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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少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太过出乎他们的想象了,需要时间来消化接受;还是根本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缓不过来,总之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夏侯桓,夏侯婴他们五人,都只是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一向多动的夏侯皓泽,此时此刻也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了,直到尉迟恭和夏侯颇一起喊欧阳夏莎的声音响起,众人才从自己的小世界里飘了出来。睍莼璩晓
“尉迟先生,夏侯颇大夫,你们直接说吧!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这里都是必须知道答案的人。”欧阳夏莎淡淡的说道。
“主子,经过我们比对化验,最终的鉴定结果如下:盆骨天生畸形弯曲的尸骨,是属于夏侯刘芸女士的,她的盆骨畸形是天生,因为狭窄,不可能受孕,也不可能与异性发生任何的关系,经过染色体比对鉴定实验,夏侯刘芸女士,与夏侯平瑞,夏侯皓轩,夏侯皓泽均无任何的血缘关系。而盆骨硕大的女性尸骨,是属于夏侯颖女士的,通过染色体比对鉴定,证实了夏侯颖女士与夏侯皓轩,夏侯皓泽,拥有者直系血缘关系,夏侯颖女士与夏侯平瑞,则属于直系母子关系,夏侯平瑞与夏侯皓泽,夏侯皓轩属于直系父子关系。”尉迟恭看着手上的化验结果,认真的读了出来。而他口中读到的夏侯平瑞,不用怀疑,就是夏侯皓泽和夏侯皓轩的父亲,夏侯桓的儿子。
“少主,经过我夏侯颇的全程监督,尉迟先生做出的这个结果,绝对真实有效,没有掺杂任何的不正常手段。”尉迟恭说完,夏侯颇便接着宣誓的说道。
“多谢两位了,两位也辛苦半天了,冥一先带两位下去休息。”欧阳夏莎看着呆愣住的夏侯桓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冥一交代道。
“是,主子!”冥一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单膝跪下,恭敬的回答道。然后看到欧阳夏莎肯定的点了点,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带两人去休息。
“不辛苦,能为主子(少主)做事,是我们的荣幸,主子(少主)我们先行告退了,有什么事的话,我们随传随到。”尉迟恭和夏侯颇异口同声的恭敬的说道。看到欧阳夏莎点了点头,这才双手抱拳的行了一个礼,接着就跟着冥一一起退下了。
“老爷子,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一个主角是你的痴情女子的故事?”欧阳夏莎看着无精打采的老爷子,叹息的说道。
刚才那几个小时里,她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坐在那里发愣一样,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她只是在通过‘腕碧’这个平台,在与老太爷和夏侯颖俩人聊天,虽然他们都是选择性的回答了一些问题,并没有告诉自己当年发生的事情,但是根据自己的推测,再加上刚才的那个鉴定结果,整理一下思绪,便明白其中的来龙去脉了。
看着夏侯桓,夏侯皓泽,夏侯皓轩他们虽未言,却渴求的表情,以及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的某鬼,欧阳夏莎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意识瞬间放空,淡淡诉说着自己刚刚才理清条理的,别人的故事。
其实故事并不算是复杂,甚至是有些狗血的,不过是一个女人从小便爱上了一个男人,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份爱也随之有增无减的翻倍增长,最后女人爱男人,爱到近乎痴迷,爱到毫无自我,爱到为了那个男人,牺牲自我,做那个替他人做嫁衣的傻瓜的老套路。故事的开始,要从女人与男人的第一次见面说起。
男人是一个大国的第一家族的少主,而女人只是这个大家族里众多旁系子弟中的一员罢了,两个人的地位身份,可以说一个是云,一个是泥。
正所谓‘云泥之别’,两人本该因为身份的差异,此生毫无交集才对,可是,命运好像总是喜欢反常规而行似的,让本该毫无交集的两条平行线,阴差阳错的落入了同一个捕兽陷阱,那一年他们一个四岁,一个六岁。
“你怎么样?没事吧?”女人,不对,现在只能称呼其为女孩,还是小女孩才对。只见刚才还蹲在陷阱的角落里发呆的小女孩,突然听见有人坠落的声音,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快步跑到落下之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落下之人,有些担心的问道。想她先前到这里,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前行,所以落下之时,还留有一丝的警惕之心,因此摔下来的时候,不至于直接整个人贴住地面,尽管是这样,也断了两根肋骨,让自己疼了好一阵子,直到刚才,才感觉没有那么痛。可是,面前之人,是整个人贴在地面摔下来的,不用想就知道,他的身上摔得有多狠了。
“我还好!估计断了几根骨头,不过,这个该死的地方,什么时候被人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男人,不对,是小男孩。小男孩在小女孩的帮助下,慢慢的爬了起来,找到一个靠墙的位置,缓缓坐下,咬着唇角,郁闷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多了个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掉进来了,不是?”小女孩眨着眼睛,调皮的笑着说道。
“那倒也是,呵呵!”小男孩听了小女孩的话,反应过来,释然的笑着说道。
“我帮你看看伤势吧!”小女孩对着小男孩微笑着说道。
“你懂医?”小男孩有些吃惊的问道,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因为小女孩的年纪看起来实在太小了,如此小的她,真的会医吗?
“当然懂了,你居然小看我,我可不是那种草菅人命,自诩有一点本事,就洋洋得意的庸医,要是没有一点本事,我是绝对不会帮人看病的,之所以掉进这里,也是因为找药的关系。”小女孩听了小男孩怀疑的话,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生气的说道,不过因为起来的时候太急,牵扯到了那两根断骨,还是疼的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你受伤了?”小男孩担心的问道,不是小女孩突然站起来,牵扯到了伤口,他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她受伤了,看来,她的本事还真的不小。
“我没事,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肯定比你好多了。”小女孩傲娇的说道。
“呵呵,是我错了,那么可以请小神医帮我看看我的伤吗?”小男孩笑着问道。
“算了,本小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帮你看看。”小女孩慢慢的蹲下,嘟着嘴巴傲娇的说道,接着就一刻不休的帮小男孩检查了起来。
片刻之后,小女孩一边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来一些草药,一边对着小男孩淡淡的说道:“你倒没有什么大碍,左腿骨断裂,右臂脱臼,左手手骨断裂两根,右胸第七,第八肋骨断裂,不过不危急性命,再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皮外伤了,我目前身上的草药,只能帮你处理这些皮外伤,再就是适当的缓解一下骨裂带给你的疼痛,和治好你的脱臼,其他的就只能等你回去再说了。”看样子,倒是很像那么一回事。
“谢谢,你的医术似乎真的不错呢?我叫夏侯桓,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也就是童年时期的夏侯桓,对着面前的小女孩温和的笑着问道。
听了夏侯桓的话,面前的小女孩正在捣鼓草药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心想道:‘原来他就是少主啊?难怪有如此的气势,可是自己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吗?她虽然年纪小,可是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有多大,他们这样的‘云泥之别’,是不可能做朋友的,与其破坏掉他们现在之间的温馨气氛,不如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反正自己以后,估计是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没错,这个小女孩,就是童年时期的夏侯颖,只见想通了的夏侯颖,抬起头看了一下漆黑的夜空飘着几朵云彩,突然对着夏侯桓释然的微笑着说道:“我叫做云儿,白云的云,还有啊,我的医术当然不错,师傅说了,我虽然才四岁,却已经掌握了他七成的水平了!”白云象征着一个人美好的心灵,还象征着生活的美好。所以,夏侯颖只是希望,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如此而已。
“你师傅?你住在这座山里?你说采药,什么药非要晚上来啊?”夏侯桓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住在这附近,至于采药,跟你说详细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有些草药入药的是它的花,而它的花则是到了夜晚才会开放就是了。你呢?你一个人晚上跑这里来,做什么?”夏侯颖模糊不清的回答道,她只说她住附近,却并没有承认是住在山里的,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只是本能的不愿意把话说的太死。
“我?跟家里的老头子吵架了,心情不好就出来逛逛,只是没想到碰到这个坑爹的大坑而已。不过,你说的那些草药真是神奇!”夏侯桓好奇的说道。
“那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一个小孩子对这些东西那么感兴趣,我告诉你哦,很多草药都很神奇的……”
……
两个小屁孩一见如故的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拥坐在一起,相互取暖,各自聊着各自觉得有意思的话题,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夏侯颖的师傅寻来,两人才被解救出来。
接下来的几年里,夏侯桓一直在寻找着他心目中,那一夜的小仙女,而他却不知道,他的小仙女却跟着师傅,躲在那座深山里,不问世事的苦修了近四年,直到符合出师的要求,才悄悄的回到了夏侯家族。
回到夏侯家族的夏侯颖,在她父母的要求下,隐藏了自己会医的事实,因为她的父母告诉她,夏侯家的嫡庶之争一直都没有平息过,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明白,尤其是现在,家主强势的情况下,作为庶出的他们,就更不能做那个出头鸟了,藏拙才能活的长久。而夏侯颖也乖巧的隐藏了自己的优势,装作优柔寡断的模样。
直到半年之后,夏侯颖的父母突然离世,夏侯颖被家主收养,两个近五年不见的好友,才再次重逢,只是夏侯颖认识夏侯桓,而夏侯桓却没有认出他的小仙女。所谓‘相逢对面不相识’说的就是他们吧!
夏侯颖的父母之所以会突然离世,完全是因为不愿意参与到嫡庶之争当中,也是为了夏侯颖的未来着想,所以,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自尽。而正是因为夏侯颖父母的识时务,夏侯颖才会破例被家主收养,由庶出变成了嫡系。
夏侯桓的父亲夏侯宗是什么人?那可是真正掌握实权,压制着庶出一房无法动弹的强悍家主,只是一眼,就看出了夏侯颖对夏侯桓的与众不同。夏侯颖当年把自己心中的异样狠狠的压制住,如今,每天面对面,如何压制的住?
看着夏侯颖乖巧懂事,对夏侯桓又是痴心一片,夏侯宗也就默认了夏侯颖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在他看来,他们夏侯家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牺牲儿子的幸福搞什么联姻,所以找一个对儿子真心实意好的,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夏侯桓明显不买父亲的账,他只是把夏侯颖当做妹妹来看待而已。
都说童年的感情是最纯真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夏侯桓之所以对夏侯颖所作的一切无动于衷,无非是他的心里一直记挂着他的小仙女罢了。只是他的小仙女一直在他身边,而他却遗憾的没有认出来而已。
夏侯颖在夏侯宗的暗示下明白了家主是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开心的同时,也就不在压制自己的那股子异样感觉,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了。
看着一直没有认出自己的夏侯桓,她也没有着急,她觉得,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的来,他们现在还小,如果五年之后,夏侯桓还是没有认出自己,她在告诉他也不迟,可是有句话说的好,机会不会等你,如果不好好把握,一旦错过了就没有了。
那是夏侯颖十五岁生日的当天,本打算今日告诉夏侯桓自己就是云儿这个事实的,可是等待夏侯颖的却是她的心上人,抱着另一个女人回到家族,并开心的告诉她,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小仙女,证据就是这个女子会医,这个女子十一年之前,就住在这附近,这个女子叫做刘芸,虽然云字不同,可是在夏侯桓的眼里,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夏侯颖当然不愿意有人利用自己的名头占据着心上人,本要去找心上人,拆穿这个女人的假面具的,可是她还没有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倒是先找到她了。
“你这个冒牌货,来这里干什么?”夏侯颖有些愤怒的说道。被人抢了心上人,如何能不愤怒?更何况,还是利用自己的名头。
“你也不用生气,我这样做完全是在帮你的心上人,如果你希望你的桓哥哥变成干尸,死无葬身之地的话,你大可以去拆穿我。”名唤刘芸的女子微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夏侯颖有些心惊的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跟着你那个多事的蓝师傅学了那么多年的医术吗?找个机会,给你的桓哥哥也好,干爹夏侯宗也好,或者是其他的族人把把脉,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话已至此,夏侯家族的未来会如何,就全凭你的选择了。”刘芸嘲讽的看了一眼夏侯颖,似笑非笑的说道。
“蓝师傅?你认识他?他怎么样了?”夏侯颖有些心慌的问道,自从出师以来,自己每隔三个月,就要上山一趟,前两年还很正常,可是第三年的某一日,师傅突然对自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今日这个女人突然提到蓝师傅,为什么自己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你当初拜他为师,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他一个一看就不简单的人,要躲到一座大山里?”刘芸嘲讽的问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他都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尊敬他那是应该的,如果怀疑他,那就是大逆不道。而且,我相信,一个可以为山里小动物受伤而出手的医者,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夏侯颖坚定的说道。
“他本也是我们组织的一员,只是反感于我们组织的所作所为,所以找机会逃了出去,多年来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就在组织准备放弃他的时候,他个蠢货居然自己主动的又回到了组织,想要把组织毁灭掉,可惜组织没有被毁灭掉,他自己却被主上吸成了干尸,你说他是不是傻子?”刘芸嘲讽的说道。
“你闭嘴!”夏侯颖愤怒的大声吼道,刘芸不明白,她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师傅?他本性善良,而看面前之人,就知道他们那个所谓的组织肯定不是什么好组织,师傅之所以会逃出来,无非是不希望自己的一身医术失传,而找到了她这个还算满意的徒弟,并让她顺利合格的出师,便是解决了自己最大的心结,难怪他离开之前,会对自己说了那一大堆好像遗言一样的话,他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离开的。
“呵呵,话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你去好好的检查检查,再来找我吧!”刘芸笑着略带讽刺的说道,说完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颖,接着便带上门离开了。
开始的几天,几个月,夏侯颖并没有按照刘芸所说的去检查族内成员的身体,而是想告诉夏侯桓真相,可是每当她想要单独见夏侯桓之时,刘芸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办法,把夏侯桓叫走,大概是夏侯颖这样忽视自己的命令太久了,刘芸也没有了耐心,开始针对夏侯颖,用这样或者那样的手段计谋,挑拨她与夏侯桓的关系。
一次两次,夏侯桓可以忽视不见,次数多了,夏侯颖在夏侯桓的心目中就变成了堪比毒蛇一样的存在。最终,迫使夏侯颖不得不接受刘芸的意见,找机会检查了所有族人的身体,包括她自己,当然了,结果是让夏侯颖吃惊的,也让她不得不明知道这是刘芸的阴谋,却非要按照她所设计的那般,去找她。
“你到底给他们身体下了什么东西?好似毒,又好似蛊?”夏侯颖推开刘芸的房门,就开口就是的质问道。
“什么东西?它在我们组织里被称为‘引子’,你的师傅蓝韶清称之为‘引蛊毒’。作用是承载身体里拥有‘媒介’之人的痛苦,好比我就是‘媒介’的寄主之一。”刘芸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笑着淡淡的说道。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夏侯颖听了刘芸的话,无奈叹息的问道。不是她要服软,而是她想了好久,也想不到解毒之法,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族人去死,而刘芸找自己,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他们身上有东西,肯定是因为自己对于她来说,有利用的价值。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我之所以到夏侯家来的任务,就是对夏侯家族下这种毒,而我在下过毒之后,偶然一次被夏侯桓所救,而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他,不想看到他去死,而唯一的方法,就是我嫁给他,留在夏侯家,有我这个‘圣媒介’的寄主在这里坐镇,‘引子’是不会轻易发病,也不会轻易被‘媒介’寄主发现的。”刘芸望着窗外一脸向往的说道。
“你这是做了‘女表’子又立牌坊吗?再说了,你要嫁给桓哥哥,跟我有什么关系?”夏侯颖不屑的说道。
“当然有,否则我找你来做什么?”刘芸似笑非笑的说道,然后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因为我骨骼天生与人不同,所以幸运的成为了‘圣媒介’的寄主,可是也因为我骨骼天生与人不同,正常人的男欢女爱,生儿育女,我都是不能做到的,所以,便有了你存在的价值。”
“你什么意思?”夏侯颖吃惊的问道。
“明知故问,我与夏侯桓成亲,怎么可能不行周公之礼,那不是让人怀疑吗?但是,有你就不同了,在需要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替身。”刘芸冷笑着说道。
“不,不可能。”夏侯颖摇着头,否定的说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除非你希望,你的族人全部被‘媒介’的寄主吸成人干,希望你的桓哥哥也是如此的下场。”刘芸淡淡的说道。
“你如果真的喜欢桓哥哥,你就应该帮他解掉这些毒。”夏侯颖愤怒的说道。
“‘引子’无解,如此答案下,你还是决定不管夏侯桓吗?你要知道,一旦我离开,夏侯家族迟早会被‘媒介’的寄主们发现,那个时候,夏侯家就会变成他们的移动药箱,一旦有伤,夏侯家的族人,随时都会变成他们的牺牲品。”刘芸淡笑着说道。
“你让我想想。”夏侯颖无奈的说道,说完就若有所思的,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因为夏侯桓给我考虑是否嫁给他的时间,也是三天。夏侯颖,你不是很爱夏侯桓吗?为他牺牲一点,就不愿意了,这就是你的爱?再说了,我与他不过只是挂名夫妻罢了,说到底,你才是与他有夫妻之实的真夫妻,这样也算是满足了你一直以来的愿望,不是?”刘芸对走到门口的夏侯颖笑着说道。
最终的结果,不出刘芸所料,夏侯颖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哪怕是为了她从小生活的家族,为了收养她的干爹,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夏侯桓,为了她自己的小命,她都不得不答应刘芸的这个要求。
今日,是夏侯桓和刘芸的结婚之日,讽刺,何其的讽刺,新娘不是她夏侯颖,洞房的却是她。开始的时候,她也曾担心,或者说是有些期待,夏侯桓会认出她来,可是结果却是让她失望的,也不知道刘芸对夏侯桓下了什么药,夏侯桓看着夏侯颖,喊着云儿,却一点也没有认出她是夏侯颖。
这样做人替身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什么奇怪的,除了夏侯宗时而无奈的看着夏侯颖叹息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直到有一日,夏侯桓身负重伤,被族人带回族内,夏侯桓坚信刘芸可以治好他,坚持不请大夫,刘芸万般无奈之下,让夏侯颖医治,这才让夏侯宗发现了弊端,并以此威胁刘芸,让刘芸离开夏侯家族,刘芸这才同意夏侯颖去把事实告诉夏侯宗,劝劝他识时务一点,这样,夏侯颖李代桃僵的事情,才有第三个人知道。其实,刘芸也是真的喜欢夏侯桓,被逼无奈,才会让夏侯颖医治的,因为下毒她倒是可以,医人怎么可能?
在夏侯颖软磨硬磨的情况下,夏侯宗无可奈何的同意了帮他们隐瞒,就这样,在少主夫人的刻意帮助下,在家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夏侯颖李代桃僵的与夏侯桓行使着夫妻之礼,甚至生下了两人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少主夏侯平瑞。
这样的日子,倒也平安,除了中间出现过几次刺杀之外,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灾难,虽然夏侯颖曾经挺身而出救下过心上人,甚至在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被杀手袭击,在生死边缘走过了无数次,却被心上人当做是用心险恶,博取他同情的骨肉计,但是夏侯颖却也只是释然的笑了笑,并没有去跟他解释什么。
因为在她的心中,只要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尊敬之人,以及自己的家族平平安安,她所付出的一切,也就值得了,一个人换一群人,值得不是吗?
但是,那个‘引子’却一直是夏侯颖心中的一根刺,因为孩子们大了,不可能保证一辈子窝在夏侯老宅里,谁能保证他们出门在外,不会被发现?所以,为了怕这些个‘引子’真的如刘芸所说的那样,被‘媒介’的寄主所发现,夏侯颖便抓紧时间,绞尽脑汁的寻求破解之法,最终只在师傅的手册里找到了那个下下之策。
也就是把他人身上的‘引子’,过渡到自己的身上,至于结果,因为这只是蓝韶清的假设,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言语,没有试验过,所以并没有人知道。
夏侯颖利用蓝韶清的这些断断续续的言语,以及自身的学识,用相近的动物,做过无数次的实验,最终还算成功的把夏侯桓,夏侯平瑞夫妻,夏侯皓泽和夏侯皓轩的‘引子’全部过渡到自己的身上,这样她才算是把这件事放下了。
夏侯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有一日,她发现刘芸得了不治之症,正在家族里寻找替代转嫁之人,而这个转嫁候补人选,居然是夏侯桓的嫡亲孙子,也是她自己的嫡亲孙子夏侯皓轩和夏侯皓泽,二选其一,这才出现了夏侯颖气死刘芸之说。
实际上刘芸并不是死于郁郁而终,而是死于夏侯颖的毒术,要知道医与毒本就不分家,而夏侯颖的医术早已经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的境界,比她的师傅蓝韶清更为出色,想要做到不被人发现,可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夏侯颖这样做,早就猜到了夏侯桓会更加疏远自己的准备,可是心里仍旧难怪,加上因为过继‘引子’,无意中触动了‘引子’,让身上六个‘引子’全部从休眠之中苏醒,处于活跃期,六道处于活跃期的‘引子’压迫,早已经让夏侯颖的身体,不堪负重了,如果不是她本身善医,用各种药物压制,她也许早已经步刘芸的后尘了。
她如此苟延残喘的活在,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心里放心不下,放不下夏侯家族,放不下夏侯桓,更放下那年少就丧父丧母的一对孙子,直到欧阳夏莎的出现,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如此便有了,做做样子的那次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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