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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饰可略显委屈的擦了擦自己的脸,冷艳不都是通过化妆营造而出的么!不然就凭她如此单调的一张脸,如何做到不输气场。
“没关系,直接送我回别墅好了。”她微微一笑,正在为自己的机智过人感到窃喜。
史尘政猛然转动了方向盘,转了个弯,风驰电挚,耀眼的限跑消失在别墅前。
碍于车速过快,她全程都是绷紧身子,深怕一个舒缓,自己就会顺着车窗出去。
看了一眼身侧的苏饰可,他薄润的唇扬起了弧度。
“刺激么?”
因知她一直很抗拒缓急停车发出的响声,一直以来,他开车都是控制有速,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车速加到了180迈。
刺激?苏饰可面色一僵,苦笑了两声“政,其实你可以慢一点,这个速度……”
见她欲言又止,他停留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敲击,薄唇的弧度越发加大。
“我只是想赶紧送你回别墅,这个样子,实在不敢恭维。”
听完他的话,苏饰可微拧了拧眉梢,偏过了头,愤愤的盯着史尘政,恨不得下一秒将他丢出车外。
她深吸了口气,故作淡然“原来你这么怕丢人,早知道就该拉着你好好转转。”
听着她言语中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史尘政炯炯的眸漾起了邪笑的光。
“现在也来得及,C。KE大设计师都不怕丢人,你觉得我会怕?”
与他玩心理战术,简直是自寻死路。
从她见到车镜中的自己时,满眼懊恼已经暴露了她十分反感此时的窘态,更不要说在大街上游荡。
苏饰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略显赌气的意味看向了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
“在聪明的人面前,我好像从来都不懂得使用盔甲。”她的声音很轻,好似随风带动。
他逐渐放慢了车速,方便她更仔细观赏街道风景。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所指的是穆柏南。
史尘政眉头一紧,嗓音清雅,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饰可,现在就感觉到难以敌对的了么?”
如此直接的问题使得苏饰可有几分措手不及,她从未直视过这个问题,经他这么一问,她到有几分心虚了。
因为答案,她再清楚不过,单一字——是。
她沉沉的吸了口气,好似难以启齿一般,唇瓣动了又动,却始终未发出任何声响。
见她自我舒缓的模样,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锐利的双眸微闪了闪。
他唇齿轻笑“当你默认。”
她已无需回答,他也懒于听她说谎。
苏饰可微咬了咬唇,轻声道:“是,与他正面交锋,我很有压力,甚至于感觉自己……”
她欲言又止,不想说一些打压自己的势气的话,却又无法否认事实。
“觉得自己必败无疑。”
听着他不掺杂任何怒意的嗓音,苏饰可淡然一笑“是。”
或许觉得自己必败无疑,所以便也不介意最后的结果。
史尘政狠狠的眯了眯眸,声线请冷了几分。
“苏饰可,我本以为你会说不是,看来我对你期望太高。”
他早已猜到她是这样的回答,却宁愿她骗他。
她垂眸,精致的面容上染上淡淡的忧郁。
岑冷的气息在不大的空间内蔓延,不知僵持了多久,苏饰可一声低喃使得史尘政心情舒畅几分。
“或许会输,那又如何,我想赢的从来都不是这场交易,只要皓修在我身边就好。”
此言包括了许多含义,她好似也没有那么在意穆柏南了,或说,她认为有穆皓修就够了,当然,这只是史尘政的猜测,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又怎是他随意揣测的到。
一直都认为她是个心思简单的女人,却也忽略,女人就是女人,并非是相处一朝一夕足以看透。
就像,曾经的穆柏南想必也认为她是个柔弱的女人,她不也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穆家,不依靠任何人,独自漂泊。
苏饰可的道路一直都很平稳,却又难以意料,或哪一天,她便临时改变了去路。
史尘政的脸色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他目视前方,有意压低的嗓音像是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我对你而言重要么?”
她的故事里可以有穆皓修、沈耀之、穆柏南,甚至于是尹程与顾晓,却从不知晓,他在她心中处于怎样的地位,或高或低。
他不否认自己的自私,他一心想霸道那颗兵临破碎的心。
不假思索,苏饰可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又担心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确,淡声开口。
“当然重要,如若没有你便没有此时的C。KE。”
史尘政的脸色暗沉了几分,并未因她的话而有任何喜悦感,在她心中,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究是救济者与被救济的关系,他们之间难道只能仅存于‘恩’字之间么?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了多伟大的事,他帮她最初的目的,不过是因为一时好感。
并非是无利可图,只是不曾想,越陷越深罢了。
“苏饰可,你的谢谢我听过无数次,对不起也并不少于谢谢的次数,我听腻了,你难道不腻么?”此时,史尘政倒有几分嘲笑自己的较真,明明是他一直强迫苏饰可。
五年前,强迫她接手C。KE,强迫她褪去原有的炙热与软弱。
五年后,强迫她放弃名利,强迫她忘记穆柏南。
她所做全都是拜他所赐,他又凭什么义正言辞的让她拿得起放得下。
瞥见史尘政嘴角一抹自我嘲弄的笑,苏饰可清楚,他一定是又胡思乱想了。
她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略显甜腻的声线夹杂着笑意。
“政,我一直都认为过于高冷的人生气起来依旧如此,却不成想,竟是这么可爱,问的人都觉得腻,答的人又怎么会腻。”
史尘政独有的执着是这世间人少有,因名利执着情有可原,因难以走到一起的人而执着,的确是傻的可爱。
当苏饰可眼见他与穆皓修在一起时,她曾试着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男人有什么不好?女人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一个安稳,后来她发现,她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她曾做错了两件事,第一件便是不早一些知道沈耀之的心意,第二件便是盲目的与沈耀之在一起。
正是因为错过,所以不能一错再错。
她的这颗心脏好似在容不下别人。
苏饰可曾告知史尘政给她考虑的时间,实则,她说了谎,因为她从来都不会考虑史尘政,五年间是如此,五年后依旧如此。
无人理解,当她那双眼眸再见到穆柏南时,心脏是不会说谎的,它剧烈的跳动已经表达了心意。
都说,无法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与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了。
她却无法做到如此自私,史尘政相貌如此端正,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无需为了她费心费力,尤其,她有孩子,曾经有老公。
虽然,没能如约走到一起,她也不曾后悔,那一夜她如此大胆的爬上了穆柏南的床。
史尘政俊美的脸上如覆薄冰。
“苏饰可,对你,我的耐心总是多的吓人,你说,我是不是中了蛊毒?”
他所见的女人,千娇百媚、落落大方、小家碧玉,而他却全然视而不见,独对她这个脾气古怪的女人情有独钟,不是中了蛊毒又能作何解释。
对于他的问,苏饰可无法正面回答,她从来都不确定,他的爱里掺杂了几分情深。
在美国时,他也曾表达过她的心意,却也日夜与各类女人夜夜缠绵,所以,她不敢揣测。
她缓缓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时错觉,政,你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比我好!”
对于她委婉的提醒,史尘政微勾唇,俊逸的侧脸满是关不住的风情。
“的确,像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头脑没有头脑的,到底被你哪一点所迷惑,我猜我是疯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疯了。”
他微侧过头看向了副驾驶的苏饰可,唇角的弧度越发鲜明。
苏饰可脸上本很是自然的表情,听完他的话,瞬时僵硬。
她的注意力并未在后半句,而是对她嗤之以鼻的嫌弃,她精致的小脸有些微红,不知是今日阳光过于浓烈或她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人。
依稀记得,穆柏南也经常喜欢调侃她‘飞机场’。
凝见她嘴角那抹不自觉的笑,史尘政本处于喜悦中的脸颊沾染了些许的怒意,在这个时刻,她怎么还可以想着别的男人。
史尘政修长的食指触及到喇叭按钮,狠狠一用力。
刺耳喧嚣的嗓音在她的耳旁响彻,将她刚构建出的遐想一一吹散。
收回了神,她略显无奈看了一眼史尘政,完全不知,他这么做所为何。
“我不喜欢见你笑,尤其是因为别的男人,尤其是因为穆柏南——”怕她理解不了,史尘政刻意在‘穆柏南’三字加了重音。
面对他的独裁与霸道,苏饰可有些司空见惯。
她耸了耸肩,视线落入他停留在按钮上的食指,迎合性的笑了笑。
“专心开车。”
天知道,喇叭声一响,将她的魂都快吓没了。
收回了锐利的视线,史尘政专心开车,微抿的唇却表达了,他似乎还未从她刚刚的失神的原因,而怒意消散。
果然,情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