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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闲着没事做了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睨着这一大队伍,徐紫苏很不欢迎的蹙了蹙眉,沉声说道。
而她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十有**是自己买地的事被那些多嘴好管闲事的人给传出去了,这老徐家怎么会看的她好,这不,立马就来找事了。
刘氏看着这高门大院,一双眸子别提有多羡慕,而更多的是贪婪,而徐琴的一颗心早就酥了,一双眼眸满满的都是桃心,脑海里不断的恶补她与顾墨尘相亲相爱的各种画面......
顾墨尘的房子虽然是以阁楼形式给建成的,可是占地很广,而且非常的有派头,一点都不比那些有钱人的宅子差,建在这样的地方,反而显得别具一格,这附近的村民哪个路过不会多看几眼,加上这前后都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而且这又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不得不说,即使再不喜欢徐紫苏这作为,可却不能否定这些花草该死的有吸引力。
“哼,做什么,徐紫苏,亏你还有脸说起这事,这村头村尾家家户户都体恤我家升儿,为了它的伤势操心操力,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能够有钱买十亩地,为何就不拿出几十两来给我家升儿做医药费?”
徐紫苏的不欢迎刘氏等人看在眼里,可是,不能因为她的不欢迎这事就这么算了,刘氏更是不知脸皮冠冕堂皇的说道。
“呵呵,笑话,你家谁生病了要死了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么?是需要拿出字据来做凭证还是怎么滴?”
治徐升,他瞎了才好,免得到处祸害他人,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就那几滴墨水也妄想考什么秀才,就是一个探花都考不上,这老徐家还将他当宝呢,他日若是知道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不知这老徐家会不会后悔这般惯纵着他,本来一个徐琴就够了,可这读书人都是这样的不务正业,她可真替这一家子闹心。
而现在不管他们说什么,脸皮有多厚,她绝对不会心软,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徐升就是一个祸害,这老徐家更是一个无底洞。
“徐紫苏,你还是不是人了,不管你与这老徐家之前的种种,这徐升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爹吧,你难道愿意看着你娘以泪洗面,受尽这心灵上的煎熬,你看看,她头发都白了,再说了,你若是不拿,那就让这房屋的主人出来,我们让他拿。”
文妹儿此刻也是红了眼,徐紫苏凭什么出了老徐家就这么好的运气,每天都是鱼肉白米饭,集市像是走自己家里一样,这才出来不到一个月,这人都胖了一圈了,瞧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呢,不就是傍了个有钱的男人,这世间有钱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花天酒地,看中的不就是她现在的稚嫩与生涩,等玩够了,你是谁都不认识。
徐升受伤这段时间,自己都看着憔悴了,手也粗了,眼窝也大了,就是这一头青丝也显得有些枯燥,哪还像之前的自己,而自己唯一的赌注就是徐升高中,可是,作为女人,自己也不是少女,倘若不保养好,等到他高中自己难免不会沦为第二个余氏,这点,她心中早已有了计划,而且自己的两个儿子也是大有机会的,只要家里条件好了,孩子就能像他爹一样去念书,不说高中,至少在这城里谋业轻而易举。
这段时间倒是便宜了这余氏,占着自己有点手艺,一天到晚就拿着针线绣两朵花就行,想着这心中还真窝火,而自从这徐紫苏搬离之后这徐紫英就更加的叛、逆了,根本就不把你一个长辈放在眼里,而且她要出去便就出去,说她两句她就赖在徐紫苏这里不走了,气的她恨不得将这几个赔钱货一把丢后山给埋了。
“放心,不管我是不是人,这良心终归是比你们好,不是要等这屋子的主人么?是进来坐着等还是站在外面等。”
徐紫苏将手中最后的一片叶子铺下,火急火燎的去看了下炼制的薄荷油,换了一些叶子进去才不疾不徐的回答出声。
而她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彻底惹怒了徐家人,刘氏甚至捋起衣袖要打人了。
“紫苏,哥哥可是我们整个村子里的希望,也是这村子里富起来的基础,你这样针对的可不是咱一个老徐家,而是整个十里村啊,而且你都能拿出一百多两银子买地了,难道这救一个人就这么困难么?”
徐琴此刻最怕的就是刘氏发怒,这本就是中午,一般人都午休去了,万一这顾公子在里面,看到他们一家子以少欺多,还以为他们老徐家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呢,而且徐紫苏一看就是表里不如一的,估计整天在顾公子面前哭诉自己有多么的命苦,多么的困难,这顾公子才会心善收她做徒弟,只不过...这顾公子是做什么的,徐紫苏又跟着他学什么,难道仅仅是每天晒这些花草?
“既然说的这般可怜,那么我问问,你们一个个对他又出了多少银子呢?十两,二十两,三十两?就拿一枚小银针,拨出来不过五两,加上纱布,包扎,换药也不过十两银子,还有脸去村头村尾挨家挨户的去要银子,你们也说的出口,光是你老徐家那一口铁锅都不止五两银子吧。”
这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副嘴脸,还真当她好欺负了,顿时,徐紫苏冷了眸子,有些咄咄逼人。
而且徐家灶台上那口大锅可是上等品,而且就这么放着也没见生锈或者是怎么样,她便是笃定,那口锅一定价值不菲,不说几十几百两,可是这十两是绝对值的。
而且看得出,刘氏很宝贝它,洗了干干净净放在一旁,还用东西给封上了,若不是她好奇根本就发现不了,再说了,这锅也没有啥好奇的。
刘氏彻底被徐紫苏这样得到态度给惹到了,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就要来打徐紫苏。
磨了这么久,这丫头好酒不吃吃敬酒,不给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这天傲地厚。
“劝你还是收收心别再往前,若是因为某事而摔着伤着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对于打架,苏紫苏是不赞同的,而在见到刘氏那要干起来的模样便早早脱离了她的手臂,离得远远的,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二楼,笑的有些贼,却极为严肃的说道。
顾墨尘他大爷的可是在二楼歇着呢,闹成这样,就算他不出面,这离魅难免会不出面,而且他若动手,那绝对就不是小打小摔那般简单。
今天可是她买地的大好日子呢,可不希望见血,这才出口提醒道。
“哼,我呸,老娘我还真就不怕了。”
对于徐紫苏的细微表情,刘氏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看着她步步后退,反而以为她拍自己,这钱要不到,这在手上过过瘾也是不错了,当即却踩上了徐紫苏晒的花草,一拳就朝着徐紫苏砸了下来。
那双眸怒睁,拳头紧握,那挑起的姿势都胜过了姚明等打篮球的高度,徐紫苏啧啧啧几声,自己跟她的仇恨真有这么深么?都拿这条老命来和自己拼了,于是,想也不想,直接从袖子里抽出五根银针,见刘氏那拳头由高而低的砸下来,那银针便是散着嗜血的银光对准那拳头。
“啊......”
片刻,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天际,徐紫苏松了松手,便是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到了一边,嘴角却挂着好看的弧度,暗道,徐升差点用了一只眼睛做代价你们还不知道悔改,当真要死那么一个瘫那么两个才能长记性,那么,自己也不会吝啬于几根银针。
“徐紫苏,你......”
刘氏右手拳头五根银针笔直的插在她的肉骨里,此刻,连伸直手指头都无法做到,徐琴此刻貌似看到了窗口一双邪魅的眼眸,虽然只是淡淡一瞥,却足以勾魂丢魄,她故作几个大步跑了过去,这眼泪水瞬间如开了决堤的匣子,一发不可收拾,而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令徐紫苏恶心。
“嘿嘿,承蒙夸奖,这可是我师父这几天才教的,不过学了点皮毛而已。”
可是,她的做作或许其他人看不懂,可徐紫苏却看得很明确,扯着唇角笑了笑,不断的往顾墨尘身上泼脏水。
直接气的徐琴哑口无言。
“顾公子,顾公子,你在么?若是在,还请为我娘做个主,帮她看看她的手,我们知道紫苏年纪小,不懂事,这偶尔顽皮倒也罢了,可是这顽皮的后果可大可小,今日是咱自己村里的人,即便她有千错万错我娘都会念及她是徐家的血脉而不去计较,可是倘若他日伤的是外面的人,又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呢,难免顾公子你也有帮不了她的时候。”
徐琴见好一会儿顾墨尘都不出面,心中顿时有些急了,而且徐紫苏说这都是顾墨尘给教的,她承认,她该死的吃醋急了,一颗心隐隐作疼,即便他看不上自己,又或者是徐紫苏在他耳畔挑拨离间,可他也不能惯纵着徐紫苏啊,这样下去这徐紫苏以后是不是就会无法无天了。
然而,这一切与徐琴想到的可是差了十万百千里,等她懂得什么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时候是再也不会来招惹徐紫苏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想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那么一眼,都觉得是一种满足。
然而,下一刻,却突然狂风阵阵,卷砂走石,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徐紫苏暗叫一声糟了,可却来不及收拾院子里的东西,便瞠大眸子看着刘氏母女被一阵狂风给卷走了,而且就在不远处的水田里给落下了,等她们一落这水田,这风不刮了,砂石也不飞了,甚至连徐紫苏所担忧的问题也没发生。
她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二楼处,对这股神秘的力量尤为的感兴趣。
“哥,是墨墨,墨墨它终于发作了。”
然而,本以为是顾墨尘又或者是离魅,却突然听得顾墨白激动的声音,徐紫苏一个激灵,管不了起来,提起裤管便跑上了楼。
而顾墨尘兄弟此刻早已抓着小黑猪在一旁审视了。
一双清冷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疑惑,见徐紫苏跑了上来,更是怪异的瞥了她一眼,徐紫苏被他这眸光看得很不自在,却也好奇这一切,便是硬着头皮上前。
而然,下一刻,小黑猪却转头看向她,并且咧嘴一笑,两排还未长齐的猪牙将徐紫苏给吓了个透心凉,这笑.....
尼玛,比看了鬼片还要恐怖。
“喂,它今怪怪的。”
徐紫苏戳了戳顾墨尘的肩膀,瞌着牙齿出声。
顾墨尘看着她那刚才出银针的小手,眸色一挑,半响,才凉凉开口道:
“打着爷的名号杀人放火可尽兴?”
苏紫苏眨巴着眼睛,满满的消化着这句话,就知道,这厮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可是她何时杀人放火了,不就是教训教训刘氏这样得寸进尺的人,再说了,他教她什么了,每天就是怎么还钱?
“嘿嘿,等我有想杀的人了有想要烧掉的东西了,你再说这句话不会迟的。”
反正他已经被自己抹黑了,徐紫苏也是厚着脸皮调侃起来,而且今后当真要打着他的名号出去做点坏事才对得起今天的这句话。
顾墨尘眸底染着不明的薄笑,看向徐紫苏多了谋戏谑,而徐紫苏却是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怪异的小黑猪身上,良久,却也是听得顾墨尘有些嗤笑的声音:
“你是否喂这家伙酒喝了。”
嗯?
笃定的语气,没有丝毫询问的态度,嘴角还杨起肆意的薄笑,黑曜石般的眸子却清冷的令人捉摸不透,徐紫苏吞了口口水,笑的有些贼,见顾墨白朝她投来刀子般的眸光,才坦白道:
“只是做饭时简单的料酒而已。”
好一个简单的料酒,却不曾想打开了墨墨的封印大门,即便是对墨墨有着一定了解的顾墨尘也弄不透这层关系。
“紫苏妹子在么?”
徐紫苏看着兄弟两的沉默,还以为自己大祸临头了,这小黑猪可数他们的心肝宝贝啊,如今被她弄得像是一头神猪一般,他们能轻易放过她么?
恰在这时,村长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徐紫苏如同在荒漠中找到了水源,仰着声音便道:
“在呢,这就来。”
她可要死死抓稳这颗救命稻草,话落,却是瞥了两兄弟一眼,起身便朝着楼梯处几个台阶的一把跳,这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院子外,与村长和立正会面。
顾墨尘搬家并未请村里的人喝喜酒,大家也不可能厚着脸皮自动上门来讨要,今天还是第一次这般清楚的看到他家里的建筑,当真是别具一格。
而且他们兄弟两似乎不与村里人来往,什么都是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还得通过徐紫苏,而毕竟是长辈,又是这村里的一村之长,即使有什么疑惑也拉不下这个面子,看着这满院子晒的东西,倒是有些好奇。
“紫苏,你们晒这些做什么?”
徐紫苏见村长对这个敢兴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脑海突然一转,便是道:
“这个啊, 给小黑吃的,小黑你知道吧,就是我师父养的那头猪。”
徐紫苏这回答直觉让村长失了颜面,便也不再继续问话,而是正儿八经的道:
“你不是说要买地么?可有看中的地方?”
这顾墨尘非富即贵,在这里建这样一栋建筑看来也只是权宜之计,徐紫苏莫名的要买地,估计就是他的意思,只是让徐紫苏出面而已,现在开来,这徐紫苏不过是顾墨尘随意使唤的一条狗而已,只是不知他这番用意是为何。
当然,这村里里还有大把的地,村里人家家户户种植的都是自己的本分, 再说了,这种的多,这交税也多,还不如在外面找些活计赚些实在的钱来的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