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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早上一番暧昧*,昨夜那种令人难过气氛终于消失了。
中午时候,南向北开着车送苏向晚回酒店去,因为路程较远缘故,她连送苏向晚回房间时间都没有,看着她进了酒店大门之后,便调转车头往基地去了。
“向北,那位苏乘务长,是你姐姐吗?”吃晚饭时候,方蔷抬头看南向北,几次欲言又止,直到她饭菜吃完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方蔷音量并没有控制,周围人听得一清二楚。
南向北放下筷子,分明感觉到几道目光落自己身上,微微一蹙眉,抬起头来扫视了下四周,终撞上于昊然视线。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南向北并没有回答方蔷话,而是将杯中橙汁一饮而,起身,“我出去散步消化下,你们慢慢吃。”
培训日子其实都差不多,无非是理论实践相结合,除了一些理论是她从来没有学过东西需要记牢之外,实践上飞行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难度,这一点卢教员同样十分看好她。
不过,之后生活比起初到澳洲那段日子来说,添了不少盼头,因为苏向晚几乎一个礼拜就会飞过来一趟。
“看来下周开始我可以不用总是往基地这边跑了。”牵着南向北手小道上散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枝桠洒地面上,苏向晚唇角微微往上翘,眼里也满是温柔笑意。
侧头,因为那柔美侧脸心底一阵悸动,南向北确定了四周无人之后,脑袋凑过去苏向晚嘴角上浅浅地吻了一下,“辛苦了。”
嗔怪地看她一眼,手指她掌心轻轻划了一下,苏向晚声音中带着感慨,“时间过得真。”
时间当真过得很,明明前些时候她还因为身旁之人要到澳洲来参加培训而不舍着,现她旁边这个牵着她手人却已然要结束培训准备回国了。
“是呢,我跟大师姐一起三个月了。”嘴角上扬,南向北一脸灿烂笑,“以后我们就不分开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停下脚步,伸手捏捏她脸颊,苏向晚一阵好笑,“以后我们两个都要飞来飞去,说不定见面次数比这三个月还少。”
“诶?!”睁大眼,错愕地看着她,很又皱起眉来,南向北想了想,歪歪脑袋,“不可以我们一个机组吗?”
“我也想和你一个机组呀。”收回了视线,拉着她手再次迈开脚步,苏向晚轻声一叹,“看公司安排吧。”
才结束培训人一般是跟着机组当观察员,M25机长副驾座位后面还有两个观察员座位,接下来一段时间南向北任务便是坐那个位置进一步学习,并且完成一些任务,一直到公司为她升职。
有时候独自一人静下心来细想,苏向晚总是会为南向北心疼。
虽说民航飞行员工资比空军飞行员要高,可是比起空军飞行员要辛苦多了,她上网查过资料,国内空军飞行员一年飞行时长多也就是一百五十小时,而民航飞行员,虽然民航局规定每月飞行小时不能超过一百小时,每三个月不超过二百七十小时,可就她所知,大多数民航公司都是超值运行,也就是说南向北进了民航之后,每个月至少要飞一百小时,一年下来就是一千两百小时,和空军里面飞行时数天差地别。
再说了,空军飞行员和民航飞行员这两者都是飞行员没错,可南向北空军部队里是上尉军衔,按照卢机长说法,再过几年南向北就是少校了,如此有前途一个军官,就为了她选择到云飞来当一名“空中士司机”,苏向晚怎么想都觉得南向北为了和她一起,付出代价过于大了。
昨天南向北通过了后一项考试,今天卢教员让她休息一天,又恰好苏向晚过来了,所以她便打算同她来个异国他乡约会。所以这个时候,南向北也不打算再去继续刚才话题,“对了,大师姐,我不时候门派战谁做馒头啊?”
正微微蹙眉想着事情苏向晚闻言回过神来,“逍遥门里还有其他厨师……你到现才想起这个事情啊?”
“嘿……”南向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三个月都想着要怎么通过考试赶回国呀,所以就没怎么去想游戏事情。”
顿了顿,脸颊微微红起来,声音也压低了些许,“再说了,有点空闲时间都想你了。”
看着她这幅模样,苏向晚也就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伸手又捏了捏那绯红脸颊,“你都说和我一起三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
自从第一次到这基地来看南向北之后,基本上一个星期左右她就会过来一趟,每次都会忍不住地调戏这个显得傻乎乎又容易害羞家伙,拥抱亲吻等等亲密事情做了不少,每每她们也都会彼此身上留下甜蜜印记……不过深入那件事情一直没做。
“唔……”抬起另一手抓抓头发,南向北郝然地笑了笑,不过很她便镇定下来了,看了苏向晚一眼,略有些迟疑地开口,“等我回去之后,可以把小惜接回Z市吗?”
脸上表情一滞,原本带着浅笑也一下子消失了,苏向晚双眼直勾勾看着南向北,南向北这回不脸红也不躲闪,也直直地同她对视着,“我们一起照顾她。”
她知道苏向晚尚未对苏未惜放下介怀,可无论过往那些事情怎样,都和那个孩子无关,那个从一出生便被父母抛弃,又被外祖母嫌弃孩子是无辜。
知道了苏未惜身世,南向北便越发心疼起了那个懂事孩子,每每休息时候被拉到镇上闲逛,看到合适东西她都会留下来准备到时候带回去给苏未惜。
轻声一叹,视线扫到路边树荫下一把石头长椅,苏向晚拉着南向北过去坐下,眼神有些恍惚,“你真想把小惜当做女儿来养吗?”
“当然。”南向北没有半分犹豫地答着,想了想,又继续道,“小惜是我见过懂事孩子,而且我和她确实很投缘,爸爸说小惜跟我小时候很像……”
这个时候澳洲天气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暖暖日光透过树荫洒身上舒服极了,想到第一次带苏未惜到游乐园去玩场景,南向北脸上是温暖笑,“说不定上辈子小惜真是我女儿也不一定。”
听到她话语,苏向晚转头看她,眼里恍惚也没了,柔和得很,不过很,那双明眸又恢复了冷静,“你不如说小惜是你上辈子情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小惜为什么叫她作“北北”,北北等于爸爸,这家伙还真敢说,这么诱骗孩子。
“啊?”南向北不明所以。
并不打算解释自己话,放松了身子靠南向北身上,苏向晚微微闭上眼,“我和你平时都要工作,小惜接回Z市,谁来照顾?难道你真想把我和小惜都接到你家去?”
一下子握紧了她手,南向北一脸紧张,“我来澳洲之前,你不是说等我回去就到我家住吗?”
“我有这么说吗?”睁开眼,苏向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唔。”南向北皱起了眉。
“从心。”看着她这幅模样,苏向晚心中一叹,“我们……还没到这个程度。”
握着她手又是一紧,南向北呆愣地看了她一会儿,垂下头来,丧气地道,“我明白了。”
伸手抚上她脸颊,苏向晚凝眸看着她那副郁闷样子,睫毛闪了闪,又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可以搬去我那里住。”
“诶?”猛地抬起头来,南向北望着她,满脸惊喜。
“我还不是很适应和你父母一起住。”移开视线,耳垂泛起红来,苏向晚面上依旧如往日一般从容得很,不过眼里还带着点犹疑,“再说小惜她毕竟……毕竟不是你亲生女儿,伯父伯母他们……”
“他们很喜欢小惜!”南向北飞地道,“前几天我打电话给我爸,我爸还说你都不带小惜去家里给他看看。”
眨眨眼看着眉头拧起女人,又继续道,“难道你不觉得,小惜和、和你爸妈一起住,很不好吗?”
表情倏地冷了下来,苏向晚眉头紧锁,薄唇一抿,“向北。”
每次她叫她名字而不是叫她“从心”,就代表她已经严肃起来了。
“我知道你一点也不想去想起那些过去事情。”明知自己说话可能触怒她,为了孩子,南向北还是深呼吸了下将话说出口,“之前小惜住我家时候,我问她s市都做什么,她告诉我除了上幼儿园,回家都是关房里自己玩,孩子还小,对她来说可能外公外婆疏远冷淡样子是正常,可我觉得,这样下去对她一点也不好。”
“我不是想说你父母对孩子或许存什么偏见,也不是想说他们教育方法有问题。”分明看到苏向晚眼中闪过恼怒,南向北还是固执地将话说下去,“小惜才五岁,五岁孩子应该是乐乐,应该是偶尔也会撒撒娇也会任性,她那么懂事……向晚,她还那么小,再这么下去,难道你不怕她成长出问题吗?”
苏向晚沉默着,眼里透着思索,显然也思考南向北话。
“你其实也很意她不是吗?”从长椅上起来,蹲她身前,南向北两只手都握着她手,一脸认真,“把小惜接过来Z市,我们一起照顾她,如果我们两个都有飞行任务,就把小惜送到我家去,我爸妈很喜欢她,你相信我。”
垂下眼帘,苏向晚表情稍稍缓了缓,只是眉头依旧紧紧拧着。
她当然知道她妈妈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苏未惜,当初她决定收养苏未惜让她成为自己女儿时候,母亲和她整整闹了半年。
那个时候,她一心想着是听姐姐话照顾好这个孩子,她不想让这个孩子一出现便没有父母只有外公外婆和小姨,而她外婆还是如此讨厌她。而心里深处还有一个意图,是她一直不敢承认。
她一直怨恨她母亲逼迫姐姐相亲,怨恨母亲让姐姐和那个男人熟识后一起,怨恨母亲逼迫姐姐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她明知母亲连让她这个未婚小姨帮着养孩子都不愿意,却故意要收养这个孩子,让母亲生气,当户口簿上她和苏未惜关系上成为母女时候,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有了一丝感,那是因为报复母亲得到感。
可是很,这样感消失了,每当她看到那个嗷嗷待哺孩子时候,她总想着她姐姐怀上这个孩子是多么不情愿,生下这个孩子是多么痛苦,她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孩子,可又想要为姐姐将这个孩子好生养大,矛盾念头时时都她脑海里拉锯着,令她痛苦不堪。
抬头静静看着她,看着她那长长睫毛轻颤着,看着她眼神闪烁着,看着她咬着唇似乎有些痛苦,南向北心疼极了,她想知道她想些什么,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开口询问她也不会告诉她。
把苏未惜接过来,除了想让那个孩子过上好生活这么个原因之外,还有个便是……她知道苏向晚一直未曾放下过去事情,虽然隐藏很好,可是每每只要一提到,便会变了脸色整个人都黯淡下来,看不到半点光芒。
她不想让她这么痛苦地生活。
回过神来时候,苏向晚分明看到南向北看自己眼神中饱含着疼惜和担忧。
将手从她手中抽出,覆上她脸,上面轻轻抚着,过了许久之后,她终于开口,“好,等你回国了,我把小惜接回Z市来住。”
“嗯!”表情一松,南向北点了点头,抬手握住那自己脸上轻轻滑动着手,语带笃定,“我会照顾好你跟小惜。”
“我相信你。”苏向晚柔下了表情。
一个星期之后,教员和同期学员们陪同下,南向北提着自己行李到了机场,准备登机回国。
虽然只有三个月,不过南向北性格很好,虽然作为曾经空军飞行员懂东西比其他人要多得多,不过她从不把这个当做自己可以自大本钱,对谁都是温和有礼,其他学员有什么疑惑和困难她也会帮着解决,所以现她要走了,不少人觉得舍不得。
“向北。”方蔷眼眶泛着红,“你回去了这里就只有我一个女了。”
“是啊。”南向北温和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又望向其他人,“以后你可就是基地仅有一朵花了,大家会保护好你,对吧,大兵?”
徐大兵,这期学员里年纪大一个,比南向北还要大两岁,是个很老实男人,因为名字和性格缘故,除了方蔷之外,南向北和他关系好。
“是啊是啊。”忙不迭地点着头,憨厚男人看着她眼分明也透着不舍。
“别这么看着我了。”看着方蔷眼泪都掉出来了,南向北对着她眨眨眼,“你们很也会回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玩儿。”
“嗯。”含着泪点了点头,扎着马尾女孩吸吸鼻子,想了想拉住南向北手,“经常联系我们知道吗?”
“嗯,会。”南向北很认真地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一直站边上卢教员拍拍手,“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干嘛?回去训练时候都勤点,可别让向北这家伙窜得太啊,要跟上她,知道吗?”
“知道!”一群人很整齐地答道。
“嗯。”卢教员满意地一点头,接着转头对于昊然道,“昊然,我不这段时间,这些家伙交给你了。”
这趟南向北结束培训回国,卢教员也要跟着回去向公司报告她表现,并且给出一些建议。
“放心,卢教员。”
“嗯。”
如是这般,一干人等依依不舍情绪中,南向北和卢教员一起登上了回国飞机。
这次回国,他们坐是头等舱位置,南向北心里那种难过感觉很便不见了。
“这位客人,请问您需要点什么?”飞机空中平稳地飞着,苏向晚走到南向北身边,微微弯下腰,含笑看着她说着,眼里还带着点调戏味道。
“咳,橙汁好了。”每每被她那眼神一看就忍不住不好意思,南向北轻咳了一声说着,余光瞟向另一边过道坐着卢教员。
“好。”忍着捏她小脸一把冲动,苏向晚让人送了橙汁过来,再次压低声音,“还需要点其他吗?客人。”
愣愣地眨眨眼,盯着苏向晚瞧了一会儿,南向北脸逐渐地红了起来,眼里也带上了灼热。
被她这样眼神看得心头一跳,苏向晚眸中那点儿调戏一下子消失了,颇为嗔怪地白了一眼之后,转身打算到别客人那里去询问。
“乘务长。”就她转身时候,南向北急忙开口叫住她。
苏向晚疑惑地回身看她。
“那个……”红着脸,南向北起身,一手撑椅背上,分明看到卢教员投过来视线,赶紧严肃了下神情,上前一步贴近苏向晚,“大师姐,陪我去下洗手间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咬了咬下唇,苏向晚有些没好气地道。
没有回话,南向北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脸委屈。
瞟了她一眼,心想就这个傻乎乎家伙应该也做不出什么惊人事情来,苏向晚轻点了下头,径自往洗手间过去,南向北急忙跟上。
好洗手间里没人,进去之后将门锁上,苏向晚两只手都捏住南向北脸颊,表情似笑非笑,“小从心,把大师姐叫到这里来做什么啊?”
依旧一脸无辜,南向北任由苏向晚蹂躏着自己小脸儿,黑眸亮闪闪,那副可*模样让苏向晚忍不住笑了出来,松了手,“好啦,你到底要……啊……”
话说一半,整个人被抵了墙上,嘴巴也被封住了,而封住她嘴巴,自然是另一张嘴。
瞪大眼,双手按住南向北肩膀,苏向晚一阵不可思议,等到自己牙关被挑开那条软舌钻进自己嘴里挑逗着时候,她理智便一下子消失了。
紧紧地噙着她嘴唇吮吸着,舌她口中搅弄着侵略着,南向北闭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深吻怀中女人,然后右手灵活地攀上她领口解开一枚纽扣,俯下脑袋,趁着苏向晚檀口微张地呼吸着时候,她领下留下一个印痕,然后才抬起头,为她重扣好扣子。
脖子以下那种被吮吸亲吻留下麻痒微疼感让苏向晚意识到她正做些什么,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她根本来不及阻止,等到她终于清醒过来时候,南向北已经为她扣好扣子还为她整理了衣服,一脸灿烂笑容面对自己。
“南、向、北!”自从她们两人一起之后,苏向晚第一次如此狼狈,也是第一次被南向北“调戏”得这么毫无还手之力。
“你骗我。”耸了耸鼻子,南向北微微嘟着嘴,“之前还说这次飞不过来了呢,过来了也不去基地找我。”
理了理头发,苏向晚没好气地捏住她脸,这次用足了力道,说话一字一顿,咬着牙,“我、还、不、是、想、要、给、你个惊喜!”
惊喜有了,惊吓也有了,这个胆大包天家伙,居然敢把她拉来卫生间做这种事情。
“每次你来澳洲,都要带着印记回国。”南向北任由她捏着自己,一双眼清澈得很,表情看起来依旧无辜,“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你……”苏向晚顿时语结,偏生看着她那乖巧老实样子又发不出火来,只好一跺脚,“出去啦,别乘客也需要洗手间。”
“嘿嘿,好。”南向北笑眯了眼,见她微恼样子有些可*,忍不住又凑到她脸旁亲了一下那软嫩脸,“你刚才不是问我需要什么吗?我需要你,大师姐。”
话说完,一张白皙脸颊涨成了红色,显然是一如既往地说完肉麻话就害羞了。
被她这般模样逗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苏向晚白她一眼,打开洗手间门先一步出去,恰此时一名空乘占外头,看到她赶紧叫了她一声,“乘务长。”
南向北也从洗手间出来了,刚打算进去空乘瞪大眼,一脸惊讶。
“羽笙,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妹妹。”苏向晚一脸淡定自若,拉过南向北手,对着那惊讶空乘解释道,“刚从澳洲结束飞行培训。”
“啊,你就是那个从空军转过来飞行员啊?”被称作“羽笙”女孩轻掩小口说着,南向北尴尬地点了点头,脸上红还未全部褪去。
“你要用洗手间吗?进去吧。”无视了南向北尴尬,苏向晚继续对那羽笙道,“我这妹妹笨得很,这么大了还不会穿内衣,结果内衣带松了,我帮她调一下。”
“轰”一下,原本要褪去红一路从脖子往上重侵袭,南向北脸已然成了猪肝色,小嘴微微张着,手足无措地看着苏向晚。
“原来如此。”羽笙轻轻一笑,看了羞得几乎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南向北,又一次掩住小嘴,从她们两人之间过去进了洗手间,将门关上。
“大……大师姐……”南向北可怜兮兮地看向苏向晚。
“回你座位去。”冷下脸,苏向晚轻启薄唇命令道。
“哦……”垂下脑袋,南向北乖乖一路回了自己座位上,而苏向晚并没有跟过去,而是走到别处去继续自己工作。
坐位置上,歪着脑袋看着苏向晚忙碌模样,看着她对其他乘客露出礼貌温和笑容,南向北心里知道那样笑容只是出于工作需要,苏向晚真正温柔模样是属于她。
因为这样想法,看着苏向晚眼神便越发闪亮起来,南向北勾着嘴角,视线牢牢地黏那个独属于她女人身上,几次收到她白眼,都只是回以一个傻里傻气笑。
从澳洲到Z市要飞六个多小时,苏向晚这个负责乘务长一直忙碌着,虽然一趟飞下来总是很累,可是这次心里却充满了温馨感觉,因为她所眷恋人也这趟航班上,一直痴痴地看着她不曾移开视线。
下了飞机之后,因为苏向晚还要开总结会议,而南极和北堂落英已经家中等南向北回去了,她只好先一步从机场离开。
“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司来。”临走之前,卢教员拍着她肩膀吩咐她,“公司这边一直很关注你情况,你要相信自己能力,我这次回来只是给你锦上添花。”
“我明白。”南向北用力点了点头,“谢谢你,卢教员。”
“呵呵……”露出个和蔼笑,卢教员摇摇头,“回去吧,我也回家看我老婆孩子去了。”
“嗯!”
提着行李,从机场打车回家,看着熟悉道路和景色,想到未来生活,南向北心中充满了期待。
到家之后,从车上下来,走到家门口,南向北掏出钥匙,深呼吸了下,开门进去。
“北北!”才踏入家门,一声清脆声音响起,她还未意识过来时候,一道小小身影直扑她怀里。
完全是下意识地接住,抱起,看清之后,南向北露出惊喜神情,“小惜!”
“北北!”三个月不见,苏未惜依旧可*得紧,双手紧紧搂南向北脖子上,眉眼弯弯,“北北,小惜好想你。”
“我也想你。”低头,额头和孩子额头轻轻碰了下,南向北咧着嘴,“等空了带你去游乐园玩。”
然而出乎她意料是,苏未惜摇头了。
“怎么了?”南向北很是不解,“你不是喜欢去游乐园吗?我们去坐那个木马,还有碰碰车。”
“爷爷奶奶早上才带小惜去呢。”苏未惜一脸乖巧,亲亲南向北脸,然后将小脑袋靠到她肩上,“北北学习好累,要多睡觉。”
听到苏未惜话,南向北一脸错愕,抬头时候看到站不远处双手环胸女人,下意识站直了身子,“妈。”
“嗯。”淡淡地点头,北堂落英眼神波澜不惊,“换好鞋就进来,站门边做什么?”
“啊,对哦。”南向北急忙换鞋,行李袋放到边上然后抱着苏未惜进了客厅,听到厨房那边声音,将孩子放下,有些无措地望向母亲,“我……我去帮爸爸做饭。”
“嗯。”就好像南向北从来没有从家里离开一般,北堂落英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半点因为女儿归家欣喜。
“我去帮爷爷做饭,小惜乖乖,知道吗?”南向北刮了刮苏未惜小鼻子说着,看到她乖巧地点头,这才起身打算过去厨房,又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掏出手机,然后望向母亲,带着丝忐忑,“妈,我……我让向晚到家里来吃饭?”
瞟她一眼,北堂落英语调依旧没有半点起伏,“她知道要来家里吃饭。”
“诶?”一双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南向北看着母亲,满脸不敢相信,只可惜北堂落英根本不理会她,端起桌上茶缓缓喝了一口,看也不看她一眼。
很便回过神来,抓抓头发转身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回想着这三个月以来每次打电话回家父母说话,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嗨,老爹!”暂时抛开疑惑,进了厨房,南向北直接伸手拍南极肩上,一点之前面对母亲局促都没有,“我回来了!”
“……”正雕萝卜花男人手一歪,萝卜被切成两半,顿时大怒,“臭丫头,一回来就找揍!”
南向北这才看到那要雕好却被一刀两断萝卜块,眨眨眼,轻咳了一声,故作正经,“我去热锅。”
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南极重切了块萝卜,动作小心而熟练地再次雕了起来。
“哇,兔子。”点火后往锅里倒油,转过身看到砧板上放着一只用白萝卜雕出来兔子,南向北伸手就要去拿,这个时候南极正好将花雕好,看到她动作,急忙伸手拍掉她手吼道,“滚去洗手!”
“呃……”囧了囧,看着面前老男人小心翼翼地将那白兔子往边上挪了挪,南向北撇撇嘴,“不就是拿白萝卜雕兔子吗,我也会。”
她厨艺可都是从老爹那里学来,老爹会什么,她就会什么。
“那你来。”扬起剑眉,将手中刀塞到南向北手里,南极瞥她一眼,“你要是雕残了,小惜会哭我告诉你。”
“这个是给小惜?”南向北原本握着刀正哀怨着,听到父亲话,兴致勃勃地过去,拿了萝卜块就开始雕刻起来,然后南极白眼中将那萝卜块雕成一只白胖胖小熊,放到小白兔边上,“老爹,小惜喜欢是小熊好吗,你没看她背包是小熊吗?”
“时代进步知道吗?”南极冷冷一笑,重从她手里夺过刀,“我那孙女现喜欢是美羊羊,老子露一手给你看。”
美羊羊……南向北现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不就是那一群羊动画片里一只羊吗,感情她老爹连那个都会雕了啊?
这么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之后,南向北一下想起了自己疑惑,赶紧正了正神色,“爸,小惜什么时候来啊?你们怎么都没跟我说。”
“周一时候你媳妇儿带过来。”南极一边专注地雕着萝卜块一边道,“怎么,你媳妇儿没跟你说?”
“我……媳、媳妇儿?”南向北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热,有些磕磕绊绊地重复了一遍某个词。
“咚”一声响,南极将菜刀用力插砧板上,转身看南向北,一脸凝重地看着她。
“怎……怎么了?”南向北小心翼翼地看着莫名其妙严肃起来父亲,之前安定下来心又一次忐忑起来。
“不是你媳妇儿,难道是我老公?”南极开口道。
“……锅热了,我去炒菜。”南向北红着脸转身,乖乖炒菜,不敢再跟父亲抬杠了,而南极则是得意地笑了笑,继续他雕萝卜大业。
今天菜很多,一顿饭做下来已经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南向北将做好菜一个一个端到饭厅里头,重回到客厅里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赶紧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果然是苏向晚,身上空乘制服已然换掉了,盼着头发也放了下来披散肩上,显然是回家洗澡了之后才过来。
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恨不得直接将她搂进怀里深吻,南向北伸手拉住苏向晚手,却被她白了一眼,然后便是那低低声音传到她耳中,“伯父伯母都,不许胡闹。”
经过飞机上洗手间里那么件事情之后,苏向晚心里觉得某个傻乎乎人其实一点也不老实。
动作一滞,南向北讪讪地笑了笑,侧过身子让苏向晚进来,看着她换好鞋子进了客厅,对着母亲说了句“伯母好”,再看着母亲轻点了下头,恍惚间有些出神了。
这就是她家,有她父母,她恋人,还有个可*女儿。
“向晚也来了?那开饭吧。”脱下围裙,南极先去洗了个手,到了客厅之后说着,又对着眼巴巴望着苏向晚苏未惜笑了笑,“小惜,今天爷爷给你做了好东西哦。”
“真吗?”注意力一下子被从苏向晚身上转移开来,苏未惜动作飞地蹦到地上,小跑着到了南极面前,仰头看着他,声音嫩嫩,很是可*,“是什么呀?爷爷。”
“等等你就知道了。”南极很有童心地同苏未惜说着,然后将她抱起,“都过来吃饭了。”
几人往饭厅过去,坐定之后,南向北起身为他们盛饭,听着苏未惜看到父亲雕出来萝卜花发出惊喜叫声,忍不住露出温暖笑。
然而这样笑很便收了起来,因为她盛好饭时候,听到了母亲说话语。
“现你手里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五十一。”苏向晚一脸平静地答着,“罗家只剩不到百分之三十。”
“这么说,广胜地产拿下来了?”瞟了呆怔那里女儿一眼,北堂落英薄唇微微上扬,看着苏向晚眼里带着丝丝赞赏,声音却还是冷淡得很,“不过,用了三个月时间,有些长了。”
“是有些长了。”苏向晚微微一笑,“要是伯母话恐怕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将它拿下来了。”
北堂落英不置可否,夹了菜添到苏向晚碗里,“吃饭吧。”
又看了南向北一眼,“呆站着做什么?过来吃饭。”
挪动着有些僵硬脚步过去,坐□子,南向北犹豫了一会儿,看看母亲,又看看身边恋人,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广胜地产……不就是罗克家房地产公司吗?她澳洲时候还想过等回来之后要怎么收拾罗克来着,可现,怎么……怎么就……
她不国内这三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吃完晚饭之后,我怀着悲壮心情进了小黑屋,设定了一万字任务……T T你们要知道设定之后如果不写完是没办法出来,除了码字我神马都做不了,别说开网页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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