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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指挥官看了一眼日期,并十分担心的看着主席。
“老天,主席,难道你这5个月来一直……”指挥官说着双手拍在桌案上,“到底是谁敢这么做?”
主席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下的我们,他终于站起身,然后走到另一侧的沙上,有气无力的坐了下来,他咳嗽了几嗓,听起来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
指挥官推了一下机长的手臂,然后雅荷走向主席的身旁,沉下身去在沙一侧检查主席的健康状况。
“主席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现在真的是太虚弱了。”说着机长看了看四周,那些罐头和一些显然已经不能再吃的食物,“指挥官,人工岛的食物储藏库在哪里,看样子,主席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过了。”
机长刚要站起身,一把被主席苍白的手拉住,“不要再费心了,我已经吃够了这里的食物了,并且我也受够了自己在这里苟且偷生了。”
“别胡说,主席,如果你想自我了断,为什么还要搬运这些食物到这个屋子里为自己提供补给,现在不是还没到世界末日,主席,你总不能在我们这些队员面前如此的心灰意冷。”我处于战士的本能和意识对主席说,可是刚说出口,我就后悔我太过于理智的分析问题了,我的话,似乎正在说明主席其实也不想死的事实。
他抬头看了看我,“你就是潘洛斯吧,你就是潘达将军的亲生儿子。”
我回头看了看我的兄弟们,也看了看指挥官,很显然,主席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此刻我不太明白主席为什么要这么和我说话,很显然他接下来要对我说些事情。
我们谈了很多的事,从战争初期开始,到现在的一切,主席都像是再放幻灯片一样,跟我们说着,但是这些事,其实不太尊敬的说,我们比他老人家还要更清楚,因为我们的身临硝烟之境,亲身参与了整个战争,甚至我认为我们这些兄弟所知道的事情,比主席要更细致,同时我更认为有些我们所知道的内幕,比主席更多,要说我们唯一能够静下心来这这个阴冷的房间内,听他讲故事的理由,那就是我们想要寻找的答案,对于那些神秘的生化军队的机密。
兄弟们都站累了,有的靠在桌子旁,低着头听着,有的坐在一些废品箱和罐头箱上,甚至老鹰他们几个人在靠在门口,围成一堆,抽起了烟。
而现在外面的世界不用我们说,主席也能够明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们随意的举止并未让主席感到丝毫的不满,过了好一会,他终于说到了5个月之前的那次生化弹头的投放计划。
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将视线投了过来,我们想听的就是这个。
可是主席刚刚说到此茬,就停下了话音,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悔意和懊恼,他不断的摇着头,显得万般无奈和苦楚。
我看到尤里和剑鱼等人向我皱着眉头,投来焦急的目光,而我也已经对主席的这种神态表示也很难再拖延时间继续让他这么深沉下去。
我从主席身边的另一个破旧的沙上站起身,“主席,您知道外面现在已经成了什么样了么,所以就算了为了大家好,请您不要再琢磨了,将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些事告诉我们吧。”
“主席,恕我直言,我们已经停了您讲了半天故事了,但是您说的我们都十分清楚,而我们不清楚的是现在全世界突然出现的那些生化部队是怎么回事,这和5个月前的生化弹头的投掷是否有关系?”老鼠这时也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
主席逐渐冷静下来,然后抬起头,看着老鼠:“生化部队?孩子们,再明确的告诉我一次,外面真的已经出现了生化部队了么?”他的眼神似乎表明他并没有意料到此事,而我们听到主席那惊讶的腔调,也搞不明白,主席欲说又止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关于生化部队这方面的。
“主席,别再卖官司了,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时不我待的时候了,有关外面那些生化部队的事情,如果您真的知道,或者说,您被软禁在这里正是因为此时的话,那就……”指挥官的身份比我们更高一些,所以她的话,说的更加直接,更像是在逼问主席。
但是主席挥手示意打断了指挥官的话,然后他用那双显然隐藏着某种秘密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不知该如何打算,我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么,还是在打量我而思考着其他的问题,我只是站在这里而已,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我想主席此刻的态度表明,他要决定告诉我们了。
“看来你父亲的奸计得逞了。”主席看着我突然说出一句让我,不,不光是我,所有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振的话。
那些机甲作战服和枪械所出的声音,表明我的队员们都在纷纷的凑过来,他们似乎对这句话显得十分的疑惑,而我只是觉得脑袋中嗡的一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觉得主席此刻的遭遇和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引的原因,已经没什么可以让我再去感到莫名其妙的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最初让我很不理解,而最后往往都是不争的事实。
“主席,你,你在说笑?你指的是潘达吗?”娜萨莉,我们的指挥官,但谁都知道,她也是我的母亲,主席提到我的父亲,同时也触动了指挥官的一根神经,因为提到的也是他死去的丈夫。
“没错,指挥官,我没说笑,我所指的就是被暗杀的将军,也正是你那位丈夫,潘达。”主席说。
指挥官举起双手,举到自己的齐肩的高度,不知所措的微微晃动着,同时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等等……等等,您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要提到他,他早就已经被杀害了,我,我不明白。”
我从小在潘达将军的身边长大,成为特种兵后从欧盟完成卧底任务,回国后我依然被安排在潘达身边,我此刻并没有像指挥官那样显得紧张,而是莫名的冷静,我知道我不光是一名战士的本能,也和父亲对我的教诲密切相关,正是这份冷静与时刻尽力保持清醒的头脑让我成为了一名出色的6战队特种兵,在我方才头脑中嗡的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后,所有的记忆都在驱使我保持冷静,但是就算如此,我的头脑中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略有动荡的感觉,那就是主席所说的那句‘你父亲的奸计得逞了。’这让我的冷静处于俩个立场之间,那就是复仇与欺骗。
我看着他,这位中国的主席,也是维护了亚盟多年和平互助关系的最高领袖,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让我无法立刻去否认,我稳住心态,坐下了来,侧着头,看着他:“如果您想告诉我们一些事,那您还在等什么?”。
我的话,让兄弟们也沉重的呼了一口气,我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机甲作战服的波动。
“您最好把话说明白,否则,如今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可以再轻易让我们相信的事情了,虽然您是主席,但是……您对我们来说,也不会例外。”老鼠把话说得很实,作为我忠实的手下,更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他的话也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因为,真相与谎言,只有在世界彻底和平之后,胜利的一方才有决定权,但是如果这场战争还存在什么弥天大谎的话,我宁愿趁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