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貌合神离话语难

不知道叫什么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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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问了问张兴旺,便给大壮说了一声,就要回去了,路上,他又想起了这次考核的事情,有心想去找朱一刀问问,但一是难以找到,二来,经过今日这事,他也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管它呢,倒时候再说吧!”

    一路无事,回到院子里,工程还没有完,地面却已平整好了,篱笆墙也修复了,只是那两间房子才刚刚将垃圾清完,材料也运来了,匠人们正紧张的忙碌着,再一看,便看到了清风与明月正一脸失落的站在边上看着,眼中竟是有泪花闪现;

    楚凡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对俩人说了一句,这才带俩人去到他的房中,简单收捨了一下,便让他俩晚上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将那蒲团拿了出来,晚上,就在外间打坐好了,因为,据俩人听来的消息,就是再快,也得等到明天才能弄完;

    他俩个已经知道这是小主人干的好事了,但却生不起半分怨恨之心来,楚凡虽说对他们有些冷漠,却还是有礼有度的,并没有欺负过他们,再说,看了他能使出的这般力量,也生不起什么怨恨的心思来;

    到了晚上,楚凡出来看进度时,居然有一个匠人过来,对他试探着问是不是从长平来的,他很是奇怪,便说是的,这便谈了几句,才知道这人是二十年前进来的一个长平人,叫谭六,当年的少年,因修练失败,只好轮作杂役了;

    唏嘘一番,记下了他的名字,答应若是有了能力,便给他一些照顾,这又回到屋中,更是坚定了要强大起来的决心,于是什么也不想了,静心修练;

    而在这一天的早上,柳画眉也收到了公告的消息,她那渐渐有些沉寂的内心便又起了一丝波动,思考再三,她决定先不给女儿讲,而是,要问问云东海了;

    但云东海好像很忙一样,看看已到了下午,他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柳画眉不想再等下去,她放出神识,云雾峰的宗主殿内却并没有他的身影,于是,她叫来陈凤峨,去打听一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但报回来的消息又让她心里一沉,云东海并不忙碌,而是一直都在主峰的宗门议事大殿里,一上午基本上都在,但那里除了贴有一张公告外,并没有其它的事情;

    但不管是个什么情况,都挡不住柳画眉想要问他的念头,她收到这个消息后,便立即联系,让云东海回来一下,她想问他些事情;

    云东海收到消息后,却犹豫了,他突然有了一种少年人般的斗气心性,想着就不理她,急死她,他想像着柳画眉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便有了一阵阵的快感,但这种幼稚的作法当然不能持续太久,爽过一阵之后,他还是跟手下讲了声,一个人慢慢的向云雾峰峰顶而来;

    快到家时,他忍不住探出神识察看情况,见女儿还在孤寂的打坐,只有柳画眉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一时也摸不清情况,便不再多想,进到了院子里,喝退了下人,对着柳画眉问道;

    “找我什么事啊?”

    云东海有些恨意产生了,他在心里暗

    暗的恨道:“你不是不想理我吗,你不是要在我面前扮高傲、装冷漠吗,那现在急匆匆的想要见我,又怎么说呢!”

    但想可以想,这些话他却知道是不能讲出来的,他这时便有些恨自已的感觉,我为什么竟然有一些在意她的想法,是怕那可能出现的后果么?

    他说不清,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不想面对那样的后果,那就是,女儿又会离家出走,而柳画眉,只怕从此以后也会形同陌路之人,若是好的话,还可遮掩一二,若是不好,则全长平宗的人都会知道他云东海,连个家都顾不好,又怎么管一个宗呢?

    再次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他心里便不得不闪过一丝痛苦,那是耻辱和对自已的软弱感到羞愧,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加在一起带给他的综合感受,

    这让他不得不立刻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尽量让自已显的平淡些,看着柳画眉;

    柳画眉已看了他很久,却并没有答他的那句问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而丈夫内心的想法她不得而知,却也从他脸上读懂了他的变化,她并没有一点点得胜的感觉,只是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可以将谈话继续下去了,所以,她说道;

    “我想你应该是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的!”

    云东海克制着自已的情绪,淡笑道;

    “哦,是吗?”

    柳画眉忍住怒火,冷声说道;

    “你别告诉我说,你作主搞的这个什么考核不是针对那孩子,你想干什么,你考虑过珏儿的感受么,要是那孩子出个什么意外,你难道想不出珏儿会怎么作,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在乎?”

    云东海的怒气也上来了,他此时连自已都有些相信,自已真的是为了保全这个家,而费尽心思才想到的这个主意,这不正是要给那小子正名么,他可以通过这次考核,给他在全宗人面前冠上一个天才的名号,然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进行照顾;

    至于他那还不为人知的功法来历,也可以在天才的光环下列为宗门机密,这样一来,便可以将他完全的掌握在自已的手中,别人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若是听话乖巧,就算自已再多作一些让步,又有什么关系呢,若还是这样桀骜不驯,哼哼!

    他这样想着,便有些理直气壮起来,他冷笑一声,反驳道;

    “我不想和你争吵,但我关心珏儿的心并不比你少多少,只是,你们知道什么,像你们那样胡来,就真的是在帮他了,不,那是在害他,你们懂不懂?”

    他越说越气,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直盯着柳画眉道;

    “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好好想想,他那一身的神秘功法,宗门会怎么议论,若不想个办法,要是上头将他弄去,你以为他们会好好的听他说,呵呵,那帮老家伙会怎么样得到他们想要的,你该不会想不到吧,若真到了那一步,你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