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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文坐在永乾殿里,急促地用手指瞧着桌子,从嘴唇依旧残留的某人的触感来看,他的初吻确实是被一个男人夺走了。还是一个公然在朝堂数落自己的逆臣贼子。
初吻这点小事就当是被狗啃了嘴吧,没什么可惜,真正令人恐慌的,是当冼渊吻上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软软的……
软软的!正常情况不是应该一拳打到他脸上吗?凭什么那个混蛋吻完自己就淡定地走了,而自己却在这里慌乱。
话说那混蛋的势力有多大呢,竟然能让其他人也跟着他一起给皇帝选丑女。
没有乐语记忆的李一文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快的途径当然是……
李一文问不远处候着的南公公:“南公公,你给朕说说冼渊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权位……别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朕,朕当然知道原因,朕只是想梳理一下头绪!”
发现南公公因自己的问题而迷惑的眼神,不想显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李一文胡诌了一句。
南公公道:“我汧朝一直以来都和旦朝战乱不止,大将军一家均是在和旦朝对仗时牺牲,后我汧朝抓了旦朝公主做人质,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大将军担任将领后私自放了旦朝公主并且仅仅一年就打败了旦朝,从那时开始,群臣百姓都将他视为英雄,大将军的势力就此不断扩大,直到现在。”
李一文猛然敬佩起来,敲着桌子的手停下,继续问:“那在你眼里,他以前是怎么对朕的?”
“这个?”南公公顿了一下。怎么总感觉皇上这两天有点怪呢,难道真的是长大了吗,总觉得皇上比以前更男人了。
真是感动啊。南公公自顾自红了眼圈,恭敬地回答:“大将军一直对皇上特别严厉,皇上所有的行动都得征求大将军同意。不过皇上您别泄气,老奴相信皇上是可以多回主动权的。”
这不是主动权的问题吧!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呢,难道冼渊和乐语也有什么关系吗,但是乐语和皇叔才是好基友,而冼渊看样子应该是和景穹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呢?
李一文单手撑着下巴,烦躁地翻开最新的奏折。
奏折上的字让他眼前一亮,反抗冼渊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皇上,纳妃是您自己的事,不需要征求臣子的同意,老臣和苟大人一致认为,您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安排值得相信的大臣挑选就好了。
这一段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李一文看了一眼奏折下的署名,对南公公道:“将王大人和苟大人传进宫来见朕。”
“老奴知道了。”
感觉到皇上认真起来的南公公急忙把话传了下去,深怕耽误了事情。
在等待的时候,李一文命南公公准备好奖赏候着。
王大人和苟大人早已计划好,收到预料之中的召见后,穿着准备好的面圣的衣服,几乎是命抬着轿子的下人一路狂奔进宫。
一见到李一文就急忙跪下行礼,喘着气以显示他们对皇上的话非常重视。
李一文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不就是之前在朝堂上唯一不支持冼渊的那一对基友吗,既然本来就不是和冼渊一路的,倒是可以重用试试。
李一文语气亲切地说道:“两位爱卿请起,想必你们是知道大将军帮朕选妃子和宫女的事,那朕就不再说明,两位大臣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王大人心里一喜,果然和自己之前预谋好的一样,用之前准备好的台词拱手侃侃而谈:“皇上,臣一直都觉得大将军太过于狂妄自大,臣料到他可能不会为皇上着想,所以臣和苟大人两人早有准备。”
王大人说完给苟大人使了一个眼神,早已排练过的苟大人心领神会,接着说道:“臣二人斗胆帮皇上物色了两个人选,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从他们上交的奏折就可看出他们的用意,李一文也不拐弯抹角,问道:“她们人在哪?”
“就在轿子里,皇上。”
李一文朗声道:“南公公,你去帮朕把人带回来。”
南公公答应一声,半晌之后,带进来两名女子,高一点的举手投足间看起来有些张扬,低一点的则乖顺一些。两人都有着姣好的外貌和柔顺的长发。
虽然李一文在现代见识过无数美女,这种程度还没有到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但在经过冼渊挑的人的洗礼之后,这两个人简直太美了。堂堂皇宫怎么能没有美女做支撑,还能够借这个机会对抗冼渊。
王大人从高一点的女子开始介绍:“这一个是华琴,还有这个是林苏。”
“很好。”李一文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南公公将准备好的奖赏奖给二人,为了拉拢他们站在自己这一派,问道,“两位大人还想要什么奖赏?”
拿到奖赏的那两人立刻懂皇上的意思,心里乐开了花,相比现在要赏赐,得到皇上的重用,让皇上主动提拔他们,这才是明智之举。
二人压住内心的喜悦,为了表达他们的衷心,跪下道:“为皇上排忧是臣等的荣幸,臣等不要奖赏,愿意誓死为皇上效力。”
真是一个响亮的马屁。李一文勾勾嘴角,笑道:“二位爱卿快起来,朕知道你们的衷心。”
并不知道怎么封妃子的冼渊在南公公的指点下,当即就把送进宫来的两个女子封成了妃子,而冼渊送进来的那六人碍于是大臣之女,李一文给他们封了嫔和婕妤。
虽然仪式不正式,但皇上既已说出,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王大人和苟大人相视一笑,这次他们为皇上献妃的计划没有白费,只要得到皇上的重用,以后必然前途无量。
为了形成自己的势力,李一文决定先从那两人开始,以他们选妃理由升他们的官,以此为诱饵,让更多的大臣来投奔自己。
第二天上朝,李一文坐在龙椅上,压压嗓子以便等会说出威严的话。眼神扫了一下众大臣,目光停在记忆中那两人的位置,奖励的话语已到嘴边,却发现那两人之前站的地方竟然是空出来的,大臣中也没有他们。
李一文问道:“怎么没有见王大人和苟大人来上朝啊?”
本就安静的朝堂被他这么一问好像更加安静,甚至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冼渊面色凝重,语气生硬:“皇上,那两人竟敢偷偷将低贱地女子送给皇上试图淫.乱后宫,臣已经替皇上处理了这种朝廷祸害。”
“你说什么!”李一文差点从龙椅上跌落下来,颤抖道:“你把他们……杀了?”
冼渊冷笑道:“皇上你说什么呢,臣只是警告他们不许再干多余的事情罢了。”
“你!”
李一文猛拍一下龙椅站起,指着他吼道:“真是太放肆了。那两位大人是朝廷重臣,你竟敢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力!”
冼渊不慌不忙道:“皇上,臣只是为你着想,再说臣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是他们自己不来上朝。”
李一文一时语塞。突然听到朝堂外有哭叫声,好像是守卫拦着门口的人不让进来。
李一文高声道:“把人放进来。”
只见华琴泪流满满,脸上的妆花了几分,踉跄着从外跑了进来。
恨恨瞪了一眼冼渊,对着李一文大吼道:“皇上,您别他胡说,是他昨晚恐吓臣妾的义父,害义父害怕过度疯掉了,呜呜呜……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
“你义父是谁?”李一文问道。
“臣妾义父是王大人。”
李一文立刻明白,原来冼渊是对他们帮自己纳妃的事怀恨在心,所以加以迫害。这个混蛋!
接收到李一文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冼渊没有任何反应,眼神轻蔑地看着华琴,冷冷地说:“我当皇上把谁纳为妃子,原来是个低贱的歌女。”
华琴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穿身份,深感侮辱,哭得更大声了:“就算你是将军,竟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皇上,这个人他迟早会危害您的地位的,皇上,您快……”
“哎呀哎呀,皇上,这可不行啊。”站在冼渊旁边的景穹打断她,像看好戏一样地笑道:“即使是妃子,朝堂之上岂是女人叫街的地方~~”
“你大胆!”一听把自己称为叫街的泼妇,华琴仗着自己妃子的身份,抬手就打算给景穹一巴掌。
景穹没有任何动作,华琴的手已经被冼渊从半空捏住。
冼渊神色一凛,冷冷地说:“放肆!这种无知的泼妇也配做皇妃,来人,把这个泼妇杖责三十,从皇宫里扔出去。”
冰冷的声音吓得华琴顿时声音低了几度,转头向李一文求救:“皇上,他只是您的臣民,就敢在您面前这么放肆,指不准哪天会抢走您的皇位。”
听到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后,众大臣均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蠢,就凭这一句话就可判她的死罪。
冼渊轻轻一笑:“其他都很对,但是最后一句你说错了,要说为什么的话……”
冼渊抓着她的手一甩,向龙椅上坐着的李一文走过去。
李一文慌道:“你打算做什么,给朕退下去。”
冼渊像没听见一般,进步沉稳地走上台阶,远远的伸手,抓住李一文的胳膊轻轻一拉便将他从龙椅上拽起来站着,转身对着朝堂上的人说道:“我现在就可以抢走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