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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艾德追了出去,跟上了梁易富和老金步伐,一同回到了积善堂。平日里积善堂午饭的时候店里是不会关门的,因为附近的居民基本都和他们认识,也知道秦叔是位驱魔抓鬼的高人。再说这里头也没啥好被人偷的,最值钱的东西也就那台破电脑了,你要你拿起,梁易富平日里就愁着怎么让秦叔给钱换台新的。
刚走进院子,梁易富立马换上了一副高人模样,老金也站直了腰板,走在梁易富前面给梁易富引路。秦艾德又按耐不住想要笑出声,但他还是忍住了。
踏入店内,梁易富扫视一圈,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两女一男,几个人看上去应该是学生,挺年轻的。对面的凳子上还坐了一个年纪大约比自己大10岁左右的男人,看样子应该和沙发上那几个人没关系。看他那手表竟然是‘欧米茄’的,一定是个有钱的主。
老金走了进去便开口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秦师父的大徒弟,而身后这位是二徒弟,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先跟他们说说”。
秦艾德跟店里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跑到内屋去给准备茶水。梁易富则继续站在店里的正中央,他没有看那位应该很有钱的大哥,而是看向那三位正用一脸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年轻人。
他举起手指向其中一个女生严肃的说:“双眼无神,而且眼圈泛黄,平日里肯定经常熬夜,不过这都是中医能解决的问题,而你脸上血色稀薄还呈现出些许灰白,肯定是受到了惊吓,而且还被阴气伤到了”,梁易富说到这背着手,继续说:“你们三人虽然显得很淡定,但是左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微微发抖,而且还有些许泛白,不用说,肯定是前几天请笔仙了吧?”。
那三个年前人听到梁易富这话一针见血,瞪大了眼看着他,那个男生着急的说:“你,你肯定是听那金大叔说了之后才这么说的,不可能这么神,就看了我们一眼就把事情说得个八九不离十的”。梁易富看着那小子,笑了笑,看了站在一旁的老金一眼,然后再看向那小子问:“你先别着急,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易富,是秦先生的大徒弟,刚才老金也跟你们说了,不知道你们几位怎么称呼,来了也是客人,师弟,上茶!”。秦艾德在内屋里用几个茶包把茶泡好,从茶杯里拿走茶包,把茶端了出去,给几位客人都递上一杯。
那男生接过茶后还是一脸怀疑的看向梁易富说:“我叫陈嘉辉,这两个都是我的同学,长头发那个叫李诗敏,扎马尾那个叫王丽丽”。
梁易富点了点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三清聚阳符”,用念起驱动飘在空中,这一手把在场的四位客人都给唬住了,不过那个叫陈家辉的男生还是半信半疑。梁易富让符化作一道微光然后一分为三,接着飘向这三个年轻人的左手里,然后消失了。
这三个年轻人的左手刚触碰到这一道小光团,顿时感觉一股强烈的暖意传入手心,那原本还感觉到阵阵冰冷且有点刺痛的手,瞬间就被治好了。
那名叫李诗敏的女生惊讶的说道:“这也太神奇了吧,我的刚才还感觉有点冰冷冰冷的”。她一脸欣喜的看向梁易富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我吗?”。
那叫陈家辉的小子看着自己的左手竟然就被这样给治好了,之前自己去医院里折腾了两个礼拜都没能治好,他看向梁易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等着梁易富会不会再一次说出他们到底是碰到什么事情了。
那名叫王丽丽的女生一脸忧愁,虽然手的问题被治好了,但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她叹了口气后说:“手治好了也没用呀,别忘了那东西还缠着我们呢”。
梁易富一听,看向老金说:“你先回去忙吧,你旅馆的生意可不能耽搁了”。老金点了点头,然后问梁易富说:“那啥,上回的事情你办妥了对吧”。梁易富点了点头后说:“你放心吧,晚上再和你细说”。老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梁易富心想这老家伙,老是怕自己跑了他那一份佣金,真是的。
梁易富转身看向还坐在一旁还处于被刚才自己那一招震惊当中的大叔微笑说:“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情请随我师弟到内屋细说,您放心,我师弟也非无能之辈”。大叔听到梁易富的话回过神后点了点,便跟着秦艾德到内屋里,他俩各找了张凳子坐下。
梁易富看着地上的凳子,坐了下去后,松了一口气后,掏出烟点上,同时说:“你们三人呀,让我猜猜你们是怎么一回事,请笔仙能闹到阴气入体,肯定不是问了些禁忌的话才会这样,我猜你们应该是请笔仙给你们办事了,然后笔仙要你们办的事情却办不到,然后那家伙这些天夜里总跑到你们梦里折腾你们了对吧”。
李诗敏这女人显然是个直爽之人,听到梁易富的话后连忙说:“就是这样,你真神了,这都被你猜到了”。
梁易富笑了笑,看向陈嘉辉说:“这不过都是经验,事情处理多了自然有点经验,说吧,你们到底让笔仙那种路边的游魂野鬼给你们办了啥事情了?”。
男生看着梁易富一脸不屑的说:“也没什么,就是让他给我们弄点考试的答案,谁知道他弄到的不是今年考试的试题答案,是去年的,自己搞错了还要我们给他办事,我们当然不能答应啦”。
梁易富听后,有点生气了,现在这些高中生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请鬼办事,不想活了么?他看着陈嘉辉说:“你当时可有准确的跟他说要今年的试题答案么?”。陈嘉辉摇了摇头。梁易富继续说:“那就对了嘛,你自己有错在先没跟人家交代清楚,你现在不给人家办事,人家肯定跟你耗着了,不过也算那家伙有点良心,没直接把你们几个不怕事大的孩子直接给干死咯”。
王丽丽听到梁易富的话,忍不住开口说:“那个,我们当时也没想到会这样呀,我们班上有些同学也有在玩,可没想到就我们碰到这事情了”。
李诗敏接过王丽丽的话茬继续说:“是呀,但我记得他们说请来的笔仙都只是回答问题,没有说能办人办事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说完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梁易富。梁易富站起身把烟头放到烟灰缸里,顺手拿起桌上一根香蕉拨开皮,坐回到凳子上后一脸严肃的说:“要是请来孤魂野鬼,那肯定只能忽悠忽悠你们,说些你们喜欢听的话,逗逗你们,但你们请来的可不是什么笔仙,而是仙家,就是有道行的动物”。
李诗敏一听后惊讶的说、:“动物?对了,我们梦见那个要我们帮忙的鬼魂,可不就是只哈士奇么”。
梁易富一听,差点把嘴里的香蕉给吐了出来,哈士奇?这二哈也能开灵智,也能修炼?梁易富好奇的问:“你们梦里梦到了一只哈士奇?会说人话的狗?它要你们做什么事情了?”。
陈嘉辉说:“也没什么,就是它要我们给它找只母狗当媳妇,本来我还想就让我家的金梅跟了它把事情给了咯,谁知道它说它要找只母藏獒当媳妇,这我可就没办法了,这藏獒你也知道,现在可贵得要死,我买不起,就算是偷也不知道上哪偷”。
梁易富听后哭笑不得,没等他问话,王丽丽继续说:“是呀,那只哈士奇每天夜里都到我们梦里追赶我们,而且还变成了人的模样吓唬我们,你看我们这手,就是被他用法术给弄的”。
梁易富点了点头后说:“你们几个是高中生吧,真是不怕事大,笔仙这玩意通常都是请不来的,现在流传在网上的办法基本上都是忽悠人的,但其中也不乏一些真办法”。梁易富刚说到这里,那李诗敏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网上找的办法?难道你也在网上找过”。
梁易富那叫一个无奈,不上网找你上哪问人去?这些高中生尼玛好歹也是个成年人,怎么这脑子就这么跟不上身体的发育呢。梁易富苦笑摇头后说:“多于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们是在哪请的笔仙,你们谁留个联系方式,我去给你们把那狗给收拾了”。
王丽丽说:“我们是在大鹏那边的度假屋里玩的笔仙”。
李诗敏则掏出手机,按出了自己微信的二维码让梁易富扫了一下,梁易富无奈叹了口气后说:“唉,算了,我不想说别的,但你们以后要记住笔仙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开口闭口就加一个‘玩’字,要是你们还抱着往常的心态去看待鬼神之事,迟早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这陈嘉辉的个性,平日里就很不爱听人说教,听到梁易富这话有点不乐意了,就说:“你到底行不行呀,你不是说那只狗是仙家么,你这个凡人要怎么去收拾它呀?”。梁易富从刚才就对这小子有点不满,这特么自己闹了这破事情还这么牛‘逼’哄哄的。
梁易富瞧这小子的模样,就想要整整这臭小子,他从身后的拿出三炷香,看着那小子说:“小子,今天我就让见识见识我的本事,我让你瞧瞧神仙在哪里?”。
陈嘉辉这小子听到梁易富这话也乐了,在班上也没人敢对自己这么狂的,他一边不屑的说:“好呀,我就要看看你怎么给我找个神仙出来”。
梁易富撇嘴一笑后说:“行呀,你跟我来”。李诗敏这妹子是个爱凑热闹的个性,拉着王丽丽也跟了出去,去看看真的神仙。
在内屋里的秦艾德,和那位戴着‘欧米茄’手表的大哥在内屋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也很好奇的从头听到尾了,这时候那大叔好奇的看向秦艾德问:“这位小师父,你师兄刚才说的是真的么?他要去请神仙下凡?”。
秦艾德微笑道:“不是请,是带他们去找土地爷”。
大叔微微皱眉后问:“土地爷?土地爷也是神仙?”。秦艾德点了点头后说:“是呀,神职再小也是个神仙呀,那老头天天坐在街尾那边的山坡上,看着对面那店里的人打麻将呢”。
这大叔听到这话心中大汗,这土地爷看人打麻将?这神仙怎么这么闲呢?。秦艾德看着大哥问:“对了,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呢?”。
大哥回过神后说:“那个,我姓张,是一家工厂里的领导,最近我们厂里的工人都变得有点奇怪,虽然工作上没出啥问题,但是他们的个性好像一下子,全都变得有点木讷了,我在想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也请过风水师去摆了几道风水阵,但好像没啥效果”。
秦艾德点了点头,深思片刻后又问:“会不会是工人们因为私事而导致的呢?”。
张先生摇了摇头后说:“不可能呀,就算是私事也不会让厂里一百多个工人同一个时间变得有点犯傻吧,而且他们最近的饭量也变小了,有个别的还病倒了,大部分工人身体也日渐消瘦,工厂也刚进入了旺季了,就碰到这种怪事,就怕影响到产能呀”。
秦艾德点了点头后又问:“那个,那你怎么就觉得和鬼怪扯上关系了呢?”。
张先生无奈一笑后说:“一开始我也没想到是闹鬼了,但是我请的那位风水师摆的几道阵法都没有效果,这我就想肯定不是风水问题,那肯定就是厂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了”。秦艾德听后点了点头后,心想这张先生肯定是因为工人的精神面貌变差了,怕他们影响工作,又加上风水阵法没啥效果,就开始疑神疑鬼了。
秦艾德起身从身后的书柜里掏出一个木盒子,这盒子里摆放了他平日里练习时画下的符,不过这些都是残符,就是没用的符,一般人看不出这符是残次品。他从里头掏出一叠符,虽说是用这些残符稳住这大哥的心,但秦艾德依然有点不放心,便在里头注入了一些念力。随后他把符递给了张先生,然后说:“这符是我师父平时画好的驱煞符,你回去后把这些符贴在工厂里的门口正上方”。张先生接过符后,仔细端详了一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便小心的把符收了起来。之后秦艾德按照之前自己在‘阵法篇’里学到的符阵布阵之法里,一些关于室内驱煞的阵法把贴符的详细位置告知了张先生。
张先生点了点头,还不时的用手机的备忘录记下,生怕忘记了。之后秦艾德说:“您先按我的办法把符给贴好了,注意千万不能用双面胶和透明胶带贴符,最好用那种固体胶粘上去,不然会影响符的效果”。
张先生连忙点头,刚想要说话,秦艾德便说:“要是这符阵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情,立马给我打电话,不容耽搁”。
张先生听到秦艾德的话,心中有点忐忑,问道:“难道这符阵不能把那鬼给收拾了?”。秦艾德回答道:“不是不能,这符阵是驱赶,一般的小角色肯定会退避三分,可是要是里头是大角色,这符阵肯定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以我和我师兄累积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你这事情应该就是有些贪玩的游魂野鬼闹的,没啥大问题”。
张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要了秦艾德的联系电话,然后从口袋里抬出一个大红包递给秦艾德笑着说:“小师父,这一点点心意,可别可以,代你师父收下”。
秦艾德点了点头后,接过红包;微微思考片刻,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离火破煞符’,注入一点点念力后,把符折叠成三角形,然后递给了张先生后说:“这符你自己揣在身上,可保平安,嗯?要是上面的符纹消失了,你就立马联系我,千万不可耽搁了”。
张先生接过符点了点头,连忙道谢,秦艾德送张先生出了院子,张先生匆匆忙忙离开了。秦艾德回到店里想继续看早上没看完的的古书,忽然想起师兄刚才说的话,也很好奇,笑了笑转身出门了。
话说梁易富这小子一心想好好的忽悠一下这叫陈嘉辉的小子,好好的挫挫他的锐气;于是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了街尾那个小小的土地庙前。当他们来到这里,看到那个连半个成年人高度也没有的土地庙也愣了。
陈嘉辉笑了,说:“你该不会是想请这破土地庙里的土地爷出来吧?这么个破庙里真住着土地爷?他是怎么进去了?钻进去的么?”。
梁易富没理会他,掏出打火机把香点上,对面麻将店的老板娘三姑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小富这小子,又不是初一又不时十五的,怎么跑来拜土地了?”。
梁易富把香插在土地庙前的香炉里,然后拿出一张‘三清开眼符’给自己看了慧眼,然后他给陈嘉辉和李诗敏开了眼,唯独没有给王丽丽开眼,因为梁易富想让王丽丽帮忙做个见证。
随后他蹲在地上,伸手敲了敲土地庙的屋顶,小声说:“土地爷,土地爷,您快出来呀,我有事找您帮忙”。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看着梁易富这样子,也不敢说话,静静的等着他把土地爷给请出来。
梁易富把话说完,过了一会,梁易富皱了皱眉,然后大声说:“我说土地爷,您可不能这样,不就上回斗地主蒙了你一次么,你到现在还记着,我跟你说,做人可不能这么小气,更何况你还是个神仙呢”。
当梁易富说出这话的时候,不只身后的三人愣了,连站在麻将店门口的三姑也懵了,这小富怎么可以对土地爷这么没礼貌,还有这怎么就和斗地主的扯上关系了?
梁易富刚把话说完,只听土地庙里传出一把苍老的声音说到:“世风日下了呀,亏我平日里对你庇护有加,好你个臭小子,玩个斗地主也要坑老夫我?世风日下呀,没神管啦”。
这声音刚传出来,陈嘉辉和李诗敏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座小小的土地庙。李诗敏刚想上前询问,梁易富又开口说道:“那啥,您老先出来呗,有话咱好说对吧,上回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牌技高超,打了一个晚上的牌也不让我赢一把,你这不是吃独食么”。
梁易富话音刚落,只见从土地庙的庙门里伸出半根拐杖,往他的头上一敲,梁易富那叫一个疼呀,连忙站起身。这时候土地爷化作一道青烟,从庙里头出来了。陈嘉辉和李诗敏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梁易富身旁一个身材矮小,流着白胡子,一脸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右手握着一根木制的小拐杖,最特别的是他竟然穿着花衬衫和花短裤。
梁易富看到土地爷出现了,连忙对他小声说:“我说土地爷,那事情待会再说,您看到那边那个小子没?那臭小子竟然好的不学偏偏学了个请笔仙,而且…”。没等梁易富把话说完,土地爷生气的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砸,‘碰’的一声巨响,他怒喝道:“可恶,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搞这种破事,这不是给老朽我找茬来了么?”。
梁易富刚想说两句,只见那脾气火爆的土地爷朝陈嘉辉走了过去,陈嘉辉往后退了一步,李诗敏则连忙凑到王丽丽的身边,王丽丽好奇的问:“怎么了?土地爷真出现了?”。李诗敏连忙点头。
土地爷来到了陈嘉辉身前,抬起头看着他说:“哼!老朽我最讨厌长得比我高的!”,他一挥手,陈嘉辉忽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土地爷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往他头上敲了下去,疼了陈嘉辉大声一喊“疼”。
土地爷点了点头后说:“知道疼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搞这些破事,嗯?你小子好像不是我这片区里的居民呀?”。土地爷说完转身看向梁易富问:“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咯?”。
梁易富连忙走了过去,看着李诗敏说:“你们先带这小子回去吧,该看的也看了,记住以后别再请什么笔仙碟仙了”。李诗敏连忙点头,两个女生合力扶起陈嘉辉离开了。
梁易富看着土地爷说:“那啥,这小子是我的客户,他请笔仙请出事了,把野仙给请来了”。土地爷一听连忙问:“野仙?哪家的野仙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速速道来”。
梁易富示意土地爷和他到一旁细说,一人一仙来到了土地庙不远处的一个山坡护栏边上,他详细的跟土地爷把这事情说了一遍。
土地爷点了点头后说:“原来如此,算那小子运气好,不归我管,要是在我这边管的,哼!我可不只敲他脑袋,我让他今年考不上大学!想当年此等法术流行于世的时候,给人间闹了多少幺蛾子出来,差点破坏了鬼魂在阳间的次序,我们这些土地差点连神职都保不住咯”。
土地爷刚把话说到这里,秦艾德走了过来,他看见自己的师兄正在和一个衣着打扮古怪的老头子在聊天,顿时明白这位老头就是土地爷,他快步走了过去,刚想给土地爷问好,土地爷伸出拐杖指着秦艾德看着梁易富问:“这小子就是秦老头新收的徒弟?这小子怎么揣着个鬼心呀?”。
秦艾德一听这话,感叹这土地爷不愧是神仙,只看一眼就知道自己的问题。梁易富尴尬一笑又说出了自己这师弟的全部事情。
土地爷听罢后点了点头,说:“行呀,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呀,你这几天给我送几只烧鸡过来,斗地主那事情就这么算咯”土地爷说完也没理会他俩,拄着拐杖缓步回到自己的庙里。
夜里,秦艾德和梁易富呆在店里各干各的;在梁易富玩着手游玩得正嗨的时候,秦叔走了进来,干咳一声后说:“臭小子,又在偷懒咯?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
秦艾德见秦叔回来后,便把今天两个雇主的事情说给秦叔听;梁易富还告诉秦叔,自己设计让土地爷教训了那个叫陈嘉辉的小子一顿。
秦叔听后往梁易富头上狠狠的招呼了一下,同时说道:“臭小子,这种馊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干得漂亮!”。梁易富心中纳闷了,这到底是批评还是夸奖呀?
师徒三人围坐在内屋里的一张折叠桌旁边,秦叔看向秦艾德说:“你给那姓张的雇主出的主意还算稳妥,一般情况下,大多数都是雇主自己疑心病犯咯,可他那事情却涉及到了上百个工人,要是风水师解决不了,很可能是风水师的能力不够,不过呢,这还是得看他是否有再次联系咱们,才好做进一步的判断”。
秦艾德微微点头说:“嗯,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对了,秦叔你今天上哪去了?打电话给你老是提醒说你手机关机”。
秦叔叹了一口气后说:“我手机没,上午我去了以前一个雇主那里处理点事情,还有件事情我要让你两去办”。
梁易富听后连忙说:“啥事呀?最好别太难办”。秦叔沉下脸看着梁易富说:“就是难办才要你去办,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们碰到的那个千年阴煞么,我下午去找那个老泼皮算了一下,总算找到了那家伙现在的藏身地点,你师兄弟俩去给我把她给抓回来”。
梁易富听到这话,一脸苦瓜脸看着秦叔说:“秦叔,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那可是千年阴煞呀,我俩去对付她那不是找死么”。
秦叔看着梁易富严肃的说:“你小子也跟了我十年了吧,也是时候给你来个期末考试咯,还有你怕什么,忘了你还有个帮手么”。
梁易富看着秦艾德一脸无奈说:“卧槽,师弟他才学了四个月,我都觉得自己对付那家伙就是找死,师弟他去了不是要被秒杀么”。
秦叔看向秦艾德然后再看向梁易富说:“行了,你啥都别说了,这些事情你给我顺着办,好好干咯,而且那家伙看上去虽然是个千年阴煞,可那晚我和她短暂的交手后,总觉得她身上那股煞气根本就达不到那个水平,很可能是之前是受过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好让你俩去捡个便宜”。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秦艾德开口问:“那我们现在应该先去抓那只哈士奇,还是抓那只女鬼呢?”。
梁易富说:“唉,肯定是先抓了那只哈士奇,然后再去找那只什么千年阴煞,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那里冒出来,这一千年下来都干了些啥破事”。
秦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后说:“你管她那么多,抓住她后直接问不就得了,用得着猜么,好了你俩自己看着办吧,你阿叔我累了一天要回去睡觉了”。秦叔说完后,离开了积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