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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就是说不是完全不喜欢,这一刻她才现,蓝子是最爱这个职业的人,为了工作,情爱可以不要,罗保一直任由她不曝光,也是一个不会讲话的人,不会处理感情问题的人,那会不会一辈子他们就这么偷偷摸摸?
还是忍不住劝:“看看阿成和紫嫣,都商量好结婚,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出现……”
“那只是人们表面不说,背地里很多人说他不配继续在警局!”
“是吗?”这她还真没听到过,蓝子知道,李隆成就一定知道,但他一直装作不知,在他心里,比起这些流言蜚语,紫嫣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他不在乎,你也可以不在乎!”
蓝子站直,扬唇笑道:“这事您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问,好吗?”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点点头:“好,不过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那是非常痛苦的!”语毕,无所谓的离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思想都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世界也就会太枯燥,太单调。
“都来了,那么就开始……”讲到一半,现不对劲,视线自手中资料中抬起,冷漠的歪头看着坐在属于她位置上的男人:“柳先生,你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噗!”
下面早就等着看好戏的警员们立马捂嘴偷笑。
柳啸龙不解的看看椭圆形桌子,比云逸会会议室小了三分之二的空间,烦闷道:“我向来就是坐这里!”一副‘有问题吗?’
“这里是警局,不是云逸会,麻烦你配合一下!”他坐这里,那她坐哪里?该死的,她才是队长,难道要她去最后面不成?
男人瞅瞅对面桌子的尾部,也就那里有几十张空椅,按照两边警员们肩膀上的花来看,越后面,职位越低下,也就是说他要去最最后面,冷冷的低头开始查看手里的文件,不再理会,好似除非他死,否则不可能去最后面。
‘砰!’
门被踹开。
全体转头看过去,谁这么大的胆子?老大此刻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第一次有人当着缉毒组全体警员不给她面子,还是她的丈夫,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对于一个将面子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根本无法下台。
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无非是找死。
果然,砚青转身怒吼:“没看开会吗?”
6天豪再次吃瘪,搬着一箱王老吉,对于女人的愤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黑着脸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看你们上火,就特意去买的,你懂什么叫好与坏吗?”
如此这般,女人的气消了不少,也相当尴尬,瞪了王老吉一眼不耐道:“放下吧,快去坐好!”
某6从门口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柳啸龙旁边。
“吸!”
大伙集体抽冷气,这……一个人抢不说,两个人都抢,老大要怎么应付?
砚青似乎明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争论只会浪费时间,也到门口搬过一张椅子,直接走到桌子的尾部,正中落座。
二十多位警员立马起身,按照官衔次序坐在了她的两边,都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原本是位的地方瞬间成为了尾部。
李隆成暗暗竖起大拇指,老大就是老大,这方法都想得出来,佩服,完全不失面子。
砚青指指会议桌正中的屏幕道:“这就是云河机械厂,局长本要亲自参与,但昨日刑事组接到了宝丰路一家商业大楼被炸毁的案子而无暇分身,死亡人数高达九十名,所以我们这案子由我全权负责,上头市局听了我们的计划,他很信任我们能带领同胞们全身而退,所以重担交给了我们组,明日阿成带领八十人包围这个出口……”
柳啸龙和6天豪的表情已经黑如锅底灰,都无表情的坐靠着,距离过远,又没什么扩声器,所以那‘队长’说的什么,他们根本听不清,好似成了多余的存在,毕竟不是小孩子,没有置气而离开,只是自顾自的聊天。
“柳老大,最近有什么活动?”掏出香烟,边点燃边斜睨了距离最近的几个小警员说。
“也没什么,不过省局长过几天要请我吃顿饭,好像讨论省里的警车需要更新,资金不够周转,要我投资!”柳啸龙淡淡的回。
一听省局,四个警员立马竖起了耳朵,大人物就是大人物,闲聊都是聊这些,羡慕啊羡慕。
“那不就是说要弄几个警员过去,他也不会介意?”
柳啸龙微微点头:“那当然!”
一听这个,四个警员立马站起,指着自己的位子道:“龙哥豪哥,你们再怎么说都是这次案子里不可缺少的人物,怎能坐那里?快快快,过来!”
砚青傻了,这什么情况?为何自己的手下要给他们让位?可他们说得也没错,这两个人是至关重要的人物,是该让他们参与。
柳啸龙也不在乎坐哪里了,起身邪笑着过去,和6天豪一人坐一边,面对面。
“6老大,你最近又有什么活动?”
6天豪想了想,长叹道:“中央有个干部说来公司坐坐,是想让我推荐几个能干的人过去!”
中央……就是老局长也不会不心动吧?
连李隆成都跌破眼镜,砚青这次算是知道这两人为何让人心甘情愿的让路了,可恶,这就是计谋,自己的手下还都信了,干脆不理会,继续商讨。
而俩男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最后挪到了最前方,砚青的左右手边,好似还不知足,6天豪看着柳啸龙摇头道:“看这南门警局确实不咋的,那人说宋局长似乎年事已高,处理事情也不够精确,似乎有意换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其实我觉得换了他也好,可对这圈子也不是很熟悉,但我觉得北门的一个处长挺不错……”
砚青吞吞口水,真的假的?但他们中央都有人,是干爹亲自说的,那么就不会假,局长,她可以做局长了,见柳啸龙也说那处长不错就淡笑道:“其实他们说得对,这个案子你们才是主角,没有你们,不知道要损失多少,这个位子,理应让给你们!”
五分钟后……
两男人悠哉悠哉的处于主位,而砚大警官坐在了他们的左手边,表情依旧很认真的分析明日案情,分派人手。
“虽说有两位重要级人物坐镇,可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直到他们反抗时在请他们出场……”
6天豪冷哼一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怕最后无法向市民交代吗?带两个黑道的人去缴获,那警察可以直接退休了,也在侥幸不用他们出场,那些人就束手就擒吧?想的永远都是那么美好。
青龙堂要真怕事,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由于出口过多,团团包围也不可能,所以李英和顾盼蓝你们带八十人把这两条路堵死,防止多出漏网之鱼,这次我们定要一个不留,有信心吗?”一想到要当局长,气势都高了无数倍,此刻就开始学干爹的口吻说话了。
“有!”
异口同声,不失豪迈。
进行了一个小时的分配,总算告一段落,女人见都没意义就点头道:“那么散会吧,你们两个留下!”
而她不知道,她想做局长的心态已经昭然若揭,在座的人尽皆知,当然,没野心的人永远成不了大器,心里都很震撼,可表现得很自然,唯独一个方才坐在最尾部的男人多了个心眼留了下来,站在门外偷听,当然,去不去省里,他也感觉到他没这个资本,但能在南门有个好的职位也不错。
等人一走,某女立马换了张笑脸,甚至狗腿的跑到茶几前冲了两杯热茶,毕恭毕敬的呈上,后坐下:“中央真的准备换人吗?”
“你说呢?”柳啸龙满意的端起茶水,相当恣意的喝下。
这么问,就代表着真有其事,双手揉向眉心,苦涩的看着两位人才:“其实吧,我也不想当什么局长!”
骗鬼去吧,两位老大同时在心中道出,不过为了配合女人的面子,都不断的点头,相当认真的在听。
“不过南门警局一直以和谐为主,我自认为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处理得不错,真的,而且我们南门不喜欢别的警局来插手,北门的人哪里管得了南门?为了警局的展,为了我这个家园的展,我自告奋勇,你们能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吗?”天啊,局长,她的梦想,终于可以翻身把歌唱了,完了,心跳好快。
柳啸龙很想看女人卸下伪装的模样,鄙夷道:“我骗你的!”
门外偷听的小警员嘴角抽了抽,臭着一张脸就往局长办公室走,这一次,他一定可以高升了。
我骗你的……砚青傻眼了,半天愣是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沉下脸:“你再说一次!”
“砚警官这变脸的本事,实在让人佩服,不过事实就是如此,骗你的!”某柳低头,忍俊不禁,仿佛逗弄这个女人,就是一项最大的乐趣。
6天豪也开始耸动肩膀。
砚青强力忍下暴露的心,若不是有求于人,真想一人一拳送过去,狠狠瞪了一眼,拿起资料阴着脸大步往外走,仿佛要去见杀父仇人一样。
“砚青,局长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见是刘晓燕,没有多说,点点头走进电梯,说起来和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争执过了,当初挺幼稚的,人家是因为捍卫爱情,没有错,可惜的是凌修并没选择她,做人不可落井下石,想想,冲外喊道:“有空一起喝一杯?”
刘晓燕挥挥手:“好!”嘴角弯起,记得有人说过,只要你不和他招小人,那么就会成为最好的朋友,这话一点也没假。
到了办公室门口,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局长这个时候找她做什么?他不是忙得焦头烂额吗?抬手敲门。
“进来!”
“局长,您找我?”
老人闻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案子扔到了桌上,仰头失望透顶的看着干女儿:“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砚青抿抿唇,摇摇头,忽然感觉到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
“听说你很想坐我这个位子?”亏他这么全面为她着想,没想到这孩子野心这么大,这么不孝顺,那他以后干什么?是不是想着把他赶去扫大街?
某女眨眨眼,点点头,后又立马摇头,完了完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组里出奸细了?是谁?只有一个新来的,难道是他?
‘砰!’
老人狠狠一拍桌面,起身指着女人低吼:“还狡辩?你做局长了,我做什么?”
窗户纸捅破了,再装就显得太强词夺理了,这死老头够敏感的,抓抓后脑道:“你可以做市局嘛!”
“那也得等人家退休了吧?”
砚青不说话了,说什么都是错的,哎,今天出门忘烧高香了,先被骗,后被训。
老人怒气膨胀,赤红着眼,凶狠的捍卫自己的宝座:“以后不要再做白日梦了,就安安生生做好你大队长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出去!”
靠!做局长都成白日梦了,大队长还有求的前途,咬咬牙走了出去,关好门时,眸子内有了嗜血,瞅着那紧闭的门,恨不得一脚踢烂,个死老头,你等着,总有一天让你知道看不起人的后果,一定给你派去看大门,哦不,这不足以惩罚他的狗眼看人低,扫大街去吧!
气呼呼的回到缉毒组,就见到那俩瘟神被自己的手下当爷一样伺候,连李隆成都开始为他们倒水,甚至刑事组,扫黄组,交通组都来了,马屁拍得铛铛响。
这就是身份问题,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他们也就是当几天的警察,到时候案子结了,也可以滚蛋了,无表情的走进办公室。
“多喝点!”李隆成拿出了紫嫣送给他的上好茶叶,如果老大能当上局长,他也以她为荣,至于去不去中央,刚开始有想,后来觉得不妥,紫嫣不适合去北京,她就是僵尸,北京到处都是茅山道士,为了她,这辈子就老在这里吧。
6天豪异常享受,两个警员正在给他捏肩捶腿,不管是什么人,都是那么的贪婪。
两人都坐在了组里最有威望的位子上,虽然明白缉毒组的人这么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砚青能当局长,这一点,他们确实可以做到,只不过刚才的话都是假的,要弄上去,靠的是关系、打压、逼迫,而非实力,她也不会接受。
再说了,她也不适合那个位置,局长,要的是有足够能力的领袖,而她,还早得很,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爱吃猪脑【文字版】
是夜,海底捞店内,老局长亲自请客款待即将要收服青龙堂的成员,武警队四名队长,与缉毒组全体,外带两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龙头,围坐了满满一桌。
或许是老人是岳父的缘故,这次柳啸龙没坐主位,让给了老一辈,6天豪好似也在老人面前将自己看成了晚辈,坐在了他的左手边,隐约中透着尊敬,这一幕相当难得,即便是市局,也从不忍让,叫砚青羡慕得直摇头。
见丈夫和老王八蛋同时给干爹敬酒,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第一是欣慰,如果没有她,他们依旧不会多看干爹一眼,当初没结婚时,这俩人可是从不给老人面子的,第二嘛……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来尊敬她?
仿佛都很怕干爹一样,而且都是大男子主意,他们讲话时,她是永远不敢插嘴,自小就是这样,当初父亲再世,不管多疼爱她,只要和叔叔伯伯们喝酒,就是妈妈也只能在旁边看着,严重的歧视女性。
“老大,我陪您喝!”蓝子和李英也端起一小杯白酒敬。
可以说所有男人都坐在主位两旁,女人们只能在边边角角里,听他们谈天说地,不得插嘴。
砚青熟练的举起酒杯,一口饮下,不愧是茅台中的精髓,一个字,香!
“宋局长,这次有我们在,您老可把心放在肚子里,绝不会有危险!”6天豪亲自拿着酒瓶为老人斟满,嘴角始终挂着最和善的笑意,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警服穿得那叫一个笔挺,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给人一种极为严谨的错觉。
这把老人给乐坏了,从前,这两个人那都是看都不屑看他一眼,现在不论走到哪里,只要都在场,都会多给几分薄面,绝不会让他吃瘪,自然知道这都是干女儿的功劳,好本事,居然能令这俩人开始尊重他人,不错。
李隆成等人也很愉悦,不知不觉就看不到这俩人眼高于顶了,要说他们为谁斟酒,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好好好,有你们在,我一万个放心!”老人红光满面,将女儿交给这么有出息的女婿,哪能不放心?
砚青阴阳怪气的嘟囔:“没有他们,我照样拿下!”
老人瞪过去:“你就吹吧,就你那点斤两,我还不知道?毛毛躁躁的,跟人家学学,什么叫处变不惊!”
“我从来就没惊过!”哼,她就不明白怎么都觉得她一文不值,没一个人看得起她,如果真那么没用,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不光老局长,就是蓝子等人都嘴角抽了抽。
柳啸龙见老人要火就举杯道:“结婚后,都没好好和您老吃顿饭,还有砚青的这群同时们,这次就当机缘巧合,我来请客!”
“我现在还有力气,用不着你们这些晚辈来请,等哪天老得动不了了,就得要你们照顾了,做爸爸的,就得有个爸爸的样子,而且说好我请就是我请,去不起什么大饭店,凑合凑合吧,人嘛,五谷杂粮才是真,什么都吃点,可曾强身体的免疫力,尝尝这个秘制羊肉,味道相当不错!”夹起一块煮熟的食物送到了女婿碗里,不忘给6天豪也来了一块:“你们明天有任务,这酒可不能多喝,一人最多三杯,若不是看在有啸龙在,碰都不得碰!”
“局长,您别说得他可以顶我们整个缉毒组好不好?”王涛边吃边抱怨,局长也太偏心了,就算是女婿,也得适量点。
一句话把大伙贬得与废物齐名了。
老局长笑而不语,没什么可争论的,女婿就相当半个儿子,哪有不疼的道理?自小就没女儿,一直就很喜欢砚青这孩子,越了儿子,和老砚又是老战友,铁兄弟,他的女儿本就是他的,亦或许没有那层血缘,理所当然的就觉得更应该对她好点。
只可惜那孩子小时候太难约束了,不学好,成天跟个二流子一样,入了警局才收敛,结婚后,仿佛更加成熟了,曾经像汉子,如今倒是有点女人味,站在啸龙的角度,他还是有点偏袒女婿。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要是他,也受不了老婆成天打打杀杀,将工作放在了第一位,成天忽视丈夫的存在,没几个男人受得住,不还是两年都过来了吗?一物克一物,啸龙就是她的克星。
柳啸龙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不说话,将老人送来的食物吃入口中,竖起拇指:“味道不错,您也吃!”礼尚往来,夹了一块自认为好吃的丸子过去。
如此父慈子孝,令砚青狠狠戳了戳碗底,到底谁才是他的女儿?长这么大,干爹不是骂她,就是训斥,哪里给她夹过菜?对6天豪都比对她好,醋坛子打翻,指着门口推车冲服务员大喊道:“给我来猪脑!”
“咳!”6天豪差点喷出唇间酒水,目视着服务小姐端着一盘猪脑上桌,放入锅中,除了柳啸龙,几乎全都一副见怪不怪,看来这女人是经常吃,咂舌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柳啸龙也很是无语,赞同的点头。
“怎么回事?”砚青冷漠的瞪向老王八蛋,话里有话啊。
6天豪瞅着那猪脑嫌恶的摇头,仿佛觉得很恶心一样,胃里泛酸,语重心长的劝解:“你别吃这个了,再吃就成弱智了!”
“不懂就别乱说,我这是吃脑补脑,整个缉毒组这么多人,都在靠我一个人用脑,不多补补怎么行?”砚青气压山河的拍拍胸口,第一次听说猪脑吃多了还弱智的。
柳啸龙揉揉眉心,锅里有猪脑,都不敢去夹菜了,可见相当反感那种白白的东西,可又不能正面起冲突,扬唇道:“那你应该多吃点鸡爪!”
“为什么?”这跟吃鸡爪有关系吗?
“失败了可以逃得快!”
某女怒急攻心,不过是吃个猪脑,怎么惹来这么多不满?她哪次吃火锅和海底捞不吃猪脑?已经人尽皆知,这是她的爱好,也看出他们这次讽刺为的不过是让猪脑消失,保卫起自己的口粮:“少妖言惑众!”死都不会放弃。
6天豪轻叹一声,用筷子指着锅子里勺子道:“你知不知道猪脑里有多少寄生虫?稍微不主意,一丁点没杀净,就会钻进你的大脑,最后你的脑子里会被它们侵占,繁殖量又很大,猪为什么笨?并不是天生,而是这些虫吃掉了它们的智慧,明白吗?”
砚青脑海里全是寄生虫,自己的大脑里长满一根根透明的长条物,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汗,一副半信半疑,捏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这样,服务员,拿下去吧!”
“小姐,其实……”服务员刚要说什么,就见许多人都瞪过来,只好礼貌的收走。
王涛相当佩服某6的口才了,曾经他们劝老大不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结果每次都不成功,渐渐的,都习惯了,其实猪脑煮个十分钟,里面的细菌也就会全部抹杀,当然,和她同桌的人就惨了,看一次就想吐一次。
6天豪这才放心的继续夹菜。
“可是人们吃猴脑,不都生吃吗?怎么没见有寄生虫?”砚青还是有些想吃。
“所以猴子比猪聪明,因为它没有寄生虫!”6天豪不厌其烦的瞎编,他可是在帮她,免得哪天都没人愿意和她一起吃饭了。
砚青这次是完全相信了,对科学这种东西也不懂,好在对方提醒了她,否则就真成猪脑子了,从此后,再也不会碰触。
老局长也没提醒,还是这两人有办法,会用侧面的方式纠正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只是……女婿只有一个,啸龙对他恭敬他自然开心,这6天豪算怎么回事?难道传言是真的?干女儿和他不清不楚?
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说请来就请来了,要说没事他也不信,男人想靠近一个女人,心里只会想着一件事。
待吃完,所有人散场后,老人抬手道:“啸龙啊,你和砚青先走,我和6先生谈点私事!”
嗯?砚青莫名其妙,干爹跟6天豪能谈什么?和柳啸龙还说得过去,心里有些没底,但见都没喝多少,应该不会出现胡言乱语才笑道:“那好,6天豪,一会你就自己回去,明天早八点到警局报道!”
“知道了!”6天豪随意的摆摆手指,仿佛也不知道老人留下他的意思,带着迷茫。
五分钟后,火已熄灭,屋子内也只剩下了两人,6天豪递过去一根香烟,老人也接过,掏出打火机给其点燃,后才轮到自己,抽了两口催促道:“宋局长有话不妨直说!”
老局长也抽了一口,先前清癯的目光此刻显得格外沧桑,好似正被五指山挤压着,要说出的话也出奇的沉重,回忆仿佛被拉远,苦涩道:“我和老砚是在部队认识的,当初的日子,一个字,苦,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可惜后来我考上了,而他……结婚后,我们两家也算是不分彼此!否则他也不会把女儿托付给我,他是一个好父亲,永远把老婆孩子放在最前面,他打从心底就相信我,有一次,他将他所有家产都放到了我的名下做周转,从不会想我会趁火打劫,我都有想过让我儿子娶他的女儿,直到出事那天,我对天誓,会将砚青视如己出,甚至比自己生的还要亲,她也孝顺,我不求别的,只求她能一辈子无病无灾,如今也有了家庭,老砚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他的女儿能过得好点,也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她的婚姻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6天豪好似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抽烟的度加快,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一个谷兰,让他们两口子至今都不和睦,已经够乱了,我不想乱上加乱,希望6先生可以明白!”很想直接了当的叫他不要和女儿再来往,可这种事管太多也会适得其反,末了很是认真的看向那个像刀刃一样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遗产分配【VIp手打更新】
‘啪啪!’
指尖轻轻敲击烟身,灰沫弹到了地面,这一幕令老局长更加确定这个男人对干女儿有意思,虽然表情无异样,可一些轻微的动作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事,如果是还未和啸龙结婚,这个女婿他也喜欢,很直爽,私心作祟,对他也很客气,若是曾经,虚荣会令他瞬间喜欢。
可现在不行,宋家和砚家都是传统家庭,都是公务员出身,容不下半点有伤风化的事情,一女哪能侍二夫?即便他相信女儿不会,可成天三人腻在一起,外人会怎么想?女儿的名声岂不是……
6天豪没有再不拘的回话,或许他也知道对方年长了他二十来岁,和父亲一样,有些话和柳啸龙可说,和砚青可说,但在老人面前,不能说,也不想失礼,胸腔重重的起伏了一下,盯着前方的烟灰缸认真道:“这个事情,您不应该管!”
“我是她爹,有权管!”
“宋局长,说心里话,以前吧,我对您并没什么印象!”不怕得罪的瞅过去:“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了解到您是一位无私的父亲,也很羡慕你们的相处方式,看似吵吵闹闹,其实心里都相当在乎对方,我没当过后爹,不明白要帮别人养孩子的感觉,或许我会把孩子扔出去,所以对您很敬重,并不是因为您是她的干爹!”
老人长叹一声:“那是为什么?”
6天豪蹙眉望着窗外的霓虹灯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家老头儿吧,当我查到您因为她放弃去总局时,我就在想,一个亲父,远不如一个养父,我和砚青在一起,并没您想的那么复杂!”
“你喜欢她什么?”
“一种感觉!”
“呵呵!”老人不信。
大手熄灭烟蒂,继续点燃一根,很是惆怅的自鼻翼中喷出,荡起了淡淡的笑容:“您只是担心我只想着怎么破坏她的家庭,一心想把她搞上床,对吗?”质问的凝视着,见老局长尴尬的咳了一声才无奈的摇头:“不是我自吹,只要我想,什么女人都能搞到手,我也年轻过,风流过,换句话说,想搞砚青,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6天豪,如果你敢那样,我会用下半生的时间来让你后悔!”越听越火,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既然这么容易,为何至今都没有?见晚辈射来鄙夷,再次尴尬道:“你真不想?”
“说不想,太假!”挑挑眉头,再次笑笑:“你也说了,你们都是思想保守的人,有些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难,她过于正直,如果我那样做,只会让她恨到坟墓里!”
老局长屡了一下剩余不多的头,烦闷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只能说永远不会伤害她!”
“你的意思永远不会对她有想法?”
6天豪睥睨了一眼,高深莫测道:“不妨告诉您,从我九岁开始,就认定了这个女人,可惜老天偏偏闹了个乌龙,让她嫁给了柳啸龙那老小子,也爱上了他,那么我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哪天他负了她,纵使砚青再刚烈,我也会征服她!”扔掉烟头,站起身潇洒的离去。
老人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这事他是管不了了,是福是祸?更相信是福,有6天豪在,啸龙应该更不敢轻易放手,虽然这么想对这孩子太不公平,可是他自愿的不是吗?
做爸爸的,就应该相信女儿不是那种会伤风败俗的人,好吧,他相信她,船到桥头自然直。
“大哥,他没为难您吧?”罗保边启动引擎边看着后视镜问。
6天豪没有理会,横躺在后座,透过玻璃窗望着路灯一个个向后翻飞,心事重重,再次拿起怀中的锦盒打开,大拇指抚摸着‘石人’创口贴,回想着过去的重重,俊颜上了有了自嘲,是挺可笑的,三十岁了,居然也相信什么感情。
爱情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随心所欲,喜欢,就去喜欢,不喜欢,就放手,不必想太多,道德伦理什么的,从来不在乎,至今都不和睦,柳啸龙,机会给过你了,既然你不懂珍惜,那么也就别怨天尤人:“听说谷兰被搞回法国了?”
“嗯,终身不得入境!”
“明天去给我解除,找人接她回来!”
罗保喉结滚动,有些为难:“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这样做太危险,砚小姐嫉恶如仇,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和您不愉快!”
“就她那猪脑子,不来点真格的,又怎会知道谁好谁坏?”
“万一她……”
“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好!”这赌注可大了,输了都无法收场,反正要是他的话,不管什么理由,都不会原谅,这招太险了,弄不好砚青就会觉得大哥是真的和传闻一样,只要是柳啸龙的女人,都会抢,不存在任何感情因素,定从此绝交。
“柳啸龙,我们……一起睡吧!”
夜间十一点,大地陷入了沉睡的时分,正将被子抱出准备铺在地面的男人手一顿,几乎都不去看女人的表情是否真假,‘嗖嗖嗖’的几声,仿佛电影遇到了急的加快,三秒钟,将被子塞进了衣柜里,后躺到了大床上。
一气呵成,穿着丝质睡衣的某女看得下巴差点落地,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形同雕刻,纹丝不动,眨也不眨的瞅着效率的某男。
柳啸龙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掀开被子平躺好,永不融化的冰山脸一如既往,淡漠的闭目养神。
“我说,你怎么搞得我在虐待你一样?”砚青一脸的无语。
“你没有虐待我!”
哦!那就好,否则传出去有损声誉,警员哪能知法犯法?
男人睁开眼,微微偏头目视着妻子继续道:“你只是在坑我!”
“我什么时候坑你了?”她是那种人吗?自从当兵以后,从没坑过人,都是在被人坑好不好?
柳啸龙冷笑,摄魂的凤眼瞪了一瞬某个黑白颠倒本事万能的女人一眼:“两年,你坑了我多少货源?金钱?还让一家之主睡地上,这还不算坑?”
砚青根本没愧疚之心一样:“呸,你干的都是违法的,我那不是坑你,是为了造福百姓,至于睡地上,我有求你吗?不高兴你可以走!”
“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这么刻薄?”男人坐靠了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火,‘啪’的一声点燃,虽然口气带有不满,可脸上全无教训的味道,或许也了解到说下去吃瘪的永远都只会是他自己。
“我向来就这样!”很想给踹下床,却现怎么也气不起来,见男人抽烟,就抢过来道:“给我抽一口!”
没等柳啸龙阻止,女人已经猛吸一口,咳了起来,嫌恶的夺过,大手温柔的为其顺背:“你是不是有心事?”好似想到什么,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担心6天豪会被为难?”
砚青不耐烦的揉揉头,摇头道:“不是,我是担心……”担心明天我们会死……长叹道:“你很久没去看谷兰了吧?”听英姿说,西门浩偷偷把谷兰弄走了,这是高度机密的。
“她去哈佛度假了!”丝毫不吝啬的回答。
某女心一紧,度假?他真的信是去度假的?含蓄道:“看你的样子,就不担心她其实是被人拐跑了?”
“你想太多了!”有短暂的疑惑,可没维持太久,又恢复了方才。
“你真的……”
柳啸龙伸手打断:“睡觉吧!”很是疲累的熄灯,可见真的无暇分心去想多余的事。
砚青也缓缓躺下,该说还是不该说?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说吧,心里愧疚,说吧……这一刻充分明白为何都说女人都是自私的了,突然觉得自己很坏呢,那就当什么也没听到过,反正英姿说那边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着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这事不能想,越想越难受,睁着大眼望着屋顶喃喃道:“虽说百分之九十九没有任何危险,可还有百分之一,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多吃点鸡爪,不就跑得快了?”
“我是认真的!”一把掀开被子,将灯光再打开,狠狠的瞪着男人,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知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没底?大好年华,她可不想死。
某男扬唇继续玩味:“我也没开玩笑!”
某女狐疑的看看,现还真有几分认真,冷哼道:“切,最后出场的是你,如果他们还反抗,不顾家庭,出头鸟不是我们,是你!”
“那不就得了?还瞎担心什么?睡觉吧!”
“睡就睡!”再次关灯,躺了五分钟,依旧是忍不住:“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柳啸龙伸手揉揉女人的头,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也能想象道:“终于知道担心我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好气的推开,都什么时候了?那都是恐怖分子,视人命为草芥,万一拒捕,就是一场恶战,谁也不敢保证能百分百保身,或许她能,因为文一她们会极力救她,当然,这些危险只是百分之一,完全可以忽略,可做人不能什么都往好的方面想。
那是承受不起打击的种类。
柳啸龙半响都没回话,就在女人以为他睡着时,耳边飘来一句话。
“放心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如果哪天死了,名下所有财产都分别分为了六份,孩子的,老太太的……和你的!”
多么感人肺腑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感激涕零吧?忽然听到吸鼻子声,男人坐起身又打开了床头灯,果真见到女人眼眶通红,甚至激动得双手打颤,大拇指爱怜的为其擦干水珠笑道:“我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可以像妈那样,我就……”
砚青瞳孔圆睁,猛地坐起身,慌慌张张捧住男人的双手,声如颤丝:“你分给了我多少?”遗产……就算六份,那也是天文数字,天啊,她马上就要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女人了,四个孩子的不就是她一个人的吗?
越想越激动,财了财了。
柳啸龙木讷的凝视着女人振奋的表情,带着期待和贪婪,暗骂了一句,抽回手温文尔雅道:“我还是睡地上吧!”
“别啊别啊!”砚青跟着男人一起下床,试图阻止,可对方力大如牛,不一会就打好了地铺,祈求道:“你就告诉我分给了我多少好不好?你要不说,我今晚会失眠的!”
某男大力抖抖棉被,躺了进去。
“睡不好,脑子就不够用,没有我的保护,你死的几率很大啊!”说得那叫一个真实,仿佛她存活着的作用无人能比一样。
柳啸龙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片段,轻伤成木乃伊,咬牙低吼:“滚!”
第一百七十章 调皮的宝宝们
大清早,柳家一片寂静,隐约只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晨光下,宝宝们穿梭在院中草坪中,扑倒,又爬起,即将到九月二十号,迎来他们第一个生日,勉强能小跑几步,欢快得不得了。
佣人们都跟着老太太全体出勤,收购各种为他们准备的生日礼物和派对。
“哥……哥哥……咯咯……”老三在地上滚了一圈,搞的衣服上沾满了草屑,却还在抓土,不一会摸了个小花脸,名贵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忘记了父母的教训。
笑得很是开朗,完全展现了属于孩子的童真。
小四则爬上一个爸爸亲手为她和姐姐做的小秋千,荡来荡去。
老大没有理会弟弟,也坐在地上低头玩弄着几把玩具枪,老二坐在对面,肉乎乎的小手举起一把机关枪对着哥哥打:“啪啪啪!”
“噢!”老大学妈妈一样,伸手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摆出一副死样,三秒后才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好玩玩具。
老二觉得很好玩,继续拿枪狂扫,里面散出的嘟嘟嘟声仿佛真枪子弹出鞘:“啪啪啪!”
老大继续重复了一次,等第三次时,不动了,完全无视。
“倒……哥……倒……啪啪啪!”老二继续大喊,奈何哥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好自己玩了。
“快点,妈说两个小时内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更衣室内,夫妻俩手忙脚乱,砚青边迅整理着装边抱怨,还有半个小时就迟到了,拿过警服套好,后穿袜子。
柳啸龙倒是慢条斯理,站在立体镜前系着领带,一副对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般,穿上鞋子后才率先走出,刚到楼梯口似乎觉得不对劲,鼻子嗅嗅,拧眉一步一步走下,单手插兜,到了最后三层台阶时,怔住了,视线顺着脚下缓缓移到正前方的大门口,似乎生了什么是他永远也异想不到的事。
“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迟到了,快走啊!”砚青边戴上警帽边催促前方的丈夫,并立后才现他正在无法相信的目视前方,随着那怪异的目光看去,倒抽了一口难闻的空气。
四条……笔直的黄色线条自楼道口直到大门外,排得好似大马路上的斑马线,一坨坨的,从大到小,门口的已经是一丁点,甚至还有几只苍蝇正盘旋在黄色物体上,出‘嗡嗡’声。
‘喀吧!’
捏拳声,柳啸龙脸上也有着愠怒,还不至于这么气愤,扭头垂眸瞅着妻子垂于身侧的双拳,好似知道待会会生暴力事件,劝说道:“孩子嘛,谁小时候不这样?”
妈的,砚青已经怒火中烧,狠瞪了丈夫一眼,直接越过那些粪便直奔大门外,活像要去吃人一样。
老三还在地上打滚,不弄一身的泥巴不甘心,双手沾满了稀泥,还笑得恣意,忽觉危险来临,坐起身一看,这可不得了,妈妈的表情很少这么难看,代表着他们做错事了,立刻讨好似的举起手里的泥巴道:“妈妈……唔!”
‘砰!’
屁股一疼,直接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张开口嚎啕:“哇哇哇哇哇!”
“叫你玩土,叫你玩土,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砚!”边吼边‘啪啪啪’的冲屁股打。
老大和老二对看一眼,啥也不说,爬起来就跑。
可是没有幸免,因为母老虎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揪住了,后是屁股被踹,扑倒在地,齐声大哭。
“哇哇哇妈咪……哇哇哇!”小四,看看三哥,这不跑也不是,再看看大哥二姐,跑也不是,她该怎么办才不被打?到底做错什么了?
片刻前还和乐融融的土地上,此刻是惨叫连连,哭天抢地,全都倒在地上泣不成声,砚青边挽袖子边黑着一张脸来到四女儿面前,蹲下身子,食指指着女儿的鼻子低吼:“你不是爱干净吗?谁教你们在屋子里到处拉粑粑的?啊?说啊!”
“哇哇哇爹地……爹地~”小四被吼得向后仓促几步,也坐躺了下去,扭头看到爸爸正向他们走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向救世主移动:“爹地怕怕哇哇哇!”
砚青一把抓住女儿的小皮鞋,抬手就冲那光屁股打下:“叫你们调皮,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砚青,你疯了?”柳啸龙双眸喷火的瞪着女人,抱起可怜兮兮的女儿训斥:“都跟你说他们是孩子了,只不过是排泄,又不是吃下去,你至于吗?”
某女狠狠闭目了一下,仰头反驳:“知道为什么现在都说富二代不成器吗?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出来的,你瞧瞧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像话,越来越顽皮,你这是在害他们!”
“那有你这么打的吗?动不动就用脚踹,磕掉牙了怎么办?”万分心疼的将宝贝女儿的小脸埋进胸膛中,不一会,另外三个都抱着他的腿不放,都嫉恶如仇的瞪着大坏人。
砚青见这一幕恨不得吐血,摆手道:“好好好,以后都他妈的不成材时别来跟我哭,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心疼的同时也得有个限度!不信你就等着看。”
男人边将孩子放下边冷漠道:“别给你的暴力心理找理由!”
“你什么意思?搞得我就是个野蛮人一样!”
“难道不是吗?”
呼!不生气,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再次冲最近的三儿子踹了一脚:“以后不成器老娘再找你算账!”说完就要走。
“妈妈哇哇哇哇妈妈哇哇哇!”老三知道妈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爬起来小跑过去抱住母亲的腿不放,哭得小身躯打颤。
“滚开!”
“妈妈呜呜呜呜!”宝宝不放手,抱得更紧了。
砚青低头嫌恶的历瞪着:“找你爹去,找我做什么?他什么都向着你们,以后干脆就认他做你妈好了,放开!”话虽如此,可没有拉开孩子。
“妈妈……”老三开始跺脚,眼泪儿一颗接一颗。
老大和老二也过去抱着母亲不让走,都有着害怕。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般置气!”柳啸龙嗤之以鼻,看得很是无语,见女人凶狠的看过来就轻叹着点头:“我去扫!”抬抬眉头,无所谓的走进屋子开始清理。
砚青这才微微消气,瞅了四个孩子一眼,每张小脸上都写着‘委屈’‘我很可怜’,抽搐着嘴角拍了拍脑门,盘腿坐了下去,掏出兜兜里的纸巾,一把揪过老三按在了腿上,开始擦屁股,这也是唯一一次大人如此粗鲁,大伙不哭的奇迹。
等都擦完,某女才指着也坐在对面的四个恶魔警告:“以后谁再敢把粑粑拉在屋里,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知道吗?”
四颗可爱的头颅同时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过一会会不会忘掉又是另外一码子事,现在都识趣的顺着她才可避免皮肉之苦,父亲下手确实是最重的,一巴掌,屁股得肿一天,可爸爸很少生气,十几天不一定打一次,可妈妈不同,那几乎是天天被嚷,隔三差五的踹一脚,所以他们不怕爸爸,就怕妈妈。
不管她说什么,大伙都不会反对。
这是一个有着严重暴力的家庭,住着一头动不动就毛的母老虎,奶奶怕她,他们怕她,好在爸爸还不怕,否则这家没法住了。
“还有,以后妈妈要打你们的时候,不要跑,知道吗?”咦!今天好听话,就说不打不成器吧,打一下,立马乖乖的,任人鱼肉。
宝宝再次点头。
“要把屁股撅起来,给妈妈打,知道吗?”
都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只知道看人脸色,哪怕是骂他们,也得点头。
“这就乖了,去玩吧!”
老三一听,立马爬起来继续在地上打滚,嘴里散着稚嫩的笑声,和眼角的泪珠严重不符!
另外三个也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继续打闹。
“妈咪,脏!”小四指指袖子上的污渍,带着不满。
砚青揉揉额头,她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了,不得不抱起进屋,撇了一眼在拖地的男人,真是奇观,这男人为了孩子真是做牛做马,现在她信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了,从来不嫌弃,哪怕是他们做了最最不堪的事,在他眼里也是宝贝,突然觉得做他的女儿比做妻子要爽得多。
折腾了半小时,才等到老人和佣人们回归,个个大包小包,堆放得沙满满的,砚青看看手表道:“那我们就走了,妈,今晚我们可能在外面吃,你们不用等我们了!”末了瞅了瞅累积成山的购物袋,哎!如果到时候她走了,这两人把孩子给带成废物可怎么办?
不过是生日,至于弄这么隆重吗?还要邀请函请各地的名流来参加,啧啧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她要阻止,一岁的孩子懂个屁,随随便便煮个鸡蛋才是真,实惠!
“各就各位,李隆成,你那边准备好没?”
三河机械厂门口一百米处的某角落里,一群人蓄势待,全副武装,表情严谨,或许都明白会有百分之一的危险吧,不敢怠慢,砚青。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
“李英,顾盼蓝,准备好没?”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准备完毕!’
挨个问了一遍,才深吸一口气,扬手冲后面的人群慎重道:“待会我说进去才可进去,谁敢不服从,直接当场击毙!”这是防止有内奸,不服从者,即便不是内奸,也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理由。
四十人同时点头。
砚青见旁边的柳啸龙和6天豪正无所事事的斜倚着砖墙,根本就没听进她的话一样,咬牙道:“你们两个也是,谁敢半点不服从,我有权要了你们的命!”说得很是严肃,甚至掏出手枪上膛。
柳啸龙挑眉不说话,继续看着前方呆。
“你说你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等正主一来,我直接进去,什么事都不会有,何必要封死各个路口?”某6对这表面的形式相当不赞同,为了声誉,至于浪费几百人的宝贵时间吗?
“你懂什么?他们不敢伤你,不代表不会逃跑,还有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找这些人来自然有它的道理,万一汤胖子拒捕,这事就非同小可了,我们警员做事,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不像你们一样,毫无章法,一切只靠一个胆,再说了,那些人逃跑路程中,同样会生枪击,人少了,怎么对抗……”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为自己辩解。
6天豪没想到一句话引来数之不尽的茶毒,立马打住:“好好好,我懂了,看样子他们该来了!”末了有模有样的看看手表,再争执下去,敌人一来不就现他们的存在了?
砚青见男人那敷衍性的表情,就更生气了,可一听敌人快来了就住嘴,随便他怎么想,清者自清,只能说黑社会想的和警察想的几乎完全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原则,她有她的,谁也不可能去认同谁。
武警们一身防弹,个个都好似没有灵魂,就这么盯着一个方向看,枪眼对准,上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跟着这个女人已经出动过几次,但次次无收获,就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扑空,一想到那几次抓柳啸龙,就脑袋疼,被耍来耍去,这次要再被耍,有必要集体去投诉一次。
“突然现警察才是最大的黑社会,你觉得呢?”6天豪看看周围训练有素的警员们,挤出了这句话。
柳啸龙冷声道:“你才知道?”
“还真是,随便一叫,不用自己掏钱培养,也能来这么多!”
砚青继续盯着表看,闻言鄙夷的撇了两男人一眼:“少拿你们的黑社会跟我们警方比,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你们却时时刻刻不想着坑老百姓!”正义感十足,毫无贪图的对国家挥洒着青春,热血,无怨无悔。
“你对,你什么都对,来了!”某6根本就不屑和其争吵什么,指着前方大路上66续续前来的几辆车子提醒。
某女拿过望远镜,集体噤声,任何轻微动作都不敢露出,形同没有生物的空间,直到九辆黑色高级轿车靠近才敢微微呼吸,砚青在每辆车子内都扫视了一圈,忽然镜头对准第五辆,喉头滚滚,唇瓣开始紧抿。
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戴有墨镜的司机,和后排一个福老者,不愧为胖子,那腿都有他旁边那美人的腰肢粗吧?五十来岁,大片秃顶,剩余的稀也斑白如雪,看来没少操心嘛,穿着也是价值连城,跟着柳啸龙见过一次,那是一套阿玛尼纪念版,全球就一件,不知道为何落到了汤胖子手里,还给改装得这么肥大,杵着一个小拐杖,拇指上一颗翠绿玉扳指,咋看都像六十年代来的。
令她情绪波动的并非此老人,而是那个盘着少奶奶头型的女人,多时不见,更加贵气逼人了,华丽的紫色拖地长裙,外披着一件貂绒外套,嘴唇火红,手腕上全是失踪的文物,连那对耳环都是清朝的,新闻上报道被人抢走,原来到了这女人手里。
珠光宝气,目光高傲,也比当初更成稳了,这个女人告诉着世人,世事无常,若不是一段感情,也不至于让她落得需要给一个白鬓鬓的人当姨太太,现在一心想越西门浩吧?这就真是痴心妄想了,你永远也做不到。
搞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想让西门浩倒下吗?想让他后悔放弃你,原来分手后,你还是一直在为他而活,爱也好,恨也罢,法不容情,到了法庭,没有人会同情你。
董倩儿微微一笑,惹得汤胖子如痴如醉,用拐杖拉过美人的小脸,低头深吻了下去,口水一直流,假牙都在跟着颤动,不一会就要去脱女人的衣服。
女人快制止,丁点不嫌弃的吞咽下老人的口水,指着前方道:“老爷,已经到了,莫要让客人以为您不尊重他们,来,擦擦!”爱慕的眸子能传情一样,水汪汪的,仿佛她真的很爱很爱这个老人,拿出手绢将有着皱纹的嘴唇擦干净,确定没有口红才依偎进其怀里:“而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在外就赤身**是不是?”
“是是是,小心肝,你还是不要这么娇嗲,否则我……”老手拉过女人的小手按在了下腹:“它我真控制不了!”
“呵呵,回去了我给你好好伺候它,现在我们走吧,记住,待会的客人听说脾气有些暴躁,您可是比他多吃了二十年的米,社会上这些事,他定没您懂得多,让着他点,这更能体现您的度量比海阔,倩儿喜欢有度量的您~”
汤胖子下车亲自为美人打开车门,乐呵呵的咧开嘴:“我何时小气过?也就你方方面面都为我着想,还无所不知,有问必答,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年轻三十岁,那样就可以和你白头偕老了,没想到了花甲,还能遇到一个可人儿,无私的为我打理,不求奢侈的生活,你就是我的福星!”
董倩儿娇羞的挽住老人的手臂:“少肉麻了,走吧!”
砚青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出董倩儿对老人的感情有几分,只知道她装得太像了,还有汤胖子个混蛋,越看越恶心,且腿好好的,还杵拐杖,装模作样的,生平最看不起这种人。
“个老色狼!”咬牙切齿的吐出脏话。
“男人本色嘛!”
某女面色本就不是很好看,这个时候还有人唱反调,自然不是很高兴,瞅着6天豪低声道:“男人本色是这个意思吗?”这明明就是褒义词,怎么到了这里成贬义词了?
某6耸耸肩:“在我的字典里,就是这个意思!”
“少贫嘴,另外一批人也该来了,都不要轻举妄动,听候调令!”
空间再次安静下来,没出三分钟,十多辆大卡车和几辆小轿车到来,一个个手持凶器的黑衣人敏捷的跳跃下,逐渐将机械厂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买家一方提着二十个皮箱子进厂,砚青等人都开始握紧武器,就等着里面交易完毕立刻冲进抓个现行。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交易危机
“是他?”
6天豪疑惑的注视着下车的中年男子,臃肿的啤酒肚,手里还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千金,那张脸确实平凡的令人过目即往,只不过……
‘素闻柳老板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大方得体,还是缉毒组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这个本事娶到这么好的女人,我呢,孩子她妈去年被人杀了,想给她再找个妈,没想到是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柳宝路,呵呵,想不到和青龙堂交易的人居然是柳宝路,这个人不见或许永远也想不起,蓦然会面,便无法忽略,大手若有所思的抚摸起下颚,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伙伴,这下忽然要阵亡,有些同情。
“是谁?你认识他?”砚青对柳宝路是毫无印象,也没接到过这个人的案子,所以很无知。
柳啸龙也同一时间蹙眉,似乎也没料到是这个人一样。
柳宝路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就在四周,带领着手下们直奔机械厂,殊不知这一脚是真真实实踏进了阎王殿,做黑道这么久,今天才是他明白法不容情的刹那间。
6天豪见砚青一脸好奇,就下意识的瞅瞅柳啸龙,对方好似没有要道明的意思,也只好挑眉道:“见过一次!”
“你的客户?”
“算是吧!”
砚青开始烦了,警告道:“我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今天到了这里,就无回天之力,懂吗?”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
“你就这么不信我?”某6反感的瞪了一眼,抬手查看时间,等待着一举拿下。
“那……我多想了!”抓抓后脑,也开始计算时间,眸子敏锐的盯着门口,三十多人,里有近六百持枪黑衣人,个个都算得上精英,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皇天保佑吧,这要全部抓获了,也算是为人生道路上打上一个勾。
记得当兵那天,连长对她冷漠无情的说,一旦走到军人的路,走上警员的路,国家真正能给你的没有任何好处,即便你挺身而出救下全世界,你的脸也不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即便有也是被打了马赛克的,唯一能给的就是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
当时听了,想直接退出,太坑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使她坚持了下来,此刻才现,这条路没选错,最起码至今没后悔过。
6天豪见还有十分钟,差不多该进去时,刚要提醒,就瞅到女人露出了自我夸赞的表情,仿佛在说全世界都需要她一样,更是伸手整理整理警帽,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以你的本事,跟着我们,定能一跃成龙!”
“滚蛋!”刚觉得这份工作不错,怎么就有人如此煞风景?要她干黑社会,下辈子都不可能。
“国家给了你什么?让你次次都这么不要命?”难道还有什么比成为人中之凤还要辉煌的事迹?警察如此没前途的职业,为何这些人如此的热爱?
柳啸龙也颇有兴趣的看过去,仿佛也很想知道女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这么久,也没给收服,从没想过辞职,至今没见国家给过她什么,即便当上局长,又能如何?
砚青本不想回答,引用男人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好歹人家也是来帮忙的,直接无视显得太没礼貌,转头冷笑道:“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最最重要的一点!”戳戳某6的胸膛继续道:“活着的价值!”
算了,说了他们也不懂,继续等候出击。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同时愣,薄唇微张,牺牲、无条件奉献……这也算活着的价值?整个一傻帽,当然,这是第一想法,第二嘛,不得不说,多了一丝的崇敬感,一个人能做到不求回报的奉献一生,实在难得。
6天豪尴尬的咳了一声,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才不想放弃吧,总是能说出和做出一些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他这辈子是做不到为别人而活了。
很想劝劝,人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什么国家人民的,但他明白说了只会是自讨没趣。
而厂子内,并没进行交易,反而起了一些小争执,互不相让,桌子上摆了三个箱子,汤胖子正冷冷的瞪着对面的小女孩:“给你两个选择,杀了她,或者你们全部都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小女孩怯生生的抓着父亲的手后退,躲在了爸爸的身后,很是害怕一样,虽说不漂亮,可戴着红领巾,别着少先队员的牌子,穿着毛绒公主裙,小清新,给人感觉很真实,奈何就是有人看不管。
柳宝路带来的人并不多,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好汉不吃眼前亏,讨好道:“大当家的误会了,我并不是不尊重您,而是最近惹了几个地痞,正在到处找我报仇,这是小女,您也明白,我是三十二岁才生的她,老来得女,自然舍不得她出点什么事故,昨天就差点遇害,我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您……”
“哼!柳宝路啊柳宝路,你还是太年轻,交易之前也不知道摸摸客人的底细,我这人,不允许任何瑕疵,你是道上的,我清楚你不会出卖我,可孩子不一样,童言无忌,她记住了我的脸,万一哪天出了事,我找谁去?”汤胖子好似不想继续谈了,下一步定是直接杀人灭口。
“大当家,她是我的孩子,即便要出卖您,同时不也就将我出卖了吗?她也是见过几次市面的,最不爱说是非,而且我会拿我的命开玩笑吗?”柳宝路这次算是骑虎难下了,大手捏着女儿的小手,不敢轻易放开,这可怎么办?只带了几十人,这里可是有几百人的。
汤胖子鄙夷的冷哼,苍老的脸庞嫌恶的皱到了一起:“你死不死,与我无关,这样跟你说吧,她今天必须死!”
董倩儿挽着老人的手附耳娇笑道:“其实要想她认不出您,办法多的是,最直接的便是刺瞎她的眼,老爷,咱们是来交易的,不是来吵架的,要想做大,就得有度量,莫要把名声搞太臭!”
柳宝路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只知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鸟,最毒妇人心,越想越害怕,起身道:“这样吧,今天咱就不交易了,这些钱就当给您老赔礼了如何?”
“行啊,留下她的命也可以,不过这双眼嘛……倩儿,你去!”汤胖子相当赞同小心肝的话,钱要赚,危险不可有,威望还能更上一层楼,一箭三雕,妙!
“不行啊老爷,人家害怕!”董倩儿扑进老人的怀里不敢动,素闻柳宝路为人过于粗鲁,没想到这么没用,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还以为他会杀了那小女孩呢,这样和青龙堂才可建立起良好的关系,直接在道上一夜成名,却愿意拿五千万来换,反正她是不相信父亲肯为儿女放弃什么。
她的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为了吃得好,还不是把她推出去跟人睡觉吗?这个世界上,人,只能相信自己,亲情,友情,爱情都不可靠,总有一天她会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像上官思敏那样,尸骨无存。
第一个就是阎英姿,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我会还给你的,连本带利……
还有砚青,萧茹云,统统都得死,特别是西门浩,跟了你这么多年,说抛弃就抛弃,都不带来慰问的,往年经常幻想结婚后会如何,会有多幸福,会生几个孩子,结果呢?非但没有这些,反而从一个幸福的小公主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瞬间一无所有,当街乞讨,被人殴打,父母的无情也相继而来,不得不踏上火坑之路,这种痛苦,有几人能承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我会让你后悔的,否则死不瞑目。
“爸爸……我怕……我怕……”小女孩反抓住父亲的手,浑身打摆子,毕竟都六年级了,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怎么办?她真的好害怕:“我们走吧!”
柳宝路眼眶红,眨也不眨的与对面老人对视,他想过有一天可能会蹲监狱,可能会被道上的人搞死,黑道里就是这样,杀人都不犯法,大鱼吃小鱼,只是没想到会生在女儿身上。
“你们别太过分了……”
“住嘴!”见手下都拔枪,柳宝路赶紧呵斥,后放开女儿,后退三步跪了下去,祈求的望着形同王者的汤胖子:“小女自小没了母亲,我一个人,当爹当娘把她抚养长大,希望大当家的网开一面,明天我立马送她去国外,二十年内不得踏入中国,您看如何?”
“你这意思,我最多就只能活二十年了?”汤胖子接过一跟雪茄边抽边淡淡的瞅着可怜兮兮的一群人。
“我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大当家您就放了这孩子吧,我们都给您磕头了!”
大哥都下跪,六十多人全体将枪扔到了地上,一起跪了下去,他们确实没敌人聪明,都是一些莽夫,想法简单,以为和两位龙头成功交易,且还是最低的价格,就成功了,那次以后,找上门的客户越来越多,合作的也不少,生意越做越大,谁知道……
果然是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从来没遇到过风浪,第一次,为何是波涛汹涌,直接就要撞死他们?
气氛相当压抑,几十个男人跪在地上不说话,老人就好似宣判死刑的斩官,毫无怜悯的意思,只是勾唇邪笑,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连旁边的董倩儿都觉得真当了皇后一样,这么多人也算是在向她膜拜了,总有一天,这椅子上只会坐着她一人的。
黑道版武则天,她喜欢。
门口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开始捏紧枪支,眸光明显和周围其他人不一样,多了一抹正气,刚要拔枪打人时,手却被拉住,紧接着额头一凉,惊愕的偏头一看,是个女人,且穿着警服,吞吞口水:“同行!”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
看标致,是南门的,深怕被误杀,继续强调:“我是西门包圆公安局的蔡峰,奉命跟踪!”
第一百七十二章 救人第一
砚青不信的拧眉,一路上大伙解决掉了不少人,当然,大部队在大屋内,这才死了不到五十个放风的,若不是文一她们四个杀人于无形,也早就暴露了,眼前这个她有想过不是敌人,因为方才确实看到他要开枪,可也不确定是不是知道了她的到来所以要反抗才举枪,万事不可掉以轻心。
蔡峰只能拿出证件:“我没骗你,我跟了汤胖子两个月了,今天是来收集证据的,你看这个!”又拿出一款小型摄影机。
某女拿过一看,是汤胖子等人进屋后的画面,戴上耳机,越听眉头越紧,怪不得这么久都还没交易,原来是另有内情,也就是说还没交易了?放开蔡峰道:“这里有多少你的人?”
“就我自己,他现在要弄瞎这孩子的眼睛,我得去救她,到时候你们一起拿下!”说完就又要冲进去,却再次被拉住。
这下后面的柳啸龙和6天豪等人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不是向来都最痛恨这种事吗?怎么现在不救人了?
砚青屏住呼吸看向屋内,这个角度刚刚好全部目睹,敌人还不易现,见那孩子站都站不稳,鼻子就开始酸,捏着枪的手开始骨节泛白,不一会眼眶赤红,摇头道:“还没交易,我们不能进去,否则再抓就难了!”
“你的意思,就让他们把那孩子的眼睛给搞瞎?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罪的!”蔡峰有些不认同,还这么小,没了眼睛,以后怎么活?
“是啊老大,汤胖子拿的是白粉,这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了!”老蔡也开始劝解,汤胖子向来说一不二,这可不是开玩笑,这孩子能不能保住,可都看老大一句话了。
砚青是死也没想到会生这种意外,没有来得及想万全之策,捂住枪吞吞口水道:“他有很多办法脱身,没见那箱子他碰都没碰过吗?法律讲的是证据,是亲眼目睹,不是你说他贩毒就贩毒,人家可以说他不知情里面是毒品,录像里也没说过要交易非法物!”
“可是我……”
“再废话,信不信我毙了你们?”女人狠的偏头瞪过去,吓得全体不敢多言。
6天豪倒是无所谓,谁的眼睛瞎不瞎都和他无干,只是当成一场游戏玩耍,见砚青眼角噙泪才明白当警察还真不容易。
“那二猫子,你去!”汤胖子拍拍董倩儿的肩膀,试图减轻对方的恐惧感,女人就是女人,胆子这么小。
一彪形大汉一步步走向正仰头看着他的孩子,嘴角弯起,抽出两根牙签安慰:“不会很痛的!”
“大当家的,求求你了,我就这一个女儿,求求你了,放过她,要不您弄我!”柳宝路刚想扑过去护住孩子,就察觉到几百把枪正对准兄弟们的头颅,真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摧残。
这一刻的恐惧告诉他,其实没有什么比平凡最幸福的事,什么高楼大厦,什么别墅香车,一切都是虚幻的,从前还是个好爸爸,现在,他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了。
汤胖子却越来越兴奋,很想看看孩子的眼睛被刺瞎后,这些人的撕心裂肺,这就是一直藏在人心底的嗜血因子吗?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呜呜呜爸爸……”小女孩看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父亲,再看看恶魔一样的人,不得不一步步倒退,吓得眼泪都忘了流,小手儿抓着衣摆哆嗦,梳得高高的马尾辫和戴得整整齐齐的红领巾,可看出是个相当在乎外表的女孩,也很爱漂亮,怎能失去眼睛?
砚青伸手捂住嘴,很想闭上眼转开头,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脑海里是自己的四个孩子,是他们养这么大的幸酸路程,特别是老四,和这个孩子一样爱美,爱干净,不一会又想到这些运毒的方式,活生生的人被开膛挖肠,塞满毒品运出。
柳宝路也是老泪横纵,他对不起孩子的妈,对不起孩子,不是男人,可身边这么多兄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又不能害他们,一旦反抗,大伙都得见阎王,他该怎么办?
砚青也很是纠结,应该说所有警员都很无奈,没交易,汤胖子可能会脱身,来买货的人那更是完全无罪,只是拿着钱,又没买毒品,最多就是拘留几天,要想一网打尽,只能牺牲一个孩子的双眼。
砚青,是谁说一个人是千万条命的?即便会害死很多人,可你的职责不就是为民服务吗?现在又在想什么?你想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吗?
不,即便这么做会害死无数人,她也得上,无数兄弟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也无所谓,咬咬牙,开始慢慢起身。
“你干什么?”柳啸龙一把按住妻子:“知不知道现在出去,所有人的努力都会因为你而白费?”
“你别冲动,这案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因为一个人,而继续放逐,别的受害者就会把所有的罪都加在你的身上,这孩子只是一双眼,别的人是命!”6天豪也认真的拦住女人的去路。
砚青微微摇摇头:“以前我或许不会管,可现在,我不得不管,就算救下她,我们都会死,我也得去,那些抗洪抗灾的军人,多少次为了救一个而死几十个几百个的?我的职责就是只要有人被威胁到生命,哪怕是个罪犯,也得救,不可有私欲!”推开劝阻的人,沉重的走出。
汤胖子今天抓不抓得到,已经不重要了,也不是意气用事,这就是警察的无奈之处,不是所有人都会体谅你,6天豪说得没错,以后所有被汤胖子祸害的人都会来找她算账,都会憎恨她,最后抓住老蔡命令:“今天我不管他们是否有三头六臂,我都不能放走他们,买家可能是没机会了,可汤胖子,一定要他无法翻身,不管怎么狡辩,携带大量毒品就是死罪,我们到现在还没看到货,所以也不能开枪,待会你眼睛放亮点,如果里面是真毒品,那么看到我们会第一时间销毁,你给我一枪击毙他,我相信你的狙击技术!”
“老大放心,我一定办到!”说完立马接过一把狙击枪架起,对准汤胖子的太阳穴。
“王涛,你那里准备好没?”拿起对讲机问。
‘报告报告,准备妥当!’
“好,你这里是关键,能不能捣毁青龙堂,就全靠你了!”青龙堂,今天死也要把你们全部带进地狱。
柳啸龙没有再阻拦,或许也知道再坚持只会让这个女人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吧?只能顺其自然。
“呜呜呜爸爸救我……呜呜呜爸爸……”小女孩冷汗直冒,眼泪开始滑落,呼吸也很快,忽然转身就开始跑。
“想跑?”二猫子一把抓住女孩的马尾辫,往地上一扔。
‘砰!’
孩子撞击到水泥地,摔得七荤八素,还来不及尖叫,头就被提起,瞪大眼看着一根尖锐的眼前正冲她的瞳孔袭来,身体瞬间僵硬,似乎也知道逃脱不掉,一抹绝望划出。
“哟呵!大当家,这么好的戏,怎么不请我来看呢?”
一句话,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全体转头,连汤胖子都一口茶水喷出,目瞪口呆。
门口,一身穿警服的女人正双手环胸斜倚着,嘴角挂着失望的笑容,飒爽英姿,美得许多色狼开始垂涎欲滴。
“他妈的……”二猫子暗骂一句打搅着,仰头刚要破口,嘴角抽了抽,一个人,是的,一个人,当然,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隐藏在四周的有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肯定不少,她能进来,还带着这么嚣张的嘴脸,就说明有足够的把握走出去,思即此,立马换下表情,不能不热的把牙签送进口中,假装在剔牙,还给小女孩整理整理丝,搀扶起。
柳宝路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一个峰回路转正等着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看砚青穿着警服就疯狂的跑过去:“警察姐姐,救命啊呜呜呜他们要杀我呜呜呜!”
“乖,没事了!”随意的摸摸孩子的小脑袋,给拉到了门外,这才鄙夷的看着柳宝路:“有你这样的爹,是她的三生不幸!”
柳宝路愧疚的垂头,不说话。
汤胖子烦闷的大吼:“给我抓住她!”
一群人立刻上前要打斗,看似是抓人,实则……乘此机会,后面的人立马一个个打开那三个箱子,里面果然是一袋袋的白色物体,一桶油撒上,闪电般的打开火机扔了进去。
‘轰’的一声,三个箱子冒出熊熊大火。
是的,都不是真的想杀那警察,否则直接开枪就好了,为的是声东击西,只要货不在,谁也拿他们没辙,在所有人以为能瞒天过海时,屋顶忽然敞开一个大洞,哗啦啦的水喷下,熄灭了大伙的希望。
“他妈的,开枪!”汤胖子刚要拉美人一起逃走,却现后脑一凉,只能举起双手。
董倩儿扣下扳机,一手抓着老人的后领,一手随时准备开枪打破他的头。
“你敢背叛我?”汤胖子咬牙切齿。
“老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我救我自己,有错吗?”再也没了先前的小鸟依人,而是大喊道:“都不许动,否则我立马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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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黑压黑
“吸!”
青龙堂的人倒抽冷气,这是怎么回事?
连砚青都不知道生什么情况了,老蔡也张口结舌,不知道要不要杀了,因为对方一个人就令整个青龙堂安静下来,不敢动作,此刻开枪,只会是多此一举,只能看戏了。
“警官,你们来得还真慢!”眸子对上此生最痛恨的人,砚青,你真是无处不在,每次在我都快成功时,你总是魂不散,没关系,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满屋子的人都不敢开枪,站在原地,慌了心神,砚青狠狠拍拍脑门,这该死的女人,她小看她了。
“是她,是她让他刺瞎小姐的眼的!”柳宝路身边的小弟伸手控诉,恨不得喝了女人的血一样。
董倩儿冷哼:“我有吗?什么时候?我只不过告诉老爷不要那么残忍杀了她,我这是在救她,明白吗?”
汤胖子越听越生气,怒吼道:“给我杀,不要管我!”说完就要翻身去躲女人的武器。
柳宝路这边也拔出枪,对准的依旧是门外的警察,虽然很没良心,可被抓住,全都得死,只能忘恩负义,他有办法救回女儿的,一定会有的,这份恩,下辈子再来偿还。
‘砰!’
董倩儿残忍的开出一枪,毁掉了老人的一只手,冷冽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给我老实点。”
“大当家,对不住了!”
“对不住了!”
几百人同时大喊,后开始上膛准备狂扫。
“都把枪给我放下!”砚青是标准的警察看罪犯的嘴脸,气势压人。
柳啸龙这时抬步进屋,望着满屋子的黑衣人,后瞅向将枪对着他的柳宝路:“我记得你很疼你的女儿,还想着给她找个继母,现在你是要她,还是承认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砚青心肝一跳,哎呀,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柳宝路能为了小女孩下跪,就说明这孩子在他心里有份量,一旦他承认是来交易毒品的,不还是可以一网打尽吗?柳啸龙,你他妈就是我的偶像。
“柳……柳老大……您……怎么……?”汤胖子捂着一只手,结结巴巴的对着身穿警服的男人惊呼,今天是不是下红雨了?柳啸龙居然穿警服,这……是记得他娶了个警察,难道……他想走正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堂口就要这么毁于一旦了吗?不不不,柳啸龙这人还是有点理智的,他能理解的:“你们都快跑,别管……”
虽然入眼的只有几十个警员,可无一人敢开枪,这就跟芝麻绿豆官见到皇帝一样,光是男人那张脸,就足以压得他们无法喘息了,他的背后,可比警察势力要大得多,警察是杀人要证据,而他不管这些,所以连根头丝也不敢动,只能退。
“呸!”
又一道声音袭来,大伙再次站住脚,还有三丈就能冲出大门了,为何又多来一人,看清是谁后,全体傻眼,汤胖子咒骂一声,怎么黑社会全去当警察了?这下是真完了,6天豪就是个疯子,跟他讲道理,真是秀才遇到兵。
天要亡我。
6天豪冲门中间的位置吐了口口水,后双手叉腰张狂道:“今天谁要从这吐沫上踏过去,我就得考虑改善改善卧龙帮众兄弟味蕾了,让他们也尝尝人脑的滋味!”
瞧,多没人?人们一听,开始拔腿向另一个门冲。
砚青见这口水这么管用就催促:“快去那门吐一口!”
“你当我是喷射机啊?”某6瞪了一眼,撒尿也来不及吧?掏出手枪冲天开了一,大吼:“谁他妈敢出去,老子就要他世世代代不得安宁!”
“6老大,你这是想让道上的人叛变还是怎地?”已经满手是血的汤胖子瞪起血红的眼,狗日的,他就不怕被围攻?
6天豪放声大笑:“是吗?等你们有机会说出去再说吧,还等什么?抓人吧!”冲砚青打了个眼色。
已经踏出门槛的人们颤抖着退回,是的,不敢,即便是国家主席的威胁他们都不怕,因为主席不会殃及他们的家人,这个人会,卧龙帮的人一旦放话,就不可能不兑现,即便现在跑了,卧龙集团那么大,找他们也轻而易举,到时候还是会死,他能来,就说明了不是在开玩笑,此刻才明白何为后悔。
夜路走多了确实会遇到鬼,除非是那种阳气重得再凶猛的鬼都不敢侵犯的稀有种类,比如这些世世代代的黑道世家,他们就永远都不会遇到妖魔鬼怪。
‘砰砰砰!’
一把吧枪支抛地,几百人慢慢举起了双手。
“给我全部抓起来,带回去!”砚青大喊一声,立马蜂拥进大部队,拿出手铐一个个束缚,后推搡着向外。
柳宝路越过柳啸龙身边时,抬头看了一下,现这个人一直就在看着他,可他不能为了自己而弃兄弟们不顾,以后他会报答他的。
“你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再继续下去,她还是会有危险,今天我本可以等你们交易完再出动的,这样才能擒获你,可是我一个外人都舍不得她被祸害,你当爸爸的,为什么就不能?”砚青单手抱起孩子,期待着对方认罪。
青龙堂是拿下了,毒品没有来得及被全部毁掉,算是人赃并获,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帮会的,就看这人一句话了,如果他不承认是来买毒品的,她也拿他没法。
“柳老大,这就是您的妻子吧?这个恩我柳宝路会记在心中的……”
“我爸爸是好人,你们不要抓他!”小女孩见父亲被戴上铐子,就开始为其争辩。
柳宝路和周围的手下们都羞愧的低头。
“你看,在她心里,她的爸爸是个好人,而不是一个害虫,我只希望你能男人一点!”
“大哥,我……”
柳宝路立马抬手阻止,深怕他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望向砚青笑道:“其实他们都是被我骗来的,他们都是没读过书的农村人!”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在那些人脸上扫视了一圈,这是在问她能不能放了他们,黑社会上也就这一点值得她欣赏了,义气无时不在,汤胖子那么冷血的人,到最后也知道让兄弟们先跑,不要管他,点头道:“我会调查,如果真是盲目无知,又没杀过人,亲自犯过毒,会轻判,最多不过五年,或许表现得好,一年出来也有可能,而你,死罪是跑不了了!”
“大哥……”手下们紧紧抓住头儿的手臂,个个开始掉泪。
柳宝路抬手摸摸女儿的小脸,点头道:“我是来交易毒品的!”说完就垂头大步走了出去。
“爸爸呜呜呜爸爸……!”
砚青抱住挣扎的孩子,也很辛酸,可杀了人,不是道歉就有用的,即便现在他再怎么懊悔,都没有用,柳宝路,我会记住你的,很男人!
“你们放开我,你们无权抓捕我,放开!”董倩儿恼火的跺脚:“砚青,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做了他的女人,这不犯法吧?而且我也是被逼无奈,知道他干的是这种事后,已经无退路,你也看到了,这孩子不过是看到了他的脸,他就要弄瞎她的眼,我要是不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我也很痛苦,刚才一有机会,我不就要杀他吗?”
“董倩儿,你装什么装呢?我有说要判你吗?”砚青谦退所有人,后继续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比谁都清楚,我会让你后悔的!”
董倩儿也不装了,高傲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的证据,你永远也别想找到,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清楚吧?经过你们,我学会了借刀杀人,无形的那种,呵呵,想知道你在那医院时为何有人知道你要冰吗?就是我在偷听,你也早想到了吧?偷听不犯法吧?至于那个疯了的狼女,也是我给逼疯的,可我当时只是随口跟老爷说说,这个女人留不得,会叛变,你也知道,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太在乎家人的人,都会叛变,一旦她的家人被谁给抓了,她就会背叛青龙堂,嘿,老爷他信了,把她的家人全杀了,我可真没想到他会信,随口说胡话不犯法吧?”
“你行,你真行,不留破绽,高手!”砚青恨不得一拳将女人打死,看着那惺惺作态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恶,本以为今天董倩儿会参与,谁知道连刺瞎孩子的眼都要瞧瞧说,更是不亲自动手,也就是说她在准备报复的同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步步为营,这种处心积虑的人,真的很难对付。
“谢谢夸奖,有时候我真的很庆幸你们警察太特么的守原则了,没证据死都不会杀人,呵呵!”
“哼,我可没时间听你说废话,就算没证据,今天你也得跟我回去接受调查,走!”大力抓着其手臂向外扯。
董倩儿不满的大叫:“你这粗鲁的女人,放开我,弄痛我了,砚青,你这贱人放开我!”
不能气,不能私自殴打犯人,对,千万不要中计,真是他妈的要疯了,可恶,还是想想今晚干爹会请大伙吃什么吧,明天还得开始查封青龙堂的所有产业,没个十天半月是结不了的,这次可得拿个头等功,一下子剿灭了两个大型团伙,柳宝路有什么产业都得收下。
市局这次该感谢柳啸龙他们,说不定今天会损兵折将,还得给犯人逃走,留下这俩人也不是全然无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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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小小逗弄
“根据资料和刚才大概的审问,她只能被拘留二十四小时!”蓝子边将口供呈上边悄悄看了看手表。
二十四小时……砚青开始自私的翻阅纸张,非找出漏洞不可,没证据不代表那女人没干坏事,死罪是被她逃脱了,可活罪……怎么才二十四小时呢?
蓝子见砚青在仔仔细细的默读,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今天大家都要加班一小时,省局那边都来了不少人,可见这案子又一次为南门缉毒组带来了荣誉,可这都过一小时十分钟了,说好这次办好了,又有惊无险的话,请他吃一顿的。
老大这样看,少说也要几个小时吧?
“那个……”
“怎么了?”砚青抬眸,忽然想到这案子蓝子才是大功臣,也得了二等功,可真正的幕后者是罗保,想到此,立马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哦!我懂,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蓝子头冒黑线,摇头道:“您想多了,我只是想问您要如何处理董倩儿!”
是吗?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孩?这点眼色都没有,挑眉道:“那好,等我看完再说,你先去给局长打个电话,说晚饭我可能去不了,让他好好招待那两个流氓吧!”
“是!”
看你能忍多久,某女干脆装傻,继续翻看,好似不找出点猫腻不甘心。
警局外,夜幕早已降临,基本无人走动,四周黑压压一片,除了门口的小屋子内,哈巴狗儿陪同着四婶等待最后一个警员离开,路边的灯光昏昏暗暗,一辆名贵轿车已经在外停留了半个小时,车内灯火通明,男人正坐靠在驾驶座上翻看档案,忽地,一旁的手机叫嚣起,大手懒散的拿起耳机塞进了耳廓内,眸子没离开过手中的工作,淡淡道:“说!”
‘哥,韩先生已经到了,您大概还有多久才到?’
罗保闻言看看车窗外,警局大门内并无人影,拧眉抬起手腕一看时间,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再等十分钟,你好好招待他,喜欢美人,就给他多找几个,说我有点私事!”
‘私事?这不好吧?客人一定会……’
“叫你说就说!”
‘是!’
挂断后,再次看了看表,放下档案,打开车门刚要踏出,停顿了一瞬,又坐了回去,继续工作。
队长办公室
“老大,局长让您安心忙,我去给您倒杯水!”蓝子说完就大步走出,利索的倒满一杯清水,控制不住般,朝窗外看去,见那黑色轿车还停留在外,有些愧疚,她不能让人看出她有变化,绝不会落人口实,如果他不是黑社会就好了。
职业冲突太大,哎!当兵的那一天,先学会的就是不能背叛国家,当警察时,对着党誓,对这份工作至死不渝……
不可思议的抓抓头,天,在想什么呢?只是做个朋友,算什么背叛?抛去了烦恼,端着水进屋:“老大!”
此时此刻,整个警局仅仅只剩下了她们两人,很是清静,砚青随意的接过一口喝下,也没去多看。
蓝子就这么站在一旁等候命令。
渐渐的,半小时过去了,蓝子依旧没说过要离开,亦没有打个电话叫那个人离开,有意做给某人看一样。
砚青却无法安心工作,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手下的毅力,显然她不如她,啧啧啧,从来没见过一个这么在乎别人眼光的人,摆手道:“好了,你回去吧,我这里可能要等到半夜了,有进展了明天告诉你!”
“我真的没事!”
某女眼角抽筋,斜睨了一眼,装什么装?无语道:“关键是你在这里我看不下去!”
蓝子快站直,敬礼道:“那我去外面!”
天,罗保喜欢上她是他上辈子造孽了,不耐烦的赶人:“我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识趣?我是在赶你!”
“那……那我走了,老大您也早点回去!”吞吞口水,转身闪人。
“哎!一对活宝!”砚青不可思议的摇头,一个木头棍子,一个死要面子,慢慢熬去吧,再次端过茶杯喝了几口,苦命的查找蛛丝马迹。
七手八脚换下警服的女人夹着公文包小跑出大门,来到车子前大力打开,抱歉道:“不好意思,刚刚收网,许多事……”
“没事!”罗保没等女人说完,就笑着打断。
“我是说真的,真的对不起!”还以为会奚落她不守信用呢,纠结了半天怎么解释,就这么两个字?
罗保已经开始将车子行驶进马路,瞅着前方扬唇道:“如果觉得真的对不起,那不如帮我个忙?一笔勾销?”
帮忙?他……找她帮忙?表情开始转换得怪异,有着拒绝。
“你不用紧张,只是今天来了个上海的客人,为人比较潇洒,喜欢美人,算是个亿万富豪,胃口很挑剔,想请你……”
“请我去做小姐?”蓝子差点甩门而去,冷冷的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眸中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如果换成是别人,或许她会有一丝虚荣,毕竟亿万富豪能看上她,证明着她的魅力,可从这人嘴里说出,为何就这么刺耳?
心仿佛忘记了跳动。
罗保好笑的白了一眼:“就算做小姐,那也是做我一个人的!”
“三鹿喝多了吧?”小脸瞬间爆红,心情起伏也太大了,尴尬的转回头,这真是罗保吗?居然会调戏人。
男人见女人如此不适,也很不好意思的挠头,解释道:“以前吧,我碰到这样的客人都以是同恋的理由来拒绝,可这个客户对我来说很重要,想好好款待,也算是个大型黑社会,要依附到我旗下……”
“重点!”到底找她帮什么忙?非常好奇。
“做一天的小姐,你!”认真的凝视过去。
蓝子再次火冒三丈,就要打开车门。
罗保吓了一跳,赶紧拉住阻止:“你干什么?”不知道这样下去会送命?
“我像小姐吗?”说来说去,就是让她去做那种事,什么东西。
“你误会了,就是坐台的那种,而且陪的是我,客人嘛,出来玩,自然要让他开心,如果我一个人拘谨,他也嗨不起来,就是走个场,完了后我会送你回家的!”
“我……你找个真的不就好了?”干嘛要找她?
罗保敲敲方向盘,烦闷道:“是你自己说要道歉的!”
“可也不是这种方式!”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说你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是警察,请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该死的,她哪里像小姐了?
某男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一门的认死理:“反正是你自己说要道歉的!”
“我……”奶奶个熊,看来说多无意,现在是帮就帮,不帮就滚蛋,想到那一千万,和令她被局长亲自召见,豁出去的揉揉眉头:“好好好,不过丑话说前头,我演戏天分不是很好,穿帮了别怪我!”
罗保捏紧双手,不自觉的扬唇:“我相信你!”
就这样,堂堂警员被拐去做了妓女,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浓妆艳抹,露肚脐的低腰裤,站在镜子前唉声叹气,这样应该没人认得出吧?瞧这脸,完全变了个人,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漂亮,许久没修剪过的头已经齐肩,小嘴似樱桃,打着诱人的唇彩,眉毛也被修剪成弯弯的月牙儿,只是服饰相当不满。
“出来吧!”
更衣室外,罗保已经等得有些不耐,他相信女人在打扮上是个麻烦动物了,一个小时,就为了换一身衣服,实在佩服,他能等,客人不能等。
‘唰’
帘子被掀开,女人婀娜多姿的现身,摆了个小姐该有的风骚造型,除去那一抹英气,简直就是惹火的妖精,看得某男下腹一紧,差点失态,移开眼上前拉起小手向外走,突然觉得这一小时等得值了。
到了夜总会,蓝子无所谓的下车,现在这个社会,没保守到穿健美裤都要被唾弃,反而觉得刺激,穿这么妖艳还是头一回,展现美得一种方式,有些喜欢,然而一件西装外套批到肩上,过长的衣摆挡住了臀部,腰肢,不满的拉开:“我不冷!”
“不想被他视奸,就给我穿好!”声音透着冷冽,强行把过大的外套的每一颗扣子扣好,女人的抗拒令某人眸子内闪过一簇小火苗,嗓音更加沉了:“很喜欢在人前卖弄身体?”
蓝子吐血,是他自己给她选的衣服好不好?难道是个精神分裂?真是喜怒无常,可现在这样穿,那先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穿的是长裤,这西装又盖住了她的大腿,整个一四不像,可再强调下去,只会成为一个放荡女,方正客户是他的,随便他吧。
“你这人,有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搞不懂,走了!”没了炫耀的资本,不免有些想战决,径自进大堂,立刻瞅见大伙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呼,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罗保也不为自己辩解,闭口不言的带领着进入包房。
“哎呀,罗总,您可真是让人好等,咦,这美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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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能说的爱
一长相平凡,穿着价值连城的中年男人起身迎接,伸出双手握了几下就玩味的指指那美人,长得还真不错,气质比周围的几个要顺眼得多,只不过那西装已经证明了这个人非他能玩弄,好歹也在花丛中十多年,这点他懂。.
蓝子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心态,妩媚的笑着拦住罗保的手臂点头道:“你好,我叫蓝蓝,在别的会上班,罗老板也是我的老板!”
“切!”沙里坐着的四个美女立马鄙夷的偏开头,还以为什么东西呢,还不是和她们一样?其中一个撅嘴道:“罗老板,好歹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每次都不找我们,现在好了,生理正常了,还从别的会带人来,这不是给我们难看吗?”
罗保瞪了一眼,见都噤声后才冲客户道:“确实有点事耽搁了,我自罚三杯!”
韩明只是明了一笑:“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清心寡欲的罗总也有认栽的一天,我哪能怪你?”看来这人真没说谎,为了私事,为了这个小姐吧?居然甘愿食言客人,要是别的私事他还真会介意,只是美人嘛,他也是从这里过来的,理解!
就是这女人是小姐,可惜了。
蓝子倒是很反感,这男人她第一眼就不喜欢,此刻还搂抱着四个,花心大萝卜,不再笑了,淡漠的坐在某罗身旁看他们互相客套,黑社会真是没几个正经人,罗保迟早跟着学坏。
也不对,他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十多年,还是孑然一身轻,毫无绯闻,无心学坏,怎么带都改变不了初衷,值得赞赏,要是哪天这年过三十的男人怀里搂着小美女,她倒要觉得破天荒了。
罗保边敬酒边伸出大手,将女人搂紧了怀里,察觉到其要反抗,立马耳语道:“别忘了你来的目的!”
某女咬牙,那你的手也别乱摸啊,该死的,抱就抱,手指摩擦什么?
确实,男人的指尖已经滑进了女人的胸脯,勾勒着胸罩边缘,带着挑逗味,而表情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毫无淫秽,亵渎,和韩明聊得忘乎所以。
“罗总,不瞒你说,我还真是头一回来a市,不错!”竖起大拇指,再次喝下一杯,擦擦嘴继续道:“有展的空间!”
“那是自然,韩先生在上海也算是翻版杜月笙!”碰杯,一饮而尽,薄唇边有着一层闪亮,眼里有着赞赏:“我集团有意在那边大力展,不知您考虑得如何?”
韩明却摇摇头:“罗总,咱们今天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是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不一定,还有待考虑,公事我们就明天在谈?”
罗保笑笑,点头道:“是我太欣赏韩先生了,有点过急了,那好,你想怎么玩?解衣如何?”
蓝子倒抽冷气,解衣,她懂,黑道上的意思,基本都是脱衣舞,在这里?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公共场合搞黄色表演,还没等她警告……
“这玩意我看腻了,这样吧,入会的事,可大可小,一旦被黑了,您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您的诚意到位,就这么定了,素闻卧龙帮帮主不论什么多大的客人,都不会接触话筒,连身边的手下也从不,如果罗总肯给我这个面子……怎样?”对方唱得如何他不感兴趣,虽然也喜欢玩男人,可也不是这种高大勇猛型的,只是想要个安心。*.
有些东西,金钱买不到,比如6天豪,即便是把整个云逸会给他,要他唱一曲也不可能,在他们的心里,或许给别人唱歌就等于是在当戏子,无人配来听,今天就要看看他们的诚意了。
一旦依附过来,他就不再是王,心里也要多一个王者,比起来,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占山,可为了兄弟们,为了事业的展,不得不加入,当然,诚意不到位,玩几天就该回去了。
罗保垂眸暗自思索,面部透着为难,拿起酒杯开始一杯接一杯,或许要是别人,早就起身离开了,看来是真的很欣赏这个人,没有直接婉拒,也没赞同。
蓝子却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一歌而已,多划算?而且她也想听听这男人唱歌是什么模样,很是期待的仰头,却在那眼里现了一丝苦涩,不是吧?这都要拒绝?唱歌,又不是让他吃污秽,至于吗?就在男人要开口拒绝时,伸手狠狠拧了一把其腰间的肉,再冲韩明呵呵笑道:“其实他唱歌很棒的,韩先生这么慷慨,他当然不会拒绝,你说是吧?罗老板!”
一歌换来一个帮会,傻子才会放弃。
罗保抿抿唇,仿佛瞬间骑虎难下,见韩明开始大力鼓掌就开始深呼吸。
“你到底会不会?”不会真不会唱吧?话都说出去了,可别给她丢人。
“会的不多!”
“没关系,只要会一就行,快点,你会唱什么?”
某男心不甘情不愿的附耳回:“老歌,广岛之恋吧!”额头开始冒汗,可见是真的不怎么擅长这行。
蓝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还真不是一般的老,那边还等着呢,自告奋勇的拍拍男人的肩膀:“我配合你吧,不是要让他嗨吗?站到荧幕前去,都下海了,就得一举拿下,认真点!”
罗保不得不起身拿过话筒站到了前方,等女人把歌点好,听着里面流传出熟悉的曲儿,似乎一下子回到曾经上学时期,永远也回不去的年代,从不担心金钱压力,更不用顾虑手下有无数人等着养活,且这歌让他想起了那难忘的一晚。
机缘巧合一样,一夜情,这辈子,就这歌唱得不走调,难道许多年前老天就注定他会一夜风流?有些事,真是蹊跷的令人感叹。
“这歌我也喜欢,加油!”韩明举杯鼓励,几口干下,开始洗耳恭听。
虽说女人穿着西服,可依旧掩饰不住美丽的容颜,高挑的身段,不胖不瘦的结构,男人上身只有一件衬衣,型成熟,标准过三十的魅力男性,才子佳人,佳偶天成。
罗保知道女人并没想到那一晚,或许她早就忘记了那一刻的疯狂,在她的眼里,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从不敢大胆的面对,或许永远都会掩人耳目的相见,见不得光的友谊,认识的时间不长,也完全了解到他和她永远不可能,除非他离开卧龙帮,或者她不再做警察。
这两种,似乎谁也做不到,责任大于天,大哥对他形同父母,身边的兄弟,和手下们,都放不开,而她,更不可能,一个成天都在想向上爬的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却不想断了关系,反而认识得越久,就越是迷离,越是想打破阻隔在中间的玻璃墙,正大光明的拉住那手像情人一样相处。
“你早就该拒绝我
不该放任我的追求
给我渴望的故事
留下丢不掉的名字!”话筒放下,目光没有离开过一旁的女人,期待着人们所说的心灵相惜,却现到至今她都是把这单纯的当成了一歌,并未想到那一夜,有着小小失望。
蓝子竖起拇指,唱的不错,声音真好听,比原唱还要悦耳,周围的人都不再鼓掌,安静的听着,也拿起话筒开始唱出女人温柔的曲调:“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他怎么没看出她有这么认为过?歌,总是比现实要完美得多:“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
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两个人仿佛一对深情的恋人,互相看着彼此,蓝子将这坐台小姐表演的淋漓尽致,说不会,那是谦虚,警察最会的就是骗人,卧底随时随地都等着她,这方面可是很在行,爱慕的望着男人,小手捂住心脏含笑道:“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
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唱完才现,男人的眼神里有着许多她不懂的东西,这一刻,她有点期待这都是真的,第一次被人这么渴望的看着,一直以为爱情这种东西不会找上她,心,永远不会加,这一刻,它却跳得想从皮肉内蹦出,这就是爱吗?
为何是他呢?如果你肯放弃你的黑道外衣,哪怕是从此后每天都要饥一餐饱一顿……也愿意,好吧,这都是在做梦,其实能让她明白她也会有爱人的一天,就很感激了,一辈子能碰到一个喜欢的人,太难了,这都二十多年了,才有一次,下一次,恐怕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二十多年了。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同时举起话筒,演绎着歌曲的意境:“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
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男人深刻分明的深邃墨瞳紧紧锁住心仪之人的眸子,唱出了不能说的感情:“爱过你。”
蓝子却偏开头望向了另外一男四女,笑意不曾消失,这对她来说,或许真的只是一歌,和任何曲儿都毫无差异,里面包含的东西没有去多想,毫无压力:“爱过你。”
“爱过你……”
一曲作罢,韩明第一个鼓掌,一手一杯酒,送到了蓝子和罗保手中,再接过美人送来的一杯道:“不错不错,罗总,真的出乎意料了!”这面子够大了,再说别的,就显得太没风度,他相信这人不会坑害他。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罗保扬眉,不墨迹的将整杯洋酒干掉,后握手,本以为还打太极许久才可拿下,想不到这么快,心里自然很雀跃。
“一定一定!”
三个小时后才散场,包厢内只剩下了罗保和蓝子,空空荡荡的,女人还在为了不浪费,将果盘里的食物塞进了小嘴儿里,外带周围的干果,甚至觉得吃不完,开始拿出一个小袋子打包。
这一幕看得罗保哭笑不得,没有阻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不一定他觉得没必要,对方就会跟着他的思路走,心满意足的摸摸女孩的肩膀:“你是我的福星!”
“那当然,我这人,那就是运气转世,那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好了,我自己会回去,你喝了酒就不要驾驶,让人来接或者打车回去,下次见!”饭都不用请了,喝都喝饱了吧?太划算了,深怕叫再次请客,拿起打包袋就往外走。
“盼儿,你有想过找个男人嫁了吗?”
突如其来的话让蓝子站住脚,慢慢转头迷茫的瞅着有些醉态,却依旧绅士的罗保,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懂的话,那就可以钻回娘胎再活一次,无缘无故帮她,忙得不可开交还老来接她去吃饭,明明有客户,还愿意等她那么久,摊手洒脱道:“有啊,不过我喜欢身家清白的男人!”
“也就是说,我这种人,基本是在你的黑名单内?”罗保苦笑,身躯大力靠后,看似在笑,实则很是苦恼。
蓝子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也确实是这样,如果那个人不清白,我也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只要他洗心革面,我也是会考虑的!”不再多言,直接闪人。
心好痛呢,这就代表了拒绝,希望他以后不要来问她过分的问题,婚姻不是爱了就能合成的,人物,性格,职业,信仰都不得有冲突,做朋友挺好的,人嘛,何必老去想不开心的事?以后会不会后悔,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大家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有什么不好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来接下班
夜,仿佛能吞噬掉人的灵魂,今日特别的压抑,黑得有些诡异,虽说平时就已经失去了古时代所谓的月引路,城市的污染早已令人们无法得到夜如白昼,可此刻,别说繁星点点,纵使一丝月光也消失无踪。
仿佛世界末日就在今夜降临,宇宙中的一切都随即消灭。
‘砰!’
随着一声大力的关门声,警局内再无一人,就连四婶都早就带着她的小伙伴离开了,砚青夹着装满资料的公文包站在大门外,利落的收好钥匙,已是夜间一点,大地万物陷入沉睡,南门区域因为下午一场高楼爆炸事件,损坏了不少电源线,路边的灯都由电机辅助。
此刻也全部熄末,仿佛回到了六十年代,需要靠手电才可勉强照明,没有开车来,似乎打车也有点难度,就在走了几步准备到前方亮堂堂的地方打车回家,却下意识的站住了脚。
入眼的地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仅仅只有她一个生物一样,突来的两声车鸣到底打破了沉浸,一辆安静停靠在马路边的黑色轿车蓦然亮起了强大灯光,周围的景物这才若影若现,即便是三更半夜,男人依旧那么衣冠楚楚,精神奕奕。
下车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无表情的冲傻站着的女人命令:“这都几点了?有什么工作不能带回家吗?”似乎很是不满,口气冰冷至极。
砚青没有立刻过去,加班,她不是第一次,但这种结婚后,确实没有过,从前吧,一个人,也无所谓,虽说曾经没办个什么大案子,可那一份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什么事,都会再三思考,所以总是最晚一个下班,搞的局长直接给她配了把大门的钥匙。
有时候到三四点才回家,那时候路边很敞亮,但心里也会时常觉得孤独,从来不会想会有个人正在外面一直等着她,所以这一刻,看到这所谓的枭雄正在大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男人,心中暖流是层出不穷,一波接一波。
不管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最起码这一刻她明白到,有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怪不得以前人们老跟她说,结婚不一定是坟墓,结婚了就等于有两个你,所有人的灵魂都是缺了一块的,而那个人就是补全你那不完整的一部分。
他甚至会做到你父母都做不到的事,连孩子都给不了你的东西,也是,父母嘛,从小就在一起,觉得大半夜来等没必要,至于孩子,除了会要你照顾就是伸手问你要东西,仿佛欠他们的一样,只有丈夫这个东西,会时时刻刻想着你,担忧着你。
“柳老大今天这么空?”每天不都是忙得要死吗?现在还不睡觉,明天不用上班?一家人还靠他来养呢。
边调侃边大步上前,将包包扔到了车子内,后斜倚在车旁注视着面色黑的男人,第一次不反感这冰冷的表情,其实有时候想想,这男人也不是那么难以消受,除了无趣加以自我为中心,和不会笑,总是阴风阵阵外,还是瞒可爱的。
柳啸龙白了一眼,坐回驾驶座,关好车门开始动引擎,见女人不上车便拧眉道:“还嫌不够晚?”
“切,我有说要你来接吗?”来都来了,还一副死样子,这就是标准吃力不讨好的种类,在外人面前,也没见他这样,怎么到她这里,就变了味道?说几句好听的,她肯定感激涕淋,居然摆出一副不情愿。
果然,某男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怒吼道:“上车!”
某女心里惊了一下,垂眸看看,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叫他走了,她也打不到车,虽说表现得令人吐血,可行动还是值得表扬的,思即此,快闪身进车,可不想这个时候吵架,显得过河拆桥了。
望着车子行驶进市中心,道路越来越明快,轻叹道:“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要不是我这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见一次吵一次!”这就是大肚量,突然觉得也就她受得了他吧?
谁像他这样?傻帽一样,明明做的事那么的触动人心,结果说出的话又气死人不偿命,做了好事也没人赞同。
“哼!”柳啸龙冷笑一声,继续转动方向盘,懒得理会。
砚青倾身以最近的距离打量自家丈夫,光洁的下颚有着短小胡渣,但明天一早就会被他刮得一干二净,整体看,真的很清爽干净,微凹的眼型至今看都会被迷住,为何这家伙是越看越好看?认识的人也不少,基本看个几月也就不存在任何欣赏了,除了这个,百看不厌,其实不是很喜欢过于阴冷的种类,现在却开始有点喜欢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沉默寡言型,她就是,比较钟爱6天豪那种,世事无常,如今变了口味,开始喜欢这死样子了。
柳啸龙抿抿唇,仿佛很是不自在,因为女人就这么挡住了他一半的视线,斜睨过去,见对方瞬也不瞬就蹙眉问:“看什么?”
对于妻子过晚不归,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样,到现在也没好脸色。
“突然现你不笑的时候也很好看!”
男人愣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瞪了一眼:“贫嘴!”
“得了便宜还卖乖,脸都红了!”非要逗死人不偿命,不给其台阶下,或许这样对她说,真的很好玩,算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柳啸龙老脸确实有些微红,这种现象可能任何人也给不了,唯独一人,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开始加重,脸色更加暗沉,转移话题:“全都下班了,你看看谁像你这么愚蠢?”
砚青终于坐正,也不打趣了,苦恼的揉着额头:“明知对方有罪,却不能抓捕,你知道吗?董倩儿把一个我都佩服的女人搞出了精神病,却依旧可以逍遥快活,而我却不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再说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过她,于公,她犯事了,改受到法律的制裁,于私,她会对付我身边的人!”
“你在害怕?”看出这件事的严重性,某男的声音开始软下,不再盛气凌人。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回你,我砚青最不怕的就是掉脑袋,可现在,我真怕!”指指脑袋,是的,她现在开始怕死了。
柳啸龙伸手掏出一根香烟,边吸食边解说:“以前我也不怕,其实不怕死的人是最悲哀的,因为在他心中,无牵无挂!”
某女嗤笑着继续打趣:“也就是说你现在有牵挂了?”也对,四个孩子就是他最大的牵挂,他对他们的好,她都知道,自认为爱他们不比他少,可要算为孩子们付出的,他明显比她多,估计为了孩子去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有时候都要觉得他对她好,就是因为孩子们了。
如果没有这四个,他或许早就把她给休了吧?
许多男人不都是因为女人不能生育,而抛弃的吗?如果她也不能生育,现在都不知到处在何等位置了。
“嗯!”
许久后,男人点点头。
“柳啸龙!”
“说!”眸子一直盯着前方,没有起看妻子为何突然叫他。
“做你的孩子,很幸福!”
以前老说他不是个好爸爸,久而久之,才现他确实是个好父亲,如果可以,她情愿做他的孩子而不是妻子,那种自内心的疼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也不会被训斥,老三,一直就是她最不喜欢的孩子,他也也很头疼吧?却依旧没有说不满过。
柳啸龙扬唇淡笑道:“不说我不是个好爸爸了?”
“做你孩子很幸福!”重复了一遍。
男人闻言转头看去,无奈道:“做我的妻子,却是很痛苦,对吗?”
砚青吸吸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跷起二郎腿,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将这两年想了想,后点点头:“你不是个好丈夫!”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这两年过得很无奈,有时候总在想,如果他不爱她,为何不洒脱一点离婚呢?如果爱的话,为何又让她过得这么苦涩?
如此这般,谁都不再说话,以沉默来告终,男人也没有怒,或许他也觉得他不是个好丈夫吧……
“赶快洗澡睡觉!”
回到家里,男人理所当然的开口。
这让砚青都要怀疑是不是就算离婚后,他也会用这种口吻来跟她讲话,好奇的趴在车窗上鄙夷:“麻烦以后不要这样跟我讲话,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说,孩子大了我们就离婚的?现在我们就等于是分居状态,不是正常夫妻,以后要说一个‘请’字!”
这家伙一点要离婚的态度也没有,该死的,不会骗她吧?到时候再来句离婚后不许接触孩子……那她就宰了他。
这事可大可小,越想越不对劲,一般谈到离婚后,都不会多好受,可这人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来接她下班……哪里像个要离婚的人?
“你他妈的不会骗我吧?”箭步冲上,挡在前方咄咄逼人的质问,双目圆瞪,这事对她来说相当重要,反正她是无法跟他一辈子就对了。
柳啸龙颔淡淡的问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在骗你吗?”
砚青狠狠点头,惊愕道:“像!”这可是她的希望,不能骗人啊。
某男暗骂了一句,直接越过进屋。
“喂喂喂,你别走啊……”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某男再次被挡住去路,阴冷的问。
砚青看不出对方在耍花样,可见是真的不会骗人,立刻讨好道:“没有,您请!”吓死她了,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性格吧,怪癖,绝对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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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啊月票,给几章撒。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会好好爱她
“你到底找到没有?”
“有点头绪了!”
“平时你不是处理这种事情挺顺手的吗?今天奥特了?”
“你闭嘴!”
门外,老太太听得心花怒放,耳朵就差没贴在木门上了,和龅牙婶不断的挤眉弄眼,虽说儿子口气不善,可里面的小甜蜜还是能听出个大概,招手道:“走走走!不要打搅!”
“哈!”龅牙婶打了个哈欠,整理整理睡衣,揉着后颈与李鸢并肩慢步走下楼梯,屋子内毫无灯光,要正常行动,只得靠手机,轻笑着摇头道:“老夫人,这下您该放心了吧?这半夜的,少爷不睡觉帮少奶奶工作,您以前让他帮您,人家都以疲累推拒,在他心里,少夫人是有位置的!”
“你这嘴,说话越来越毒了,搞得我儿娶了媳妇忘了娘一样!”虽然话不好听,可这也是她长久以来的愿望,孩子有个真正的家,有孩子,有爱他的妻子,一个他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放在心里的家。
确实这孩子对儿媳妇比对她好,可这种醋都要吃的话,那不是一个好妈妈,好婆婆,毕竟她以前也走过这段路,抢了别人的儿子。
呵呵,心里很美呢。
龅牙婶没有畏惧,仿佛和这老主人是姐妹一样,开起玩笑来也没忌讳,继续道:“您啊,还别不高兴,现在谁家不是把媳妇捧在手心里,当娘的都得让路,这不是旧社会!”
“嘿!越说你越来劲了是吧?虽说我一直没把你当过外人,可你也得有个分寸!”老眼狐假虎威的瞪起。
“我只是想让您明白,孝顺和爱老婆是两个意义,您也别吃这个味儿,纯属多余,少夫人一直把您当亲娘,毫无心机,把我们这些下人也都当家人,从来不摆架子,自从她来了后,我啊,真感觉自己是她的亲婶儿,也感觉自己多了个孩子,老夫人,即便少爷真的娶了她忘了您,可她会把少爷给她的关爱全部还给您,这不都一样吗?”
李鸢失望的看向老伙伴:“你的担心纯属多余,电视剧看多了?我是那种会跟儿媳妇争风吃醋的人吗?儿子是我的,儿媳妇那也是我的,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是我孙子的娘,我真不是开玩笑瞪得,如果哪一天他们真的散了,我就带着孩子跟她走!”
龅牙婶见老人的表情过于信誓旦旦就不再当玩笑,少爷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的人,应该不会离婚吧?而且老夫人这么说,被少爷听到了,心里该多难受?
“你说真的?”
“嗯!”
“不是吧?再怎么说少爷也是您生……”
李鸢揉揉酸痛的后腰,边放慢脚步边长叹:“就因为是我生的,所以我了解他,真离了,错的也是他,儿媳妇为人大大咧咧,待人真挚,且她明白没有父母的孩子的难处,这么久了,见过她任性妄为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真的离婚的,没有她,这个家你还住得下去?”反问向姐妹。
龅牙婶愣了一下,后摇头:“您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那就好,让他一个人过去吧,呸呸呸,说什么呢,不吉利,睡觉去吧!”
“好的!”
主卧内,四个宝宝都四仰八叉占据了整张大床,难得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都没有哭闹,两个大人则面对面坐在书桌前忙碌,翻找着犯人的所有资料,砚青早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因为真没有丁点疑惑之处,按理说那些人都要死了,没理由帮着这个女人的,可……
她就不信她没亲自动手害过人。
柳啸龙也加入了战斗,白皙指尖翻开一张张的口供,末了摇头道:“无意包庇,做得是天衣无缝,几乎每一场交易都有她,可都是迫不得已的样子!”
“她看着不爽的,不是被杀了就是疯了,好一个借刀杀人,罪名都在汤胖子身上!”可恶,就这样放出去?这个女人相当不简单了,从前会管理一个五星级公司,现在又学会了料理一个大型帮派,这次出去后,她会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茹云都会是她最大的目标,一旦成功,后悔都来不及。
“你现在最多就可以关她几天,后无罪释放,如果要杀她,轻而易举!”不耐烦的样子好似在说‘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砚青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我是警察,不是土匪,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我自己来搞定她!”收好档案,起身走进了浴室。
柳啸龙也无所谓,仿佛很相信对方的实力,起身走到床边瞅着四个小天使,见老二嘴角挂着津液就忍不住弯腰给轻柔的抹去,后一个个抱起放到了最中间,直到四个小脑袋对齐才悄悄坐下,目不转睛的打量,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
宝宝们都睡得很香甜,无忧无虑的活在爱的光环下,过着最最幸福的童年。
‘哗啦啦!’
随着水声传来,男人又偏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不由怒出了一丝的无奈,起身拿过被子铺到了地上,也不再去争取什么好好过夫妻生活了,或许是累了,亦或许是知道不管怎么争取也无用,安静的躺在地上。
九月二十号,柳家迎来了有一次的欢天喜地,在某人的极力反对下,来祝贺的仅仅只有一些生死之交,四大护法,四位好姐妹,和夫妻俩的家人,再无多余。
老局长一手抱两个,亲了又亲,爱不释手:“哎呀,我的宝贝外孙们越长越好看了,来,叫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