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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老爷子看白老爷子这副痛下决心的样子,就知道白老爷子是决心彻底跟白家旁支那些人给划清楚关系了,心里不禁欣慰,虽然,白家旁支那些人对诗诗丫头构不成什么危险,但是一直有这么些烦人的苍蝇在的话,是会很影响心情的,如今,他老头子可舍不得他的宝贝孙媳妇受一点点委屈!
“要是有什么问题,别一个人硬扛着!”君老爷子不放心的嘱咐了白老爷子一句。
“这个当然!我可不会对你客气!”白老爷子说道。
旁支的那几个人不可怕,但是他们身后的沈家,不是他老头子一个人能啃得动的硬骨头,他还没自大到不需要人帮忙,单打独斗的地步,他这把老骨头可不能折腾没了,还得留着抱小金孙呢!
“也算我一个!”凌老太爷今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白老爷子跟君老爷子一脸谋划的样子,也忍不住跃跃欲试。
“放心,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白老爷子也不藏着掖着,大笑着说。有人帮忙,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呢?
“走!去书房!”君老爷子是个实干派,这些天沈家上蹿下跳的他早就看着不耐烦了,如今诗诗丫头身世真相大白,他们也就不用束手束脚的有所顾忌了,真是多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走!”凌老太爷跟白老爷子当即站起来,跟上君老爷子的脚步。
客厅里的人看到这三个老人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拦着,继续说着话。
“唐大哥,唐大嫂,我……”孙晓芬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唐国端跟蔡晓芬,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孙晓芬感激陆振东当年的换婴之举,但是更感激唐国端跟蔡晓芬夫妇两个人领养了唐诗诗,将她给养大,又教育的这么好,而且,自从认识唐国端跟蔡晓芬之后,孙晓芬是亲眼见证了唐国端跟蔡晓芬夫妇两人对唐诗诗无私的疼爱。
养恩大于生恩,这恩情,不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的,所以孙晓芬才几度失语,因为这个“谢”字,现在说出来,实在太过单薄!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唐国端明白孙晓芬是想说什么,立刻制止了她。
“就是!再说了,诗诗丫头可是我们家的幸运星,你要是说些见外的话,我可不依!”蔡晓芬拉着孙晓芬的手,笑着说。
“这丫头,可不是个幸运星呢!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想将她拐回来做儿媳妇了!就是没想到,睿小子下手也快!”凌悦笑着说。
“如今,她是我们三家的幸运星了!”君泽宇在一边也开心的说。
“那是!”唐诗诗在一边傲娇的说,一边说,一边还将手不自觉的就放在肚子上,她是大幸运星,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幸运星!
其实,唐诗诗觉得现在最幸运的人,的确是她!她何其有幸,碰上陆振东,逃离了王凤珍的算计和沈家的毒手,她何其有幸,被唐叔叔跟唐婶婶给领养,从小在不缺失父母家人疼爱的正常环境下长大,她何其有幸,惨遭婚变之后,又遇上凌睿,得到了公公婆婆真心的对待和爱护,她又何其有幸,在她怀孕之后,觉得人生完满之时,上天又给了她一场更大的完满,将她的亲生父母,送到她的身边!
这最大的幸运星,舍她其谁?
“你这丫头!真不谦虚!”孙晓芬看看唐国端夫妇跟君泽宇夫妇,又看看一脸作怪的唐诗诗,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一脸释然。
她们之间,因为共同疼爱着唐诗诗而越走越近,彼此心意相通,的确不需要说些什么!
“谦虚大了就是骄傲了!再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是吧,爸爸妈妈们?”唐诗诗抱着孙晓芬的胳膊,一脸鬼灵鬼灵的说,可以将爸爸妈妈们几个字,说的无比的大声。
“是!你这丫头!”几个大人异口同声的说着,然后大笑了起来。
白老爷子领着白梓盺与孙晓芬离开君家大院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要不是凌睿黑着脸,说唐诗诗得休息了,开口赶人,这些人原本还不打算走,大有欢乐通宵的架势。
尤其是孙晓芬非要住下来不可,后来白老爷子跟白梓盺不让,孙晓芬无奈,才不得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
“唐诗诗,你今天过劲了啊!”凌睿看着还站在门口,看着白家的车子不肯进屋,泪流满面的唐诗诗,语气严肃,态度生硬的说。
这小野猫哭起来没完没了,跟龙王发大水了似的,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提醒她,怀孕是不能哭鼻子的了!可这女人压根就当这一切是耳边风!真是气死他了!
“讨厌!你不知道孕妇都很情绪化,喜欢多愁善感嘛!”唐诗诗抬眼瞪着凌睿,不满的抱怨,心想亏这个家伙看了那么多的孕理书,都看哪去了!
凌睿看着唐诗诗使劲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小脸上挂着满满的委屈,两行眼泪又刷刷的流了下来,心疼的不行,刚刚的怒气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一把打横将唐诗诗给抱起来,说道:“好了,我这不是心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爷最见不得你的眼泪!”凌睿说着,低头亲了亲唐诗诗的眼睛,声音柔柔的像是春暖花开的风儿:“乖,别哭了!”
“嗯。”唐诗诗窝在凌睿的怀里,突然想起这是在门口呢,于是挣扎了下,说道:“老公,快放我下来,让爸妈看到了多难为情!”
“他们早回房了!”凌睿用鼻尖顶了顶唐诗诗的小鼻子,亲昵的说。
这群人今天难得识趣一回,没留下来碍眼,打扰他们小两口。
唐诗诗一看四周的确没有人了,于是放下心里,也不挣扎,任由凌睿抱着,勾着她的脖子说:“抱我回房间。”
“嗯哼!这么迫不及待?”凌睿密长的睫毛刷过唐诗诗的脸,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唐诗诗的小鼻子,暧昧的说。
“讨厌!懒得理你!”唐诗诗小脸一红,白了凌睿一眼,说道。
“不理我可不行!你今天做错了事,该罚!”凌睿可是将唐诗诗的帐,一笔笔的记得清楚。
“才没有!你冤枉我!”唐诗诗扁扁嘴,小手在凌睿的胸膛上,用力的拧了一下。
“唔——还敢不承认?一会看爷怎么收拾你!爷最喜欢收拾嘴硬的丫头,你懂得!”凌睿邪笑着抱着唐诗诗大步流星的回到他们一楼的房间。
“我累了,你自己玩吧!”一沾到床,唐诗诗就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的精神也萎靡起来。
“自己玩?自己玩怎么玩?”凌睿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微眯着眼睛的唐诗诗,语气很危险。
“自己玩就是——”唐诗诗抬起自己的胳膊,伸出小手在凌睿的握拳又松开的动作,然后朝着凌睿眨眨眼,说道:“嗯哼,你懂得!”
“小野猫!你越来越邪恶了!”凌睿气愤的磨磨牙,然后讪笑着上来将唐诗诗从床上拉起来,给她边脱衣服边说:“自己玩哪有一起玩舒服,我们一起!”
“才不要!”唐诗诗懒懒的回了凌睿一句,任由他剥掉自己身上的束缚。
“由不得你!”凌睿将两个人身上的束缚给处理完,朝着唐诗诗就压了下来,当然,避开了唐诗诗的肚子。
“不要!唔——”唐诗诗半推半就的反抗了两下,就被凌睿给强势的收服,乖乖的任由他宰割了。
不过就在凌睿爽到一半,唐诗诗也娇喘无力,柔若无骨的软在凌睿的怀里的时候,唐诗诗身体僵直,惊叫了一声:“啊——”
凌睿吓得身子一下僵住,眼神慌乱的看着唐诗诗,问道:“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太用力,弄疼你了?”自从小野猫怀孕后,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实战,以前自己每次兴起,小野猫都抱怨他跟土匪似的,弄得太用力害的她浑身酸疼,这次他也是怕伤到孩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轻柔,前戏也做的很足,而且小野猫明明刚刚也是一副满足的样子,怎么突然就……
“不是的!”唐诗诗感觉到凌睿的紧绷与紧张,立刻摇摇头。
于是凌睿放心的又动了起来,不过动作比刚刚又小心温柔了很多。
“啊——别!”结果凌睿刚动两下,唐诗诗又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凌睿被唐诗诗这一折腾,身上已经放了汗!
“肚子——肚子……”唐诗诗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索性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肚子疼?!”凌睿这下冷汗又冒了出来,他退了出来,就要下床去穿衣服,还一边安慰着唐诗诗说:“老婆,别紧张,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是的!”唐诗诗一把拉住凌睿的胳膊,心急的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凌睿不解的看着唐诗诗,眼神焦灼,问道:“肚子怎么了?”
“他们——他们动了!”唐诗诗说完,拉着凌睿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说道:“你试试,刚刚就是这里!”
凌睿蓦地松了一口气,刚刚真是吓死他了!他的大手放在唐诗诗隆起的肚皮上,怀着准爸爸的新奇与忐忑,细细的感触着。
只是,小家伙们很不给面子,凌睿的大手放在唐诗诗的肚皮上半天,愣是没给一点点的反应。
“可能是睡着了吧!”唐诗诗看出凌睿眼里的期待化为微微的失落,安慰着他说。
“难道是小家伙们更喜欢我进去跟他们打招呼?”凌睿皱眉,这两个家伙,竟然这么不给他这个老爸面子!
“臭流氓!注意胎教!”唐诗诗因为凌睿的一句话,而红了脸颊,没见过这么痞这么无耻的男人!可千万别教坏了她的宝宝们。
“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动的话,老爸我可真要进去跟你们打招呼了!”凌睿不理会唐诗诗的抱怨,继续将手放在唐诗诗的肚子上,威胁道。
还别说,凌睿的威胁还真管用,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大手抚着的肚皮跳了两下。
唐诗诗诧异的睁大眼睛,看着凌睿惊喜的眉眼,说道:“动了!又动了!”
凌睿咧嘴笑了起来,说道:“脚劲还挺大,看来国足有希望了!”
“去去去!”唐诗诗白了凌睿一眼,挥开凌睿的手,宝宝还不到四个月呢,这人就知道刚刚动那两下是脚踢得,想太多了吧!
“宝贝,你妈妈不让我碰,那我进去跟你们打招呼!”凌睿说完,又俯下身来,一双眼睛看着唐诗诗,无比邪魅。
“别了!宝宝这是对你的无耻行为发出严重抗议,别不知羞耻了!”唐诗诗杏眼圆瞪。
“可是,我这样怎么办?”凌睿指着自己今晚历经磨难仍旧亢奋不已不屈不挠的兄弟,问。
“早跟你说了,让自己玩的嘛!是你自己非不听!”唐诗诗说着,又伸出小爪子在半空中抓挠了两下,摆出一副这可怨不得我的表情。
“唐诗诗,你——你们太过分了!”凌睿指了指唐诗诗,又指了指唐诗诗的肚子,气吼吼的说,那语气里的不甘,白痴都听得出来。
唐诗诗看着最近屡次吃瘪的凌睿,咯咯的娇笑不停。
“今天放过你!算你狠!”凌睿虽然不甘,也知道今天难再继续了,于是翻身下床,去浴室里自己玩去了——呃,好吧,是冲冷水澡去了!
白梦说跟陆涛有约,并不是搪塞白家人的借口,她与陆涛是真的有约,也真的是约在了电影院看电影。
“表哥,怎么突然约我看电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见到陆涛,白梦就心急的拉着他的胳膊问。
“今天的电影是你最喜欢看的警匪片!”陆涛边说边对着白梦温柔一笑,然后抬手理了理白梦额头上的碎发。
白梦因为陆涛这一亲昵的动作,看着陆涛的脸本能的想要挥开陆涛的手,却听到陆涛低低的警示:“自然点,周围有不少尾巴跟着呢!”
白梦浑身僵硬的像是块石头,听了陆涛的话,忍不住想要四下观望。
“别看!”陆涛将白梦的头发给顺到耳后,又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白梦的身体更加僵硬,连呼吸都压抑了起来,好不容易等陆涛的手离开自己的头发之后,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努力的挤出了一个惊喜的表情,对着陆涛说:“那我们快点过去!”
“嗯。”陆涛似是完全没有看到白梦脸上那抹别扭的表情,拉起她的手,进了电影院。
而在电影院外面一直监视着陆涛与白梦的人,在看到两个人表情亲昵的进了电影院,也都放了心。
“表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电影开场后,见陆涛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白梦才小心的开口问。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陆涛叹一口气说道。他知道白梦被逼婚,但是被逼得不是她一个人,他也一样!
“我们究竟该怎么办?”看着与自己同命相连的陆涛,白梦无力的问道。
“不知道!”陆涛看了一眼白梦,转头看着电影里面的画面,沉沉的叹了口气。
“难道我们真的要结婚?”白梦看着陆涛,眼神迷惘,声音飘忽,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惊恐与不情愿。
陆涛因为白梦的话,侧头看了白梦一眼,发现她眼底跟自己一样的抗拒与无奈,问道:“白老爷子什么态度?”
“爷爷他——白老爷子说,他尊重我的意见。”白梦想起不久前在白家大院发生的一切,想起白老爷子的那些话,心里有些安慰,安慰之后却是更加的难受,声音低沉的说。
“走一步看一步吧!”陆涛看白梦这幅样子,就已经能将白家的情形给猜到个大概。
白梦无奈的点点头,但是却无心再去看电影,又对着陆涛说:“表哥,你要小心那个白茉!”
白家旁支之所以这次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逼迫白老爷子表态,这其中白茉功不可没,但是白茉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鼓动了白家那些人,白梦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梦不知道除了当年换婴一事,白茉跟白家还有些什么渊源,但是她直觉白茉这个女人就是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一下子爆发了!
“我知道!”一听白梦提及白茉,陆涛的眼中划过幽深。从王凤珍执意要将白茉给留在陆宅开始,陆涛就对白茉表现出极为的不待见,这个女人在他母亲面前表现的像是个大家闺秀,暗地里却无数次勾引自己,那些手段比**荡妇还不如。
自从王凤珍搬进沈家大宅,白茉不知道在王凤珍耳边吹了什么风,灌了什么**汤,将王凤珍给哄得团团转,竟然让将她也给带进沈家去了。
白茉跟着王凤珍进了沈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让王凤珍在沈老爷子面前露了几次脸,这让王凤珍越发的器重起她来,现在白茉简直成了王凤珍的心腹,比他这个儿子还贴心!
“表哥,你怎么了?”白梦看着陆涛脸上柔和了的表情,隐隐带着讥诮的笑意,心里七上八下的问道。
她今天之所以跟陆涛出来,是想跟陆涛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假结婚的,但是现在看到陆涛这个样子,白梦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犹豫了起来。
“不用担心,即使真的结婚,我也永远是你的表哥!”陆涛一眼就看穿了白梦的心事,为了怕她瞎想,直接挑明了说道。
或许假结婚也不错,结婚之后,他跟白梦可以搬出去,两个人各做各的,比这样做什么事都要一大群人盯着,要自由的多了!
“表哥!”白梦因为陆涛的一句话,潸然泪下。没想到事到如今,陆涛还愿意帮着她。
“别哭了!”陆涛无奈的摸了摸白梦的脑袋,像是安抚宠物一样,这是白梦小时候,他与白梦相处,常做的动作。
“嗯。”白梦擦干眼泪,用力的点点头。
白梦没想到,她跟陆涛看完电影出来后,在电影院门口竟然碰到谢泉,而且看他的样子,像是专门等在这里的模样。
“跟我走!”谢泉一看白梦跟陆涛两个出来,上前一把抓住白梦的胳膊,就要将白梦给带走!
“你做什么?混蛋!放开我!”白梦没想到谢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生气的一把挥开谢泉的手,尖叫道。
“放开她!”陆涛自然是不能让谢泉将白梦给带走的,立刻拦住谢泉的去路。
“这是我跟她的事,没你说话的资格!”谢泉根本不卖陆涛的帐,陆涛是沈家的二少又怎么样?在沈家,他只认沈家大少一个。
虽然被白梦给开了瓢,但是谢泉却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白梦了,这些天没见到白梦,他简直度日如年,将谢家上下给闹的不得安生,沈家要跟白家联姻的消息,对谢泉来说不啻于一枚重磅炸弹。只是白梦被白家保护的过于严实,他一直没机会见到白梦当面问清楚,今天听到白梦跟陆涛两个在电影院约会,谢泉哪里还坐得住?
“她是我的表妹,很快就会是我的未婚妻,我没资格难道你有资格?”陆涛看着谢泉冷嗤一声。
“放屁!他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谢泉现在最听不得未婚妻什么的字眼了,那会让他发狂。
“神经病!放开我!”白梦一听谢泉那些无耻的话,忍不住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谢泉的脸上轰了过去。
“臭婊子!你竟然还敢打我!看我不——”谢泉生气的吼了一声,抬手就要朝白梦脸上扇去,却在看到白梦那张白着的倔强的脸后,怎么也扇不下去。
陆涛一看谢泉要打白梦,脸色一冷,对着谢泉就是一拳,将谢泉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将吓得浑身哆嗦的白梦给拉到身后。
谢泉哪里肯放弃,他面色狰狞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二话不说,就朝着陆涛扑了过来两个人在电影院门口扭打在一起。
“谢泉你住手!混蛋!住手!”看到陆涛被谢泉的拳头擦过,白梦心疼的叫了起来。
原本谢泉跟陆涛两个半斤对八两,而且陆涛先发制人,占了先机,并没有吃多少亏,但是因为白梦这一喊,谢泉却像是发了疯一样,不要命的朝着陆涛进攻起来,陆涛的那些拳脚,打在谢泉身上,谢泉都像是根本不会痛一样,完全打红了眼。
两个人实力相差不大的人打架,最怕碰上不要命的,因此陆涛渐渐的不敌,偌大的电影院门口,只听见白梦惊恐的尖叫声,哭泣声,直到沈家等候在电影院的人将这两个人给拉开。
最终,谢泉在一群人的拉扯下,不甘心的放了无数的狠话,离开了。
白梦因为谢泉临走的时候瞪得他那一眼,而心有余悸,她看着谢泉被人架着走远,连忙掏出手帕来,一边给陆涛擦嘴角的血迹,一边说:“表哥,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了,去药店买点药擦擦就好!”陆涛接过白梦的手帕,在自己嘴角狠狠擦了两下,说道。
“对不起!”白梦歉疚的看着陆涛脸上的红肿於痕,道歉。
“傻瓜!这不关你的事!”陆涛抬手揉了揉白梦的头顶。
将白梦给送回家之后,陆涛去药店买了点药膏,就回到了沈家大宅。
只是当他将车子停在沈家西院的车库里面,拿着药膏下车,朝自己的住处走过去。
只是他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拐角处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太过熟悉,陆涛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大少,我都按照你交代的做了,这次你可以告诉我,杀我妈妈的人,究竟是谁了吧?”白茉刻意压低了声音,掩饰住语气里面的急切,问道。
白茉之所以刻意的接近王凤珍,并不是因为白晓兰什么所谓的临终遗言,而是为了想要报仇!
刚刚从白家大小姐的云端上跌落的时候,她根本不认命,但是后来,经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白茉渐渐的也接受了现实,但是就因为接受了现实,她也就越来越醉生梦死的逃避现实,直到白晓兰的死!
她开始是恨白晓兰的,但是后来越来越觉得自己找不到恨她的理由,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心脏不好,白晓兰经济能力有限,她也不会将自己给换出去,她做一切都是为了她,包括后来对她的无理取闹跟纵容,但是可惜的是,当白茉明白这些的时候,都已经晚了,白晓兰的死,让她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让她真正的一无所有,所以,白茉现在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给白晓兰报仇!
不惜一切代价!
白茉知道,白晓兰的死跟王凤珍脱不了干系,但是也知道,这肯定不是王凤珍一个人的手笔,所以她接近王凤珍,利用王凤珍,就是为了追查真相,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白茉对于沈赫的惧怕,从来没有停止过,因为站在这种人的面前,很容易让人从心底感到卑微,更何况,她现在身份不堪,根本不是什么白家大小姐了。起初她怕沈赫。是怕他将她在国外的那些放浪形骸的风流韵事说出去,但是自从她被赶出白家,连酒吧舞女都做过,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根本就不足挂齿了。而现在她怕沈赫,才是真正从骨子里害怕这个人!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沈赫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眯,对着白茉的急切,他明显的有些漫不经心。
“大少,你知道我要的答案,不是这个!”那天晚上对白晓兰下手的人,白茉是知道了,但是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幕后黑手。
“现在告诉你,你确定你能一下子解决?还是一个个来,你太贪心了!再说了,想要报仇,也要看能力!”沈赫看着白茉,眼中划过冷嘲。
“大少,那就拭目以待!希望到时候,你能痛快点!”白茉并没有因为沈赫话里的轻蔑而动气,反而笑得无比妖娆,一想到那天晚上,在楼下碰到的那个男人,白茉眼中聚集起阴毒的冷光。
沈赫说得对,一个个来!
白茉跟沈赫又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在沈赫的授意下离开了,等白茉走远之后,沈赫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打火点上,深吸了一口,又吐出绵长的眼圈,微眯的眼睛中有些轻嘲的细碎流光。
陆涛知道,沈赫早已经发现了他,于是也不再躲藏,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大大方方的跟沈赫对视。
沈赫轻嗤一声,又吸了口烟,看了看陆涛脸上的伤,又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子,嘲弄的开口说道:“这么弱,真不知道当年她是哪只眼睛看上你的!”
“两只眼睛都看上了!”陆涛知道沈赫说的是谁,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那女人就是这样,眼神一直不好使!”沈赫弹了弹烟灰,看着陆涛,目光中有着嫌恶。
“不!我觉得她的眼光,好极了!”陆涛故意跟沈赫唱反调的说。
“是呀!好极了!所以现在丢了你,跑别人怀里了!”沈赫语气里的讥诮不减!
“她很幸福,你该放下了!”陆涛被沈赫的话激得额间的青筋一跳,但是终究没有发作出来,一想到唐诗诗抚摸着肚子,笑得无比满足幸福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对着沈赫良言相劝。
“我就不相信,你真的甘心放手!说的好听罢了!”沈赫嘲弄道。
“我甘心,因为她现在很幸福!”陆涛看着沈赫,认真的说:“你再这样执着下去,只会伤人伤己!”
因为都是男人,都爱着那个女人,陆涛是真心的希望沈赫放下,心里的执念不要这样强烈,他真的害怕,沈赫会做出什么伤害唐诗诗的事情来!
“说的好听!”沈赫听了陆涛的话,神色一冷,因为面对陆涛,他卸去了那张似笑非笑的虚假面具,此刻脸色有些狰狞,他说道:“也是!你毕竟得到过她的心,所以才说的这么不痛不痒!”
“不!沈赫你错了!”陆涛听了沈赫的话,一脸严肃,说道:“正因为我拥有过,所以当那份原本属于我的美好遗失了之后,看着她在别人的呵护下绚烂绽放,所以才更加的痛彻心扉!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永远不能拥有,而是你明明拥有过却失去了!这就像是毒药,看着别人喝跟自己喝,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你是那个看着别人喝的人,而我,才是那个自己喝的人!”
陆涛语气平静的说完,拎着自己的药膏,淡定从容的离开了,唐诗诗是他心口的毒药,一经碰触,那种痛就会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现在,他需要找一个地方,静静的疗伤。
沈赫看着陆涛的背影,凤眸中幽深的碎光一闪,他将手中那根吸了半截却已经燃尽的烟丢到了地上,然后用脚用力的碾了碾。
他是那个看着别人喝毒药的人吗?呵呵!原来,在他们的眼里,连争取,他都已经没有资格了呢!
王月珊一直对觊觎她“美色”的杜浩洋,不胜其烦,变着法的想要将这只扰人的苍蝇给驱离自己身边。可是偏偏杜浩洋的脸皮厚的天下无双,自己各种办法用尽,他却是越发的死皮赖脸,跟狗皮膏药似的,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蹭,这段日子,王月珊更是没少被他揩油。
杜浩洋给王月珊的感觉一直都是让人不胜其扰的,在王月珊的心里,杜浩洋整个就是一流氓无耻的代言人,她有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有什么超能力,一脚将杜浩洋给踹到火星上去。但是杜恒宇小盆友的一场大病,却改变了她的看法。
这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杜恒宇小盆友突然发起了高烧,王月珊是在晚上起来给他喂奶的时候,发觉到不对劲的,因为不想晚上的时候被杜浩洋蹭床,王月珊这些晚上一直都是自己起来给宝宝冲奶粉的,而且每次冲奶粉,王月珊都要在心里咒骂杜浩洋无数次,要不是他使坏,哪里用得着冲奶粉这么麻烦,自己衣服一撩,就立刻有奶源,方便又省事!
王月珊抱着孩子的时候,突然发觉宝宝的小脸红扑扑的,一般这个点,他都要饿醒了的,但是这次,却仍旧睡着。
“杜浩洋!杜浩洋!”王月珊在试过宝宝的体温之后,忍不住慌乱的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每次王月珊房间里的喂奶闹铃一响,杜浩洋也跟着就醒了,随时准备待命,生怕王月珊睡得跟猪一样的,闹铃叫不醒,饿坏了杜恒宇小盆友!
当然了,他也会在王月珊起来给杜恒宇小盆友喂奶的时候,趁着她头脑不甚清醒的时候,乐此不疲的隔着门过过嘴瘾,调戏调戏王月珊,坑蒙拐骗,想着万一王月珊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从了了他呢!
只是杜浩洋没想到,大的没头脑发热,小的却已经热的神志不清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杜浩洋看着烧的迷迷糊糊的杜恒宇,心疼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王月珊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她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别急,你穿衣服收拾下,我去开车,要赶紧去医院!”杜浩洋说着,已经麻利的套上一件外套,然后拿了车钥匙去热车了。
王月珊心慌慌的,哪里还知道收拾什么,学杜浩洋的样子胡乱的套上件外套,给宝宝裹了一条小被子,就匆匆的出门了。
现在她无比庆幸,杜浩洋这个骚包前几天买了新车,不然,这大半夜的,医院又离得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杜浩洋跟王月珊带着孩子去了医院,将孩子送去急诊,一查才知道,孩子是感染了一种急性的流行病毒,要是发现的不及时的话,很可能就会高烧引发肺炎,严重的话,会死亡。
王月珊在看到杜浩洋熟练地用英语跟医生交流,而她只能一知半解的从他们的那些专业术语中猜测着那些话里的意思,急躁的不行,但是医生的最后一句话,她倒是听懂了,一想到医生说的“肺炎”,“死亡”这样的字眼,王月珊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杜浩洋搂着她,她估计会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这孩子是她差点丢了命才生下来的,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要是失去他的话,王月珊真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疯了!
“别怕!医生刚刚不是说我们送来的及时,宝宝会没事的!”杜浩洋搂着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王月珊,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杜浩洋,我好怕!”这是王月珊,第一次在杜浩洋的怀里展现她的脆弱。
“不怕!我在呢!会没事的!”杜浩洋柔声安慰着王月珊,心里却是暗暗的庆幸:还好,他留下来了,不然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的话,那后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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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了,放假也很累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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