊鸿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皇甫离烨,怎么每次都是他赢?
皇甫离烨也激动万分:“我就说是打和吧!”
丘安礼和黑焱天并未失落,而是慢条斯理的掏出支票,写了个五,后面一串零,看似在笑,实则表情都不是很好,‘嘶啦’扯下递了过去。
“哇!你们太有钱了!太大度了。”砚青乐呵呵的将支票装进了包包里。
黑焱天摇头道:“哪有行长大度?”
丘安礼嗤笑:“黑先生也不错,都能将未婚妻送到别人床上,这一点我望尘莫及!”
“那你也得有福消受才行!”黑焱天不再笑了,边扣上笔盖边淡漠的回。
砚青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摸摸下颚,看了看,争女人呢,绝对没错,知道再不劝架肯定也要和6天豪和柳啸龙一样打起来,趴在桌子上笑道:“二位,你们也要打吗?要打我就去和柳啸龙他们赌了!”
两男人嘴角抽了一下,起身道:“我走了!”
“走!”
等都走了后砚青才看向站在洗手间门口正以一种极度危险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连6天豪都眼睛喷火,完了完了,刚才收钱时他们一定看到了,赶紧上前查看了一下,见6天豪正捂着胸口喘息便头冒黑线。
柳啸龙站得很是平稳,单手插兜,头型整整齐齐,脸上也无半点受伤的迹象,没有说话。
“赢了不少吧?”6天豪皮笑肉不笑。
“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柳啸龙冷漠的看着。
砚青倒退一步,举起拳头戒备道:“想怎样?”
“大哥!”罗保和钟飞云上前搀扶着自家主子,看样子伤都在身上。
6天豪已经没力气再逗留,撇了砚青一眼,后闭目道:“走!”
柳啸龙等人走完了才捂着胸口扶着墙道:“离烨,快带我去医务室!”
“大哥,您受伤了?还以为您没事呢!”皇甫离烨上前搀扶着快步离开。
砚青看看手表时间,婆婆应该已经和孩子们都到家了,这下子名声真是……毁于一旦了。
见三位护法和三个好友纷纷阴郁的看着她,尴尬的走到一张圆桌前落座,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等大伙都坐她对面后就很是认真道:“你们相信我吗?”
林枫焰阴郁的捏拳道:“我情愿相信日本会统治世界!”见叶楠和萧茹云等人都站在他们这条线上就很是欣慰。
甄美丽眯起眼道:“老实交待,这是怎么回事?”
砚青沉默了,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连萧茹云都满脸黑气。
“说,是不是和他有一腿?”萧茹云大拍桌子。
“没错,大嫂,你这样让我们大哥很丢人!”
叶楠看看苏俊鸿,后笑看向砚青:“别想狡辩!”
既然如此,某女无所谓的摊手:“没错,我和他有一腿,你们想怎么样?”
就在三个男人要飙时,萧茹云却笑了起来,欣喜道:“真的啊?砚青,你太厉害了,你知道现在外面说什么吗?两个黑道大哥因为你大打出手,那些一开始骂你的人都羡慕死了,我都羡慕死了,虽然有一些个别分子说得很难听,但不要紧,证明咱有魅力就够了,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是啊,队长,你好厉害啊!魅力无穷!”
三个男人满头黑线,不是站一条线上的。
砚青也傻了,她们不是应该骂她吗?揉揉眉心笑道:“我都说不是真的!”
“砚青,我们是好姐妹,你没必要瞒着我们的,快说,是怎么勾搭上的?”萧茹云兴奋异常,砚青太厉害了,一下子拿下两个,谁能做到?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起身走了出去,真是有理说不清,再解释他们都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解释呢。
西门浩捏捏萧茹云的鼻子:“你们都在想什么?觉得这很光荣?”
甄美丽拍拍桌子:“不是光荣,而是以牙还牙,我这心里终于舒坦一点了,放心,队长是不会和6天豪真胡来的,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人!”
“我也相信砚青,应该是6天豪喜欢砚青,否则她不会来解释!”萧茹云点头,6天豪是什么时候喜欢砚青的?二龙戏珠?哇!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是怎样的景象,一定很激烈吧?生活就得多姿多彩才有味道。
苏俊鸿长叹一声,不再说话,这些女人简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思考她们,本来以为她们会生气时,人家偏偏高兴着呢,最读不懂的生物。
“那你们是希望她和大哥和好还是离婚?”林枫焰急了,大哥是爱砚青的,否则不会不顾颜面的和6天豪就开始争风吃醋,脸都丢没了。
“当然是希望和好了,不过柳啸龙太目中无人了,这是什么场合,居然就拉着谷兰去跳舞,当时我都想冲上去把谷兰给杀了!”萧茹云忿忿不平。
“拜托你们长点脑子,谷兰天天和宾利在一起,见大哥和宾利打过吗?自从我认识他后,第一次见他为一个女人打了一次又一次,当初有人调戏谷兰,大哥都是让我们上的,从来不亲自出手,更别说这么大的场合了!”苏俊鸿刚说完,就见甄美丽和萧茹云全都瞪着他,长叹道:“大哥对谷兰是愧疚,你们怎么这么小心眼?”
叶楠一直保持着最纯洁的笑,看向萧茹云道:“去告诉英姿,阿鸿赞同他大哥和谷兰来往!”
“别别别!”苏俊鸿立刻阻拦:“她马上就生了,现在她一生气跳起来给我十九刀,我是没关系,她吃不消!”这些女人没一个善岔。
甄美丽双手托腮:“不是我们女人小心眼,而是日久生情的例子太多了,没有保障,你们懂吗?安全感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队长她是队长,和我这种小警员不一样,相信我,谷兰的事一天不解决,她就一天不会和会长好好相处的,她不会让步,一旦她让步,会长就觉得她很好说话,然后开始提一些无理的要求,只要让了第一步,后面就会有第二步……!”
“大哥能让大嫂让什么步?”西门浩不解了。
叶楠挑眉道:“柳啸龙不会,但是谷兰会,现在砚青不让步是对的,告诉着谷兰她不是她能欺负的人,人都有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而砚青的显然很强烈!”
“那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吧?”
“就是,万一大嫂真的喜欢上6天豪怎么办?”
萧茹云举手:“如果真那样了,我支持砚青,她觉得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我也支持队长!”
西门浩干笑两声,后拉起萧茹云道:“我们走吧!”
林枫焰也拉起叶楠:“走!”
苏俊鸿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对面的甄美丽:“还好有你陪我!”
“美丽,走了!”皇甫离烨在门口招手。
甄美丽不好意思的弯腰:“护法,抱歉,我也走了!”
某苏烦闷的揉揉额头,望着空荡荡的大堂,为何这么孤单呢?
病房里,砚青环胸斜倚在床头看着受伤严重的男人,啧啧啧,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就不明白了,他怎么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虽然她也很爱面子,可不会跟身体过不去。
某男只是瞅着屋顶呆,一言不,虽然猜不透正在想什么,但一定是一些令人憎恨的事。
“今晚脸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怪不得我!”她都忍住了,他自己忍不住的。
柳啸龙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眉头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平躺着,凤眼半眯:“不解释吗?”
“我解释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信就信,不信拉倒!”一屁股坐在沙里,他也知道要解释?当初他给她解释过几次?
“砚青,你有分寸吗?”眼珠移动过去,充满了愠怒。
“是他强……柳啸龙,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当初你和谷兰的事都闹到媒体上去了,我有说什么吗?”
男人深吸一口气,后闭目不说话。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某女接起手机:“怎么了?”
‘砚青啊,我现在没有时间去照顾祈儿,保姆说一直在闹,你帮我去看看?’
“我马上过去!”起身拿过包包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某男凌厉的瞪过去。
砚青摊手:“有必要跟你汇报吗?”
柳啸龙捏拳低吼道:“今天你要去了,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凭什么?”玩味的偏头:“那是我家!”
“那是我家。”
女人握住门把的手一紧,一抹失望闪过,点头道:“对,那是你家,不是我家,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就搬走!”拉开门消失。
“砚青你……”柳啸龙咬牙坐起,怒目圆睁,死死瞪着紧闭的木门深呼吸,后无可奈何的躺了下去。
“大哥!”苏俊鸿孤孤单单的进屋,坐在了床边,如今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了:“哎,阿浩晚上就和萧茹云相亲相爱了,甄美丽和离烨也去过二人世界了,阿焰和叶楠也甜蜜去了,就剩你和我一样了!”
“谁和你一样?”柳啸龙森冷的扫视过去。
苏俊鸿心一抖,后劝解道:“大哥,虽然都走了,这不是还有我陪您吗?女人都靠不住的……”卡住,拿起手机一看,顿时浑身精神奕奕:“大哥,是英姿,我过去了!”
“你不是说女人都靠不住吗?”
“大哥,英姿她是女人吗?她充其量就是半个女人!”后立马边接电话边冲了出去:“是医生啊……好,我会二十四小时陪着她直到孩子出生的!”
柳啸龙脸上可以说是凶神恶煞了,乌云罩顶,就在要拔掉输液管时,电话响起,见是皇甫离烨,表情顿时和缓了不少:“说!”
‘大哥,听说砚青走了,您不要生气,她不是那种女人!’
“我知道!”
‘您不要忘记,6天豪有个灰姑娘,众所周知的,估计是砚青老是帮他照顾孩子,帮着砚青出口气,即便他真的喜欢大嫂,可我相信大嫂不会接受的!’
男人闻言有短暂的恍然大悟,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玩得开心!”
‘嗯,还有五天就圣诞节了,您好好养伤,帮会里的事就交给我们,争取五天后可以出院陪大嫂和孩子们好好过!’
“知道了!”挂断,圣诞节……
白翰宫酒店
充满幸福和温馨的总统套房里,处处洒满了火红色的玫瑰花瓣,灯光都调到了最暗,女孩紧张的坐在床上倾听着自浴室内传来的流水声,双颊酡红,过了今天,我们就是真正的恋人了,也把身心交予了出去,由于肾脏曾经被取出过,所以怀孕的话要万分小心,怀孕……
摸摸小腹,爸妈,你们看到了吗?女儿苦尽甘来了,真的好幸福,爱了十多年,等了十年,这一刻到来了,很快我们就会结婚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吃苦,只要有他在,做乞丐也是甜的。
保佑我这次能像砚青那样可以一次就怀孕,我想要个孩子。
“很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倾身躺了过来,慌忙摇头:“有点紧张!”
“傻瓜,不会弄痛你的!”西门浩宠溺的抚摸着女孩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大手随着女孩的睡袍深入……
萧茹云也环住了男人的后颈,彼此感受着体温,难舍难分,男人喘息很急促,沙哑道:“云儿,我……忍不住了,你咬着我的手!”将手臂送进了女孩的嘴里,一切都很小心翼翼,要痛我们就一起痛。
萧茹云摇摇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抿唇道:“没关系,别人受得了,我也能,阿浩,我爱你!”小手抚摸上俊颜,虽然你和以前变了好多,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爱!
“该死的!”西门浩已经忍得额头冒汗,薄唇紧紧吻住了女人的小嘴,然而就在挺腰时,愣了一秒,不过没有多停留,紧紧含着女孩的嘴儿吸吮。
许久后,男人翻身下床,扯过浴巾围好,坐到了窗前的沙里开始抽烟,表情有些无法形容,过于复杂。
茹云还沉浸在欢愉后的余韵中,心里是说不出的快乐,转头看向男人,她的阿浩是最帅的,而且还很有男人味呢。
“怎么?要再来一次?”西门浩出声调侃,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不……不要了!”再来,是吃不消的,不想被人这么大次次的看着,坐起身刚要去浴室时……脸上的潮红瞬间变为惨白,小手儿颤抖着摸上床上,只有一小块有着湿气,灰色的……不是红色的,这……这是怎么回事?仰头道:“阿浩……我……为什么没有落红?”
西门浩依旧在笑,无所谓的吐出烟雾:“这当然得问你,其实没什么,即便是你在马来西亚就算有和无数个男人有过关系,我也不会在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萧茹云急了,眼泪顷刻间滑落,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在马来西亚时有和人……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莫非其中有一次是喝醉了的,被人拉到包厢的厕所里……脑子顿时混乱,可为什么都没有这方面的影像?
“我说了,我不在乎,我也没资格在乎,但是我不喜欢人骗我!”挑眉示意女孩承认,并未过去安慰。
萧茹云接近崩溃,绝望,伸手扯过被子盖住身躯:“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即便是我喝多了,第二天也会有感觉的,可是没有,我……”
西门浩伸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西门浩,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太过分了!”拿起枕头砸了过去,起身快套着衣服。
“我过分?”男人自嘲的笑道:“为什么你不诚实一点?我都说了不在乎,你还想我怎么样?”眼里没了先前的爱慕,更多的是被人欺骗后的伤痛:“我有骗过你吗?而你却一直在耍我,什么守身如玉十年,多感人?所有人都被你骗了,你以前不会说谎的!”
萧茹云捏紧包包,没有再多逗留,直接走到门口开门而去。
‘砰!’
女人刚走,男人就站起身一脚踹倒了茶几,后闭目仰头喘息,见电话响起便直接拿起:“说!”
‘阿浩,我们……分手吧!’
“行!”挂断,将手机也给扔到了地上。
酒店外,萧茹云无力的步行着,一切都结束了,上天要折磨一个人,果然是不管你怎么做,到最后也玩不过它,现在的阿浩心过于阴狠,没有人情味,想想当初董倩儿多惨?他不来弄她就已经该阿弥陀佛了吧?
不知道多久,站到了阴森恐怖的墓地中,却现此刻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弯腰坐在石碑前望着天上的星辰,雪已经停了,刺骨的寒冷似乎也感受不到了,伸手擦去了泪痕笑道:“妈,为什么爱情这么痛苦?一波三折,到最后好像更不如从前了,我想是老天爷见不得我幸福吧,能有办法?我和他分手了,从此我们就是陌生人,或许过于草率,可我不知道我还能以什么理由待在他的身边,也不知道找谁去说,或许谁都不会相信我,如果没有做过小姐,我想还是有人会信的,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可以重来,我还是会去,但是我不会回来,我情愿永远在那边自甘堕落,也比现在好得多吧?”
寒风瑟瑟,周围荒无人烟,有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墓碑,那么的凄凉,所有的墓碑都安安静静的凝听着女孩的畅诉,连老天又开始下雪了,不知道是不是冬季的缘故,天边的皎月异常明亮,照射得墓园白灿灿的。
雪花好似鹅毛,顺着风儿飞舞,后落在女孩的黑上。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呵呵!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很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真的好想就这么去了,可是砚青和英姿一定会很难过,她们是我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有她们在,我想我应该不会太难过,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我了,她们也不会不要我,爱情这种东西,太可怕了,穿肠毒药,女儿以后不想尝试了,幸福的时候真的很幸福,这几个月,是我从小到大最快乐的时光,天天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着,可从天上摔下来时就支离破碎了……”
浑身开始哆嗦,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依偎着冰冷的石碑,说着心底所有的想法,直到慢慢闭目睡了过去。
次日
柳宅内,李鸢和龅牙婶偷偷的站在婚房外,打开一条门缝,后再轻轻关上,离家出走?
“老夫人,少奶奶这是要走了吗?”
“你自己不会看吗?”这可怎么办?思考了一下,后摆手道:“吩咐下去,所有佣人放假一个月!”
砚青横眉竖眼的拖着行李箱就向楼下走去,到了门口时呆住:“你们……”怎么婆婆和龅牙婶都站门口?而且四个保姆还抱着孩子,都拿着行礼?
李鸢笑道:“儿媳妇,你要走,我们跟你一起走,让臭小子自己过去吧,走!也该出去散散心了,我订了温泉度假日酒店,啧啧啧,服务非常棒,五星级的,走!”
“妈,我去了就不回来了!”当然,能不和孩子们分开,她当然一万个乐意。
“儿媳妇,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你要和他离婚,我就跟他脱离关系,一辈子跟着你,走吧!”抱过一孩子伸手道:“出!”
“欧也,度假去了!”十来个女佣跟随,个个眉开眼笑的。
砚青几乎是见好就收,见布斯过来拿行礼也只好跟过去,坐进车里后就问道:“妈!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李鸢挑眉:“你什么时候原谅他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一直不原谅他,不是在向阳花园买了别墅吗?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妈,谢谢你!”太感动了,要是别的婆婆,早就让她自己滚蛋了,几乎什么都向着她,现在连儿子都不要了,温泉,大冬天泡温泉确实不错,见老四睁着眼睛冲她乐就爱怜的抱过含住那可爱的粉嫩小嘴:“你笑什么笑?嗯?笑什么笑?”
“咯咯咯咯!”
宝宝笑得更欢快了,张口咿咿呀呀个不停,逗得某女心里气都消了不少,本来还打算去孔言家住的,每天就回来看看宝宝们,现在都不用分开了,恰好休假几天跟孩子们好好玩玩。
“啊啊啊啊!”老四边乐边出大人们根本就不懂的话语。
而砚青也跟着她一起啊啊,如此交流,宝宝乐不可支,其乐融融,完全不像是离家出走,更像是向新希望出。
云逸会医务室
“大哥,老夫人走了!”林枫焰急急忙忙的推开门禀报,眼眶红润,可见刚才有哭过。
病床上,柳啸龙‘噌’的一下坐起,镜片下的双眼瞪到了最大,呼吸都开始颤,眼眶内瞬间被水汽充满,很快的,两滴泪顺着僵住的脸滚落。
“大哥,不好了,老夫人离家出走了!”
紧接着,皇甫离烨和苏俊鸿也匆忙赶到。
离家出走……柳啸龙再次愣住,脸上还保持着两道水痕,褪去了无法言语的哀痛,阴郁取代:“老夫人离家出走了你哭什么?”
“哦!”林枫焰擦擦眼泪,后吸吸鼻子:“楠儿想吃披萨,我正在切洋葱!”
‘喀吧!’
男人捏紧双拳,后冷笑道:“让她走!”
“大哥,大嫂也走了!”苏俊鸿抿抿唇。
柳啸龙皱起眉头,后咬牙切齿道:“让她也走!”
“可是她们把孩子都抱走了!”
果然,某男忍无可忍了,怒吼道:“那还不赶快去追?”
‘嗖嗖嗖!’
三人立马消失,两个小时后,都站在了床边,林枫焰抓抓后脑:“大哥,我们尽力了,老夫人说了,谁要敢阻拦她,是男人的话,就打断我们三条腿,是狗的话,就打断它五条腿!”
柳啸龙用力按着眉心,一根根青筋都开始蠕动。
皇甫离烨见状,扬唇笑道:“大哥,其实一个人挺好的,逍遥自在,我想还不行呢!”刚说完,就见电话开始叫嚣:“喂?美丽啊,我马上来!”刚挂断,就见大伙全都阴森森的看着他,连大哥都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抿唇低头很是严肃的认错:“大哥,两个人在一起……挺烦的,我走了!”不敢抬头去看,直接走了出去。
林枫焰看看手表:“大哥,祷告时间,我也走了!”
苏俊鸿看看病房里就他和柳啸龙了,不是吧?为什么他要慢半步?苦涩道:“大哥,英姿要生了,我……我也走了!”
男人目睹着全体离开没有阻拦,但死气沉沉的表情告诉着世人‘何处话凄凉?’!下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一十四章 圣诞夜献吻【手打文字版VIp】
露天温泉度假村
氤氲萦绕的空间内除了‘滴滴’的水珠拍打水面声,安静得好似一个没有生物活动的山洞,能散出一阵阵的回音,四处都是天然形成的巨石,几道水流顺着干净的石壁滑入热潭,红色灯光照射得空间内出奇的妖异。 。
两个女人就这么坐躺在热潭内,不言不语,面带笑容的闭目养神,仿佛与世隔绝。
砚青这一刻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放下了工作,放下了所有包袱,浑身轻盈得塞神仙,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一点点滑向白皙锁骨,细长的颈子时不时随着吞咽蠕动,胸腔有规律的起伏着,透过清澈水面可看到平滑小腹找不出半点瑕疵,疤痕也转为了雪白色,平坦如从前,经过大师的专业打理,肤色似乎更胜当初。
李鸢也相当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摘去了老花镜,头都随意的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长叹道:“儿媳妇,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你呢?”
“妈!是不是那几个孩子太不让您省心了?”说到这个就很是内疚,几乎全是婆婆在照顾,一定很累吧?
“哎!确实都很折磨人,你和臭小子每天都一觉天亮,我每晚都要起来四五次给他们换尿布,喂奶,保姆始终是保姆,给再多钱哪能有咱们上心?而且她们四个都没生育过,都是靠学来的,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自己亲自照顾较放心,但这个不是让我烦恼的原因,孩子们总会有长大的一天,而是你和啸龙,他爹临死前,虽然没有来得及说遗言,但是我懂,他闭眼那一刻,一定想着让我好好照顾儿子,一个人带着孩子真的很累,好在啸龙一直很懂事!”
某女端起旁边摆放的红色石榴汁喝下,继续做一个静谧的观众。
老人好似真的很疲累一样,没了平时的神采奕奕,放下了全身的铠甲,顿时像个六十岁的老奶奶,几个月前,头还有一半的是深灰色的,如今可谓是只有十分之三了,严重的操心过度。
“或许是他爹的死给了他心理阴影吧,亦或许是十岁后就过单亲家庭生活,所以为人处事变得有些令人无奈,什么事都不会说出来,他爹死后,他到哈佛之前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满脑子都是报仇,越来越独断独行,一心想着将来要继承家业,后铲除6家,直到去了哈佛认识谷兰后,他才变得像个正常人,甚至还会打趣,我找过谷兰,告诉她我很喜欢她,当时我确实很喜欢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啸龙会说会笑的人,谁知道后来她会和宾利结婚,但是听到她不顾一切为臭小子挡去危险时,我很感动,道上混的,找女人就得找一个肯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每当在外面做了坏事回到家里能看到爱人的笑脸,很难得的!”
“后来是不是谷兰和宾利结婚后,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李鸢摇摇头:“表面上一副无所谓,不再拒绝女人上门,都说他活得很逍遥自在,其实他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小就很少和人交流,所以不善于表达,学的都是怎么管理,一些公式化的客套话,他都很少和客人多交流的,一副‘愿意合作就合作,不愿意就算了’的模样,更别说处理家庭的事了,他爹死后,我想和他多交流一下都不可能,说什么他都是点头和摇头,打过很多次,都不见效果,他离开谷兰后,心里背负的东西就更多了,当初他爹有几个兄弟,等于是离烨他们这样的,都因为他陪着谷兰时死了,当初本来可以重新选领袖的,就不会生后面的惨剧,可是他们很讲义气,没有夺走柳家的江山!”
砚青吞吞口水,后叹息。
“当啸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没有再守着谷兰,开始接手云逸会,即便如此,叔叔伯伯们也不会回来,然而就在他跪在叔叔伯伯的坟前时,谷兰醒了,且还要和宾利结婚,从此后他觉得愧疚吧,不见我了,也不回家了,想看一眼真的很难,世界各地到处跑,偶尔也就打个电话回来,从不考虑结婚,几度认为他就想这么孤单一辈子,四年,他的心都跟石头一样,再也不会笑了,因为没有什么事能压过他心里累积的东西,他把他爹的死强行加在了他自己的头上,叔叔伯伯们的死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害我守寡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其实我从来没怪过他,哪有母亲会怪儿子的?”伸手擦擦眼角,后仰头道:“所以我从来不在他面前说想他爸!”
“妈!你很爱公公吧?”
“嗯,很爱,他对我很好,以前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成天干吃醋,一不高兴就教训他,可他从来不会说我的不是,他说我从中国嫁到法国,很感动,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觉得幸福,现在想想,短暂的十多年,我们都没有一天和平共处过,有时候我经常幻想,可以抱着他说‘老公,我们以后都不要吵架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可是这些只能在墓碑前说,面对着最爱的人死去,那种感觉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当初我好几次想陪他去,可是我不能,那样啸龙就毁了,现在你也做母亲了,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个家,不也是为了孩子们留了下来吗?”
同样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汽,苦笑:“要是以前我或许不能理解,现在我懂!”
李鸢再次狠狠的抹了一把老脸,也端过饮料干了几口,褪去伤感幸福道:“儿媳妇,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里能真的找到真爱,又能像我这样到死都会念着对方的感情是很难得的,臭小子在遇到你后,又开始笑了,特别是四个孩子出生后,他又像个人了,而且认识你后,就没有和别的女人胡来了,而且他能容忍你和6天豪做朋友,真是奇迹,而你也是爱他的,我看得出来!”
“我才没有!”怎么说到她头上了?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这么快就转了?
“呵呵!妈是过来人,你们这些孩子那点事我看得懂,你要不爱他,干嘛现在不要财产,只要离婚?你那是在吃醋,好在啸龙和你性格不同,否则你们早就离了,一辈子就这么有缘无份,其实你要真的了解他后,你会现他对你是最特别的,不爱说话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你,不能因为他什么事都憋心里就排斥他,他爸和他是一样的,老是让人误会,如果他不死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误会他,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了才去后悔!”
“妈!我的思想就在二十六岁,跟不上您,吃醋这种东西是所有人都抗拒不了的,我想我可能真的沦陷了,不过我很纳闷,你说我怎么就会看上他?一点情人之间的事都没做过,到现在他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
李鸢失笑:“你说过?”
“我……我是女人嘛,这种话怎么能是我来说?万一他再来句‘对不起,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爱情’,那我的脸往哪里搁放?”他不松口,她死都不会把心交出去,而且就算他现在来跟她说了,她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结婚以来受的鸟气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们两个都这样,一个比一个骄傲,非要让对方低头才行,不过妈相信最后你能让他先低头的,但作为一个长辈,妈得提醒你,他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低头这种事只能在家里,可别在外面也逼得他老是跟你后面,那丢的就不是他一个人的脸了,是整个云逸会!”
砚青不解了:“妈,这个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尊重老婆就会被人笑话?”
老人挑眉:“那我问你,为什么黑社会上男人多,女人少?在他们眼里,那是男人的世界,以前我和他爹再怎么闹,也只是在家里,在外面我都跟他后面的,谁喜欢被人说成是惧内?谁不喜欢听‘哇,想不到您在社会上方方面面,连嫂夫人也如此的仰慕您,佩服佩服!’,虚荣心不是就女人会有的,有时候男人的比女人还强烈!”
“可是被我的手下看到我一直走他后面,多没面子?”她又不是小媳妇。
“这个嘛……一起走不就好了?并肩前行!”这个她也计较?真不明白这种面子有什么用?
某女摸着下颚思考了一会,打响指:“对,谁也不会丢人,妈!我问你个很深奥的问题,他有送过你礼物吗?”
李鸢耸肩:“电话费都没缴过,你说呢?而且你有送我东西吗?”
轰!
砚青面露尴尬,也对,她也没送过,自己打自己脸了,赶紧讨好:“妈,明年六月是您的生日,我到时候一定送您一个最最称心如意的礼物!”买衣服?不行,不够诚心,对了,小时候有打过毛衣,就送她件亲手织的毛衣!
“真的吗?不管你送什么,我一定天天戴着!”兴奋的点头。
“妈你放心,一定让您满意!”虽然小时候织的是带,可毛衣差不多也是那样织的吧?这6天豪太了解柳家了,和李鸢说的话都一样,‘电话费都没缴过’,都要怀疑他们就是一家人了:“妈,您对6天豪有什么看法?”
李鸢没有多思考,而是反问:“你对他儿子是什么看法?”
祈儿?差不多算半个儿子了吧?虽说不是她生的,可是吃她的奶在成长,这一个月变了很多,非常漂亮,就像个女娃儿,双眼皮儿,大眼睛,她都觉得不给那孩子剪头了,就当个女娃儿养,6天豪都同意了,这种关系算半个儿子吧?
“不是吧?您把6天豪当儿子?”柳啸龙知道了还不得呕血?
“他小时候过得也不好,他爸总是打他妈,还在外面养女人,根本没时间照顾他,玩具都没给他买过,记得当时老头子死的后几天吧,小豪也才十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啸龙来到了柳家,那时候他们家也在法国住,我只看到那孩子就这么站在家门口,眼里有着羡慕,一直爬在铁门上看啸龙扔到地上的一个机器人,我就拿起来给他了,才知道他是一路跟着啸龙回来的,拿了机器人很开心的就走了,可想而知,虽然他家有钱,但是他爹基本为了训练他没给他多少零花钱,玩具都不给买,这件事臭小子是不知道的!”
砚青佩服的拱手:“妈,我佩服您,真心的!”公公刚死不久,她没有因为6天豪的爹迁怒6天豪,真是个明白人。
“那孩子其实很记恩的,因为一个机器人,不管怎么和柳家斗,却从来没伤过我,所以我不讨厌他,只是世族的恩怨逼得他们不得不成天打打杀杀,谁都劝不了,即便他们两个不闹,两个帮会的兄弟们也不会罢手!”
这么说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还得和祈儿斗?这可不行,哪能让他们互相残杀?可有什么办法呢?就是对祈儿好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几个和他形同亲兄弟,至于柳啸龙和6天豪,愿意斗就斗去吧,不要殃及到下一代就好了。
次日,水榭居室
天已大亮,大厅内犹如地狱,男人冷漠的坐在沙里看着对面还在昏睡的女人,目光内有着爱慕,同样有着痛恨和忍无可忍,透着阴沉,着实让人畏惧。
谷兰还穿着那件连衣裙,身上盖着柔软毛毯,小手摸上额头,后虚弱的睁开眼,脸色更加苍白憔悴了,坐起身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正出神的望着她,心里一阵颤抖,因为对方的眼神过于阴寒,吞吞口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猪肝汤,后起身道:“我有事出去……”
“我说过,从今以后都不许你去找他了,已经订了机票,明天就走!”
“你想囚禁我?”不可思议的捏拳,见他没有回话就赶紧走到门口,却现怎么也打不开,低吼道:“宾利,你疯了?”
宾利缓缓抬眼,后冷笑道:“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的!”
谷兰则不屑一顾:“我要出去,立马给我打开!”见他不动就走到厨房拿出一把刀,伸出左手臂狠狠一刀划下,瞪眼道:“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你的,我爱的是阿龙,死了爱的也是他!”
男人冷冽的盯着那不断喷血的伤口,后直接起身过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打下,大手更是残忍的抓着女孩的头笑道:“既然你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又何必爱惜你?四年多了,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你,而你呢?不带考虑的打掉了我的孩子,而我有说什么吗?非要抓着一个根本就不属于你的男人不放,那么我就逆天而行一次!”说完就用胶布将女孩的伤口粘合,后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宾利,我会恨你的!”谷兰害怕了,她不要这样,怎么办?
“恨?呵呵,你爱我吗?既然不爱,我还怕你恨吗?”三两下脱掉衣服直接压了过去。
谷兰试图想挣脱,奈何抵不过对方的力大如牛,哭喊道:“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呜求你呜呜呜阿龙救我……呜呜呜!”
‘啪啪!’
两巴掌打得女孩差点昏厥,却还是极力的嘶喊:“阿龙救我……呜呜呜呜……”
刚要去撕毁女孩的裙子,却因为一句句‘阿龙’而制止,大手带着颤抖,表情也越来越狰狞,直接骑了过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丝毫不留情,眼里充血,写满了痛苦。
“啊……阿龙……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呜!”
疼痛蔓延全身,带着说不出的恐惧,直到男人抽身离去才赶紧仓惶的翻身滚到了床下,卷缩在墙角,全身都在瑟瑟抖,不敢抬头去看,蓦然间,身上传来蚀骨的刺痛,没有再求饶,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忍受。
‘啪啪啪!’
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举着皮带低吼:“说,还要不要去?”
“你打死我好了!”谷兰紧紧抱着头颅大吼。
“谷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我的底限就在这里,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说完就飞快的挥舞。
每一下都打得女孩接近皮开肉绽,却紧紧咬着下唇没有松口,泪花一颗接一颗,呕出的血也被全部吞入,好似真的被打死也不会求饶一样,她不会放弃的,谁也阻止不了,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为什么她就没有?
卧室里灯光很暗,窗帘也拉着,男人并没看到女孩早已遍体鳞伤,下手越来越狠,‘啪啪啪’声不断,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要在这一瞬间泄完。
除了哭声和惨叫外,没有一句求饶,倔强得难以形容。
不知道打了多久,宾利缓缓跪了下去,伸手揉向太阳穴,后按下遥控,打开灯才现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身上的裙子已经破碎,正在疯狂的颤抖着,展露在外的皮肤有的破了皮,有的肿起,扔掉皮带慌忙爬过去想要去抱。
“呜呜呜呜呜呜!”
而女孩却哆嗦着向旁边撤退,可见吓得不轻,直到被强行抱住才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谷兰?谷兰?”宾利将女孩平放在床上,开始检查,褪去裙子才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么的无情,拿出药膏边涂抹边喃喃道:“是你逼我的,以后再敢提他,这就是后果!”
上完后拿过棉被盖好,才走向大厅,拿出手机道:“大哥,谷兰这里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她性格偏激,你慢慢的感化她,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了,大哥您好好养伤吧!”
“小姐?小姐?”
荒凉的墓地内,大雪覆盖得地面累积了厚厚一层,每一脚都能散出‘嘎吱嘎吱’声,白茫茫的,赏心悦目,美虽美,但却透着无法形容的寒冷,一位墓地看守员弯腰推搡着可能睡了一夜的女孩,不冷吗?
“嗯?”萧茹云睁开眼,好冷,忽然想到什么,坐直开始伸手摸摸头顶的貂皮帽子,果然有着一层雪,呼吸为什么这么热?一定是烧了,见对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就艰难的站起身道:“对不起,我……我睡着了!”天都亮了呢。
按着有些麻的大腿向出口走去。
孔言家
甄美丽和叶楠都提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洗漱用品准备出屋,就见萧茹云正有气无力的站门口,美丽不得不放下东西拉着茹云道:“来来来,说说,昨晚是不是很**?”进屋后就给按到了沙里。
孔言拍拍佳佳的肩膀道:“进去写昨夜吧!”
“好!”
等孩子走了才过去查看,为什么表情一点都不像是……
萧茹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虚弱过度,咧嘴笑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切!这话谁信,老实交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甄美丽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到时候她要做伴娘。
“是真的!”茹云依旧在笑,但是两颗泪却忍不住滑落,那么的牵强,后低头继续道:“呵呵,也没什么的,你们先不要告诉英姿,等生完再说吧,以后你们也不要再问了,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了!”
三个女人一同呆滞。
叶楠也不笑了,很是专注的看着,试图看出点别的东西,后坐过去温柔的挽起女孩的手道:“说真的,以前我不懂感情,我一直以为耶稣就是我的归宿,很幸福,直到现在我才现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令人向往,感觉不再孤单,有一个人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茹云,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会后悔的!”
“是啊茹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昨晚你们不是很……很相爱吗?你不是都要把身心给他了吗?怎么……”美丽见不是开玩笑就很是慌张,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之不可能就对了!”茹云摇摇头,脸颊很是潮红,带着病态。
“他同意了吗?”叶楠不死心的继续问,见女孩点头就有些无能为力了,感情上的事,外人很难处理,且还不知道原因,无奈的垂头。
甄美丽见对方不愿意说就起身道:“那么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去医院吧,英姿马上就生了,茹云……茹云你怎么了?”
孔言本来还在看甄美丽的眼神拉到晕倒的女孩身上:“烧了,走,一起去医院!”
“孔言姐,我来背,你和叶楠提着行礼,走!”大力的背起女孩就冲了出去。
“叶楠,你有没有觉得美丽她……很像我?”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了,年轻时几乎就和她一样,那眼睛,那鼻子,脸型……
叶楠点点头:“是很像!”
“呵呵,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像我的人,我可以问一下吗?她多大了?”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过年二十六了吧?怎么了?”
孔言摆手:“没什么,我们走吧!”那现在就是二十五……二十五,是真的吗?是她的语儿吗?很想去尝试,但又害怕失望,还是打问清楚了再说,为什么每次看着这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心里总有一种很哀伤的感觉?虽然见面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匆匆而别。
根本没时间交流。
“孔言,你就在家里吧,佳佳还需要你照顾,英姿那里有我们呢,再见!”起身提起行李走了出去。
第二医院
病房内,阎英姿扶着肚子在屋子内缓慢的移动着,要生了,终于他大爷的要生了,这简直就是活受罪,双脚早就忍不住想狠狠一脚踹出去了,本来就没什么脑子,再没点武力,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
而大门口,苏俊鸿冷漠的指着前方的四个老头道:“立马给我清洗干净!”手指转移到后面被弄得五颜六色的车子。
四个老人吓得不轻,不停的弯腰道歉,因为都看到了男人黑色西装下的手枪,黑社会,太可怕了,阎父擦擦汗水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对不起,我是刚接到电话,我女儿快生了,我们也不知道弄什么礼物给未来的小孙子,买了几桶油漆,而且刚才也是您自己开车太急了,才会全部倒上去的!”
苏俊鸿根本就一脸的不耐:“新买的油漆一碰就能倒出来吗?”分明就是故意的,历眼越瞪越大,本来就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茬,看他今天不教训他们一顿。
“这……”阎父苦涩的指指自己的破衣烂衫,打了无数个补丁的大棉袄道:“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都是捡破烂的,没钱买油漆,这些是我们搜集来的,我很后悔,如果晚来十分钟,这些东西都会凝固,我就是想跟女儿表示一下诚意,给弄热的,我想给我孙子刷一间漂亮的儿童房,结果就给你赶上了……”
“少废话,立刻给我弄干净!”不容拒绝的指指车子,面对着四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没有丝毫同情,反而还带着邪笑:“弄不干净老子就嘣了你们!”打开车门边坐进去边唾弃:“臭要饭的,没事找事!”
“这臭小子……”老二愤怒了,还真当他是乞丐了?他家的钱需要他来当乞丐吗?体验生活懂不懂?
阎父立马拉住:“算了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计较,没素质的东西!”太可气了,看看车子道:“这大冬天了,冷死了,算了,擦吧!”这车真好,法拉利,这种人没事跑这医院来干啥?
老五见男人享受的坐车里抽烟就食指大动:“问他要一根去!”最近太冷,大伙都躲废弃的厂子里打牌,太久没去捡破烂了,身上凑一凑也就十来块钱,买烟就太奢侈了,每天捡烟头呢。
“得了吧,这种纨绔子弟会给你烟?赶紧的,看看能不能洗掉,冷死了!”老四瞪了一眼,脱下棉袄,只穿着一件背心,用棉袄开始擦拭,冷得直打哆嗦。
苏俊鸿翘着二郎腿摇啊摇,小烟抽着,音乐放着,别提多恣意,最近被阎英姿搞得火气旺盛,还不能泄,找兄弟们吧,太没义气,老天对他不薄,送了这个四个老头儿来,该着他们倒霉了,看着四个老人吹胡子瞪眼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太爽了,就好像最近的自己一样。
老四看着里面冲他们挑衅的男人咬牙道:“不行,我要楱他一顿!”
“拉倒吧,你还没过去,脑袋就开花了,人家有枪,道上混的!”老二唾弃,好久没赌了,太想念了,每天打牌赌刮鼻子太幼稚,什么时候才能搓麻将?
“还得诛灭九族!看这车就知道身份地位不小,别惹事了!”阎父很是憋屈的擦着车子,谁给教育出来的?太没礼貌了,不过今天他高兴,女儿要生了,捡破烂不但戒赌,还能看清事实,人生百态,自从孩子的妈死了后,确实太混蛋了,如今也做不出贡献,好不容易捡了点油漆吧,还没了。
他还生气他的车撞了他的礼物呢,不过谁叫人家有钱呢?这世上,笑贫不笑娼,有钱就是爷!
半小时后,四个老人把沾满油漆的棉袄穿了起来,本就惨不忍睹,此刻更是让人嫌恶,苏俊鸿下车看了看,依旧不干净,不过心情好了点,冷哼一声:“看在你们如此诚心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们,再有下次……”
“不敢不敢,您请!”指着医院大堂。
某苏瞪了一眼,深怕被玷污到一样,匆忙离去。
“死洋鬼子,没教养,走!”阎父咬牙切齿了,两手空空的跟了进去。
然而就在苏俊鸿要打开病房门时,似乎觉得不对劲,转头奇怪的问道:“你们想干嘛?”
阎父指指病房:“看我女儿啊!”这小子来这里做什么?
苏俊鸿闻言倒抽冷气,拧眉道:“你姓什么?”
“阎罗王的阎!”
‘砰!’
向后一个仓促,差点就摔倒在地,一脸的震惊,这……不会这么倒霉吧?
四人都没理会,推门道:“英姿啊,我们来看你了!”
坐靠在床头看书的阎英姿闻言惊喜的笑道:“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听说老爸都不赌博了,她真是太开心了,坐起身抓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擦擦眼泪道:“爸!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责怪您!”
“说哪里话,是我这做爹的太混了,只会虚度光阴,女儿,对不起!”退后一步,弯腰行礼。
“爸,别这样,以后您想打麻将就打吧,女儿现在的工资养得起您了呜呜呜你怎么穿成这样?”这么落魄吗?不是说过得很开心吗?
老二过去拍拍孩子的肩膀安慰:“你不能说我们穿的不好,人活着讲的是开开心心,我们四个虽然穿得不好,可我们每天活得开心是不是?”
“就是,你这孩子不能说我们是乞丐,我们是劳动者,不是乞丐!”
“英姿,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人呢?”
大伙叙旧完就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查看,后全体将视线定格在站在门口的……暴户。
苏俊鸿哭笑不得,见他们都一副很吃惊就傻笑道:“呵呵!是我!”
五分钟后
阎英姿看着沙上的一幕不断的耸动肩膀,表情还是那么的平淡,可不得不否认这一幕太搞了,你说你撞谁不好,撞他们,还擦车……
沙里,四个穿着破烂的老人排排坐,一个个的面无表情。
大名鼎鼎的苏护法则跪在地上给四人捏着老腿,不再嫌弃肮脏,甚至还带着讨好,笑容不断,当然,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阎英姿的爹是四人行?且还是捡破烂的?做梦他也想不到吧?
不过他确实没问过,等该问时,对方又不屑跟他说话了,还以为她无父无母呢,早知道就调查调查了,这下罪孽更深重了。
“咔!”老五挤出一口痰。
某苏立马双手举起垃圾桶:“五伯父您请!”
“啊呸!”一口痰吐下。
老二阴阳怪气道:“不愧是个没教养的,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茶都不会上!”
“马上马上!”男人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四杯水呈上。
老四先喝,摇头道:“烫了!”
“那等等!”又倒了一杯温水。
“大冬天,喝这么凉的,你是想我们光棍变冰棍吗?”
“又烫了!”
“凉了!”
苏俊鸿深吸一口气,抿唇笑着倒了三杯水,都放到桌子上介绍:“一杯冷,一杯热,我给你们调!”忍住,现在不忍,恐怕将来一辈子都要被这四个人折磨死了,还以为老天爷终于爱戴他了,找了四个出气筒给他,原来不是,是四个炸弹。
全天下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喝得满意后,阎父摸摸下颚的大胡子挑眉道:“你就是搞大我女儿肚子的王八蛋?”
王八……某苏看看一副看笑话的阎英姿,后笑道:“是我这个王八蛋!”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呢,肯定是不会让女儿嫁给一个如此没家教的人!”
“伯父,不是我没家教……”
四个老人立马看了过去,个个不是好惹的主,目光足以把人生吞活剥,老二指指自己五颜六色的棉袄:“这还不是没家教?让我们四个半条腿踩进棺材的人给你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擦车,你觉得你很骄傲吗?”
苏俊鸿眼珠转转,继续跪着给老人们捏腿,笑道:“是这样的,我其实早就看出你们是英姿的父亲和伯伯了,毕竟第一次见面,想特别一点,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可能那样对老人?我还抚过老奶奶过马路呢,是我特意的,又想送你们礼物,不知道送什么,于是乎我就想送辆车,伯父们还满意吗?”
阎英姿目瞪口呆,不是吧?贿赂?
“吸,你是说我们擦的那辆?你要送我们?”法拉利啊,捡一辈子破烂也买不起,那辆少说也要七百多万呢。
“是啊,我怕你们不喜欢,所以就弄了这出,让你们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它,伯父,满意吗?”不断的献媚。
大伙吞吞口水,阎父心脏开始狂跳了,刚才他是说他是云逸会的四把手之一,云逸会是个大企业,送辆车应该不是不可能,也就是说不是骗他的……忍住忍住,不能就这么把女儿给他了,冷冷道:“车呢,我们也不需要,不过你非要送,我们可以接受,但做我们阎家的女婿,吃喝嫖赌抽,除了赌,都不可以有!”
“伯父放心,我这辈子最恨赌博的人了,每次看到就恨不得跺了他们的……”不对,为什么表情都这么……除了睹,什么都不可以有,也就是说可以赌,快转移话题:“我说的是那种没有赌品的人,一输了就砸场子,四位伯父如此英俊潇洒,定不是那种人,我也偶尔赌几把的!”看来是四个赌徒,那就太好办了。
这话说得还好听,英俊潇洒,四个人同时仰头整理整理领子。
苏俊鸿再接再厉:“对了,恰好我旗下在澳门有个赌场,四位要不要去去?”
“澳门?真的假的?我还没去过澳门呢!”
“是啊,听说那边赌场到处都是,而且都特别大呢!”
四个人小声交头接耳几句,阎父干咳道:“那太远了吧?算了!”没钱去啊。
“伯父们放心,现在就去吧?专机接送,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赌完了,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见他们还是一脸尴尬就继续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拿出支票‘唰唰唰’递过去:“六千万,够玩吗?”
这下子,四个人差点晕倒了,颤抖着接过支票,好多零,阎父刚才的冷漠转换为慈爱:“其实你这小子很不错,会孝敬老人,走走走,我们走吧,英姿啊,等你生的那天我们就回来了,走!”
等四个阎王都兴冲冲的走了后,苏俊鸿呼出一口气倒进了沙里,好险。
“你怎么能这样呢?让他们去赌博?”阎英姿憎恨的瞪着男人。
“没有当然不让他们去,现在是有,为什么不让去?他们喜欢不就好了?”擦擦冷汗反驳。
某女坐起身低吼:“那你怎么不干脆把赌场送给他们?”
闻言苏俊鸿惊愕的坐起,他怎么没想到?只要能让伯父变岳父,叫他干什么他都愿意,拿出手机匆忙道:“二冲,再过两个小时我的直升机会到澳门,四个老人,其中一个是我未来岳父,你立刻去给打点一下,不需要安检,他们没护照,想怎么赌就怎么赌,后想办法把赌场输给他知道吗?如果办不好,我就咔了你!”
‘鸿哥,您放心,您岳父就是小的的岳父,保证让他们玩个痛快,不过输给他有点不可能吧?这厂子少说也有个三十个亿……’
“难道还要我教你吗?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那四个老头儿没什么脑子……呵呵,四位大爷其实没什么心机,老实人,也没去过大赌场,你见机行事,就这样!”挂断,见女人更气了就摊手道:“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其实赌博这种东西想要彻底戒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去当老板,输赢都是他的钱,慢慢的就没意思了!”
阎英姿懒得理会,不过这话还真有道理,冷哼道:“别以为这样你就是孩子的爹!”
苏俊鸿抿唇笑笑,走过去讨好道:“出院了跟我回家吧?我是认真的!”坐在床头倾身定定的瞅着女人。
“苏俊鸿,爱情不是靠这些就能维持的,是,你是有钱,如果你没钱呢?”
大手温柔的抚摸上女人的侧脑,拇指摩擦着耳坠,轻声道:“如果我没钱,我就天天想办法陪他小赌,事在人为,我相信我能让他戒掉的,不过可惜的是我不会到那一步,你也不要老是去责怪他,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也就那么几十年生命了,以前吧养你,现在轮到你来让他笑了!”
“哟呵,看不出来你还挺尊老爱幼的!”真恶心。
“那个……我是没什么爱心,但是我对我的家人基本还可以,别人的父母跟我无关,你是警察,把所有人的父母都当父母,可我是黑社会,和你恰恰相反!但为了你,我会改的。”
阎英姿摊摊手:“那就等你改了再说!”
苏俊鸿微微眯眼,看来得来点真格的了,点头道:“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养老院告诉他们!就等着院长给我颁奖吧!”说完便快走出,到了门口吩咐道:“这是我的名片,她稍微有点不对劲就给我打电话,好好照顾!”
“是的先生!”
养老院
院长办公室,苏俊鸿单手插兜,严肃的敲敲桌子:“从今天开始,你们这里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负责,也就是我现在是院长!”
“哦!好好好!”年过五十的老伯赶紧让位,这么好的事?这是投资大股东,好人呐!
“鸿哥!第一步怎么做?”三个手下上前敬礼。
苏俊鸿想了想,后扬唇道:“这里是老头儿区,也就是男人,男人喜欢什么你们不知道吗?”这还用问?
“我知道了!”走出去一个。
院长拧眉,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去把世界上最好吃的都搬来,鲍参翅肚,一定要最好的,找几个顶级厨子过来,还有你,弄几桌麻将,许输不许赢!”
“小的告退!”
老院长目瞪口呆,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某苏冷冷的抬头:“我是院长,还有你,事情是这样的,我在追一个女人,她喜欢尊重老人的男人,住在第二医院第四三二病房,如果到时候你觉得我做得好,记得到她面前给我颁奖杯,好了,不要说话!”
“真的不行……”一见对方拔枪就只能无语的退出。
不一会,二十个老头站在一间屋子门口摇头,男人则不耐烦道:“都是男人,我懂你们,何必玩欲擒故纵?拉进去绑起来!”
老人们被二十个强壮的男人拉进屋,后被绑在了椅子上,不一会就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二十个在跳艳舞的女人,个个赛天仙,都带着诱惑,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
“先生,这使不得……”老院长跺脚。
“鸿哥,他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几个手下走出禀报。
某苏转头看看老院长:“听到了?好了,走吧!”转身走向食堂,看着老人们都在抢食物就满意的点点头。
老院长擦擦汗水,已经释然了。
而另一边,二十多桌麻将,围满了人,云逸会的兄弟们几乎全体放炮……
“啊……我赢了,我赢了,三万块钱我……我……”一老头激动的站起大叫,后伸手捂着心脏晕了过去。
“喂喂喂,他怎么了?”
苏俊鸿冲进去抱住老人。
老院长头冒黑线:“他有严重的心脏病!”
“哦!那就是兴奋过度,抬下去医治!”一副无所谓,看着大家道:“好好玩,慢慢玩,玩完了晚上还有大餐吃!”
转瞬间到了圣诞节,雪连续下了一整天,柳宅门口,柳啸龙弯腰走出车门,坚挺西装外套着一件保暖黑色毛绒大衣,看看表,夜间七点,天已经拉开了黑幕,雪花落在鼻梁上,不一会睫毛上就吊坠着几朵雪白,看着前方的大门和漆黑一片的家园……
‘咻……’
寒风吹过,透着苍凉,吹得漫天飞舞的鹅毛疯狂的摇摆不定,偌大的一座山,此刻仅仅就这么一个活人存在着,不久后,男人坐进车里调转车头,缓慢下山。
“喂!我想咨询一下,圣诞节要怎么过?”
‘那请问先生是要和情人还是……’
“和家人!”
‘先生有孩子吗?’
“四个!”
‘如果先生经济允许,可以扮作圣诞老人,去给您的孩子们放礼物,相信您的孩子们一定很开心哦,准备一些孩子喜欢的礼物……’
“是三个月大的婴儿!”
‘啊哦,那么可以同样的方式去讨好家人的欢心,您的妻子刚刚生产完三个月,那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期间丈夫的关爱至关重要,您给了她关爱,那么她也就会更加有信心带好孩子,三月大的宝宝也是能认人的,成长阶段很重要的时刻,先生可以为您的妻子和父母买一份礼物!’
车子内只有电话的声音,男人边掌控着方向盘边为难道:“买什么礼物?”
‘自然是他们最喜爱的东西!’
“谢了!”
最喜爱的东西……
温泉度假村
某间日式屋子前,一位身材高大的圣诞老人正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见屋中空空如也,礼物堆成山,愣了一下,忽然听到外面有着一阵阵脚步声就站到了角落里的圣诞树后,一动不动。
“离烨,你真是孝顺,居然送了我这么多好东西!”李鸢边开门边盘腿坐到了桌子前。
四个保姆将孩子排排放在桌中央,砚青还穿着酒店放的统一服饰,头还在冒烟,可见刚刚沐浴完。
皇甫离烨和林枫焰也坐了过去,叶楠与甄美丽和萧茹云也到来,一堆人围着桌子,和乐融融。
“老夫人,阿浩最近……”看看萧茹云,后继续道:“英姿可能明天就生了,所以阿鸿他不能来!”
“你说今天生多好?为什么要推到明天?反正都是剖腹!”李鸢摇头。
砚青抱过大儿子逗弄,笑道:“医生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为什么觉得屋子里怪怪的?哪里怪呢?看了一圈,也没什么奇怪吧?都是酒店给准备的,圣诞树和上面挂的礼物……
甄美丽看看手机:“会长不会又去陪谷兰了吧?”一句话引来所有人的关注。
“他爱去就去呗!”某女无所谓的耸肩。
李鸢捏紧拳头:“这臭小子,我跟你们说,就没做过一件令人满意的事!”边说边冲皇甫离烨和林枫焰打眼色。
林枫焰戒备的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点头恶狠狠道:“没错,大哥这人有时候确实不对!”
“长得人模狗样,就不会做点人事!”甄美丽也跟着谩骂,只要砚青高兴,她豁出去了。
砚青想了想,心里不爽的全部开始泄:“令人指,圣诞节都不陪孩子,还好爸爸呢!”
皇甫离烨举手:“不但不是好爸爸,还不是好大哥,他除了会说还会干什么?我跟你们说,我这心里特别的委屈,就会坐在会长位子上命令这个,命令那个,他怎么不自己去做?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都不想干了?’,瞧瞧这话,太没人性了!”
‘啪!’林枫焰拍拍桌子,一脸的愤怒:“这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他为人阴险,离烨你记得吧?上次无缘无故就让你去撒哈拉一个月,回来都成煤球了,最起码要告诉我们错在哪里吧?”
“简直就是禽兽嘛!”甄美丽咬牙。
“我都恨不得重生一次!”李鸢也挑眉。
砚青捏拳阴森森道:“要不干脆把他截肢了?”
皇甫离烨不可思议道:“那大哥以后就不能生育了!”
“拜托,你说的那是结扎!”某女瞪过去,原来说人坏话也这么爽。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忽然一道咬牙声传出,都面面相觑,再全体尖叫:“啊……!”
“妈呀,圣诞老人活了?”
“天啊!”
只见本该站在圣诞树后的死物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了桌子旁边,连皇甫离烨都颤抖着依偎进甄美丽的怀里,这……太吓人了,中国不会真的有鬼吧?
柳啸龙慢慢取下帽子给扔到了地上,后冷漠的脱下厚重外套,不一会,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打领带的‘圣诞老人’呈现,目光冷峻,凤眼微眯。
林枫焰看看皇甫离烨,后干咳道:“大哥!我们刚才……刚才……只是想让女人们过过瘾,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刚说完就感觉有两道视线正阴森恐怖的看着他,扭头一看,老夫人都要吃了他了,赶紧转头看着柳啸龙道:“不过大哥您确实做得不对……那个……虽然不对,但是可以改进,人嘛,都会犯错……”见老夫人又瞪过来就苦涩道:“大哥,我去上厕所!”
等人走后,男人将目光转向了皇甫离烨。
“大哥,我也去上厕所!”低头匆忙跟进洗手间。
砚青和萧茹云等人都胆颤心惊,刚才骂得太过瘾,那么后果一定很惨重,异口同声道:“我也去厕所!”
“都给我坐下!”
厕所里的两人灰头土脸的走过去落座,完了,大哥会不会一生气把这里所有人打去撒哈拉?孩子也不放过?
柳啸龙拿出一个盒子道:“离烨,本来是想送你巧克力的,不过现在应该是巧克力粉了!”一句话自牙缝中挤出,将盒子大力扔了过去,后拿出一盒保险套道:“阿焰,你的最爱!”
林枫焰刚想说现在他不需要,但还是接下。
大手掏出一个黑色纸盒,打开送到了砚青面前,阴沉道:“给你的!”
“这个?”皇甫离烨夸张的喊出,大哥为什么送这个?
盒子内,两个几乎只有在警察肩膀才能看到的标致显出,两杠三星,代表着局长的警衔,几乎没一人喜欢,然而砚青却慢慢站起伸出双手道:“我接受!”
柳啸龙也给扔了过去:“虽然不是真的,但你也可以去过过瘾了!”最后走到门边,看着李鸢抿唇笑道:“妈,这些年您幸苦了!”深深鞠躬,完全没有先前想的味道了。
李鸢感动的点头:“你知道就好,来来来,过来坐!”
“你们自己玩吧!”说完就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大嫂,还是您去吧!”皇甫离烨万分自责,大哥现在一定很难过的,第一次扮圣诞老人,却被大伙这么骂,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砚青见都点头便不情愿的起身走了出去,后四下张望,到处都是鞭炮声,空中灿烂的烟花随处可见,一副国泰民安,找了半天才在一棵树下看到对方正落寞的坐那里,抓抓后脑过去坐旁边,偏头道:“你是想让我造反吗?干爹看到了还不得杀了我?”
柳啸龙斜睨了一眼,后不说话。
“好了,怎么这么小气?”伸手推了一下,大男人,还怕骂吗?
“我的礼物呢?”摊开大手。
某女无语,她哪里知道他会来?还以为……不过对方都送了,礼尚往来嘛!亲他一下?这太尴尬了,可再不进屋,自己的头都要结冰了,而且穿的也不是很厚,很冷的,想了想,伸手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直接坐上了那双强壮的大腿,凑近小脸道:“你……闭上眼睛!”这么看着,她做不下去。
柳啸龙吞吞口水,胸腔开始起伏,伸手顺势环住了妻子的腰肢,镜片下的眸子也缓缓合并。
周围灯光并不明亮,雪花也正散落,远处夜空中时不时闪出七彩光芒,很是闹腾的夜晚,却不觉得心烦,反而这一刻想狂躁都有些难度。
低头吻住淡粉的唇瓣,立马就得到了回应,唇舌缠绕,自内心的相濡,好似单纯的接吻,都很温柔小心,感受着彼此的味道,品着绝美的佳酿,这一刻砚青现男人的嘴里真的有一种东西可以令她浑身燥热,喷出的雄性气息太勾人了,有着淡淡的古龙水味,这个味道几乎每天都能在这人身上闻到,一直觉得男人喷香水真的很娘,但现在觉得很好闻,因为这是属于他的味道。
嘴里找不到半点的异味,牙齿光滑整齐,一丝烟草味令人沉醉,几乎接近窒息才拉开距离,近距离的随着每次的烟花炸开,都能清楚的观察到那光洁的俊颜上有着少许绯红,虽然表情依旧很冷静,可感受到了西装下的心正在狂烈的跳动着,好笑的低头含住其下唇吸吮:“你能不这么闷葫芦吗?这个时候应该笑一笑!”
唇瓣被女人吸进嘴里咬来咬去,没有阻止,任其胡作非为,对妻子的问题只是挑挑眉梢。
“柳啸龙,你今天变聪明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礼物?”最感人的不是这个礼物,而是他居然向婆婆鞠躬了,是什么改变了他?婆婆现在一定很开心吧?这比什么礼物都珍贵。
“你那点小心思全部都写在了脸上!”伸手戳戳怀中人的心。
砚青却泄气了:“哎,人生总得有目标是吧?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干爹,但是工作如战场,战场无父子,我会加油的!”举起拳头,一脸认真。
柳啸龙点点头,后一副很轻蔑的模样:“那你继续努力,不要到最后油没加到,加了一罐气!”
“我说你这人能说点好听的吗?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就看不起我?”该死的,敢诅咒她加一肚子气,什么人嘛!
“我没有!”坚决否认。
“这就对了,我砚青现在懂三国语言,有满脑袋的智慧,更有大将之风,能屈能省,融合了刘邦和项羽,还讲义气,还能打,也融合了关羽和张飞,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找到了诸葛亮,你以后小心点,惹了我……”
男人忍不住出声打断:“还融合了衰神,霉神……嘶!”立马咬牙瞪过去。
小手还保持着拍打男人后脑的动作,对于他那愤怒的样子已经免疫,也可以说完全忽略:“我是很倒霉,我不否认,但是我也有幸运的时候!”
“幸运?哪里幸运了?”鄙夷的撇开眼。
“很多啊,比如我绑架了你,还虐待了那么多天,可是我保住了我的向上人头,别人恐怕早就被你给嘣了,最幸运的是我现在有四个孩子,一级警司,这还不够幸运吗?”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那你得好好谢谢我!”
“凭什么?”
“你不觉得你认为幸运的事都是我给你的吗?”
“我……”是哦,好像是离不开他,狐疑的看了一眼,伸手揪住丈夫的衣领质问:“今天我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只问你,你……你……爱……我吗?”这话真有让人呕吐的本事。
柳啸龙同样顿时尴尬,眼珠开始看向别处,蹙眉道:“这个……爱……不爱的……”
“很难吗?”很简单的三个字,很难说出口吗?
男人再次心跳加,很是不习惯一样,伸手推开女人站起身道:“外面太冷,回屋吧!”结果一转身,倒退了一步。
砚青本想低吼,但看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堆人也退了一步,什么时候来的?
屋子内,除了四个孩子,到齐了,都傻傻的看着前面两个郎情妾意的两人,李鸢见被现,立马指着天上的:“我们去那边看吧,烟花太漂亮了呵呵!”
“是啊,走走走!”皇甫离烨拉着不愿意走的甄美丽远离。
萧茹云则咧嘴笑道:“砚青,一定要幸福!”后也走向了远方,留下两个满头黑线的人,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靠着木桩眺望,辞去了工作,似乎真的很久没见面了一样,是啊,抓住了的人,会很幸福,抓不住的人,就是反比。
砚青无力的垂头:“西门浩和茹云分手了,你知道吗?”
“嗯!”柳啸龙无意间看到女人的头已经开始凝固就拉过那小手走向了远处的房间,叹息道:“阿浩这个人狠起来比6天豪还狠,做事很果断,当初董倩儿怎么说也跟了他几年,但他却能在一天之内搞得董家一无所有,后再没提起过,如今连和喜欢的人分手都能这么快刀斩乱麻!”
“冷血无情,只要他不要在茹云没忘掉他前找个女人来刺激茹云就好!”
“他不会!”某男自信满满。
“希望如此,喂!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指指屋子内在哭的宝宝们,开始大步前进。
某女也不再追问了,不说算了,也休想她来说,冷冰冰的甩开手回屋。
某男看看空了的手,一副无所谓,结果刚要进屋就现对方把门锁了,嘴角抽了抽,拍门道:“砚青,你给我开门!”
“没空!”
“那我睡哪儿?”
“你爱谁就睡哪儿!”
爱睡哪儿就睡哪儿?
柳啸龙盯着门许久才转身黑着脸走向了其中一间敲门。
皇甫离烨开门一看,干笑道:“大哥,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今晚我跟你睡!”某男直截了当。
“什么事啊?”甄美丽来到门口,一看,弯腰道:“会长!”
“大哥,我……晚上想……那啥……”抱着美丽睡的,虽然不能那啥,但是能抱着睡也行是吧?但见大哥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就点头道:“好吧!”
柳啸龙钻进屋,对于打搅别人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皇甫离烨无奈道:“美丽,那个……你……”
“没关系,我去和砚青睡!”穿好鞋子欢快的走向远处的小屋。
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坐在了矮桌旁,各怀心事,柳啸龙摸摸下颚,睥睨向对面的手下:“离烨,你说要怎样才能让女人甘心情愿的和男人……”伸出两根拇指擦了擦。
巧克力瞬间领会,交欢,看来大哥和大嫂又闹了,摇摇头:“其实我也很想请教大哥您,要不去问问阿焰?他泡女人的本事达到了最高境界了!”
柳啸龙想了想,后赞同,一同起身走了出去,都很认真,仿佛一会一定会有收获一样。
十分钟后
林枫焰看看对面坐着的两人,慢慢合上圣经,双手合十道:“上床这个东西呢,是肮脏的,主是不允许的!”
“那你和叶楠还天天搞?”皇甫离烨咬牙,传授点经验就这么吝啬吗?
“因为她只爱耶稣,我就只能每次都把自己装扮成耶稣,也就是说她和我那啥是得到神的允许的,大哥,离烨,心静自然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还是听我给你们讲讲圣经来得有意义,天地初开时,是没有太阳的,主说要光,就有了太阳,说要水,就有了……”
半小时后,皇甫离烨和柳啸龙面面相觑,瞅了一眼还盯着圣经滔滔不绝的男人起身走了出去,末了皇甫离烨拍拍林枫焰的肩膀道:“那你就抱着圣经过一辈子吧!”哎!好好的一兄弟,就这么被叶楠给祸害了。
而老人院里,可谓是鸡飞狗跳,老院长看看紧闭的木门推开,见二十多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跳舞,而老人们都开始鼻血狂流就赶紧打电话:“急救中心……”
老人们胸口早已被血液染红,还在被逼迫的看着。
“院长,不好了,有三十位得了脂肪肝,还有十多个高血压,这几天吃得太好了,还有两个因为赢钱太多死了,六名营养过盛也死了……”
院长紧咬牙关,后怒冲冲的走了出去。
第二医院
‘砰!’
阎英姿捂着肚子坐起身看了过去,这老头是谁?
老院长很想怒,但还是保持着笑容:“我知道你的丈夫初衷是好的,每天鲍参翅肚,打牌故意输给我们,还找了二十个漂亮女孩天天跳脱衣舞,但是他忘了我们最不能受的就是刺激,就拿王叔来说好了,他有严重的心脏病,一辈子打牌就没赢过钱,突然给他赢了十多万,一激动死了,还有李叔,高血糖,高血压,高脂肪,三高,却每天给他吃鱼翅燕窝鲍鱼,这几天已经有三位因为看脱衣舞心血管爆裂死亡,如果你再不让你丈夫离开,老人院就成太平间了!”
真的很想上告,但又害怕惹麻烦,世界上有三种人,狠的,横的,不要命的,而黑社会就是不要命的,惹了他们,一辈子就等着被追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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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四失踪事件[手打VIp]
阎英姿呆呆的看了一会,点头道:“我知道了,您回去吧!”
“麻烦了!”深深鞠躬,转身走出。 。
‘叮’电梯打开,苏俊鸿在看到对面走来的院长时,嘴角上扬,这么快就来颁奖杯了?双手插兜笑道:“院长……”
老院长深吸一口气,后笑着点点头走进了电梯,没有多做理会。
某苏摸摸下颚,没有多想,走到病房前推门道:“怎么样?我就说……”耳朵一动,迅偏开头。
‘砰!’
一个烟灰缸就这么砸在门边,粉身碎骨,苏俊鸿不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爱人,似乎也知道帮了倒忙,尴尬的进屋坐在了沙里。
阎英姿抚摸着肚子一言不,一脸怒容,差不多几分钟后才看向坐在沙里的男人:“你是白痴吗?”
男人一副认错的态度,没有反驳,一切都表示默认。
“苏俊鸿,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你都没脑子吗?还有,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真的觉得很烦知道吗?以前吧觉得你挺男人的,慢慢的我现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达到极限了,现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阎英姿越说越激动,开始口不择言了,几乎把以前心里想说的话要在这一瞬全部道出。
苏俊鸿喉结滚动了一下,尊严问题吧,不再一副愧疚,而是将身体靠后,叠起修长双腿环胸笑道:“因为我爱你!”
阎英姿头冒黑线,不屑道:“可惜我不爱你!”
“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苏俊鸿,你不觉得你很下贱吗?早干什么去了?有些东西不是靠弥补就能回去的,孩子我自己会养,跟你没关系!”烦死了,现在一看到这男人就无语,死皮赖脸的,没尊严吗?
“阎英姿,你话说得有点过了!”某男嘴角的笑似乎维持不住,变得有些牵强。
某女冷哼:“过?我哪里说过了?试问一个只想让我做小三的男人,我还要对他百依百顺吗?你的不是我可以说几天几夜,你真以为你很招人喜欢?很伟大?我告诉你,很幼稚,没几个女人受得了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威胁一个女人,说的话难以入耳,这些只有女人才会这样,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而不是动不动就闹脾气的,你走吧!”
苏俊鸿抿抿唇,后自嘲一笑,起身看着女人一脸的嫌恶含笑道:“好好休息!”语毕大步向外走去。
“以后都不要再来了,我不想看一次吐一次,更不要出现在孩子面前,这样还能让她幻想出一个好爸爸,还能保留点自尊!”绝对不能让这种人接触到孩子,万一跟着学……
握着门把的手逐渐收紧,没有再转头去看,鼻子开始酸,声音也很是沙哑:“在你眼里,我苏俊鸿就是这样的吗?”
“你觉得呢?难道我还要觉得你好?赶紧滚!”不耐烦的摆手。
“可孩子也是我的!”难道看都不让看吗?
阎英姿抓抓头:“你配吗?难道你也要孩子长大以后和你一样,想嫁一个,又想养一个?不好意思,不可能,如果她一定要个爸爸,那个人也不是你!”
“呵呵!我懂了!”
拉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英姿!”
就在阎英姿打电话准备告诉砚青这个好消息时,就见甄美丽走了进来,奇怪道:“你不是跟砚青他们去度假村了吗?”
甄美丽拿出一个大袋子上前边摆放礼物边点头:“嗯,不过晚上孩子们一直吵,我睡不着就提前过来了,他们明早就过来,对了,刚才我看到苏护法了,好像哭了!”
“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不管什么原因,想脚踩两只船就不是好东西,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以后不会来烦我就对了!”
“你真不打算考虑考虑他?”不是吧?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怎么一个个的对待感情都这么洒脱?说放手就放手。
“我又不是贱骨头,美丽,你有没有现茹云最近怪怪的?”是她太多心了,还是有什么事生?可能生什么事呢?西门浩那么爱她,感情不可能有矛盾,她也没亲人会去世,那是什么?
甄美丽摇摇头:“她很好啊,你想太多了吧,今晚还收到了西门护法给她的礼物呢,队长都和会长接吻了,基本都很好!”见她还在想就拿出几套婴儿穿的衣服道:“看看,漂亮吗?”
注意力被转移,接过小小的衣服惊讶:“这……这能穿吗?怎么这么小?”
“当初队长的那四个,不也这么小?”
“茹云她……”
“这是茹云买的!”拿出一双漂亮的老虎鞋递上,难道她看出来茹云已经和西门护法断了?胎儿有些虚弱,现在不能出任何的状况,如果让英姿知道了,几乎可以想象到她会立马拿起一把刀冲过去的,不但生了不能说,还得等坐满月子。
云逸会,玄武堂堂主办公室
“护法,您确定吗?”
苏俊鸿闻言视线从文件中抬起,拧眉道:“你们说呢?”
十来名手下开始揣测,护法此刻是心情不好还是真的当工作狂人了?他相好的不是都要生了吗?为什么还要处理这么多公务?看不出什么就都转身一起走出,不一会都抱着小山一样的资料夹放到了办公桌上,这些是由四位护法来办的,现在却要他自己一个人来办,那其他护法做什么?
“阿鸿,你搞什么?”
西门浩边不满的低吼边进屋,看着属于自己的工作都被对方接了,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积极过。
苏俊鸿头也不抬:“快过年了,你们好好的准备吧,这些我看完了会交给大哥的!”
“你怎么了?”双手支撑在桌子上,为什么要揽下大伙的活?再说了,一个月他处理得完吗?最起码要陪一百多个客户吃饭喝酒,还有交易六十多次,更别说去参加一些开业典礼,世界各地到处飞,一个月他一个人吃得消?
“我也想看看我的能力,别说了,出去!”不容拒绝的赶人。
西门浩淡漠的凝视着好兄弟一本正经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似乎感受到了那褐瞳里的哀伤,所以没有再多说,看看四堆小山,转身道:“那幸苦你了!”
翌日
“回家了,咯吱咯吱!”
车内,砚青抱着三儿子不停的挠痒痒,嘴里都叼着一个橘红色的奶嘴,一被逗就笑容满面,可见很是喜欢和大人们互动,小手儿都忍不住伸了出来。
正坐在旁边思考问题的柳啸龙无意间看到孩子双手都露在外便责备:“空调还没热,不要让他的手在外面!”语毕,将宝宝的小手儿又给塞了回去,后继续看着外面的景色沉思。
某女偷觑过去,眉头怎么皱这么深?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好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摇摇头。
“不说拉倒!”抱紧孩子也不再说话。
李鸢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是等春天让保姆走,还是现在?这都快过年了,两个人似乎还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昨晚虽然有那么一点变化,可这会又开始互不让步了,儿媳妇一定是以为臭小子在想谷兰了,冷冷道:“臭小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就说出来一起解决不行吗?”
柳啸龙保持着那千遍一律的坐姿,双手抱胸,挑眉睥睨了母亲一眼,依旧闭口不言,而是看着外面结冰的水池愁。
“你说,是不是谷兰又找你了!”李鸢顿时怒不可赦,不是她多想,而是每逢过节他都会被谷兰叫走,昨天算是奇迹了,在想怎么和谷兰解释?
某男依旧一副不予理会。
眼看婆婆就要飙,砚青不得不伸手压制:“妈,算了,你还不了解他吗?他要不想说,不管您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的!”
李鸢长叹一声,说的也是,这谷兰也够折磨人的,好在儿媳妇大度,可再大度的人都有个底线……
柳宅
更衣室内,夫妻两个动作都很迅,找出各自要穿戴的纷纷套好,柳啸龙无意间看到妻子穿好的警服肩膀上戴着他送给她的警衔标致便忍不住扬唇,忍着笑意,没有提醒。
“快迟到了,今天我还要向干爹报道呢!”请假这么久,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穿好鞋子就飞快的冲出。
“呵!”柳啸龙见人走了后才忍俊不禁,一脸的幸灾乐祸。
砚青刚要走出大门就见不远处西门浩正站在车旁等候,而李隆成也在向她招手,忍住要打人的冲动,笑着来到男人身边,抬起一只脚踩在轮胎上挑眉道:“西门浩,给我个理由!”
“什么理由?”西门浩并没当回事,也没多看。
“分手的理由!”
“是她说分手的,你应该去问她!”
“你是男人吗?她说分手你就不去追了?”居然是茹云说的?还以为是西门浩不要她了呢,茹云为什么要主动分手?
“大哥!”西门浩见柳啸龙走出就恭敬的弯腰,后打开车门等待。
二十多个佣人推着车将地上厚厚的积雪清除,远处停放飞机的草坪上好似铺了一张一望无际的白地毯,一轮形同摆设的太阳散着可怜的光芒,完全起不到夏日的作用,没有丁点寒风,树枝都保持着被雪压弯的动作,一切都像是被定格,倒是美不胜收。
李鸢拿着一件警用大衣道:“儿媳妇,把这个穿上,我把领子改成了狐皮,里面也补了一层貂绒,很保暖的,还有臭小子,这个穿上!”
“嗯!”柳啸龙接过大衣穿好,而砚青将视线从西门浩脸上移开,见婆婆要亲自给她穿就张开双手:“妈!我自己来!”
“别冻着,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外面冷,您回屋先!”今天她得问清楚,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
等李鸢走后,柳啸龙坐进了车里。
西门浩见砚青不走就有些为难了,拧眉道:“有些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转身走到驾驶座直接飞驰而去。
砚青揉揉眉心,问茹云,她也不说,难道这两人真的就这么……算了,下午英姿就要剖腹了,现在也没时间管他们的事,也走到警车前坐好:“走!”
“老大,您休息这几天,我们办了两件案子,乱世佳人里还是没动静,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一直没露面,可奇怪的是还有人报案说里面卖摇头丸,我们都派人过去守了好几天了,没看到可疑的人和事生!”
“英姿差不多是旁晚五点生,今晚可能没空去了,你们继续守着,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再找不到,就撤了!一会把你们办的两件案子的报表给我,到时候我去递给局长!”
“是!”
而另一辆里,柳啸龙一看到外面厚厚积压的雪就忍不住有些心烦,冷冷道:“今年南方为何这么多雪?湖面都结冰,刀疤三要的货根本就运不过来,这都拖到年后正月十五了,如果再不到,恐怕对声誉不好,一会召集开会!”
“非但如此,刀疤三的青云会一天拿不到货就搬不过来,催得很紧,调查到青云会在墨西哥遭受到当地警方的压迫,迟一天,那么他们的危险就多一天,他们的犯罪证据警方已经掌握到了线索,倘若继续下去,迟早被找到证据给一网打尽,且还是因为我们货不到的缘故而被歼灭,这要传出去……”定有不少的帮会会撤离在云逸会的股份。
第一大帮会可能会岌岌可危,一旦那些依附着云逸会的小帮会都撤走,就形同人的头颅,头一根根的脱落不再长,直到最后成为一个秃顶,可了不得。
但天灾这种东西谁又能避免得了?愁也没办法。
云逸会会议大厅
“这可怎么办?河道都冻住了,现在我们的货船就停在海中央,不敢向前!”
“就是,如果让警方查到里面的东西,还不得给劫了?”
“两万五千公斤呢!”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刀疤三需要这批货,他的人全都在墨西哥随时准备过来,可没货他无法出墨西哥!”
会长和护法的位子都空空如也,今天来的人似乎特别的多,除了围绕会议桌的还有后面的三十多排椅子上也坐满了人,个个脸上都有着心急如焚,可见这次天灾事件多么的可怕。
“现在我们在这里也没存货,一下子去哪里找?6天豪现在估计也焦头烂额了!”
“会长来了!”
“会长!”
全体起立敬礼。
柳啸龙一进屋就眯眼看着后面多了的几百人,走到主位落座:“坐下!”
皇甫离烨等人也纷纷过去坐好,拿出纸笔画出一艘轮船和一个河道:“大哥,我们的货船就在这海上,进退两难,四个月前6天豪给我们的运输路线是绕过这三座山,后从海上转弯到这条河道里,再从这条河道穿过这座桥,一个小时后到达这条河道内,将货装上刀疤三的船,我们也查到了,刀疤三要这批货不是为了卖出去,而是还债,墨西哥那边除了刀疤三,还有三个黑帮团伙,势力庞大,青云会算是被他们给扣住了,除非交出这批货,否则不放人!”
“问题是他妈的老天爷不帮忙,除了刀疤三停船的河,我们的船要过去的河道全部结冰一尺,更可恶的是昨晚传来消息,船还他妈出问题了,没办法走,破兵器根本运转不起来,我估计就是刀疤三的仇人给搞的手脚,船上已经找出十个可疑人物,都说不是他们!”林枫焰愤恨的将手里的笔给扔到了桌子上。
西门浩指指后面坐的三百位介绍:“大哥,他们都是我们在别国企业里的代表!”
其中一个站起报告:“会长,我们云逸会拖货,令那些依附着我们的帮会都开始不满了,说我们根本就不会拿他们当自己人,已经有两百多个小帮会开始蠢蠢欲动了,卧龙帮也有三百多个帮会准备撤离!”
“请会长尽快处理!”
“我们云逸会就像一栋楼,我们在最顶层,那些小帮会就是驮着我们的根基,根基倒了,我们也就倒了,如果他们再合谋阻止一个帮会,后果不堪设想!”
柳啸龙捏紧笔杆,只是点头,但眉宇间却没有舒缓过,可见也并没什么万全之策。
一堂主起身道:“要不我们再找一艘油轮过去把货转移,然后再找一搜破冰船……”
皇甫离烨瞪了一眼:“你里面装什么了?需要启用破冰船去弄一条基本没什么船走的死路?有好端端的港口不走,这不是故意让人知道里面有不法物品吗?”这种话都问得出,有一条好端端的大路不走,非要去绕远,真当那些警察是吃白饭的?就是6天豪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政府去冲撞,否则也不会弄一条崎岖的路线给他们了。
“那我们直接去跟刀疤三的敌方谈谈?”
“故意弄坏船已经很明确了,不想我们的货给刀疤三,也就是说他们不要钱,就要刀疤三的命,早知道不要接他的单了!”苏俊鸿揉揉双拳,可恶,往年也没见这里下过这么大的雪,河道结冰,比北方还恐怖。
柳啸龙转动了几下笔杆,挑眉道:“6天豪怎么说?”
西门浩摇摇头:“估计现在他也在开会吧,他是中间人,这事办不好,他也脱不了干系!”
“没错,这种大型交易线路都是他给的,也可以说这次都是他的失误,选择线路时居然不查看天气,现在这条运输路线成死路了,会长,找6天豪谈谈吧!”
“大哥!苏韵要见您!”风雨雷电敲门而入。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后摆手道:“直接让她进来!”
“是!”
此时此刻,柳宅
李鸢戴着手套抱着老四冲前方的女孩道:“薛冰,这些钱你拿着立刻走,上火车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是的老夫人!”
女孩已经被易容成一位老奶奶,抵不过支票上三百万的诱惑,冒死也值得了,提着行礼转身离去。
云逸会会议室
“柳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十五真的能拿到货吗?实话告诉你,我们青云会现在处在很危险的角度上,这批货是用来救我们十万个兄弟的,你不是告诉我十五号一定可以吗?我可以再等一个多月,关键是你到时候能给我们货吗?”苏韵边走进边脱掉貂绒大衣,依旧是那一身拖地红裙,婀娜多姿。
皇甫离烨指指椅子道:“你先别急,我们正在想办法解救,没想到昨晚的雪会那么大,气温会突然降低,本以为十五天里冰可以融化,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苏韵手心冒汗,看来他们是调查到青云会的处境了,拧起秀眉:“现在所有的警方都盯着我们,所有人都被扣住了,不让走,那三个帮会合谋想吞掉我们,给钱也不要,是想要找个理由来瓜分青云会!”
“我们也不负责找运输路线,所以没几人关注天气情况,苏小姐,你放心,这件事办不好,我们的名声也就会大大的降低,货我们多的是,可以再从金三角调一批货直到墨西哥,但这样风险太大了,毕竟刚运来这么多,再运可能会被人主意,当然,万不得已这个风险我们也会为你们冒的!”西门浩极力安抚。
“会长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那三人就是故意刁难,现在警方正在抽丝剥茧,我们走了他们的线索才能断,否则迟早有一天都会入狱被枪决的!”
“大哥,现在我们要怎样把货悄悄的运到青云会的船里?”皇甫离烨见苏韵眼眶红润也开始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
柳啸龙刚要回话时……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拿出手机,见是母亲便立刻挂掉,继续道:“这事我去找6天豪商量商量,手里还有几百公斤的货,看看他能不能凑齐……”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全体拧眉,是谁这么烦人?
柳啸龙额头青筋突出,起身道:“我接个电话!”边接通边走了出去:“我在开会!”
‘啸龙啊呜呜呜呜小四不见了,那个保姆也不见了呜呜呜被偷了……’
某男顿时石化,半天回不过神来,呼吸也开始急促,镜片下的鹰眼也睁到了最大:“你……你再说一次?”
‘小四被偷走了呜呜呜呜!’
会议厅四百多人就这么安静的等着,这个时候到底是谁?苏韵有着不满,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接电话?
“我马上回来!”挂断后就大步走到门口冲里面的人道:“苏小姐,我家里出了点事,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既然承诺给你们货就一定会做到,离烨阿浩你们两个跟我走,阿焰阿鸿,你们去约6天豪,明天下午谈谈!”说完就转身飞快的冲向电梯,眼里有着浓郁的杀意。
皇甫离烨和西门浩对看一眼,大哥很少这么急,看来真是出大事了,也跟了出去。
“怎么这样啊?他家出什么事了?这里十多万人等着救呢!”苏韵背后跟来的两个男人开始愤恨的捏拳,难道这些还没他家里的事重要吗?可恶,早知道就不问他买了,现在再问别人买也来不及了,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货?
而且问别人买也不安全。
苏韵伸手制止手下们的抗议:“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静候佳音吧,走!”
“大姐,说不定会长都等不到年后十五了,那些条子现在很快就有可能掌握到证据,我们在墨西哥犯的案子个个足以当场击毙的!”这不是赌博,输房子输地,输的是十多万人的命。
“闭嘴,走!”苏韵瞪了一眼,走到门口任由一手下给穿上大衣,后匆忙离去,只能等了。
“会长这办的是什么事?”
“就是,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
“会不会是老夫人去世了?”
“即便老夫人去世了,也不能放着我们不管吧?这么重要的会都走了,肯定依附着我们的帮会都要撤走了,到时候就墙倒众人推!”
“会长走了,你冲我吼什么?”
林枫焰眼见一群人要打起来就大拍桌子:“吵够了没有?与其在这里吵,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货转移给刀疤三!哼!”
一群人安静下来,眼里都有着少许的失望,会长太不分轻重了。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从马来西亚调货过去?”
“刀疤三的船上有他敌人的人,人家就要装这条船,而且就这条船到达墨西哥是安全的,没听说所有警方都在找证据吗?稍微不主意就白忙,且那三个什么垃圾的是在故意刁难,十倍的钱都不要,已经说明十五号货不到船上,他们就会屠杀,警方还有可能抓捕,你说一个帮会,怎么就沦落到十面埋伏的地步了?怎么混的?”
“刀疤三为人太不行,否则也不会面临如今这种局面,他妈的,接了他的单子,还弄得我们也跟着遭殃,气死我了!”
“这不是还有卧龙帮吗?会长和6天豪一起商量一下,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先不要杞人忧天了,走吧!”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着走出,都说着自我安慰的话,纷纷摇头,以后刀疤三来了非打他一顿不可!太可恶了。
南门缉毒组
砚青将缉毒组这一个月的业绩整理好抱着推开局长办公室木门,严肃的敬礼道:“局长!”
老局长正在玩弄腕部手表的动作停住,笑着仰头:“砚青啊,看看英国密探用的手表……”笑容停止,视线定格在女人笔挺警服的肩膀上,短暂的蹙眉,后好笑道:“是不是我的位子也要让给你?”
某女先是狐疑的想了一下这话的含义,忽然瞪大眼,将资料全部放好,‘嗖嗖’扯下肩膀上带吸铁性的标志:“这……”这叫她怎么狡辩?好像怎么狡辩都是在打自己的脸。
“你知道你这种可耻的行为是什么吗?就跟太子按捺不住,穿着龙袍在皇帝面前晃一圈一样!”老人的表情开始凌厉,胸腔也开始起伏,好你个砚青,原来你一直想把我挤下来……
完了,怎么都没人提醒她?都怪这标志过于不显眼,手下们都没觉,可干爹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什么也不说,慢慢捏拳举高头顶蹲了下去:“局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老人拍拍桌子憎恨道:“你就是个白眼狼,亏我为了你还一直呆在这里,哼!”这给他气得,快心肌梗塞了,偏开头不去看。
“我接受任何处罚!”
如此认错态度,老局长磨磨牙齿:“起来吧!”
这就原谅她了?柳啸龙这招对做错事不狡辩挺好用的,擦擦额头的汗珠站了起来,有些事要敢作敢当,可太子想当皇帝是敢想不敢说的,见干爹依旧是一脸的愠怒就赶紧转移话题:“局长,这是我们组这个月的业绩,您看看!”
“待会我会看的,听说英姿快生了,你去吧!”口气生硬。
“干爹,你戴的表好好看!”拜托了,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做了局长不让你去陪四婶,这要是气坏了把她贬职咋办?
老人抬起手腕,一块皮革带子的三角形手表,通体银灰色,挑眉得意道:“这是美国最近研制的手表,专供当地密探使用,还有那些卧底……”一激动就脱口而出,皱眉道:“总之就是一款功能最独特的手表,每一款都有定位仪,看看这里,有三个小灯!”
“这能有什么特别的?”某女看了看,见干爹拿起一个遥控器一按,手表上的红灯亮起,这……这世界真疯狂,手表都有红绿灯和遥控器。
“这你就不懂了,比如你和我一人戴一块,又来几个敌人,都会看眼色,那么后面那个指挥者只要一按下红灯,代表着攻击,可以让敌人出其不备……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一副百事通的模样。
砚青唾弃:“切!我还不懂,不就是跟你打的游戏一样吗?一个操控手站在最佳的角度观察敌情,而他的电脑上出现的地区里有红色点的代表是他的人,就是坐在电脑前操控乙方,对吧?”
老局长赞美的点头:“你还不算笨,下去吧!”
“是!”最后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刘罗锅,啧啧啧,看不腻吗?
“砚青!”
“在!”丝毫不考虑的转身敬礼,狠狠跺脚,深怕对方有丁点的不满意,眼睛直直的看着老人的头顶。
老局长环胸笑道:“你知道幻想和梦想的区别吗?”
某女看了过去,点点头。
“幻想就是房子会飞,梦想就是买套房子,下去!”
果然是损她,开门而去,等着,总有一天老娘会成为‘砚局’的!拿起叫嚣的手机,听了一会张口结舌,后飞奔向楼道。
柳宅
“呜呜呜呜我的小四啊呜呜呜呜!”
柳啸龙还没等车停稳就形同风一样冲进大堂,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沙里瞅着三个孩子哭的老人:“妈,雪儿呢?”见真的少了一个,眼眶顿时血红。
“妈……”砚青也快步冲进屋,焦急的蹲在沙前看着三个孩子正在含着奶嘴睡觉,老四呢?老四呢?
“呜呜呜小四她……被偷走了呜呜呜呜一直带她的保姆说带她去换尿布,就从后门走了呜呜呜呜!”
柳啸龙惊愕的倒退两步,转身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坐进车里怒吼道:“快追!”
“大哥怎么追啊?”西门浩急了,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里都是盲区的。
“绕到后山下山路去,快!”几条血丝开始在瞳孔四周蔓延,喉结不停的滚动,所有的担忧都写在了俊脸上,这一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形同一个六神无主的莽夫。
砚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报警的话……会被撕票吗?她的女儿那么小,外面这么冷,受得了吗?偷走是想要钱吗?一定是的,拿出手机刚要报警……车牌号多少?盲区走的,后山的岔路那么多,形同大海捞针。
眼泪顷刻间一颗接一颗,按着要冲破胸膛的心,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转身也跑了出去。
李鸢抿抿唇,停止了哭泣,和布斯打了个眼神,布斯领会,直接从后门开始向山下的小路冲。
“哇哇哇哇哇!”
山脚下某露天的石台上,被包裹得厚厚的毛毯内,宝宝边扭动边嚎啕大哭,眼泪儿也滑了几颗,可爱的小帽子无法抵御寒冷,小嘴已经冻得紫,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手儿也伸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十根纤细的手指着抖,楚楚可怜。
“哇哇哇哇阿嚏哇哇哇呜呜呜!”
布斯见山下已经有车过来就呼出一口气,倒退回别墅。
“哇哇哇哇!”
柳啸龙下车看着前方的四条小路失去了主见。
“大哥,这四条路一个通往菜市场,一个是通往市,还有一个是通往高和火车站的,除了高,另外三条都经常有人行走,所以……”找不到脚印,佣人们都会从这里到菜市场的,雪地上都被踩得乱七八糟,这种事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哇哇哇哇哇!”
柳啸龙刚要从‘市’哪条路跑时,又停住脚,开始安静的凝听,扭头看了一圈,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好似幻听一样,声音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拿下眼镜闭目,屏住呼吸。
“哇哇哇哇!”
扭头看向左方,开始向山上攀爬。
“大哥!”西门浩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狂奔,但也和皇甫离烨一起跟上。
如此冰天雪地,大伙却汗流浃背,不知道跑了多久,哭声已经很明显了,柳啸龙见前方一个石台上的花色物体就顿时捏拳,敏捷的抓着一个树枝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孩子,见嘴唇都紫就赶紧解开西装,解开几颗衬衣扣子,把毛毯剥离,抱着穿着单薄的女儿送进了衬衣内,小脑袋从衬衣的领口露出。
“呜……”感受着父亲如火的热度,宝宝不哭了,拔凉的小手儿贴着男人的胸口,小身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可见很是委屈,哭了很久。
皇甫离烨拿起毛毯盖在了柳啸龙的胸口,阴郁道:“有信!”拿起纸条念到:“当你们现这封信时,恐怕孩子已经死了吧?没错,就是我干的,柳啸龙,还记得吗?我爸爸就是死在你的枪下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让我做了你们家的保姆……该死的女人,大哥您放心,这个人一定给您找出来!”
“哇哇哇哇!”
忽然宝宝又哭了起来,可爱到无法形容的小嘴儿委屈的撅着,不时还打喷嚏,她感冒了。
“大哥,她一直哭,是不是受伤了?”西门浩万分紧张,忽然看到孩子举起的小手居然有着血丝,拿起一看,心疼道:“大哥,她的手破了!”
柳啸龙吞吞口水,低头瞅着孩子左手手背上破了点皮儿,本还能忍住的眼泪掉落,温柔的抱着,低头用脸磨蹭着心肝宝贝冷冷的小脸,阴沉道:“走!”
“大哥的心肯定都要碎了!”等人走远后,西门浩木讷的望着那背影自言自语。
皇甫离烨点点头:“原来不管再狠的人,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当牛做马都愿意!”
西门浩捏紧车钥匙伸手道:“他最爱的就是这个老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又怕冷了,这破点皮,眼泪都出来了,如果是有个三长……那他还不得疯了?”
“呜呜呜呜天啊,手都破了呜呜呜!”
半小时后,主卧里,砚青坐在浴缸里抱着光溜溜的宝宝痛哭涕淋,肝肠寸断,她最能讨人欢心的女儿,居然会遇到这种危险,这么久温度才均匀,三个多月大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的?
没有心思去猜测犯人的是怎么犯案的,只知道宝贝差点就……
“啊呀!”
小四睁着蓝蓝的大眼看着母亲,死里逃生,可见很是开心,无法去理解父母们的哀伤,只是安静的躺在妈妈的双腿上,天真的看来看去,后视线定格在蹲在浴缸前爸爸的脸上。
柳啸龙握住女儿抬起的小手,贴了纱布,上了药,也吃饱饱,没有哭闹。
砚青只穿着内裤,内衣都褪去了,方便孩子吃奶,伸手擦掉眼泪:“柳啸龙,都怪你们家太有钱了,都想着绑架勒索,还有仇杀!”这可怎么办?聘请的时候底细都查过了,根本没有不对劲,如果晚现几个小时,后果都不敢想。
“没事了!”拍拍妻子的肩膀,看着这赤身**的一幕,没有丁点的邪念,也换了一身的睡袍,虽然才中午,可都没有要立刻出门去工作的意思,见孩子瞬也不瞬的看着就慢慢伸起双手,挡住眼睛,令宝宝无法看到他的脸,忽然快拿开逗弄道:“看见了!”
“咯咯!”宝宝立刻笑出。
柳啸龙并没笑,而是小孩子一样伸手捏捏女儿的脸蛋:“笑笑笑,把人都吓死了,还笑!”
“咯咯咯咯!”
手舞足蹈,浓密的小绒毛头很短,摸起来也滑滑的,正在从淡黑走向深黑,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头浓密的长,当然那一天太难等了。
“看得见了,看不见了……又看见了!”双手好似芝麻开门,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而孩子却出奇的喜欢。
砚青没有再哭,而是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这……是柳啸龙吗?那个黑道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这样逗孩子?以前她真没见他这么做过,看样子很熟练,那么就是说他私底下经常悄悄这么做了?
柳啸龙好似也忘记了场合,这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女儿一样,很没素质的直接坐地上了,女儿纯洁无瑕的笑容足以令他忘却一切江湖恩怨,家庭纠纷,玩着玩着唇角就开始上扬,露出洁白皓齿,开始也将自己变成一个幼稚幼童:“看见了……看不见了……看……”察觉到两道视线正死死的盯着他就笑容僵住,缓缓仰头。
“你脑子进水了?”某女像看一个精神病一样看着丈夫,这太吓人了。
男人脸色开始黑,冷笑道:“有本事你逗她笑,不许挠胳肢窝!”
“看好了!”还敢挑衅她,弯腰看着女儿,伸手将下眼皮使力的往下拉,吐出舌头道:“鬼!”
宝宝不笑了,直到变了好几个后开始撅嘴:“哇哇哇哇哇!”
“呵呵,我们走!”某男干笑两声,抱起女儿放进柔软毛毯里开始细心的擦拭,对于身后的人完全无视。
砚青揉揉有些酸麻的脸,好吧,逗孩子笑她确实只有一招,屡试不爽,挠痒,基本没有人身上没痒点的,长叹道:“好在有惊无险,我这心啊,还在跳,以后我们不要找保姆了,不管这次事件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妈说过一句话,任何人都没有自己来带时细心,以后我们自己带吧?”这种心跳游戏她要再玩一次,就可以去见阎王爷了。
“好!”男人赞同的点头。
“柳啸龙,这次你表现不错,值得赞美,以后孩子你带一个走,我带一个,妈带两个,当然,明天你自己带两个走!”边说边起身擦拭水珠。
柳啸龙拧眉看过去:“凭什么?”
某女拍拍肩膀:“我肩负重任,明天要亲自去扫场,是酒吧,难道你要我带着一个娃儿去临检吗?”
男人眼角抽了几下,后点头。
“反正你也学过怎么照顾孩子,加油!”抱起擦干的宝宝,一起给其穿衣。
“嗯!”
一家三口泡了一个小时才下楼,纷纷看着下面皱眉。
“都走吧,这是你们的工资,以后不用你们了!”李鸢将牛皮带分给三个保姆赶人。
“谢谢老夫人!”大伙弯腰接过,后一同离开。
砚青相信上辈子她和他们是一家人了,想法都一样,将孩子放在另外三个旁边:“妈,以后可能要幸苦您了!”
李鸢为难的举起机票:“我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要去给你公公上香,最起码要十天后才回来!”
两夫妻差点晕倒,这保姆刚走,她也要走?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在幕后策划了。
“妈,不能后天走吗?”柳啸龙看看四个孩子,顿时满脸愁容。
“不能,明天下午是我和你爸相识的日子,必须去,儿媳妇你去吗?”
“我明天有案子,而且刚请假完,不能去!”那么说,明天柳啸龙要带着四个孩子……那是什么光景?反正她明天不能带就对了。
“那算了,你们出去吧,今天我来带,英姿很快就要生了,记得帮我给那孩子带个好!”李鸢无所谓的耸肩,不但保姆都没了,连佣人明天都没,你们自己折腾去吧,一个工作狂,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工作。
一个成天忙得见不到人影,早出晚归,还要去照顾别的女人,这下子我看你们有什么时间弄这么多事。
卧龙帮会议厅
“啪!”
同样有着三四百人的会议大厅里,因为这一声拍案,集体颤抖了瞬间,都默默低头,呼吸都放到了最缓。
6天豪举起手里的一份文件夹怒吼道:“说!是谁负责这条路线的?”
没有迟疑,二十个人站了起来。
个个穿着得体,仿佛衣着代表着个人的修养素质,除了最前方那个领导,几乎无法从任何一人身上找到不足,二十人搁放在身侧的双手微微蠕动,年龄不一,但额头上的冷汗却一起滑落。
“当时你们没考虑过会有这种局面吗?”将一叠叠照片大力扔到了桌子上,全是结冰了的河道,桃花眼里没了往日的不正经,怒火旺盛。
“帮主……往年南方很少会这么寒冷……雪都很少看到……所以没……”
6天豪很想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砸过去,但那太没素质,也太不把手下当兄弟,即便再生气,兄弟们的面子也不能损得太严重,咬牙坐了下去:“关注天气会吗?以前没有的例子不代表以后就不会有,现在怎么办?嗯?船过不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大哥,气大伤身,您消消火!”罗保快地上一杯热茶。
“帮主,我们错了!”不再辩解,开始认错。
钟飞云抿唇想了半天,表道:“柳啸龙如今也面临着困境,虽然失误在我们,可货在他出,买家拿不到货找的是他而不是我们,所以现在站在了同一条船上,一旦沉了,对谁都没好处,如果派人过去支援青云会,也不可能,远水救不了近火,时间过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