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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干嘛?”秦云篱最看不得她这副憋屈的小模样。
“没干嘛,就是委屈……”林贺撇嘴,小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意思是自己可怨念了。
秦云篱抬头看她一眼,“那你委屈死了没?”
林贺歪了歪脑袋装傻,然后巨认真地说道,“还没死呢,不过也快了。”
“没死就好。”细致地帮林贺清理完伤口,秦云篱小幅度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拿了一块布给她擦干了脚丫上的水。起身拿纱布的瞬间,一滴水顺着秦云篱的发丝滴到了林贺的脸颊,林贺用手抹了抹脸,然后抬头,仰视着秦云篱黑得晶晶亮的三千青丝,那鬓角还贴着一簇未干的秀发,更为那张清秀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小性感。
秦云篱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了你,别愣着了,把脚搁沙发上来。”
林贺点点头,乖乖照做了,还不忘嘴上占点便宜说老婆的命令一定照做神马的。秦云篱囧的要死,这家伙死皮赖脸的小孩脾气,一口一句老婆,她都纠正的没法了,到最后干脆懒得和这家伙扯了,随她的便,爱叫啥叫啥,反正自己不搭理她就成。
彼此,当秦云篱坐到旁边为林贺缠纱布的时候,那家伙越挪越近,完了直接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半挂在人家身上,还不失时机地揩着油,得得瑟瑟地故意伸舌头舔秦云篱的耳朵。秦云篱受不了快疯了,草草结束包扎,直起身定定地盯着林贺,“你闹够了没?”
林贺愣了愣,随即痞痞一笑,冲秦云篱暧昧地眨眨眼睛,“哪能啊?小爷还没玩够呢!最起码也得摸摸馒头再亲亲小脸什么的才行吧,要不……老婆咱来一全套的吧。”事实上,林某人这会儿对于小馒头的幻想还没彻底消灭呢,暗暗在心里发誓迟早要将小云儿拿下,然后在人家的馒头上种下属于自己的胜利印记。
“全套你个鬼啦!我回房了,你自己慢慢玩你的一全套吧,拜拜。”秦云篱扭脸,果断地一手拿着医药箱一手端着脸盆转身走人。
“啊咧?一个人肿么玩一全套?小云儿你表走,你走了我都high不起来了。”林贺在沙发上咋咋呼呼吼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人家搭理自己,实在没辙了咬咬牙一狠心便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然后哎哟哎哟得哼哼着。
秦云篱正在房间里拨弄着吉他呢,听到声音后才不疾不徐地踱着步来到她跟前,以一种居高临下且无比鄙夷的目光睨着林贺,冷声问道,“说吧,还要折腾多久?”
林贺心里暗自吐槽一句你这死女人可够狠心的,表面上却是立马换上了纯良到死的无辜表情,艰难地在地板上来回滚了两圈才爬起来,老半天了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说,“老婆你好讨厌,我刚喊你半天了你都不理我,我背上好痒呀!你过来给我挠挠好不好?”
秦云篱双手环胸,白她一眼,“你伤的是脚不是手,难不成一小玻璃渣进脚底心了你以后的吃喝拉撒都得我24小时照看着了?”
林贺闻言狂点头,“那敢情好!”
秦云篱瞧着林贺那副中了五百万彩票的表情,真是彻底服了这家伙了,绕到她背后问道,“哪儿痒呢?”
“就脖子下面这一块,好难受呢!老婆你快帮帮我。”林贺作势扭了扭身子,回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秦云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这儿?”秦云篱手爬到林贺的脊椎附近挠了挠。林贺嗷嗷叫唤了两声,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无比享受地点点头,“对的对的,可是隔着衣服难受,你手伸进去好不好嘛老婆?”
“我伸……”秦云篱无语,瞅着那死小孩无比可怜无比哀怨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照办了。可鬼知道那家伙竟然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得寸进尺了起来,扭来扭去的又是背中间痒啦又是下面下面左边右边一点的要求着,摆明了一副在找茬的鬼样子。
秦云篱恨得牙根痒痒,一巴掌就拍林贺后背上了,“你接下去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全身都痒啊?”
林贺装得一脸老实样,痛苦兮兮又止不住地扬着嘴角窃笑,那模样简直要多欠扁奏有多欠扁,嗯呐嗯呐点两下头,说道,“是呢,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呢。”
秦云篱拧着死小孩的耳朵冷笑,“呵呵,是么?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吧?”
“哪有哪有啦?”林贺腆着脸笑笑,扒拉开秦云篱的手,转而又往她身上巴拉得更近了,眼睛晶晶亮地冲对方发射着十万伏的电力,继续恶心不死人地撒着娇道,“肩胛骨这儿是真痒,老婆求你了,帮我挠挠嘛好不好?人家怎么说都是病人,伤员来着,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呐,我死了这世界上奏再木有对你这么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宁死不屈非你不嫁滴银了……”
“打住!你不准跟我撒娇!!”秦云篱泪目,再不阻止这死家伙接下来保不齐还会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无奈之下只好愤愤不平地伸爪子到她肩胛骨上给挠了两下。
“对对对,还痒着呢,别停手,多挠几下。”这地方是真痒,由于小云儿的傲娇和不肯合作她都忍好久了,这会儿既解决了背上之痒又感受了一把小云儿手指的细滑温和,林贺的小心心彻底被融化了。这赶脚简直就是太舒服了!挠着挠着竟忍不住微微呻.吟了出声。
秦云篱石化,尴尬地停住了手,“流氓!我又没怎么着你,你瞎叫唤什么呢?”
“那什么,我这不是太舒服了情难自已嘛!”林贺撅嘴,厚着脸皮阴阳怪气地闷哼着,待目光对上一脸苦大仇深状瞪着自己的秦云篱时才嘿嘿干笑两声正经地说道,“好嘛好嘛,都听老婆的。”
玩也玩够了,死小孩舒舒服服地起身在秦云篱脸上亲了个响,然后才在她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地踱回了房间,那走路的姿势完全就是一大爷,奏不像是受了脚伤的银。秦云篱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强忍住没上前去掐死那混蛋。
第二日,本着一颗只想把员工培养成片刻不停歇拉磨的驴子的小心心的林老板,在公司里冷着张面瘫脸开批斗大会殃及了勤劳的秦大设计师的时候,秦云篱顿感自己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不但没受夸奖反而却被冤枉,委屈到不行,愣是学着陶泰书端了一天冰山系御姐的架子,十几个小时都没理那死小孩。
这下林贺可坐不住了,如果说在公司还要顾及自己小老板的威严,那么回家之后她就各种求饶各种指天发毒誓无下限了。结果人家秦姐姐还是嫌她道歉态度不够诚恳,关上门来不理人。于是乎就有了这么一幕,秦云篱的房间里音响正缓缓流淌着贝多芬钢琴曲,而她的门则同时被一个无良的家伙死捶死捶敲得震天响。
就这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秦云篱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冲过去打开房门,也幸好是死小孩拳头收得够快了,那爪子捏成拳在秦云篱的脸上哗的一闪就缩了回去,接着林贺谄媚兮兮地笑着,一闪身就进了房间,晃悠晃悠着步子说道,“哎呀呀,乖老婆可算是原谅我了呢!”
“谁原谅你了?”秦云篱射给了她一记冷眼。
林贺微一哆嗦,摸摸脖子,“奏是你奏是你,否则你能给俺开门?”
秦云篱坐到一边,不无嫌弃地淡定出声,“我只是不想影响到隔壁邻居,怕人家误以为咱家在杀驴子呢!”
“介个……”林贺欲哭无泪,吸了吸鼻子才说道,“你看见羊羊了没?我早上出门就没看见那小家伙了,莫不是走丢了?最近捕猫杀猫的不良分子在这一片流窜得还挺多,咱家羊羊可不要遭这罪哟!”
秦云篱一听这话,再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确实没瞧见羊羊那小家伙的影子,不禁也担心了起来。羊羊是谁?那是整天顶着乖宝宝的形象靠着装萌卖乖俘获了无数少女芳心的主儿,人缘那自是不用说的。屋子里整天有个巨大的毛肉团团滚来滚去的,这一下少了可真当是让两人不习惯了起来。
把屋子寻了个底朝天不见小色.猫踪影,这俩的心里就越发惴惴不安了起来。两人在小区楼下也分头找了找,路过多少只小喵对林少爷报以或友好或热情的招呼,都被她一一忽略了,然而那颗焦急的小心心也在无数的喵呜喵呜声中被燃起希望又浇灭了许多回。林贺那双原本操在口袋里溜达的手也晾在了外头,挺直的小身板愈到后面就愈随情况变成了佝偻着的样子,不时弯到草丛中寻觅。直到把自个儿小区寻遍了,再在对面那片民房找了一通却依旧没有结果。
林贺抬头,看见秦云篱从不远处朝自己走过来,迎上去就问,“找着没?”
秦云篱一摊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两人都不说话了,这事儿若是搁在平时,小色.猫知晓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竟占据如此之高的地位,还指不定怎么捣腾庆祝呢?如今却是猫走茶凉,惹得两人并肩漫步在小区楼下相对无言。
“阿嚏——”晚风徐徐,带着丝丝凉意,秦云篱那小身子骨禁不住凉风猛吹打了个喷嚏。林贺摸啊摸,从裤兜里掏出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
秦云篱接过纸巾擤了擤鼻涕,然后再把用过的纸巾塞林贺手里又唉声叹气地走着路,寻猫无果的挫败感彻底把她给打击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正经人,乃们说俺是唐僧到底有木有考虑过人家唐僧的感受呢?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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