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大结局(1)

有钱的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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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娇妻·霸道於少,别粗鲁!,完美大结局(1)

    余年笑眯眯的抬头,又示意小弟过来。舒睍莼璩几名小弟机灵的上前,用准备好的胶带将於连和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纷纷下去了。

    一时间,地下仓库里只剩下莫清城,余年,和於连和三个人。

    余年更加肆无忌惮,大手贪婪的揉捏上莫清城雪白的浑圆,来回撩拨,湿滑的唇已经探出,沿着莫清城的耳珠,一路蜿蜒。

    她惊恐地求饶:“不,不,求求你,求求你,我有孩子,不能经受这样的!”她摇头,躲闪着余年的进攻,手脚被紧紧捆住,根本由不得她!

    余年抬手,突地扯下莫清城的胸衣,肩带应声断裂,她莹润的乳毫无保留,彻底呈现在余年的面前於。

    “唔!唔!”於连和看着眼前的情况,只觉得急怒攻心,一股火凝结在胸腔,无处发泄,他挣扎着,手上的绳子太紧,只是将他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痛!

    余年转头,挑衅的看了看暴怒的於连和,瞧见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抚上莫清城的双峰,一双手在她雪白的上边揉-捏,又俯下身去,不停舔-舐。

    “咝!”尽管莫清城十分不愿,但胸前传来的快意一阵阵的刺激着她的大脑,上身被固定住,她无可奈何的瑟缩着,却又无法闪躲执。

    这是有多煎熬?常人难以想象。

    突地,下身一辆,余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剪子,已经将莫清城身上的九分短裤齐腰剪开,她雪白的双腿也露了出来,还有那神秘的丛林。

    於连和用力的唤,一声声,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这么长时间,他才知道自己心底对莫清城的那份感情并没有消散,原以为那是小南的玩具,将她让出去,他也不会有多么的懊悔,可时至今日,他才真正后悔。

    於浩南并没有如他所说,将她当做玩具,而是真真切切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更可悲的是,她在自己的心目中,也不是如铭挽一类的红颜知己,而是深深的藏在了他的心底。

    他舍不得看她受辱,现在,就算再舍不得,他却也无法保护她!真是没用啊!於连和又是一声哀嚎,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耸着,额角一跳一跳的,如果不是有尼龙绳将他的手脚牢牢绑住,恐怕他真能徒手将余年撕裂。

    身后的响声传来,余年只觉得兴奋,一***的快意迅速袭上心头,让他再也等不了了,身下的硬物高高昂起,亟待喷发!

    莫清城恨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丑陋,粗鄙,下流!他是个恶心的男人!眼泪也用过了,哀求也用过了,但是都无济于事,他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心头一颤,莫清城反倒脑子冷静了些,不再挣扎,而是淡淡的看着余年,口中冷冷的说出:“余年,我诅咒你一生一世,就算我下了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今天你要么别让我活着走出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分贝高到震得车库阵阵回响。

    “哟,小嘴够毒!”余年笑着,捏着莫清城的下巴,仔细打量了片刻。

    “说真的,这样的你比刚才那样的,更有味道,我啊,还真就好这一口味道!”一脸奸笑,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下身那条高昂的火龙已经等待不及,急于寻找到入口。余年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莫清城借机胡乱踢打,才几下,就被余年牢牢握在手中。

    他转身,又用绳子在身后将莫清城的脚腕绑住,自己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腿扛上肩膀,又嘲讽的说道:“莫小姐练过舞蹈吗?很柔软哦!”说着,一只手指已经迅速顺着莫清城的*深入进去,轻轻抽查。

    “啊!”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身体内突然插进一支外来物,她蹙眉,并不是很适应。

    余年的手指在里边搅动,*,又撩拨着她湿滑的花心,不一刻,莫清城的花蕊已经很湿润了。

    这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尽管她十分不愿,但却无法控制。

    余年抬手出来,在莫清城的眼前晃了晃。“哇,还说不愿意,不要装了!”他干笑着,在莫清城的两腿之间立定站好,粗壮的物体抵在湿滑的入口处,摩挲,拍打。

    莫清城惊得浑身发颤,她不要,不要!她胡乱的叫喊着,可是偌大的地下车库,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绝望的感觉顿时充斥满胸腔,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车库的上空,余年的硬物已经不由分说,霸道的***她湿滑的*之中。

    “啊!咝!”余年口中发出一声快意的呻吟,他昂头享受着,双眼微闭,此刻,一旁的於连和目眦尽裂,就那样死瞪着余年,如果眼神能杀人,想必此刻余年早已经死了一百遍,一千遍了!

    余年享受的律动起来,一点点的*,在莫清城的体内,他奸笑着,一双眼直剌剌的看着莫清城此刻的表情。

    莫清城虽然闭着双眼,但仍能够感觉到余年的眼睛火辣辣的打在自己身上,羞愧,前所未有的耻辱,她想要躲避,却躲避不开。

    胸前被一双大手胡乱的揉搓着,余年的律动越来越快,呻吟声也愈加急促,一阵猛烈的进攻之后,他终于舒畅的一声之后,便停在那处不动了,尽情享受着此刻的乐趣。

    莫清城则是紧闭双眼,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就当是一场噩梦。

    就在这会儿,余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过,只对着那端讲了两声,边怏怏的挂了电-话,站在原地迅速提好裤子,又人模人样的端坐在一边,唇角挂着一抹带有深意的笑。

    地下车库的门缓缓打开,门口,一人骑着机车,身后载着另一个人从外边冲进地下车库,大门又在他们的身后慢慢合上。

    莫清城慌忙蜷着身体,胸前已经一片凌乱,被撕裂的,剪碎的衣裤贴在身上,一身狼狈。不知道来人是谁,她只想尽量掩住这一身破碎,如果被外人看见,她真的是没脸再见人了。

    刺眼的光,适应了地下车库的昏暗,猛地从外边照进的自然光反而十分刺眼,余年禁不住闭眼,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看清身前的来人,笑意盈盈的说道。“追得真紧啊,欢迎回到余家。”付管家下了摩托车,余风白也跟在他后边走过来,他一眼便瞟到坐在一旁,接近于支离破碎的莫清城。

    早前想要利用她,想要杀她,得知她是自己的姐姐之后,余风白突地心头一紧,心疼的跑过去,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莫清城的身上,又动手为她解着捆绑在手脚上的绳索。

    余年瞟了余风白一眼,任由他去,倒是也没插手,他反正也不担心,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付管家和余风白两个人,又能够跑到哪里去?如果不是他的授意,他们俩这会让也根本进不来呢。

    付管家“哼”了一声,一脸严肃的走上前去,看到莫清城此刻的样子,他心中也猜出来个大概。他抬手颤抖的指着余年的鼻尖。“你,畜生,畜生啊!”他的手又颤颤巍巍的知道了莫清城的身上。“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会遭报应的!”

    余年轻笑,不在意的耸耸肩。“如果你来,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不疼不痒的话,那就请你回去。”他又扫了一眼余风白,而后眼神又再度回到了付管家的身上。“你已经不是余家的管家了,我看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他的语气陡然加重,像是在警告付管家一般。

    付管家看着余年,眼中的神情复杂多变,他拍了拍莫清城的肩膀,又抬头,将莫清城揽在怀中。“你做的事情,天理难容,你强-暴自己的亲生女儿,余年,你竟然干出这种事?!”

    付管家大吼,这一声将对面的余年和一旁的於连和双双唬住,也包括仍旧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莫清城。

    她并不是害怕,而是出于气愤,恶心而浑身发抖,余年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让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听到付管家的这个说法,她怎么能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余年?打死她,她都不愿做这样一个小人的女儿!

    莫清城“哼”了一声,迅速将头偏向另外一个地方,开口道,“付管家,不用管我了,事已至此,我怎么都一样。”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心口平复下来,抑制住那作呕的感觉。

    “我没有说谎,”付管家说着,又满含深情的看了看莫清城。“你割脉,需要输血,你的血型是罕见的RH阴性血,我也是,你用的,就是我的血。”他从怀中掏出献血报告递了上去,一并还有曾经他到DNA鉴定中心鉴定道的结果。

    早就该想到这一层的,但是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付管家有些后悔。

    可是他现在能做的,恐怕就是不遗余力的将莫清城从这噩梦般的日子拯救出来。他顿了顿,又开口说道:“你就是小琪,是我的外孙女啊!”说到这,又看到眼前的情况,付管家说完这一句,已经失声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老天爷,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帮余海弄过几批走私的货物的原因吗?让他先失去了女儿,又丢了外孙女,现在外孙女找到了,却是被伤害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莫清城彻底惊呆了,她讶异的看着鉴定报告,不可置信的快速翻看,一页一页又一页,里边全都是一些根本看不懂的专业术语,但是唯有一样她看得懂,DNA匹配程度98%,确系有亲属关系。

    她又仰头,看着余风白,只见余风白脸上的表情也是复杂的很。突然,莫清城开口大笑起来,笑声直剌剌的瘆人。

    余年看着她,也呆在那里,显然,这个结果十分出乎他的意料,他刚刚,竟然会把亲生女儿强-暴了?

    他并不是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反正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余莲,艾文惜,哪个不是他的玩物?只是这会儿知道莫清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反倒感觉怪怪的。

    一时间,地下车库寂静得仿佛荒无人烟一般。

    余年从怀中掏出一支烟点燃,打破了车库里的宁静。“你少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付管家,我看在小敏的面子上,才不愿意跟你计较,少在这里给我倚老卖老!”余年说着,猛吸一口烟又吐了出来。“赶紧离开,趁我没变卦之前。”他言语中已经有了不耐烦,乜斜着看着付管家。

    余风白看不过去了,从莫清城身边站起,几步来到余年身边,“你够了没?先是我妈,后是小莲,现在呢?啊?你一次次做出这种事,不怕被雷劈?”

    “雷劈?风白,你不也恰恰遗传了我的优良基因吗?”余年吞云吐雾,伸手在余风白脸蛋上捏了一把。余风白怎么肯,他一把拨开余年的手,气呼呼的瞪着他。

    余年也不恼,反而更加好笑的样子,又说:“承认了吧,你对余莲,没动过心思?”边说着,边挑了挑眉。

    听到“余莲”两个字,余风白浑身一颤,再也忍受不住,抬手猛地一挥,十成力道全都挥向了余年的脸颊,力量太足,震得他的手一阵阵痛麻。

    “啪!”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地下车库,显然,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余风白会做出这样的事,全都呆愣在那里,包括余年也被他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口中叼的香烟掉落,余年呆了有几秒钟,迅速反应过来,从腰间拔出枪,对上了余风白的脑袋!

    “兔崽子,敢打我?”他气哼哼的吼道,付管家见这情况,忙上前抓住余年的手,厉声呵斥。“余年!你真的疯了?你是冷血的?你的孩子受到这样的待遇,你不心痛?反而幸灾乐祸吗?如果你真是冷血的,那就杀了他们,动手啊!”他吼,声音震得余年耳根子生疼。他拉开保险,咬着唇,手中的枪真就像余风白的太阳穴逼近了。

    手腕一痛,随即枪脱手飞了出去,余年下意识转头,太阳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肘,趁着他们几个争执的当儿,於连和已经用地上的玻璃碎片悄悄将绳子弄断。他年轻力壮,下手干净利落,那是多年在地下势力养成的接过。余年常年不运动,根本不是於连和的对手,一下子打得他双眼发黑,於连和动作奇快,他反手一扭,将余年的脸压在地下,自己又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抬头,对付管家示意了下,付管家立即会意,拿来边上的绳子,套在余年的手上,不一刻,几个人已经将余年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几个!他妈的人多欺负人少啊?”余年仍旧不理会,还在破口大骂。“余风白,你是不是我我儿子?你这个衰种,就知道在边上看着吗?啊?都不来帮我?啊?”

    余风白看着倒在地上仍然不停叫骂的余年,不一会儿,又别过头去,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见他的样子,余年更是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不停的叫骂。於连和眉头一紧,将余年的上衣扯下来一块布,卷成团二话不说,直接塞进余年的口中。

    “唔,唔!”他挣扎着,趴在地上,滑稽的很。

    於连和又跑到一边,抱起莫清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说道:“我们快走吧,这里应该有后门。”他四处张望。

    付管家和余风白对视了一眼,齐齐跑到车库后方的一个角落,将后门打开。“这里,快走!”四个人趁着余年手下小弟还没发现,赶忙从后门溜走!

    不敢回头,只是一路狂奔,光靠两条腿逃跑,真的别提有多累了。

    “老大!”於连和停住脚步,四处张望,不远处,起航带着一众小弟,正在朝他挥手。於连和喜出望外,忙抱着莫清城跑过去,上了。

    付管家和余风白却没有跟过来,於连和又开门下车,跟他们两个招呼着。“快过来啊,等什么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慌忙的上了於连和后边的一辆车,很快车子急速驶离,朝着於家别墅而去。

    於连和这才松了口气,身边,莫清城依旧瑟缩成一团,低着头默默不语。她的身上还盖着余风白的衣服,只是裸露的肌肤仍然有一星半点的暴露出来,因为被撕扯开的面积太大,余风白的外套不足以彻底盖住。於连和四处张望,从车后箱子上拽过一条毛毯,细心地裹在莫清城的身前。

    “可能会有点热,先坚持一下吧。”说着,又拍了起航的肩,让他将冷气开得大一点。

    莫清城裹着毯子,一言不发,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突然,她从心底爆发出一连串贵一点笑,笑得她浑身乱颤,笑得无法抑制,笑得眼泪横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笑越发瘆人,於连和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心痛的转向莫清城,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想要抚上她柔顺的发。

    莫清城依旧是笑,笑得不能自已,她抬手挡开於连和的手,不停止的大笑。

    “小莫……”於连和张了张嘴,舔了舔干涸的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莫清城仍旧笑着,声音越发拖长,最终变成一声长长的呜咽,眼泪恣意奔流着,莫清城痛苦的抬头,眼前模糊一片,不停的流,伸手擦去一片,很快又流下两行。是在跟她开玩笑嘛?她怎么能是余年的女儿?余风白的姐姐?

    刚刚发生的又是什么?余年,他亲自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永生的屈辱。这种屈辱会伴随她一辈子,也许不止一辈子。她怎么还有脸去见於浩南?怎么还有脸抚养这个孩子?

    孩子?

    莫清城突然止住了哭,双手紧紧攥拳,高举起来,猛力地朝腹部落下。

    於连和眼疾手快,迅速凑上去挡在她身前,一双拳头强有力的落下,结结实实的砸在於连和的背上,力道之大,震得於连和浑身一紧,可见莫清城是铁了心,想要用这种方法,捶落自己的孩子啊!

    “小莫!别这样。”於连和忍痛起身,又紧抓住莫清城的拳头,将她瘦弱的身子死死的搂进怀中,那样紧,紧的像要将她揉碎。她的脸贴在於连和胸口,被他胸前的纽扣硌得生疼。可是心更痛,无以言说的痛。

    於连和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口气柔和的哄着她,就像欧诺个一个小孩子。

    车子一路行驶回於家别墅,於连和率先下车,将莫清城打横抱起,一步步抬进二楼客房,将她轻轻放在偌大的床上。

    “小莫,你先休息一下,我晚点来看你。”他说着,目光担忧的逡巡在莫清城的脸上,终是一步步退出客房,关上大门。

    “起航!”刚一出门,於连和的脸色骤然晦暗下来,整个人周身布满了阴森,“我要余年的命。”他一字一顿,声音阴鸷。

    起航抖了一下,“老大,我们的人调查了,池田孝志转向去支持余年了,因此他才这么肆无忌惮。”

    他脸上满是顾虑。“现在要是贸然去攻击余年,无疑是再一次打了池田孝志的耳光,那我们可就彻底得罪山口组了。”

    起航看着於连和,他不怕死,手下的兄弟们也都不怕死,只是一旦得罪了山口组,恐怕以后於家再无东山再起之日,而於浩南还需要人照顾,恐怕现在的状况,静静等着余年来夺走於家的一切,或者说放弃一切,离开A市才是最好的选择。

    起航的顾虑,於连和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莫清城生不如死的样子,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将他的心都搅乱了,他只是不忍,只是想替她报仇,就这样不顾一切。

    人的一生,一定要有一次不顾一切的爱情,不是吗?

    从前,他把莫清城拱手让给了於浩南,后来,又任她落入了江逸尘的怀抱,他始终坚信,尊重莫清城的选择,就会让她快乐。在澳洲时,拼命的压抑对她的思念,刻意的不去听她的消息,不去看有关她的新闻,可是她真的快乐了吗?

    兜兜转转,再见到的,不是千疮百孔的她吗?豁出去了!於连和咬牙,为了这一次,他要不管不顾的爱一次,尽管知道对手的强大,也要不顾一切的爱一次!

    “我,要,余,年,的,命!”他说得更加清晰,更加阴鸷,更加森冷。起航本想再劝,可是看到於连和这个样子,却是怏怏的闭嘴。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於连和如此失去理智,如此激进的样子。

    “是,老大!”起航不再多说,而是干净利落的答应了於连和,转身下去。

    疲倦,铺天盖地袭来,后腰有些酸痛,莫清城伸手捂住腰部,这个孩子怀得太辛苦,本以为这会是一段新生活的开始,或许她可以带着孩子在江逸尘的庇护下,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也可能,她可以带着孩子悄然消失在A市的街头,万万没想到,於浩南竟然会来到她的婚礼搅局,万万没想到江逸尘的手下下手那么决绝,竟然一枪将於浩南的胸口打穿。

    “宝贝,对不起,妈妈不应该对你发脾气。”莫清城轻声呢喃,刚刚她竟然想要将孩子捶落?不,她是余年的女儿,跟於浩南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会是一个健康的宝贝,他还没有睁开眼,来到这世界看一看,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将他幼小的生命剥离?

    不!莫清城蜷了蜷身子,不,不,她不要!

    柔软的床面,好像妈妈的手啊,温暖的任她沦陷,可是,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妈妈了,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的样子。

    马上,她就要成为一个妈妈,在被子的包裹中,莫清城暗自发誓,她一定不要宝宝重走她走过的路,她要给宝宝一个全新的人生。

    付洪凯气急败坏的四处寻,兰婷玉依旧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她打定了主意不要自己找到她!付洪凯双手插进头发间,只觉得自己要发疯了,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就不能忍让一些吗?他忍了那么久,包容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将於氏击垮的好时机,她就不能再等一等,何必要这样?

    “汤米,怎么样?”怀中的手机响起,付洪凯急急的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眼角眉梢再度耷拉下来,他失望的对着电-话“哦”了声,挂断电-话。

    心急如焚,终于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他突然非常害怕,怕永远见不到他们母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划过,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傻等,他要去美国,要去找他们。

    吩咐手下小弟订了票,又飞奔回别墅去收拾行李,付洪凯急急忙忙下楼,将行李袋一把扔到车的后备箱,一刻不停的开车往机场飞驰。

    兰婷玉和小杰的消失,好像突然让他明白了,这一切都不重要,什么权利,地位?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他们母子健健康康的出现在他面前重要。

    “叮铃铃……”这会儿,车载电-话响了起来,付洪凯随手按下接听键,那边安阳的声音传来。“听说你订了票,要去美国?”他问。

    付洪凯不耐的答:“你怎么知道的?”

    “那,我们的计划不是要搁置了?”安阳的语气不疾不徐,听到他要去美国的消息,他应该是失落的才对,想要将於家一击即中,他们之间还有合作关系,付洪凯的手中还有很多於家的股票没有抛售。

    这样就走,联盟关系定然是要被打断了,而且,对於连和的打击威力要减小许多,之前策划的一切,眼看着就要泡汤了。

    但安阳此刻的声音却一点焦虑指责都没有,付洪凯蹙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好意思,我相信你们安云的实力,联盟关系就到这里吧,A市的一切我都不想掺与了,你跟於连和的竞争,我祝你成功。”他急忙说出一连串,说完就向挂断。

    那端,安阳仍旧是不紧不慢的篾笑。“哈哈,好,我们的盟友关系,现在结束。”说完,突然后边超出来一凉黑色路虎车,两个车前灯锃亮,晃在倒车镜上。付洪凯急忙向左打舵,想要躲过那辆车,心中暗骂。“会不会开车。”

    哪知,那辆路虎车竟然一跃超到了付洪凯的前方,在马路中央,一个打横停了下来。

    付洪凯心中急躁,但也下意识的紧急刹车,在距离前方的路虎车大概十公分的地方,他的车子停了下来,整个人被惯性重重的掼到了方向盘上,安全气囊瞬间弹出,可见刚刚情况又多么危机。

    付洪凯下车,气冲冲的冲着那辆路虎车就去,破口大骂道:“你不会开车?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这里是高速公路,就算是晚上,不可能一辆车没有,而在这辆路虎车冲出来,横在他面前的这个当儿,根本没有车子从边上驶过。

    付洪凯迅速转头,四处打量,身后也已经被几辆黑色轿车死死挡住,只有他跟他的车被困在包围圈里。

    他被包围了!谁算计他?

    付洪凯猛地回头,前方的路虎车门打开,从中下来的正是安阳,他一脸闲适,乜斜着付洪凯,似笑非笑的说道:“盟友关系解除了,是吗?”他一步步来到付洪凯边上。在付洪凯跟前,安阳本就瘦弱的身体显得更瘦更小,但气势却丝毫不减。

    “付总裁,想去哪儿啊?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作为昔日的盟友,兄弟我怎么能不送你一程呢?”

    “你?说吧,什么意思?”付洪凯凌厉的眼神打量上安阳的脸,心中已经感到有些不妙,他一个临时决定,都能被安阳这么快知道,这小子看似愚钝,没想到这会儿倒是精明得很。既然有备而来,也就没有必要绕弯子了。

    安阳笑笑,双手伸出来,对着击了击掌。车子里立即涌出了三十余名小弟,密密麻麻的围成一圈,将付洪凯围在里边。

    安阳搓了搓手,“从前都是你压着我,你们天下,很牛掰嘛,啊?”他走上前去,抬手拍了拍付洪凯一侧脸颊,由于身高差距,安阳伸直了手才够得到,两巴掌打下来,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偏头啐了一口。“长那么高,有什么用啊,啊?你以为我会任由你们天下,称霸在我们安云的头上?”

    付洪凯脸上挨了两下,愤恨的盯着安阳,一双眼中像是能射出火来,盯得人汗毛直竖,后背阵阵冒出虚汗。安阳有些心虚,看了看身边的小弟,突地底气又十足起来,他挺了挺胸脯。“付洪凯,你撒丫子不管这一摊,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说着,朝身后挥了挥手,几个小弟迅速围拢上来,为首的小弟一记长拳,就朝付洪凯的脸上打去。

    付洪凯也是格斗高手,怎么会任由这些小弟在他跟前造次,他大手一挥,抓住那名小弟的手腕,用力一带,手劲儿极大的向下压,只听到“咔嚓”一声闷响,小弟哀嚎的声音顿时响起,又被付洪凯的大力掀翻在地,不停的痛苦呻吟。

    安阳眉心一凝。“跟他客气什么,给我上!”

    “是!”身后,早有小弟将刀抽了出来,一把把开山刀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付洪凯脸色一凛,安阳野心不小,竟然想把自己撂在这里。他向后退了两步,又摩拳擦掌浑身紧绷着,时刻准备进入格斗状态。

    但是他的一双拳头就算再厉害,也难敌对面的一把把开山刀。付洪凯瞅准时机,回身几步往自己的车上蹿去,拉开车门就要坐上去,突然,耳边传过一阵“呼呼”的风声,付洪凯下意识闪身,开山刀贴着他的衣襟挥过去,险些没砍到他。

    “给我下手狠一点,我要他的手!”安阳在一旁高叫着,恨恨的看着付洪凯。他要刴他一双手,他就不信了,一个残疾人以后还能有本事跟他们安云国际竞争。

    付洪凯听到安阳的叫喊,忙向后退了一步,小弟们已经纷纷的围拢上来,想要上车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跟这帮小弟硬碰硬,可是着急赶飞机,他并没有带枪,只是赤手空拳。看着眼前一个个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小弟,付洪凯深吸一口气,不管了,拼了!

    付洪凯怒吼一声,瞅准一处空缺一跃而起,想从那个缺口冲出去,他几步踏上了车顶,有一个翻身,手脚麻利的翻过阻挡在眼前的车子,拔腿就跑。

    安阳手下的小弟们也不是善茬,迅速都马力全开,拔腿就追。

    “追什么?上车啊!”安阳在身后喊道,几名小弟迅速转身上车,发动车子迅速往前开去,不一会儿已经追上了付洪凯的步子。

    大腿猛地一凉,“咝!”付洪凯倒吸一口凉气,车子中的小弟探头出来,已经移到划伤了他的大腿,付洪凯禁不住脚下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几辆车又迅速在他的面前刹住,小弟们下车,有两人已经上前,拽住付洪凯的胳膊,作势欲砍。

    付洪凯哪肯,他拼尽全力打上面前小弟的鼻梁,一把将他手中的刀夺下来,直奔安阳而去。

    “噗!”胸腔一痛,一股凉风迅速灌入,付洪凯不甘心的瞪着眼睛,只见胸前,一柄三十厘米长的开山刀已经没入大半,只剩刀柄在外立着。

    酥麻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付洪凯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小弟,眼角又扫到安阳的脸上。小弟不由分说,又迅疾的将他胸腔内的那把刀抽出来,腥甜伴随着温热,血液猛地喷出,掉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瘆人。

    “你!”剧痛阵阵袭来,付洪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重重的倒在地上,安阳有胆量杀他!他竟然敢!

    浑身禁不住的抽搐,口鼻中也迅速涌出血沫,这一刀捅的太深,已经深入到了他的心脏,他不甘心的瞪着安阳,不只是因为他没能亲手收拾这小子,反倒被他算计了,更是懊悔他之前为什么要跟兰婷玉吵架,导致她跟小杰离家出走,这会儿他倒是想再见他们一面呢,能不能再见到他们呢?

    身体里的热量一点点消散,即使是在这盛夏的深夜里,地面还有微微的滚烫感,他依旧冷得发抖。

    安阳走上前来,一脚踩上付洪凯的脸,一口啐到他的耳根。“敢跟我安阳竞争,我就要让你们知道知道,这A市都是我的。”他幸灾乐祸的笑,“你们以为我不敢?啊?小爷以前是不愿,付洪凯,你滚吧。”说完,从小弟手中接过开山刀,对准他的胸口,又是一刀刺入。

    “噗!”锋利的刀刺入皮肉,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付洪凯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却是满满的绝望,疲惫不堪,四肢的力量渐渐被抽走。

    安阳大笑着离开,车子逍遥而去的马达声阵阵,好累,好累!

    付洪凯闭了眼,颓然倒地,脸色惨白,再无声息。

    夜晚的蝉鸣啁啾,於连和在客厅坐着,静静的点燃一根烟,眼神不时的扫向楼上,他有些担心,不知道莫清城现在情况怎样,经历了这么多,她会不会再想不开?

    他抬头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一点,这时间去打扰她,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於连和大口的吸烟,一支烟很快吸完,将烟头捻灭,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好吧,就这样吧,明天一早他就去瞧她,今晚,让她好好休息吧。

    “天下集团的总裁死了,今早尸体被发现在机场高速0公里处。”雄田建二贴上前去,跟池田孝志禀报着。

    “好,那余年呢?”池田孝志叉起一块生鱼寿司,沾了蘸料,惬意的放进口中拒绝。芥末的辛辣味迅速刺激着味蕾,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余年似乎没什么用处了呢,他整个人好像心思不在这上头一样。”雄田建二诚实的说道,他手下的人一直在观察着余年,他似乎没什么作为,也没对於连和和安云继续采取行动。

    池田孝志冷哼。“那,安阳应该很得意咯。”

    “是,他今天还派了人过来,想得到山口组的庇护。”

    “行,咱们就到他那去一趟。”

    铺天盖地的新闻,全都是关于付洪凯被乱刀砍死的消息,安阳笑意盈盈的坐在摇椅上,悠闲的前后摇摆。心中无比快意,压抑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的出头之日了,他喃喃,“付洪凯,你别怪我狠,我可没想过要你的命,是你自己先不要命了。”

    说完,仰头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少爷,山口组的池田补佐过来了。”小弟上前禀报,安阳眼中一亮,期盼已久了,早就想着能引起池田孝志的注意,看来他终于成功了,安云国际的鼎盛时期,即将到来!

    “快请!”安阳赶忙唤来佣人,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而后就恭恭敬敬的来到门口,站在那里踮脚向外张望。

    远远的,池田孝志带领着小弟已经过来了,小弟们在门口停住,池田孝志则带着雄田建二径直进入安阳的别墅。

    “池田补佐,幸会幸会!”安阳嘿嘿笑着,忙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池田孝志的手。

    池田孝志轻笑,“安少,不必如此多礼。”

    安阳侧身将池田孝志等一众人让进屋里,又挥手让佣人端来上好的铁观音,他陪坐在一边,满脸堆笑,一边搓着手,一边琢磨着该如何开口。

    池田孝志乜斜着安阳的脸,心中只是不停的嘲笑,一看他就知道是个藏不住事的,如果付洪凯最终关头不是为兰婷玉心浮气躁,方寸大乱,安阳那点小伎俩,想要干掉付洪凯?恐怕还嫩得很呢。

    “天下的事,你干得不错,我们补佐十分欣赏。”雄田建二率先出声,安阳忙点头哈腰着,连连称是。

    池田孝志又瞥了他一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接下来,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助手?”他问。

    虽然已经对池田孝志这次来要说的话有了些心理准备,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中的狂喜仍旧掩饰不住,在眼中流露出来。他连连点头,“愿意,为补佐效力,我当然愿意。”

    “那好,下边你就去替我办件事。”池田孝志冷笑,贴上了安阳的耳朵。

    ............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於连和几乎没怎么睡,只是静静的坐在窗边。

    夏日的清晨还是蛮美好的,东方的天空一点点露出鱼肚白,微风轻轻拂过,神清气爽。於连和起身,简单洗漱了下,又亲自到厨房去泡了一杯牛奶,用微波炉热好两片土司,端着来到莫清城的房门前。

    “笃笃笃!”他抬手,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里边一丝声响也无。

    他又抬手敲了敲,还是没人答应。於连和笑笑,小懒蛋,或许是还没起床?

    他试探着推门,卧室的门竟然没有反锁,於连和轻轻一推,门锁“咔嗒”一声轻响,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

    推门进入,於连和不禁心头一紧,一股凉意迅速涌出,遍布全身。

    房间里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子叠好放在床头,地面也被擦得一尘不染,於连和放下手中的牛奶盒土司,又往室内洗手间跑去,依然空落落的,这里哪还有莫清城的身影,早已经是人去屋空。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一般,於连和失魂落魄的跌坐,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块,他懊丧的扶住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莫清城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