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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欢宠,总裁诱爱,070:惊心一瞬+展俊出事(求首订)
沈世钧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着白色衬衣的陈耀思正臭着一张俊脸看向他“又怎么了?”
刚才在路上沈世钧的这个助理也没有说的太明白,自己只听了个大概,不知道这位黑面神大爷又把谁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舒睍莼璩浪费他大好的潇洒时间来这里苦逼的出诊,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还不会得到好处。
沈世钧指指楼上“上面卧室里,赶紧去看看。”他转身又对助理吩咐了几句,跟着陈耀思上了楼。
冉初晨抱着被子,疼的直咬牙,估计身下一定已经一大片了,他这大床一定是最昂贵的那种,该怎么办?是一直装死还是绞尽脑汁都还没有想到一个脱身的好办法,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她赶紧装作昏睡过去的样子闭好了眼睛。
陈耀思上前一看床上躺着的是个女人,再一看沈世钧那一张欲求不满的大便脸,便明白了几分,将手上的要想放下问他“什么情况?”
沈世钧站在床尾沉着脸告诉他“这女人嗑药,我不过是给她醒脑,放到冷水里泡了一会儿,大概是着凉了,不过她身下怎么会流血的呢?你先帮她止血吧。”想了想又问道“要不送去医院吧,不知道会不会流死她。”
冉初晨气的肚子更疼了,眉头几乎都拧在了一起,这死男人,要不是他这么BT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哼,吓死他好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自己身上是光着的啊,听这个医生感觉的人说话,是个男人,他要是帮自己检查的话,那不丢死人啊,怎么办?这一着急肚子更疼了,又一股暖流从双腿间流出来。她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陈耀思一听眉头蹙起来,又看一眼床上的女人,“什么?流血,我靠,你那里是有多勇猛啊。”陈医生不可思议的将目光投到沈世钧的小腹下面,一脸的惊讶。
沈世钧瞪他一眼“少胡扯我根本没有碰她。”
陈耀思点点头走上前去“嗑药,那你不刚好上了吗?干嘛要给她醒脑?”他有点不解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磕了药的女人最带劲,会可着劲的浪,尤其是平时装模作样的女人,会把骨子里最风骚的一面表现出来。不过没有上她的话怎么会身下流血的呢,如果不是意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吧。
“少废话,赶紧给她看看要不要紧。”沈世钧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麻烦,刚才她的脸色已经惨白的不像话,还有那一大滩的血迹,她死了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被家里老爷子知道会很麻烦,他最怕麻烦,偏偏惹了那么个大麻烦。
陈耀思挑挑眉伸出手就要来掀冉初晨的被子,她闻到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眉头紧皱起来,手死死地抓着被子,陈耀思就站在床边清晰的察觉到了冉初晨的动作目光闪了闪,对沈世钧说“你出去。”
沈世钧蹙起眉头看向他“为什么?”
“我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习惯有外人在场,不然的话,你就换别人吧。”陈耀思耸耸肩膀,一副你看着办的欠揍表情。
沈世钧要不是怕这个女人会流血流死,他一定换个医生。
卧室的门被关上,陈耀思俯身在冉初晨的耳边轻声道“他走了,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冉初晨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俊脸,听到他的话,苍白的小脸点点头,她的身体很虚弱,喉咙间发出一点声音都觉得很困难。
陈耀思了然的点点头“那我现在摸摸你的脉线,你把手伸出来。”
冉初晨听话的将一条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陈耀思看到她纤细的手腕处那一道暗红色勒痕蹙起眉头,这沈六还真BT。这么个柔弱的小女人还玩起了捆绑。他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给她检查了一下打上了吊瓶,摸摸她的额头低声哄到“小丫头放心睡吧,我会跟他说的严重些的。”
冉初晨听了这个陌生医生的话,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刚才最疼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因为这句挺轻的话她心里的委屈像是爆发出来了一样。
陈耀思抿抿唇又拿了一包止痛药出来放在了床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苦衷的时候,你应该坚强些的,固执强硬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每个人的心也都不是铁打的,没有血海深仇,你放聪明点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像这次这样,到头来受罪的不还是你自己。”说完他已经整理好了药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忍不住告诫了一句“沈世钧只是给人的感觉冷漠强硬,一旦让他重视你,你便是他眼中的宝贝。”孟依不就是那样么。
冉初晨不能体会到他后面话里的深层含义,她身体不舒服,难受极了,现在药效刚发挥了作用,她觉得稍微好了一些,揉揉自己的眼睛,小手放在小腹上,试图给自己那冰冷的地方一点温暖。
陈耀思出来的时候已经闻到了熬粥的香气,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一边看着站起来的沈世钧调侃道“沈六你这是要请我吃夜宵啊。做的什么?”眼睛瞟向厨房一个保姆样子的中年妇女正在厨房里忙乎着。
沈世钧给他一个淡漠的眼神冷冷的开口“她怎么样?”
“哎,很不好。”
似乎是被沈世钧深邃的目光吓到陈医生痛心疾首的摇头叹气“哎,这个女孩子应该看起来还不大吧,怎么能受这样的罪,沈六,你你好BT啊。”
“靠,找死是不是,你到底说不说?”沈世钧的手已经揪起了陈医生的衣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他这阳已经是极限了。
“那女人生理期刚好到了,所以才会流血。”陈耀思说完了,沈世钧将他的衣领放开,疑惑的看向他“生理期?”
“是啊,别告诉我你不懂那东西啊。”陈耀思整整被面前的男人抓皱了的衣领,鄙夷的说道“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一次的东西,俗称月经,她痛苦的表情也是因为生理痛才有的反应。”
沈世钧了然的点了点头“好,知道了,辛苦你了。”对门口的助理说“送陈医生回去吧。”
陈耀思气的直瞪眼,这该死的的男人又是威胁又是动手的大晚上的把他抓来给他折磨的半死的女人看病,用完了之后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靠当他陈少是吃素的啊。
陈耀思一本正经的看着沈世钧“世钧,这次我可得好好提醒你一下,女人的生理问题可大可小,像今天这个女人这样的情况又泡了许久的冷水,严重的会导致各种妇科疾病,痛经是最轻的,宫寒不孕可是会要了一个女人的命,如果你在乎这个女人就不该让她在受这样的罪,否则到时候后悔的还是你。”他看着沈世钧的眉头已经在往一起拧,接着神色严肃的又说道“想必这个女孩子你也不是太在意,那就赶紧处理了,省的到时候有了问题赖上你甩不掉就麻烦了。”
“你不是说她没事?”
“是啊,没死,但是这种情况并不是马上就会看出来很严重或者是怎样,但是对以后的生活绝对有影响。”
沈世钧皱了皱眉头“那要怎么办?”
“恩,你该好好的帮她调理一下至少一个星期,注意保暖别再占凉,饮食上也注意营养”沈世钧叫来了厨房里的保姆将这些注意的情况都告诉她,然后叫助理送走了叨叨个没完的陈耀思,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心里轻颤了一下,但是越听陈耀思的话就会觉得这家伙有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他是脑抽了才会上他这个小白脸的当。
保姆从卧室里出来见到门口的沈世钧恭敬的汇报“沈先生,那位小姐身上的衣物已经换好了,只是身下的床单要等她醒了才能换。
沈世钧点点头表示了解,让她去准备姜糖水,自己推门进去了卧室里面。
卧室里保姆把刚才地上的衣服都整理干净了,换上了暗色的台灯,大床上冉初晨白希的小脸让人看了觉得心疼,头发还没有完全干,乱糟糟的散在枕头上,露在外面扎着针的血管清晰可见。
沈世钧靠近了走到床边坐下,才发现她的脸已经瘦小的只剩下了巴掌大,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挽着展俊的手,满脸的幸福,一张小脸也是圆圆的。当时她平淡无奇一点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当她说出形容自己的话来,他真的是很想敲开她的脑袋,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一个小女孩计较。
当她为了那个男人求他要她的时候他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妒忌,他妒忌那个男人有这样肯为他牺牲的女人,而自己一直喜欢的女人却从不看自己一眼,不仅如此,两人之间也在不可能有交汇的那一刻。
刚才从浴缸里将她捞出来的时候,她苍白扥脸色更痛苦的表情真的吓到了他,尤其是当看到那一片血的时候。现在见她已经恢复正常才安心下来,只是这个女人也够特别的了,别的女人都是讨好的想跟他上床他一点也不屑,她倒好,要脸蛋只能称得上清秀干净的青涩小果子,没有成熟女人的火辣身材更没有那股妩媚的风情,她就这么难面对自己非要吃那种要才跟他做得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将她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她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手有些温度了,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血色。沈世钧叹了一口气笑笑,从卧室里退了出去。
冉初晨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小暖水袋,难怪肚子一直暖暖的很舒服,现在摸摸看那暖水袋还有一点温度呢,她将暖水袋拿下,手臂动了动,手上的针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给拔下去的,她撑着没有被扎针的手臂坐起来,身上也换上了一套纯棉布的居家服,还有屁屁那里好像也被贴上了小面包片,这都是谁做的?不会是沈世钧那个大BT吧?
她想起他的残忍身上就一阵发凉,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她紧张的抓紧了膝盖上的被子,蜷缩着腿抱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是该怎么面对沈世钧这个阴晴不定的死老男人。
可是在她紧张了半天的情况下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女人,身上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个碗,看到她笑了笑说“小姐,您起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医生过来。”
冉初晨看着她摇摇头“我没事了,你是?”她问着看看门口没有别人,心中的紧张跟不安也消除了大半,身下一股一股的暖流让她担心会漏出来。起身下床想要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保姆阿姨走过来搀扶她“小姐,我姓杨,您叫我杨嫂,杨阿姨都可以,我是沈先生请来照顾您的保姆,您有什么需要都跟我说就可以。”冉初晨的身体有些发飘刚下床还有些脚软,她定了定神点点头“杨阿姨,沈世钧在哪里?”
阿姨搀着她站稳了说“沈先生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吩咐我好好照顾您,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冉初晨听说沈世钧不在这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小腹也没有那么疼了,她摆摆手“阿姨,我想去趟洗手间,您能帮我买包卫生棉吗?”
“哦,卫生间里面有,昨天来的时候沈先生吩咐我买来的,您去吧。”杨阿姨慈善的笑笑,冉初晨面色一红大步的走向了洗手间,该死的老男人果真是个BT,这种东西他都知道,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他昨天给自己换上的这个,冉初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一阵恶寒,又将沈世钧从头到尾BT神经病的骂了个遍。
收拾好了自己从洗手间出来,经过昨夜那么一折腾,她现在虽然穿着长袖的衣服可是体内依然寒凉,胃里也空空的,阿姨端来的粥跟油酥饼让她食指大动,阿姨做的早餐很香,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香的家常味道了,这又让她想起了妈妈,吃完两碗牛肉粥她擦擦嘴巴对阿姨说“我想回去了,麻烦您帮我找套衣服吧,我昨天穿来的衣服还在不在?”
阿姨有些为难的端着她吃完的空碗说“您等一下,我先把东西收了的。”
冉初晨点点头捧着那碗姜糖水小口的喝着,胃里暖暖的舒服了许多,她也知道这是保姆去轻视沈世钧了,她就知道那死老男人没有那么好心会轻易放她离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搭搭的坐在那里。
杨阿姨拿着衣服返回卧室的时候,就见冉初晨一脸失落的表情,笑着走上前来将衣服递给她“冉小姐,您随时可以回去,只是一定要带上药,这两天注意身体,也先别去上班了,沈先生吩咐叫您在家里多呆两天,养好了身体再去上班。”
冉初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要不然就是这保姆再给自己的金主脸上贴金,让自己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真相仰天大笑三声,去你~~妈~的混蛋老BT吧。
她恩恩啊啊的应了几声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在浴室里换上阿姨拿来的那一套衣服,临走时还把昨天自己换下放在这间浴室里的那条长裙塞进了包里,这条裙子不便宜,应该是沈彦礼以前的存货,用来送给女人的,就算是没有了标签卖个一千或者几百块也不在话下。她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一分钱都是好的,要不是畏惧沈世钧这个男人,她都想从他这里拿点东西去卖。
回到自己的家中她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人事部的同事说她“初晨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不是叫你朋友给你请假了吗?两天的假期,好好养身体吧。”
冉初晨拿着手机一阵发愣还真是那男人已经给自己请好假了吗?她真的不能想象他会这么好心,坐在家里冷静了半个小时都想不通这男人是怎么想的,想不用就不想了。
带来的止痛药的效果很好,自己肚子已经不疼了,现在没有什么事,她想去看看妈妈。手机里面好多沈驰的电话跟信息,她有些头疼额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医院那边的阿姨打来了电话问她“小冉啊,这边有个男人昨天就来这里看你妈妈了,半夜才走,今天早上又来了,我一直也打不通你的电话,这才打通,还记得你上次说过问我有没有什么人来看过你妈妈?”
“阿姨,男人长什么样子?”冉初晨的心紧紧的悬了起来,想起了那次在妈妈病房里出现过的那个神秘男人。
“不到三十岁,很高很帅气,他说他叫沈驰,其他的就什么也不说。”阿姨说完了冉初晨叹了口气,没有想到沈驰会这样坚持,昨天她发的信息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她真的不敢再见他,可是妈妈的病要怎么办、。沈世钧昨天是答应了,但是自己昨晚让他这么愤怒,会反悔也说不定。
她叫阿姨照顾好妈妈自己会晚点过去,那个人是她的朋友不用担心什么,挂了电话,她又翻出沈世钧的电话来,看着沈BT这三个字,她愤恨的想把手机摔碎,深吸一口气还是给他拨了过去,她等待的这几秒钟心里像是有东西在敲一样咚咚咚的紧张极了。
沈世钧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名字,眼底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消失不见,他眉头微微蹙起,这个女人不会轻易主动打电话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从家里离开之后家里的保姆就告诉了自己,她快速的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就知道她会那么个反应,避自己跟避鬼似的,多少女人恨不得扒住他不放,这该死的女人真不识货,认准了那个展俊,哼到时候有她后悔的哭死的那一刻。
将电话接起来,秘书刚好拿着自己交代下去办的东西进来,他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声“等等”敲敲桌子十一秘书将文件放下,他看了一眼档案袋里的护照证件,放在一边,对秘书点点头叫她出去,才将电话再接起来。
“什么事?”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淡淡的,看不见他的表情,冉初晨也知道此时一定是摆着一张阴沉的臭脸,她想想在医院里等自己出现的沈驰咬了咬牙“沈总,沈驰在我妈妈的病房里,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我也不想跟他见面可是我得看我妈妈。”冉初晨几乎是一股气的说完了这些话,自己是答应了他不见沈驰,可是沈驰他来死缠自己也没有办法怨不得她。
沈世钧就知道沈驰不会善罢甘休,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会不了解。
“你母亲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之后我的秘书会跟你联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沈世钧说完就讲电话挂断了。
冉初晨举着手机心里一阵激动,可是又隐隐的担心,激动的是妈妈终于有希望被治疗了,担心的是沈家的这位七少爷要怎么打发?
真在发愁,自己家的门铃就被按响了,她听着叮叮叮的门铃声响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是不是沈驰在医院等的不耐烦了,跑到这里来找她,自己这个破窝最近还真是
不过自己刚跟照顾妈妈的阿姨通完电话也就十分钟左右不会这么快的吧,她想着就打开了门,看到来人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沈彦礼笑的痞痞的站在门口,看到她脸色不是很好,吹一声口哨,痞气十足“哎呦,我的小媳妇,这是怎么的了?脸色这么难看,听他们说你病了请假我还不信呢,这么说来是真的了。”说着大手就要摸她的额头,被冉初晨别过头躲开了“你怎么来了?”
冉初晨的语气说不上好,想到昨天自己差点死掉,这个该死的沈彦礼多少也要附上一点责任的,而且他的演出费还没有付给自己,对着他伸出自己的手“我的报酬呢。”
沈彦礼今天就是给她送钱来的,顺便看看是不是因为昨天被吓到所以生病了,因为了解她的情况觉得她孤苦无依的,想来关心一下,这位小少爷为数不多的爱心第一次在冉初晨身上表现出来。
冉初晨点点手里的那一沓钞票,满意的装起来,见他也不急着走便问他“你不上班吗?”
沈彦礼点点头“是啊,我们业务部随时可以偷懒的,昨天我老爸老妈对你印象不错。”所以回到家里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老妈见他混的连车子都开不起了,就偷偷塞给了他两张卡,说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委屈了人家,老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还得感谢一下这女人。
“看你这样子是恢复你大少爷的身份了?”冉初晨跟他在说话也没有了那份小心谨慎,变得放松起来。身上的衣服回到家里就换下来了,换上了自己的一套运动裤跟T恤,如果然沈彦礼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那套衣服一定会疑惑的,现在这个家伙还要利用一下,昨天的卖力演出才不会觉得亏本。
“沈彦礼,你也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有个家伙总是缠着我,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他不信,你也知道我男朋友在里面,我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的,你帮帮我,大不了我也付你演出费。”冉初晨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光芒清澈无比,沈彦礼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揽住她的肩膀拍拍自己的胸膛“没问题,不用演出费了,你这么穷,一会儿请我吃个午饭吧。”
“好,谢谢你。”冉初晨拿上自己的包跟家里的钥匙跟他出了家门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的商店里,沈彦礼买了一个果篮跟一束鲜花。
冉初晨嗔怒道“你别乱花钱了,我可不会给你报销的。”
“看你那小气样,我会找你报销么?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来看望未来岳母,两手空空不是太没有诚意了?”沈艳丽爽快的将几张红色的钞票递给店家“不用找了。”
冉初晨瞪他一眼“败家货。”又对眉开眼笑的老板说“不好意思帮我们找钱。”那老板顿时笑脸就僵住了,不情不愿得得找了二十多块钱的零钱。推着呲牙咧嘴的沈彦礼走了。
医院的病房门前,冉初晨挽着沈彦礼的手臂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小冉,你来了啊,这位沈先生等你好久了。”
“初晨”听到阿姨说冉初晨来了,在倒水的沈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来看到冉初晨温和的一笑“你”后面的话再看到冉初晨手臂挽着的男人时诧异的住了口。
“咦,七叔,你怎么在这里?”沈彦礼将手里的果篮放下,又将那束花递给阿姨,冉初晨说有个男人死缠着她,这个男人不会是自己的七叔吧,问题是七叔的眼光怎么差劲成这样,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啊。
“彦礼,你们这是?”沈驰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心里紧张的不得了,昨天冉初晨给他发的信息说,她妈妈的事情不必他操心了,很感谢他的帮忙。自己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妈妈的事情男朋友会帮忙的。
现在见到彦礼跟她一起来这里,还亲昵的挽着手臂,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个地方空了一块。
“沈驰,呵呵,说起来我都该叫你一声七叔的,昨天跟彦礼见过了伯父伯母。”冉初晨的话说的还要多明确,沈彦礼知道冉初晨心里有着别的男人,七叔就是再优秀也不可能走进这女人的心里,他也不忍心自己的这个小叔陷进去,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已经被这女人迷惑的不清。不过他真的是很纳闷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啊,让他一向沉着冷静的七叔着迷,简直不能理解。
“是啊,我妈跟我爸昨天来了非要见晨晨,见了面对她印象还不错,这不我妈把我的经济状况都恢复了呢。”沈彦礼揽着冉初晨的肩膀,动作自然亲昵,沈驰的眼睛像是被刺到了一样不能再看。
他将手里的杯子握紧再慢慢的松开,心里一阵阵的空洞让他觉得无比的憋闷,放下水杯强作镇定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彦礼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什么时候的事情?”
“哎,就是那次饭局之后啊。”昨天晚上的戏份再演一边,冉初晨发觉这厮都演上瘾了,而且多了份声情并茂的感觉,着的是可惜了不去当演员。
“对了,七叔,你跟晨晨怎么认识的,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他捏捏冉初晨的脸蛋,微微用力笑着问她。冉初晨知道这混蛋是故意捏疼她的脸自己还不能表现出来。
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瞪着她娇嗔道“你也从来没有问过啊,再说了我跟沈驰不,七叔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不算是多熟识啊。”
这句不熟让沈驰的心沉底冰凉,扯唇笑笑看着他们这样亲昵的动作,双眼更是难受,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沈彦礼送他出门口。
沈驰看着他的眼睛警告他“要是真的打算跟她在一起就认真些。”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
冉初晨看了看带着呼吸机的妈妈,依旧那样安静的沉睡,她心里涌出一股心酸,揉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想在妈妈的面前哭,刚好沈彦礼回来,冉初晨交代了阿姨几句就跟他离开了医院。
快餐店里,沈彦礼看着面前的薯条汉堡,一张俊脸难看的跟大便一样。冉初晨可是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东西了,她很喜欢,以前跟展俊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这些都是垃圾食品不许她吃,她就拉着他的手臂撒娇,磨得他没办法只答应她一个月带着她吃一次。
“你要是不吃,我可全吃了啊。”冉初晨看着他面前的香脆薯条眨眨眼睛。
沈彦礼看看时间下午还得赶回去开会,只能拿起一个鸡腿堡啃起来,碳酸气水他喝不惯,速溶咖啡更是入不得这大少爷的眼,冉初晨无奈的给他端来了一杯白开水“真难伺候。”
“冉初晨,你太过分了,小爷我好心帮你忙,你就用五十块钱的麦当劳报答我,你真好意思的。”
“你不是说我很穷吗?五十块钱对我来货已经都很多了,你忍心剥削我这个这么穷的人吗?”
沈彦礼咬咬牙,伸手给她一个暴栗拿着汉堡站起来“冉初晨,你小气死了,我走了,以后再也不帮你了。哼。”他佯装生气的样子倒是逗笑了冉初晨。
沈彦礼走了,冉初晨吃完了东西,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要给妈妈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还有转院的手续需要她过来办一下。
冉初晨知道这是沈世钧出手帮忙了,将吃剩下的东西打包带走,赶回了医院。妈妈已经被医生做完了检查,检查的结果还不错。沈世钧的派来的人帮她给罗美芳办理好了转院手续,将她叫到一边说“冉小姐,您母亲的情况他已经都安排好了,请您放心,北京那边的医生是沈总的朋友,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我刚才看到您找的这位护工很尽心,也一并带过去吧,再找新护工的话您不在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好好照顾,刚才我已经跟那位阿姨沟通好了,她没有什么牵挂愿意接受这份工作,这样的话,明天一早我们就行动。”
冉初晨知道沈世钧的办事效率高,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办的这么妥当。钻天早上冉初晨跟着一起上的飞机,跟母亲安全抵达北京国际机场,在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之后,她依依不舍得告别了母亲飞回了D市,她知道母亲会得到这样好的照顾,都是沈世钧的功劳,可是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那么好心呢,他不过是为了自己远离沈驰,安心做他的床伴。
冉初晨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妈妈被安排的很好,自己很放心,只是回来这边还是有一场不知结局的硬仗要自己全力以赴。
回到D市怎么也得给沈世钧道个谢,可是电话打不通,问了之前沈世钧的那个助理才知道他出差去国外了,要一四天以后才回来。冉初晨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松了一口气。
这连天的假期也结束了,上了一天班就又到周末了,她把上次沈彦礼给她的那件粉色礼服还有从沈世钧那里传回来的套装拿到了二手奢侈品商店卖了五千多块钱,数着手里面的钱冉初晨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
在商店里用这些钱买了两套男士的保套装,分别是给爸爸跟展俊的,很快天气就凉了,牢里面的日子一定不好受,爸爸年纪大了,展俊又没有受过太多的罪,她得想办法给让他们过得舒服一点,又买了两床被子,打了个车回去。
早上一大早就带着其中的一套衣服被子来到了看守所,今天可以见到展俊,她心里很激动,有好多的话构想跟她说,可是这些委屈又不能告诉他,她紧张不安的等着跟他的见面。
看着别的探监的人都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展俊迟迟不出现,她向里面不停的张望着,不一会儿负责的狱警过来告诉她“展俊说不见你。”
“为什么?”冉初晨根本想不到他不见自己的理由,又对那个狱警乞求道“您是不是搞错了,麻烦您帮我再问一下,我叫冉初晨,是展俊的未婚妻,他怎么会不见我呢?”她顿时就红了眼眶,上一次在法庭见到的时候他还叫自己等他,为什么会不要跟自己见面了呢。
那个狱警有些不耐烦“我们会弄错吗?他说不见就是不见,你有东西我们可以给你转交,你可以走了。”
冉初晨求了半天也没有用,只好哭着把保暖衣跟棉被交给那个狱警,自己临时又写了一封短信让那个狱警一并交给他,希望看到自己的信,他会见自己。
可是等到了太阳下山,也没有听到喊展俊的名字,她只能失望的离去。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落寞的身上映出狭长单薄的身影,她看着那堵厚重的铁门,守卫的警察肩上背着枪,他们笔直的站在那里,守着里面的人,她的心底一片凄凉,展俊哥哥你为什么不要见我?
回到家里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的日子还要继续,她得去上班,这次见不到就下次好了,过几天再去也许他会想见自己的。
当第三次在探监室门口等来的还是预警冷冷的不见两个字,冉初晨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定要等着见到展俊一面确认他没事,才肯安心的离开。
那个负责的狱警也是实在看不下去,而且从自己同时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犯人的身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还记得当时展俊满身是血的叮嘱他一定不要告诉这个叫冉初晨的女孩子自己出事了,她要来见他就说自己不见。他不答应,他坚决不上救护车,当他肯定的保证一定会帮他这样转告的时候,他已经晕死过去。
冉初晨根本不能想象躺在病床上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受了怎样的毒打。才会变成这样子,她的手都不敢碰他的脸,那张记忆中的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认真看都看不出来他的真实面目。
看守的狱警告诉她展俊在夜里突然被袭击,受到了重击,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右手骨折,案件还在审理中,那个打人的主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听到这里冉初晨觉得自己的胸腔里都涌出了一股腥甜,她真恨不得杀了那个丧尽天良的混蛋,找不到还是不想找?突然脑子里闪出了一张冷峻的脸,她对展俊被打成这样的重伤心里有了一个答案。
忍着心里的痛她轻吻了展俊的唇“展俊哥哥,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