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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蹭到李恪身边,纤手指了指睡衣,故意表现的一脸惊奇,问道:“诶,你拿的是什么呀?”
李恪今日格外较真,仿佛定要将手里的布料研究出个结果来。“这衣不像衣,裙不像裙,绸缎不像绸缎、丝也不像丝的?可是你的东西?”
“一定是彤儿收拾房间留下的!呵呵……”悠扬心虚的往彤儿身上辙。
李恪摸摸下巴思索片刻,摇头道:“不像是抹布!这明明像是一件衣服,一件被撕碎的衣服!”
悠扬嘴角抽搐,小朋友就是爱较真,她怎么就会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实际年龄要小上几岁的男孩。
悠扬准备将睡衣夺走。“呵呵,还是将它扔了吧,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衣服像是在哪见过!”拿走一半的睡衣突然被李恪夺回,他自言自语过后突然眼前一亮,怔怔的看向悠扬。
“怎么……了,能在哪见过啊,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丢了吧!”悠扬心虚极了,祈祷神仙大哥们来救命,快施法叫这厮昏迷,千万别再追究睡衣之事。
可见神仙哥哥似乎都很忙,没有时间听她的祷告。
李恪一副色迷迷的模样,脑袋上冒出疑问的泡泡。“你曾穿着它去过顾府花园,还故意在本王面前脱衣服,是为了勾引本王?”
“不要脸,谁勾引你了!”悠扬开始抢睡衣,乖乖给姐姐,千万不要把姐姐的睡衣弄坏了,如果有一天回去也许还能用到!
李恪醋意盎然的问道:“那你准备去勾引谁?”悠扬继续努力抢夺着。“我谁也没去勾引!”
“那你为何穿成这般去花园,本王可不认为你是去乘凉的!”李恪依然不好打发,示意她将话言明之前决不松手。
悠扬拖延着。“以后告诉你!”
李恪又问:“看你宝贝成这般模样,它定是不同寻常的,你那日在顾府偷回的包袱可也是它?”
悠扬继续发力,就差一点点便可以得手,她憋着气道:“以后告诉你!”
李恪嘴角挑着个戏虐的微笑,手掌微微用力,不仅睡衣重回手上,连同悠扬也扑个满怀。
李恪在悠扬耳边轻吐着气,慢条斯理的道:“那便先放本王这里好了,若你想清楚了再来拿回。”
悠扬扬着头,撅着红唇有些不满,可怜兮兮的央求道:“不可以,它对我很重要,给我了好不好?”
李恪对着红唇快速轻啄着,耳鬓厮磨道:“既然是重要的东西,那只有放在本王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放心,本王会替你好好保管的!”
悠扬赶忙起身,见装可怜不凑效,衡量着问道:“我说了你当真会把衣服还给我?”
李恪挑眉,当然他也不是如此好答复的。“那便要看你的答案能否将本王说服!”。
悠扬编着谎话,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真切的道:“那是一件我设计的衣服,觉得很特别,但是你也知道的,我若是这么穿出去会被人笑的,所以那天晚上我本以为花园里没人,就穿出去过过瘾喽,结果还是被你撞见”。
李恪点头。“嗯,暂且信你一次。”
李恪色迷迷的将悠扬上下打量一番,假意将睡衣递出,悠扬刚一碰到睡衣便又被李恪拉到怀里,顺便偷了个香,暧昧的道:“不过这件衣服你以后还是可以穿给本王看的。”
悠扬抬腿冲李恪某个部位便踢了一脚,李恪吃痛,放手之际她迅速逃离了魔爪,吐吐舌头道了句。“讨厌!”
……
夜,新月如钩,星星乱糟糟的铺满整个天空,不停的眨着俏皮的眼睛。
李恪不停在床上翻腾着,貌似越来越像某女发展!
“你生蛆了么?”悠扬套用李恪说她的原话。
李恪反驳。“没有,是生虱子了。”
悠扬大大的翻了个白眼,随即翻身换个姿势,手拄着下巴望着李恪道:“你当真将那只臭老鼠赶出安州了?你就不怕他有危险,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李恪一想到李愔拉着悠扬的手心就不是滋味,酸溜溜的道:“他敢觊觎你,本王怎可留他在这引狼入室,不过已派了暗卫跟随保护!”。
悠扬撇撇嘴,这男人哪那般好心,气息微弱的嘀咕着。“我看你是怕他偷着回来,所以派人监视的吧!”
李恪自然是没有听到,他问道:“你为何称他为老鼠!
“他自己说他是“鼠王”的!我还纳闷呢,为什么他管自己叫老鼠,还是老鼠王!”
李恪咬牙道:“是蜀国的蜀,不是老鼠的鼠!”
“哦?是这么回事!”悠扬恍然大悟,羞愧的差点没把脸蒙进被子里,唉,丢死人了,历史学的不好也就算了,语文学的也不咋地,总是断章取义!“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又没说你!”
李恪声音几乎是从牙缝内挤出。“本王去年二月才被封为吴王的,府邸改为吴王府,之前很多年本王的封号都是你所谓的“鼠王”。”
“呵呵呵……”悠扬干笑,历史啊,我对你真是一无所知。
神啊,赐予我力量吧!让我上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李恪突然逼近。“本王看你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如今晚我们……”。
悠扬抱着棉被让自己尽量安全点,摇头。“不行,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可是我们即为夫妻又两情相悦,这是很正常的!”李恪一边劝说一边向悠扬徐徐靠近。
悠扬推拒。“可是你还没通过考验!”
李恪栖身压下。“还要怎样考验?可怜可怜我吧,本王可好久没开过荤了!”
“嗯……”李恪伴随着自己闷哼被悠扬踹到地上,躺在地上的他眼神无比的哀怨。
“晚安喽!”悠扬顿时心情大好,冲着地上挥挥手,抱着被子片刻便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而此时,在长安萧府。
“爹,我要做吴王妃!”一个骄纵的声音打破了府内的清净。
“可是吴王已经大婚,而且之前的请求都被皇上驳回,你叫为父怎么办!”这个被称为“爹”即是萧侍郎。
萧若兰一脸痴恋,又道:“女儿两年前认识他,那时他还是蜀王。在马场上女儿一睹他的风姿便对他深深的迷恋,盔甲下的他显得那样威武不凡,就像一个王者,他是那样高傲甚至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即使他目空一切,我还是深深被他所吸引,那天我便发誓从此非他不嫁!”
萧侍郎一脸无奈,叹着气道:“若兰,你这是何苦呢,吴王如今已经娶了吴王妃,爹区区一个侍郎也是无能为力!”。
萧若兰突然近似疯狂的吼着。“不,没有吴王妃,我才是吴王妃!”
萧侍郎看着女儿如此失去理智心痛至极。“若兰,你清醒一下,吴王妃乃右卫副率慈汾二州刺史静公杨誉之女,且义父也是两朝元老,她的存在是铁一样的事实,岂能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不存在了,我便是吴王妃了!”萧若兰似自言自语,眼中却闪过一丝狠绝。
“嗨……”萧侍郎自当女儿说的是傻话,无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