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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姝趴在他赤.裸的身上,一下一下轻啄他嘴唇。
高昶盯着她的嘴唇,看到她凑上来就要吻。他嘴还没张开,元明姝又收了回去,高昶很失望的。元明姝接着亲他一下高昶又要吻,元明姝又松开,高昶便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了。
他便守株待兔,等她过来,准备突袭。
元明姝看他目不转睛追逐着自己的唇齿,就等着咬自己一口的样子十分可爱,心中一笑,放了个空子给她。高昶像猫抓老鼠似的,埋伏了片刻,突然杀出来,一下子噙住了她嘴唇。
高昶整个人都欢腾起来了,两只胳膊紧紧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又吮又咬,含着她嘴唇啃舔亲吻起来。
元明姝笑个不停,伸了手搂住他脖子,娇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是怎么睡觉的?有没有想我?”
高昶道:“想。”
元明姝道:“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高昶羞涩微笑,一面吻,一面手伸到她怀中去探摸。
元明姝笑道:“给我脱衣服。”
高昶像只发.骚的小公狗似的,得到这个命令后他兴奋不已,立刻把她剥光了,当即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两下,掐出了元明姝两声急促的尖叫。
元明姝实在是怕高昶那玩意儿,老感觉会被他一棍子捅死,想想就疼的不行,高昶手已经探入她亵.裤。他的手温暖干燥,指骨修长,灵活而温柔,元明姝闭了眼,情不自禁蜷了腿。
高昶吻遍她全身,从脖子到小腿,脸埋在她小腹,顺着肚脐往腿上抚摸亲吻。元明姝被他舔的骨酥肉软,神魂摇荡,一只手紧紧抓着他头发,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把持,把持,把持……没把持住。
高昶将水渍一点一点全抹在她脸上。
元明姝心中羞耻,面上不动,只是闭着眼笑。
高昶舌头去舔,又吻了吻她嘴唇,道:“甜的。”
元明姝强忍着羞耻,回答了一句:“好吃吗?”
高昶将拇指在她嘴唇抹了抹,递进她嘴里,让她自己尝。
元明姝张口啊呜一下把他手指咬住,高昶笑出声来,故意去拈她舌头,又拈又躲的,元明姝啊呜啊呜学狗咬他出气。
元明姝怕他弄疼自己,提醒道:“轻点儿。”
高昶应道:“嗯。”然而元明姝还是很痛,感觉肚子要被他棍子捅穿了,连嗓子眼都被噎住,堵的发慌,有种高昶那玩意会从她下面捅进去再从嘴里捅出来的错觉,想死。
她感觉高昶把她串成了糖葫芦。
元明姝几乎想哭,痛叫了一声,眼泪长流。
“你这狗崽子,真是头驴啊,我要被你捅死了。”
高昶疑心,退出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体,发现她的身体并不是像她叫唤的那样痛苦,足够甜美滋润,并且早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但她叫唤的又不像作假,眉头紧蹙嘴唇紧抿,腿绷的紧紧的,拳头上都握出青筋了,高昶也不晓得她这是什么毛病,只能抚摸她身体帮助她放松,同时亲吻她嘴唇安慰,小声道:“没事的,不会受伤的,忍一忍。”
元明姝不吭声,脸上带了泫然欲泣的神情。
元明姝平日里处处要强,带着一股天生的神气,哪里都要压人一头,唯独到了床上她就弱鸡了。一开始的时候还能拽拽,跟个大老虎似的把高昶逗来逗去,等到正式开战她就蔫儿巴了,被高昶那家伙事一捅进去她就瞬间老实,彻底丧失战斗力,除了任人宰割,什么本事也没有。
高昶这个小崽子就借着这个时候欺负她。
翻云覆雨之后,元明姝又如同往日一贯的指责高昶这个驴家伙,她实在是气不过,把高昶压在身下又捏又揪一通蹂.躏,要把他那祸害人的玩意儿拔掉。
高昶无辜中透着点欢快的得意,小毛驴就撒欢了,元明姝拔他的萝卜,他还高兴地往元明姝身上蹭,顶她。
元明姝拍他脑袋,骂道:“驴!”
元明姝专心的在家生孩子,盘算自己的生理周期,研究日常饮食,等高昶一回到家,用了晚饭便把他往床上捣鼓。夜夜辛苦耕耘播种,总算有了收获。
元明姝这日发现自己的月信没有按时来。
她的月信一向是很准时的,从来没有延误过,元明姝顿时有点高兴,不过也不敢拿这个做准,只在心里等待着。这个月过去,月信一直没来,元明姝差不多有点确定了。
元明姝从来没这么开心过,那感觉就像全世界的花儿都开了整个地球的春天都聚齐了,幸福无比!
半个月后,元明姝有了妊娠反应,恶心呕吐,厌食,元明姝及时的叫来太医给她检查,检查的结果表示,她确实怀孕了,而且她身体保养的很好,十分健康。
高昶得知这个消息,喜欢的又要打滚,晚上在床上把元明姝搂着将她肚子摸了又摸。元明姝看着他那张还带着许多纯洁少年气质的脸,心中觉得有点酸酸的。
他看着不像个爹,可是马上就要当爹了,元明姝总感觉自己的儿子生下来得叫他哥,叫爹太违和,她自己看着都心疼。但是想到此处她又一巴掌把自己拍回去了:你跟人脱了裤子上床摸人*都不心疼,现在心疼个屁!
元明姝心想,就算在原书中,高昶虽然是个变态,但也一直是很爱孩子的,而且对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也都不坏,她跟高昶两情相悦的结婚生子,以后就算发生什么事,他也会对妻子和孩子负责任。这应该是她唯一的安慰。
高昶道:“你想生男孩女孩?”
元明姝心说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不过这个时代还是生男孩好,男孩多了兴家,元明姝道:“第一个还是想生男孩,以后还想生个女孩,要是能生对龙凤胎就好了。”元明姝之所以提起龙凤胎,因为小说中的元明姝确实结婚后生了一对龙凤胎,不过是跟韩傥生的,后来两个孩子都死了。
也不知道她的丈夫变成高昶之后还能不能生。
高昶笑搂她:“我也想要。”
元明姝被他这个驴打滚的姿势逗乐了:“想要就自己卖力,你说你有没有卖力啊?一日三省吾身,每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就反省一下,昨天晚上我伺候老婆有没有卖力啊?我的小崽子到底播下种了没啊?播得好不好啊?”
高昶抱住她腰:“我卖力了,播得好。”
元明姝道:“不要脸。”
高昶道:“要的。”
元明姝就整个人都2333,觉得这小坏蛋太好玩了,太好逗了,怎么可以萌成这样。简直好想掐他好想咬他。
看到这小变态,元明姝无聊寂寞的人生就平添了许多乐趣,逗他摸他欺负他,白天有人说话夜里有人暖床,平常还有个牵挂惦记,感觉真不错,而且重要的是她跟这小坏蛋呆在一起高兴舒服,心情总是很好。
要换作别的人,元明姝脑补了一下要是换成元灏韩傥之类的,顿觉晴天霹雳,元明姝果然还是小变态最好。
元明姝每日早起,梳妆打扮,用她的早饭,一大盅鲜牛奶,蔬菜粥,喝到要吐不吐嗓子眼一腻一腻的程度,一边反胃一边往院子里去散步解腻,侍弄她的花草。
无聊时再加看看书,实在太无聊时下下厨房,以此打发时日。她怀孕了嘴有点馋,坐在那小石桌旁,桌子上摆着蜜饯,瓜果,还有她最喜欢的羊肉冻子,闲着就只是吃。
公主府,高时芳坐在装饰华美的花亭,仆人给他送上茶点,公主府的管家苏长亭向他说:“公主近日不在府上,而且许多日不见客人了,高公子恐怕见不到她。”
高时芳疑惑,问道:“公主为何不见客?是生病了吗?”
苏长亭没法直接跟他说元明姝生病了,在养胎,只含糊说:“公主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家养病。”
高时芳便很关切,问道:“公主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苏长亭觉得这人有点奇怪,生病就生病了,公主又不认得他,生病干他什么事。苏长亭敛了眉不答,高时芳马上意识到自己问的唐突了,他哪有资格过问公主的身体,他连忙向苏长亭赔礼,又道:“公主要是生病了,那在下便改日再来拜访,在下带了点薄礼来,还望公主笑纳。”
苏长亭看他把礼物抬上来,哪里是薄礼,分明是厚礼,厚的都有点拿不动了。高时芳运来一株五尺高的珊瑚树,通体莹润红亮,色泽美丽,不管是大小还是品相都是一等一的。这等宝贝乃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品,苏长亭心里就有点迟疑,这人要做什么事,竟然送这么大的礼来,元明姝不在,他还真有点不敢做主收。
高时芳送出去的礼绝不收回,苏长亭要退,他坚决不肯,硬将礼物留下,然后带着他的两个仆人出门去了。
高时芳回到下脚的馆舍,很有些心冷叹气,看来这个长敬公主也不愿见他。
他听多了生病这种托词了,他近些日子拜访了许多人,不是说生病就是说不在家,总之是不肯见他。
高时芳是并州刺史高桓的儿子。
高时芳的父亲高桓,乃是个下层军官出身,靠军功起家,一路做到了并州刺史,相比这魏帝国的其他官员而言,高桓就是类似于军事暴发户的类型,有头脸身份的官员都不屑与之结交。而且高桓上升的太快,短短几年就从一个下层军官变成了并州刺史,以至于他从实力上讲已经是魏帝国最具实力的军政大佬,面上的形象仍然是个被人瞧不起的暴发户乡巴佬。
在并州是类似土皇帝的存在,却在魏帝国的官场吃不开,几乎没有朋友。
高桓费尽心机的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个符合他手中实力的地位。
刚好小皇帝初揽政务,朝上的行事遇到许多阻碍,他急需要实权人物的支持。
高桓先前就曾一次又一次的上书向皇帝表忠,这个时候皇帝终于想起他了,准备和他结为婚姻,彼此帮助一下。
高桓把他最得意最优秀的一个儿子,高时芳,派到洛阳来,高时芳此行身负重任,任务艰巨。主要有三件事,一是把他的妹子送到洛阳来,嫁给皇帝元灏结姻,二是在洛阳结识一些官场上的朋友,以后朝中发生什么事情,消息也灵便,三自然就是向这洛阳的官员们展示一下实力,以提高名声还有地位。这展示实力的方式自然也简单,一个靠钱砸,一个就靠高大公子的表现了,作为高桓最得意的一个儿子,高时芳若是能得到众人的赞叹好评,高桓的脸上也有光。
但说来容易做来难,高时芳,一个来自并州的土包子,到了这洛阳,大致也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找不着方向。
除了一些小鱼小虾们纷纷示好,朝中那些具有大名声和话语权的人物几乎没人肯跟他结交。
这些世家贵族们,何等的高傲,怎么可能跟他交好。
高时芳碰了一连串的壁,颇有些灰心丧气。
他要那些小鱼小虾有什么用,消息不灵通说话也没人听,如果不能结交一些大人物,那他这趟上京可是白来了,灰溜溜的来灰溜溜的去,落人笑柄,不但计划的目的没有达成,还会丢了他高家的脸。
他得了一个小官员的建议说,有个长敬公主,在朝中颇说的上几句话,人也很有名声,而且为人豁达,不拘门第,喜欢结交一些寒门士人,让他去试着拜访那位长敬公主,也许能得她的赞赏。高时芳听到这话十分高兴,以为见到了光明,备了诚心厚礼前去拜访,没想到长敬公主也不肯见他,将他拒之门外。
高时芳心恨,他父亲说的果然没错,这些豪门贵族,果真是一个个的都自以为是。
高时芳心堵的慌,吃不下饭,正愁的难受,替他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属下打听了来,说,长敬公主今日确实没有在公主府,她虽然没有生病,不过不能见客也是真的,因为有了身孕。
高时芳顿时大喜,这么说来,长敬公主不是不肯见他,而是真的不方便。
说明自己还有机会,高时芳喜形于色,庆幸自己下午没有因为公主不见他就把礼物又带走,否则那可真是要悔死。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送了那么大的礼,她已经收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无动于衷。
高时芳惊喜之下,有些按抐不住,马上要人再去打听长敬公主具体的行踪。
不过属下又提了一事说;“不过公主确实很久都没有见过外客,自从太后退位,皇上亲政,她就没再过问过朝事。”
高时芳但道无妨,这并不要紧,只要公主不是瞧不起他,决意不肯见他,其他的问题都好办。
高时芳打听的消息来,长敬公主有时候在公主府,有时候在驸马府,有时候还到山上寺里去住一住,近两三天她到寺里去陪梁太后了。梁太后退位以后一直住在永宁寺,元灏派人看守着她,长敬公主经常到寺里去陪她母亲说话。
“那公主什么时候能回府?”高时芳问道,他实在是心急,恨不得立刻见到公主。
下属说:“这个就说不准,公主今天早上刚去了寺里,听说至少也要呆半个月。”
高时芳听到要等半个月,顿时急的要上火了。
“我总不能在这里等半个月,过不久父亲就要催我回并州了。”
属下道:“属下听说驸马和公主的感情很好,而且驸马为人也一向很好,公主不在府中,公子不妨先去见一下这位驸马,说不定他能帮公子见到公主。”高时芳忙又问驸马的名字还有其他相关,得知驸马名字叫高昶,现在在朝中任中领军。
高时芳一听是本家,顿时又高兴,详问了一通,又得知了其他一些讯息,高昶出身寒微,是被长敬公主看上,一路提拔他才入朝做官的,不过他现在很得皇帝元灏的喜欢,而且为人人品很好,不是刻薄刁钻之辈。
这些信息加总起来,高时芳觉得这次八成真的有戏了,他有种预感,他跟这个高驸马能交上朋友。
高时芳立刻准备去拜访高昶,这边又突然收到他父亲的来信,高桓又变了主意,让他不要回并州,留在洛阳任职。
又说了理由,高桓认为他在洛阳任职对高家更有益处,朝中有自己人,高桓在并州有军权,甚好。
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他留在洛阳任职,能谋个什么官职。
他如果要留在洛阳,元灏肯定会给他个官做的,不过这个官是大是小就难说了。
朝中的那些人自然会观察他,元灏自然也会观察他,如果他在洛阳来了人人追捧,争相逢迎,那说明高家的实力确实足够强悍了,元灏不给他个大官当都不行。但他若是忙活了一通无人搭理,完全吃不开的话,那结果肯定就是呵呵呵了。
高时芳没有心思再等,打听清楚了,立刻备了礼往驸马高昶的府上的拜访。
高昶这边正在独自用晚饭,饭仍然是清汤寡水的面条,突然下人来报说有客人来访,递给他拜帖。
高昶打开看了一看,高时芳这个名字,他已经不陌生了,近些日子朝廷上都在议论这个人。讨论的问题是高桓把儿子派到洛阳来,如果他要留下,朝廷该怎么安排他的官职,高桓手握重兵,朝廷上的贵族官员莫不忌惮,他们对这个贫寒出身,近几年依靠军功而声名鹊起,独霸一方的地方军阀高桓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和排斥,觉得他实力太强,总有一天要学叛军造反。
先前陈景之乱,朝廷上就因为忌讳高桓,怕他平了陈景之后越发难制,不肯用他,朝廷亲自派兵,让刘姚之去打。也正是因为这个,高昶才得以在刘姚之军中挂了回帅。近些日子这个高时芳在四处的拜访朝中的官贵,碰壁不少,前几天听说他去公主府见元明姝了,不过元明姝不在,他没有见到人,没有见到人却留下了礼物,高昶还在思索着怎么应对才合适。
他料到这几日高时芳大概会再来府上登门,这会果然来了。
朝廷上都一致排斥的人,他去交好是不大合适的。
不过他私心里很愿意见一见这个人。
高昶让下人把这个高时芳请进来,在外厅等候,自己漱了口,换了衣服去见。
高时芳好不容易碰到个肯给他好脸的,几乎要感动的泪流满面了。
宾主落座,双方都说了一番客套话,高时芳发现这个驸马看着年纪极轻,说话却十分的温和沉稳,看相貌则是相当的俊美,光一看到模样便让人心生好感,说了几句话,几乎就要成知交了。主要是诚恳,不敷衍人也不装样子,说一句是一句,都是实在话,高昶说前日元明姝不在,今日在太后那里也不在,估计要大半个月才肯回来,将前情解释了一通。
元明姝是不会挺着大肚子去见客人的,高昶老实告诉他,元明姝八成不会见他。
什么话是实诚话什么话是敷衍话,高时芳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听这个高驸马说了几句话就知道找对人了。
碰了这么多的冷脸,突然遇到这么个让人如沐春风的高驸马,高时芳感激之余,同高昶就谈了许多,竟也十分融洽,说到最后几乎要兄弟相称了。高昶不肯收礼物,向高时芳辞道:“这几件礼物兄长还是带回去吧,府下不能收。”
高时芳本来跟他相谈甚欢,突见此举顿时有感觉不好了,不收礼如何算得诚心结交?说了一场还是不肯收礼,那先前说那么多不全是废话了么!高时芳哪里肯,连忙拒绝,高昶道:“兄长误会了,我既然诚心与兄长结交,以后便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哪能收兄长的礼物,兄长如不嫌弃,请留舍下用个便饭。”如此相邀一番。
他话说成这样,高昶也没法了,只能应允,高昶让下人去备了饭来,又有酒菜等物,陪坐招待。
元明姝在寺中呆了十多日,有点想念小变态了,便回了府。
她先去的公主府,见到苏长亭,苏长亭说前几日有个客人来拜访她,还给她送了礼。
元明姝让他把礼物抬上来,一看那好大好漂亮的一颗红珊瑚树也惊了,谁这么大手笔给她送这种宝贝?向苏长亭道:“把拜帖拿给我看一看。”苏长亭立刻去取了拜帖来,元明姝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帖上赫然留着名字,高时芳。
高时芳是谁?高演啊!
并州刺史高桓的长子,最起初叫高时芳,后来改了名字叫高演,后来当了皇帝的,娶了“元明姝”的。
元明姝只有种不好的预感,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元明姝问道:“他来见我做什么?”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既然不在,他为何还留了礼物?”
苏长亭表示不知,只道:“他既送重礼,大概想求公主有什么事情。”
元明姝上了马车,回驸马府去,回了府中又想起高昶不在,她想找个人来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一时也不方便。
她只得等高昶晚上回来,时候还早,她坐在院子里思考着这件事,这高时芳怎么跑洛阳来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肚子已经五个月,有点显怀了,身体不舒服,也不大出门,除了晚上听高昶说一说,也不大注意朝廷上的动静,没想到这高大公子竟然上了洛阳来。
等了一下午,高昶终于回来了,刚进门还没换下衣服,元明姝边拉住他。
“并州刺史高桓的长子,高时芳,他何时进京了?”
高昶道:“你知道了?他前阵子要见你。”
不过他也看到元明姝语气奇怪,便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元明姝并不愿同他解释其中的缘由,只是问道:“他进京做什么?”
高昶道:“他有个妹子,要送进宫去,主要是为这桩事情来的。”一边说一边扶着元明姝往屋里去:“听说他此次会留在京中任职,朝廷里还在议论,不知要给他个什么官做才合适,这件事恐怕有点难。”
元明姝道:“那他来见我做什么?”
高昶道:“大概是想让你帮他说说话。”
元明姝躺在床上就在沉思,这个高时芳,她到底是见还是不见,沉思了一晚上,她决定还是得见。收了人家的礼物,这么久了,不见不合适,虽说她心中忌惮高家父子,但是忌惮归忌惮,躲着却不是办法。
高昶听她要见高时芳,有些惊讶,道:“你身体不适,见他做什么?”
元明姝道:“此人轻慢不得,须得见见才是。”
元明姝打听了高时芳所在的馆舍,让人去下了请帖请他来府上。
另一边的高时芳得到收到请帖,十分高兴,当即收拾了,跟随仆人往府中去了。
驸马府不大,高时芳已经来过了,差不多辨得方向,元明姝没有在正厅见他,而是在花园里。
高时芳进了花园,园中种的枫树,枫叶正火,他远远看见汉白玉石桌旁坐着个女子,头发梳着堕马髻,发间压着一枚绿玛瑙的拱形小梳,玲珑精妙,堪堪可爱。晚秋天气,她穿着一件桃色外裳,臂上挽了段青黄相间的披帛,衬着背后盛放的红枫,十分美丽。高时芳心说,这就是长敬公主了?果然跟传言中一样,是个美人。
很少有人能把这样的颜色衣服穿出这种感觉,美丽娇柔,又凛然高贵,严如霜雪。
那是一种很能让人心生敬畏,又能勾人*的美。
高时芳几乎是见她第一眼就爱上她了。
简直有点神魂摇荡,高时芳见到她正脸那一瞬间,几乎有点被美的喘不过气。
不过他很快注视到侧坐的姿势,腰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这才想起,她已经是个已婚的妇人了。
高时芳顿时可惜,前一刻美的喘不过气,下一刻心就被浇上了一盆凉水。她不但是个已婚的妇人,而且还是这魏帝国的公主,轮不到他去染指了。他心中很失望,要是别的女人,就算结了婚,他也能把她弄到手里。
元明姝注目他,高时芳向她拱手做了个礼。
高时芳长了长标准端正的脸,大眼浓眉,直鼻薄唇,轮廓锋利,颇有阳刚气,论模样是断然不差,配着高大挺拔的身材,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俊朗。小说中的高时芳也就是高演,人不坏,至少对元明姝不坏。他对元明姝十分的痴情,从他父亲高桓手里夺得了皇位,同时从他父亲手里夺得了心爱的女人,独宠她十多年,恩爱不已,立她为后,立她的儿子为太子。
这个高演也十分奇怪,弑父夺位,从血腥杀戮中一路走出来,当了皇帝以后却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
他即位后贪图享乐,纵情声色,朝政十分混乱,不到四十岁,被高昶所杀。
元明姝夸赞了高时芳几句,类似于少年英俊气度不凡云云,表示会在皇帝面前替他说几句好话,自然也是客气话,她好些日子都不进宫了。然高时芳也连声辞让,彼此敷衍一番。
出了府门之后高时芳回想起他跟长敬公主的对话,实际上并没有说上几句有意义的,全是套话,而长敬公主的态度也十分奇怪,不冷不热的,高时芳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她既然肯见自己,自然是不会差的,以后还需再登门拜访。
他想到此,心中有点高兴,迫不及待要下次再见到这位美丽的公主。
元明姝扶着腰回了房,怀孕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她又想见见元灏,又想着这个高时芳,脑中思虑太多,搞的她头很沉重,而且所有的思虑最终还是要落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她现在心思时时要被腹中胎儿占据。
元明姝坐在镜子前,卸了妆容,她最近皮肤越发的好了,原来少女时候还有点苍白,怀了孕之后脸上渐渐有了点粉红的血色,她原本有点担心自己怀孕会长斑,不过现在看起来不但没长斑,反而肌肤颜色更加莹润,而且身材也没怎么胖。
高昶回来,问她高时芳的事情,元明姝道:“见过了。”便没再多言。
高昶看出她有点冷淡,适时的保持了缄默。
元明姝身子不方便,但是高昶也忍不得十个月,元明姝可怜他辛苦,夜里搂了一块抚摸亲吻过干瘾,用手替他纾解。
高昶喜欢被她弄,上了床便搂她,引她手来摸自己,元明姝扑上身按住他弄了一阵,完事后高昶自己拿手巾擦拭了,又替元明姝擦了手,两人搂抱在一处,元明姝看起来有点舒服,没那么冷淡了,高昶抚摸她腹部,这才问道:“你在想什么?不高兴?”
元明姝叹口气,抱住他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