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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瑾玉勾唇,似笑非笑:“柳姑娘,你还真就说对了,本小姐这人,很少给别人面子!”
面子?也不看对谁?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柳菲儿好几次都偷瞧邵瑀辰,明显的居心不良,这会儿叫住她,还不定起什么幺蛾子呢!
“玉姑娘!”柳菲儿皱眉,“你难道不知道,对人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
“呵呵!”娄瑾玉冷笑,面露讥讽,“柳姑娘,本小姐拒绝你的邀请,这就算不尊重?那你还真高看了自己!正所谓,敬人者,人恒敬之!若是柳姑娘觉得本小姐不尊重你,那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柳菲儿被噎住,一时竟是无话反驳。
见自家妹妹被人“欺负”,柳寒柏面露不愉,“玉姑娘,在下不解,你为何总是针对我们柳家?只是在下奉劝姑娘一句,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柳公子这话说得在理!”娄瑾玉点头,“本小姐也奉劝公子一句,出门在外,别随便给别人添麻烦,这一个不好,恐会给别人带来祸端!”
“玉姑娘,行走江湖,可不就应该互相帮助?”
“呵!”娄瑾玉冷嗤,这兄妹两个,话说得还都差不离,“柳公子,危难之际,别人帮你,那是出于道义,别人不帮,那是人之本分,理所应当!助人为乐,是一种道德准则,可不是道德绑架!”
“总不能因为本小姐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因此跟你们柳家成为敌人?若真如此,那你们柳家,还真是妄称仁医世家,一点度量都没有!”
“玉姑娘……”
“好了,柳大公子,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小姐只盼着跟你们柳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也无须因此心生怨恨,做人还是宽容些的好,这样走的路会更长!”
娄瑾玉说着,不再理会柳家兄妹,拽着常悦准备走。
“姑娘!”南宫奕擎几步上前,伸手拦住了娄瑾玉的去路。
与此同时,夜乾冷脸,拔剑相向。
南宫奕擎没有理会夜乾,面无表情的看着娄瑾玉,沉声道:“姑娘,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姑娘说的话有理!他人有难,姑娘帮与不帮,全凭喜好,在下及家人,无权指责!”
娄瑾玉挑眉,打量了南宫奕擎两眼,勾唇,“难得,竟还有个听得懂人话的!只是现在,可以让路了吗?”
南宫奕擎眼底划过些什么,侧身让开。
娄瑾玉拽着常悦,径直离去。
南宫奕擎眸光深邃,望着走远的两人,半响无言。
南宫雨菱皱眉:“三哥哥,那个玉姑娘,好生嚣张!”
“可不是!”柳菲儿附和,眼底有着厌恶,“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女人,嚣张狂妄,还目中无人!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有人喜欢,真是怪事!”
南宫雨菱撇嘴,“柳菲儿,人家再怎么嚣张,也没你看着讨厌!”
“表姐!”柳菲儿面露委屈。
“菱儿,你少说两句,菲儿再怎么说都是你表妹,别总是针对她!”南宫洵皱眉道。
“大哥,你们都向着她!”南宫雨菱面上气恼,转头瞪了柳菲儿一眼。
“菱儿,我们不是向着菲儿!”南宫洵无奈,叹息一声,“你是表姐,记得要有表姐的样子!”
南宫雨菱撇开脸,“我也就大她几个月!”
“……”
娄瑾玉与常悦闲逛,两人的心情都不如刚来时那般美好。
这遇见了讨厌的人,真的很影响心情,想到柳家兄妹,娄瑾玉就觉得令人作呕。真是一对奇葩,感情别人不救他们,就天理不容似的。
“玉姐姐,你跟那柳家的人是怎么认识的呀?”常悦询问,有些好奇。
“能怎么认识?”娄瑾玉撇嘴,遇见那群人,还真是晦气,“刚才你也听了个大概吧?也就昨天之前,我来邑城的路上,遇见那柳家和南宫家一行人,被人追杀。”
“我这人吧,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当看不见,不救!可那柳菲儿逃离了杀手的包围圈,跑到了我马车前,死乞白赖的求助,还满嘴仁义道德,说什么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切!”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想救!后来杀手追来了,她为了让夜乾救她一命,竟然死不要脸的赖着夜乾,还叫夜乾表哥,这迫于无奈,夜乾只得出手了。”
“反正这不救也救了,我压根儿就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就不搭理他们。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在晚上的时候,又遇上了,他们仍旧被人追杀,这次我选择看戏,绝不搭救,也就因此,被人怨恨上了。”
“你说这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救他们呀?还真是……一群神经病!”
“玉姐姐,有些人大概就是这样的,自以为是!”
“可不是!”娄瑾玉面露不屑,“什么仁医世家?呵,也就这么个德性!这样的人,离得越远越好!”
“玉姐姐,这柳家兄妹不能全权代表柳家,咱们不能因为他们,就将柳家全盘否定。柳家能立足于世,百年不衰,应该也是有真本事的。”
“小丫头……”娄瑾玉扭头看着常悦,眼底满是笑意。
“玉姐姐,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
“那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娄瑾玉轻笑:“常悦,我是越看你越喜欢呀!你没有一味地附和我说的话,反倒是提出自己的看法,不错,是个有思想,有见地的女孩儿!”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能因为柳家兄妹,而全盘否定柳家。我呢,也是因为不爽,所以对整个仁医世家带有偏见。其实呀,我们对任何事情的看法,最忌讳的,就是以偏概全。”
“仅从此事看,你这丫头是个精明的,也够大气量!”
“玉姐姐,你高看我了!”常悦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我自小性子比较跳脱,别人常常因为我,而联想到我的家人,觉得他们能把我教养成这样,性子大概也……”