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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铭清当真是非常的无语,一时间怒火直接烧到了脑袋之中,整?32??灵魂就如同不听使唤一样,直接一挥手,一道巨大的冰龙直接冲着整个水潭飞了过来,一下子就将整个水潭直接冻住了,那些露出水面的青草都直接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冰,在阳光下看起来非常的漂亮,而韦文整个人也都让冰直接覆盖掉了,短短的头发埋在冰之中,怎么看都显得非常的滑稽,当然由于冰层并不厚实,根本就难以影响到韦文的行动,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所以韦文并没有什么动作,就仿佛对方的攻击不是冲他而来的一样。看着倒影之中的一头的冰渣,韦文无奈的说道:“虽然我知道人们通常以冰山美人来形容女人,但是,我是一个男的,这样的装扮就不需要了,我真的不太喜欢这样子,拜托,能不能将这些玩意去掉,要知道在这个鬼地方,一点点的法术都会引来一些未知的生物,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想死就算了,不要拖上我,可以不?”
“哼,这不过是一种小小的惩罚而已。”柳铭清冷哼道,如果不是在这个鬼地方,人影都不见到一个,放在宗门里面的时候,早就直接秒杀掉对方了,哪里还会给他这样的胡言乱语!说来也奇怪,在几天看不到人影之后,她的心情居然可以有这样的变化?在她自已看来都有一些不可思议。
“你是哪一个宗门的?”韦文问道,对方一身的白衣,当真是身上又没有宗门的标致,当真难以知道对方的身份,索性在这里有的是时间,在他看来知道对方的身份也好合作一些,不然的话,稀里糊涂的可不好。
“元观的,你呢?”柳铭清虽然也是一位修士,也懂得人心叵测,也懂得修士之间的一些所谓的暗中的事情,但是,实在是她被包围得太严实了,书上得来的终究比不上实践之中得来的要实在,她现在哪里知道韦文的这些话语之中的意思。只是韦文一听到是元观的,顿时所有的热情全都被这冰渣浇个透底,如果是别的宗门的人的话,他还可以调戏一下,说不定还可以再一步,而且还不用付责任,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自家宗门的人就算了,要知道曾经有人以惨痛的教训来告诉他,此事不可为,为了的话就要被无数的同阶修士烦死,然后不被打死也会被他们后面的强大的修士给弄残,到时候,就连他的那个便宜的师父都没有办法保护他。
“咳!咳!原来是师妹啊!幸会,幸会!”韦文无奈的说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哦?原来是元观的师兄啊!呵呵,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柳铭清听到是元观的弟子之后,心里那些忐忑不由的放下来,如果是遇上别的宗门的话,还不太好说话,如果遇上的是魔宗的话,那么就更加不好说话,打上一场算是小事,被污辱就是大事了。而遇上同宗的弟子就不会有这种担忧了,因为只要韦文敢这么做,那么他就没有回头路,只要用脚指头想一想就知道了,一个小小的金丹期的修士在这个乾海大陆哪里有他的生存之地。
柳铭清的话一出口,直接就是一个冷场,没有办法,没有了调戏之心,韦文哪里还会去理会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师妹?何况按入观的顺序来说,有一大堆的人可以称他为师弟,包括眼前的这位,他不过是占了对方不知根底的先机而已,一旦对方知道他的底细,那么离招灾惹祸也就不远了。
“师兄好像就一个人?”看到了冷场之后,被折磨了好几天的柳铭清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同宗的人,哪里还不会将这几天的气泄上一泄,虽然说一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好的倾述对像,但是,总比对木头倾述的要好。
“呃!”韦文听到了之后也是一愣,他一个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时间了,好像一个人?他一直就是一个人好不好。
“咯咯!”韦文的嘴边不由自由的发出一个冷颤的声音。柳铭清看到之后,也是一个尴尬,直接一挥手,所有的冰不一会儿都消失掉了。韦文看到这种情况,不由的用水洗了一把脸,然后顺手又拿出了一个葫芦开始喝了起来,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之后,韦文当真是回过气来了,呼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看到对方的脸色是一脸惊讶的样子。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标致吗?”韦文尴尬的问道。
“你的脸上有没有标致我不知道,但是,看到了那个葫芦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哼,一个入门没有多久的家伙居然想冒充我的师兄!你的胆子不小啊!”柳铭清冷笑道,只是她的笑声之中多少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声音。
“呵呵,怎么称呼?”韦文丝毫没有在意的问道。
“柳铭清。”柳铭清笑道,对于这个一天到晚喝酒的家伙,她听过了不少次,而且,也知道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只对酒感兴趣,至于对于女人有没有兴趣她就不是太清楚了,因为没有这方面的传闻,所以从这个方面上来讲,在男女这个方面她是安全的。
“好名字,当喝一口!”韦文听到了之后,直接举起葫芦对着柳铭清示意了一下。
“呵呵,曾经听过小师妹提起过你,然后在到了乾海城之后,又听到了关于你的不少的传闻,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个酒鬼,居然还可以闯出若大的名头,呵呵,不可思议。”柳铭清笑道,这个时候她彻底放下心思了。
“唉,你看够了没有?看够的话我可要出来了。”韦文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的深入讨论他的问题,他直接转移话题了。
这样的一个广阔的地方,树木稀疏,草也不高,毫无人烟,就连野兽也不多一只,鸟也不多一个,孤男寡女,一个脱光了就呆在水中,一个站在地面上俏立不已,这种情况当真让有感觉到非常的暧昧,这样的情景如果有人画下来,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遐想。
“哼,谁稀罕!”柳铭清气道,然后直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远方,她也知道这样子确实不太好。
“唉,大好的男儿身,居然没人愿意看,可惜了。”韦文看了看天气,叹道,只是他的这个声音一起,那个躲在一棵树后面的柳铭清不由的一个趔趄,这都什么人吗,真是的,小妹不是说他多好多好么?一个酒鬼有什么好的。
韦文摇了摇头,突然一个空间瞬移,直接出现在百丈以外的一个地方然后整个人出现在了柳铭清的面前,此时的韦文除了一条短裤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空着的,当真是光溜溜啊!
“你?无耻!”柳铭清大叫一声,一个巴掌直接打了过来,想来对于这个无耻之徒当真是无言,也亏得知道韦文是元观的人所以力道到不是很大,只是这样一来直接让韦文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一个闪身再一次的瞬移,也亏得韦文成了金丹期的修士,所以不止可以再瞬间移动一次,还可以带着一个人走。
柳铭清惊讶的看着韦文,然后眼睛一花,就直接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这种惊讶绝对比嘴里塞了几个鸡蛋还惊讶,要知道能有这样能力的人对于空间的体悟绝对不止是一个金丹期啊,但是,偏偏就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做出来了,而且据她所知这还是一个刚刚晋级的金丹期的修士。只是她的这种惊讶还没有停下来,就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一个巨大的气流直接两人向着远处刮去,两人此时紧紧地的抱在一起,只能随风不断的向着远方而去。
此时的韦文只能任由着那强大的冲击波刮向远方,喝了一口酒,看着将自已紧紧地抱着的柳铭清,想说话,却又让无数的冲击波掩埋了,与喝酒不一样的是,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于是想着,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直接用神识传音道:“美女,抱那么紧,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了?”
只是话一出口,自已却又后悔不已,这种话对于一个未经情事的正经的女孩来说,这种调戏直接就是浪子的表现,直接就将自已至于对方的对立面了。果然在他的话一出口之后,对方直接望向了他,两只眼中射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愤怒,在她从小到大之中,就没有一个人这样子对她,虽然感觉有一些特异,但是一直的教育让她对于这种浪子有着莫明的敌意。
“咳咳!说说而已,说说而已。”韦文尴尬的传音道。
此时的柳铭清当真是痛恨莫名,但是,又不得不抱着这个可恶的家伙,要知道她只是一个修仙者,身体是她的弱项,而此时她的身上不断的泛出种种的法术抵挡着那强大的冲击波,可是即使如此,也让她非常的担心难以抵挡这一次的攻击,渐渐地一种恐惧从她的心里泛出,这是一种对于自已生命无法掌握的感觉,这是让她觉得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恐惧让她只能本能的抱着韦文这个唯一的依靠。这个时候当她的愤怒渐渐被恐惧所占据,一丝理智开始回到了她的灵魂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她还在不断的用着各种法术保护自已的时候,她抱着的这个男人,唔,韦文在这一刻已经被她上升到男人的高度了,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一丝的法术的波动,那些飞来的石块直接砸到他的身上,他仿佛感觉不到一样,那强大的冲击波只能如同风一样将他刮走,一道道血痕从他的身上冒出,然后在法术的作用下再一次一道道的愈合,直白的说那就是这个家伙现在正在受着凌迟的酷刑,但是,貌似这个家伙居在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还是在不断的喝着小酒,对于身上那些伤势仿佛不在意一般。没来由的,她的心不由的一软,这样的一个男子是怎么去忍受这种凌迟一般的感觉?一时间看着那些好了又伤,伤了又好的皮肤,居然有一种异态的美的感觉,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此时的韦文也紧紧的将柳铭清抱着,不为别的,只为了抵挡着从他正面袭击而来的那些冲击波,没有办法,人家是仙二代,自已哪里有对方那么多的底牌?你以为他真的是享受凌迟的感觉?当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子做,在这个地方,那些保命的东西是一点儿都不嫌少啊!也亏得他是神修,身体的抵抗力强,而愈合却也非常快,所以一时间才堪堪过了下来。
许久之后,两人掉落在地面上,一下了之后,韦文立刻土遁,没有丝毫的犹豫,这种反应速度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今天柳铭清在韦文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了,一个光着身子在这样不知危险的地方喝酒的男人,一个可以带着人空间瞬移的男人,一个可以在强大的冲击之中不用任何的物品和法术,却用躯体抵抗着攻击的男人,现在居然加上了一个精通土遁的男了,这个家伙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让她惊讶,她的心中当真是不清楚。
“咳咳!美女,已经安全了,能不能将你的那双玉手放开,虽然我很享受这种美女在怀的感觉,但是,男女受受不亲,不是吗?”看着这个女人呆愣的样子,韦文只好说道,现在在这里已经算是安全了,要知道为了安全他可是一下就遁到土下面百丈深的地方。
“哦!哦!”柳铭清连忙放开韦文,然后直接用了一个法宝之类的东西,让自已周围的土层撑开一个方圆三丈多的大洞,这些东西就在一瞬间完成了。这一下子轮到韦文惊呆了,直叹,还是二代好啊!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柳铭清看到了韦文的样子,为了转移视线,只能说一些别的。
“唔,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在远方有一些强者在战斗,然后他们的战斗余波波及到了这里,而我们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已。”韦文回答道。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离开了包围的柳铭清一时间没了主意,只能看一看韦文有什么办法了。只是她的这一句话一出来,就让韦文感觉到非常的奇怪,因为能在无数的战斗之中,度过十几天的家伙都是非常有主见的,要么就是自信心膨胀得不得了的家伙,哪里会去征求别人的意见?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还是非常的自信的,可是不过是受到一丝的波及而已,就立刻变了一个样子,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家伙是通过一个什么途径进来的。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韦文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说。”想来是韦文的话语之间有一些令她不是很愉快,所以声音顿时冷了一些。
“你是怎么通过这十几天的战斗,而进来的?”韦文毫不客气的说道,反正对方也是冰冷的,他冰一些也无所谓了。
“哼,我还需要通过什么战斗才能进来么?”柳铭清显然不知道韦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问,所以多少有一些不屑一顾的感觉。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